第6章 《破鏡》

無聊的大學時光,在學校真的一會都呆不住,尤其是到了晚上,就想拼命的往外跑,或者去喝酒或者KTV,或者網吧,想想年輕真好,可以熬夜,可以各種玩,可以随心所欲,因為大學本身就是那麽輕松。

記得有一次晚上我聯系成,他說在我學校門口的酒吧玩,我當時就收拾好準備去找他,這個酒吧就在我們學校大門的右邊,我過去也就五分鐘,也是經常去的一個酒吧。

那天我穿着白色T恤,T恤外面是一個黑色的韓版馬甲,下面是一條緊身仔短裙,現在回想大學時候還真的是在穿着上下了功夫,很多造型如今想想,都會問自己,那是我嗎?

走進酒吧,找了一圈,在裏面的一個卡座上找到了成,當時和他一起的朋友我沒怎麽留意,只是坐在他邊上和他喝酒,晚上我們還是去住賓館了,現在在想如果那時候我在下沙有一套房子,或者又是一段不同尋常的回憶吧。

後來還有一次,我記得當天應該是周末房間都滿了,我們找了個很破的賓館,躺在一張床上,那晚做沒做我已經記不得了,好像我當天是來月經的。

還有一天晚上我問成在幹嘛,他說在一號路口玩,我就跑過去找他,他和兩個朋友在一號路口的大石頭上看星星,我就上去和他一起看,我們在那邊像孩子一樣玩到晚上近11點,走的時候我讓他陪我,他開始是要和朋友回去的,後來還是和我一起去了高沙,這次我也忘記我們們有沒有,貌似是做了。

從那次我前男友來,他等了一個晚上,這個事件後,他聯系我的次數已經不多,他也退了群,每次都是我聯系他,他朋友說每次成去酒吧都會有很多女孩子要跟着他回家,有的女孩子還是一直跟着,現在社會是有多奔放,看上的人就一直跟着,還不信不能一起去開房....但是對于這個我不奇怪,我看上的男人魅力是肯定不錯的,能和他在一起留下些美好的回憶,已經讓我很滿足了!

記得有一次我們在路上遇到一個酒吧的流氓,他光着膀子,圓圓的啤酒肚,膘肥體壯,挑逗的對着我吹口哨,成用兇狠的表情罵了他一頓,把他吓跑了,當時我緊緊的挽着成的胳膊,告訴那個流氓,我是不清高,我也會被男人泡,但是要看是什麽男人,對于成,我是自豪的。

我願意告訴所有的人,所有的花草樹木,成是我的男人,我們就是做過愛的戀人!

有一天去喝酒,沒有成的消息,沒有成的回複,我真的很寂寞,就和一個酒友去了他家,孤單的人總要有個人慰藉,但是我們什麽都沒有做,他睡在床上,我睡的地鋪。

那晚我真的睡不着,一直在玩電腦聽歌,逛着成的空間,翻着他一張張的照片,19歲的他留着碎發微長,有些孤單和憂郁,也有很痞子的唱歌照片,他拿着話筒和啤酒很嗨的樣子,不過眼神裏還是充滿溫柔。

回憶着和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象着這些照片都是誰給他拍的,戴着耳機把音樂放到最大聽着單曲循環,我下載了一個PS,想幫成處理一些照片,修圖、處理光線、顏色、裁切,然後每張照上都加上了時尚漂亮的英文:LOVE,這一點一滴都是我對他思念的寄托。

我們六月認識,七八九月愛戀,十月接近分手,為什麽?時間為什麽要過的這麽快,我真的很不舍。

大四前半年很多同學都開始出去實習,成也不和我聯系了,我是不是也要去實習了…感覺已經沒有什麽可以留戀了!

期間無聊時候也會去酒吧喝酒,子萱也是群裏的,他從市區過來玩,一起在酒吧喝酒,看他個子不高身體瘦弱,但是五官卻很清秀,他是專門過來找我玩,所以我也挺照顧他的。

在金色年代,舞池像跳床一樣,你只要站在上面,就會被慣性帶的跳起來,舞池裏面人很多,現在回想起來,金色年代也是當時我們最常玩的一個酒吧,裏面很多年輕帥哥,記得有一個女性朋友,在跳舞還被人摸了屁股,結果這姐妹找了一車人準備****,來了人沒找到,打手也沒有動手,一人白白給了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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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萱喝酒那次,胃竟然痛的厲害,我們送他到東方醫院,但是需要檢查,後來比較晚了,大家都先走了,我留着照顧他,在醫院一直等到早上四點左右,他終于沒事,沒地方去,只能開個賓館睡覺。

躺在床上,他很想和我親密,大概是因為感激我吧,後來我知道他那天确實挺感動的,他是山西人,一個人大老遠在杭州也确實不容易,他說之前在在酒吧做DJ的,但是具體做什麽我真的不知道。但是現在看他真的一幅老實人的模樣,根本就不像做夜場的。前幾年我們還偶爾聯系,他說他在帶着人做鴨子,自己也有點陽痿,看到女人有點硬不起來,問我知不知道怎麽治。因果總會循環,種下什麽因就會結出什麽果,希望如今的子萱能過的好。

忘記我們那次是不是做了,但是有一次我記得很清楚,他病好了,我和閨蜜小雨在網吧上網,子萱說他要做我男朋友,我當時還有點緊張,偶爾在一起還行,如果是做男朋友,那應該不太合适吧,畢竟我對他不是特別有興趣。

後來他說他已經走了,小雨開玩笑說,如果能5分鐘帶着奶茶出現在我們面前,就答應我和子萱談,當時我和小雨在網吧上網。果然子萱不到5分鐘就帶着兩杯奶茶站在了我的面前,然後我也沒有正面答應,那天晚上小雨和一個帥哥一起住,我就和子萱一起住,他對我還是有着無限的感覺+興趣,對我百般溫柔,那天晚上我們做了,我記得很清楚。做的感覺如何呢?我現在腦子裏是模糊的,只記得那天晚上他一直單曲循環播放着許嵩的《斷橋殘雪》…

“斷橋是否下過雪,我望着湖面…”

這一年特別流行許嵩的歌曲,如今聽他的歌曲,滿滿的都是記憶…

子萱是個父母離異的孩子,現在跟着媽媽,媽媽嫁人了,後爸估計對他也不好,他那時候比我小三歲,我當時21,子萱18歲。

很多故事都随着深秋入冬,開始變得無限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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