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慘敗了

李天佑靠在門上嘆息不已,只恨造化弄人,為什麽非要讓他遇到一個如此無理取鬧的雇主,第一天來就被整的一絲不挂,這要傳出去一世英名就毀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李天佑又輕輕的打開門,喊道:“夏叔叔,夏叔叔……”

沒有回應,他哪知道他的夏叔叔就在他上樓的時候和田管家一起出去了,田管家是夏家的管家,同時也是夏建侯的貼身保镖,自從十七年前李天佑的父親被人下毒身亡後,田管家就擔任了夏建侯的保镖一職。

二十年前,夏建侯被生意對手盯上,為了安全起見,夏建侯請李天佑的父親李世豪幫忙暫時保護自己,李家與夏家本是世交,李世豪和夏建侯本身是結拜兄弟,而且兄弟情義非常深,夏建侯要他幫忙,李世豪自然不會推辭。

李世豪被人下毒陷害,夏建侯也十分難過自責,本打算給當時只有三歲的李天佑做些補償,但是李天佑的爺爺李宗青沒有接受夏建侯的補償,當時,李宗青只對夏建侯說一句話:“李家和夏家本是世交,在祖輩之中兩家人相互間都有為了對方而犧牲的,賢侄不必太過自責。”

夏建侯也記不清當時自己是什麽表情,三十好幾的男子漢竟然流出了眼淚,那是他自過了童年以來第一次流淚,當時他的大女兒夏婉茹已經十歲,小女兒夏婉玉還在娘胎裏,即将出生。

夏建侯也對李宗青說了一句話:“伯父,等天佑長大了就做我女婿,如果天佑嫌婉茹比他大,如果這還沒出生的是女兒的話,那麽兩個女兒随他挑,如果他兩個都喜歡那就兩個女兒都随他。”

李宗青知道夏建侯說話一言九鼎,說出去的話就不會反悔,李宗青也就放心了,起碼将來孫子的婚事不成問題,老李家的香火也有着落了,只要好好将孫子帶大,說不定假以時日,老李家就人丁興旺了,因此,李天佑從小就肩負着興旺老李家香火的重任。

他爺爺從小給他的教條就是女人多多益善,只要能生孩子,特別是能生男娃,屁股圓,胸大的為佳,泡妞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咱老李家不差錢,不過泡妞的最高境界就是讓妞來泡自己花別人的錢。

這些事情都是上一輩人的恩恩怨怨,李天佑才懶得管那些陳年舊事,他現在只求蒼天能賜一身遮羞的衣物給他。

李天佑叫了幾聲‘夏叔叔’,見沒有回應,更加覺得不妙了,看夏婉玉剛才那架勢,恐怕這家裏夏建侯一走那小妞就是山中的老虎了,而且還是只母老虎。現在夏建侯不在,那自己豈不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夏小姐,夏小姐……”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李天佑只好委曲求全,沖門外喊道:“夏小姐,我知道你在,別玩了,剛才的事我跟你賠不是了,你行行好,把衣服還給我。”

還是沒有半點回應,好吧,我這麽低三下四求你你也不理,那就別怪我出絕招了。那句話怎麽說來着,樹沒皮必死無疑、人沒皮天下無敵。

李天佑回浴室,取下毛巾,走到房門口,将毛巾遮住私處,怎麽說也比原始人用幾片樹葉遮擋要強多了,雖然只遮住前面,後面無所謂了,那些好萊塢大片還經常有大牌明星露屁屁的,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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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佑打開房門,潇灑的一甩頭,将毛巾圍着下體,大踏步的走了出來,直直的走到客廳,轉身,面對正坐在沙發上吃點心水果的兩個美女。

兩個?不是一個嗎?

“啊……”

夏婉玉雙手捂着眼睛,食指和中指卻分出一條小縫,眯着眼睛,罵道:“流氓,不要臉。”

李天佑沒有理會夏婉玉的反應,看着穿淺藍色吊帶長裙的美女,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慘了,這不就是銀行那個姐姐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追上門來滅口的,不會這麽背吧?在這種情況下可是任她們宰割啊。

李天佑見自己的衣服就丢在地上,想走過去撿起來,但那個姐姐卻一直盯着他,兩眼冒寒光,好像要生吞活剝了他。

李天佑在心裏說,姐姐,你想看男人的身體好歹也含蓄一點嘛,像你旁邊那個小妞那樣假裝捂住眼睛也好啊。

這麽盯着他,他反而不知所措,愣愣的站在原地。

沒辦法了,豁出去了,只有動真格的了。

李天佑假裝将毛巾從私處拿開,夏婉玉又驚叫一聲,罵道:“流氓,你敢,臭流氓,你……”

夏婉玉捂住眼睛跑進自己的房間了,關門的時候卻回頭看了一眼,然後靠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自語着:“真是個流氓,竟然敢當着我的面光着身子出來,流氓,不要臉,但是……”

好像什麽都沒看到,究竟是個什麽樣子?屁屁屁,我在想什麽。

夏婉玉狠狠地搖晃着腦袋,臉上泛起了紅暈,竟然害羞了。

吓跑了一個,可是還有一個竟然動都沒動一下,仍然那樣冷冷的盯着他。

夏婉茹冷笑一聲,說:“你不是要把毛巾丢了嗎?怎麽,不敢?”

“你……耍流氓,我不玩了。”李天佑只好夾着雙腿跑回了房間。

慘敗收場,太欺負人了,哪有這樣的女人。李天佑回房倒在床上,委屈的想要撞牆。

随後,夏婉玉又打開了房門,探頭看了看,見流氓走了,一下又蹦了出來,樂呵呵的笑了兩聲,問姐姐:“那流氓走了?”

“夾着尾巴回房了?”夏婉茹露出一臉的嘲笑。

夏婉玉又坐到姐姐的身旁,挽着姐姐的手,小聲說:“那流氓真的把那條遮羞布拿開了?”

夏婉茹奇怪的看了看妹妹,說:“他敢嗎?”

正好夏建侯和田管家回來了,夏建侯是特意趕回來吃午飯的,李天佑剛來,這一頓飯他必須出席。因為剛才公司有點急事才走開,事情辦完就回來了。

夏建侯見姐妹倆說話小聲好像怕人聽到一般,問道:“婉玉,天佑呢?是不是又捉弄人家了?”

夏婉玉俏皮的笑了笑,說:“沒有啊,我那敢啊,那可是爸爸的貴賓啊。”

夏建侯看到地上的衣服,指了指問道:“這衣服是怎麽回事?”

“這,這個……”夏婉玉支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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