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原本莉子已經想好了一切。
哪一步該怎麽走都算得清清楚楚。
她在之前與大蛇丸合作的一些血繼限界的忍者內,暗中安插了好幾個自己的人手。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裏,也得到了一些重要的情報。
更重要的是今天的計劃,那些北部的力量好好整合一下,本來還是可以再利用一番的。
但是現在,什麽都白費了。
莉子靠牆坐着,頹廢地喝着罐子裏的酒,突然覺得有些累了。
這兩年多的時間都活在了算計裏,沒有一天是輕松度過的。
現在,她卻是一點也想不動了。
山崎一回來就看到了她這幅樣子,不禁嘆了口氣。會場裏的事,他已經聽影一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大致了解了情況。
其實這樣也好,早些清楚別人的想法就不會像之前那樣……不管不顧地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了。
早就想勸她的,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那位宇智波既然做了選擇,就不是那麽能說動的。
“那些派出去的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們呢,要把他們召回來嗎?”山崎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
莉子意識到他在問自己,愣了一下後,輕聲說道:“不用,就留給他好了。”
山崎嘆了口氣,終究沒有反駁她的決定。
“那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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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子靠着牆壁,喝光了罐裏的最後一滴酒,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
“現在。”
她深呼吸了一口,努力地想讓自己回複狀态。
“出來了好幾天,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
沒想到這一回去就遭遇了一件她始料未及的事。
起因是之前與長登清志合作的那家**接二連三遭到了忍者的襲擊,人流量巨減,一下子損失了很多。
“怎麽會被忍者盯上的?”
莉子坐在長登清志對面的沙發上,皺眉問道。
長登那家夥撚了撚小胡子,然後嘆了口氣,解釋道:“我這不是暗中做些生意賺點小錢嗎,之前都沒有事的,誰知道怎麽就招上那些忍者了。”
他覺得自己特別無辜,不知道哪裏惹上了那些人的。暗中做些小生意賺錢的又遠遠不止他這一個**,可偏偏人家就盯住了這一個。
“他們是标準的忍者打扮麽?”
“我的手下說是的。”
長登他也有着其他的生意,不是一天到晚地呆在**內,所以這些襲擊的事也是下面的人報上來的。
“忍者的話說明是有任務在身,你的**有東西引得他們的注意。”莉子喝了一口熱茶,淡淡地說道,“你去問問他們不就好了麽?”
長登急着回道:“你說的可真簡單,這怎麽交流啊……萬一人家覺得不爽的東西,就是我暗中的那些生意呢,那我還賺不賺錢了?”
“你敷衍下他們呗。”
“我不喜歡和忍者打交道,他們不像生意人,無法交流。”長登搖了搖頭否認了這個提議。
“沒出息。”莉子瞥了他一眼,然後放下手裏的茶杯。
“随你怎麽說,我就是不去。除非……除非你和我一起,你不也是忍者麽,和他們交流起來肯定比我好些。”
莉子面無表情地看着他,“我有白眼,會被認出來的。”
長登一怔,随後問道:“那、那怎麽辦?”
“算了,就和你一起去吧,我用下變身術。”莉子站了起來,沒好氣地抱怨道,“就這一點破事還無法解決,真懷疑你生意是怎麽做起來的。”
長登清志聽聞此話,氣得又撚了下自己的胡子。
……
他們兩個誰都沒想到,攻擊**的忍者會是以前的熟人。
看着那些熟悉的身影,莉子突然轉身就想逃。
站在那裏的是……以前的第八班。
紅老師,雛田,牙還有志乃。
他們雖然與兩年之前的樣子有些不同,但莉子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們是來找你的吧?”長登在一旁問道。
“閉嘴。”莉子聲音不穩地說道。
長登撇了嘴,他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惹出來的麻煩呢。
“站在那裏的是我們以前的委托人吧。”夕日紅冷靜地開口道,“你身邊的那位,雖然用了變身術,但我知道你是日向莉子。”
莉子看向她,身體有些發寒。
關于自己的情報,想來是日向和彥那家夥透露出去的。
之前為了利用他得到日向日欽的支持,就暴露了一些自己的信息出去。
現在第八班為什麽找上門來——
答案也是不言而喻。
她站在原地,瞬間就被第八班包圍。
長登那家夥一秒鐘就投降了,“那個,能不能先放我出去啊。”
沒人理他。
他手下的一些忍者大多只是些中忍,此刻站在包圍圈的外圍,緊張地注視着局勢。
莉子看着以前的隊友,突然放松式地聳了下肩,“你們不會真想把我帶回去吧?”
“彭”的一聲,她解除了變身術。
既然被認了出來,再維持下去只會浪費查克拉而已。
雛田看着兩年多沒見的她,咬了下自己的下嘴唇,喃喃道:“莉子,你還是回來吧。”
莉子看向她,有些好笑地說道:“我才不要。你不會不知道我回族內會經歷什麽吧,你知道我當初被定了死罪嗎?”
雛田沉默了下來,無言以對。
牙有些生氣地沖她吼道:“你知道雛田為了你和家族沖撞過多少次,被關過多少次禁閉?”
就在莉子愣神的那一刻,紅沉聲道:“日向一族已經免了你的罪,只要你選擇回去。”
志乃在她的身後說道:“莉子,你還是回來吧,我們這樣才是完整的第八班。”
聽着這些話,莉子內心很難受。
她有點想哭。
只要有籠中鳥咒印的存在,矛盾始終都無法調和。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問題在哪裏。
只有雛田明白。
所以她現在只是眼圈發紅地看向她,沒有再說什麽勸說的話。
看着包圍她的夥伴,莉子輕聲道:“各位,我是真的回不去了。”
從她出村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再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