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玩火***

“難道不是嗎?”李飛雪懷中的玫瑰總是這樣的沉不住氣,率先對孫樂晨提出的質疑進行了一番回答。

對于玫瑰的回答,孫樂晨并沒有在畫蛇添足的做出任何的回應,只是嘴角依舊挂着那自信滿滿的笑容,起到了一定的誘敵作用。

“就算你帶了人來,你以為你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母親能夠從這場血拼中僥幸的活下來,還是你以為我沒有留後手,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在醫院安排了阻擊手,只要半個小時之後我還沒有給他通過電話的話,你的老爸和女人便會必死無疑!”

孫樂晨,別以為全天下就只有你一個人聰明,我既然敢做出這樣大膽的決定,就必然會留個後手。

看到玫瑰臉上那驚訝的表情,李飛雪的嘴角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沖着孫樂晨炫耀的說着:“怎麽樣?孫樂晨,他們三個人的性命換取我衆多兄弟的命是不是很值得?”

本以為李飛雪對于我所做的事情一無所知,可現在看來,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沒有逃過對方的監控。

這是對我的不信任嗎?還是他打算事後也将我給除掉?

原本合作親密無間的搭檔,此時在心裏已經形成了一定的隔閡,這對于孫樂晨來講,無疑是一件好事。

“就像你剛剛不信任我說的話,此刻對于你所說的話,我也抱有一定的質疑!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為什麽我從玫瑰的臉上看到的只有驚訝?”如今他們之間的合作關系已經出現了裂痕,我一定要多加的利用!

在孫樂晨的心理,早已經對今天毫無勝算的游戲做出了初步的戰略。

“你這是在懷疑?還是別有用心?”李飛雪那犀利的目光将孫樂晨整個臉上的表情變化全部盡收眼底,滿是疑惑的問着。

“我是不是在懷疑你難道還不夠清楚嗎?”孫樂晨的表情依舊,只是這話語中似乎還有些針鋒相對的氣息存在,眼角的餘光總是時不時的落在不遠處的母親的身上,臉上雖然表現不出任何的關心,心裏卻十分焦急的想要将自己的母親救出去。

“好!”李飛雪那狂妄的笑聲聽起來是那般的猙獰,讓孫樂晨的眉頭緊蹙,額頭上猛然的蒙上了一層的病冰霜。

“你的意思是要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們動手嗎?”狂笑之後便是對孫樂晨的威脅,面露猙獰的看着孫樂晨那張冷峻的臉,嘴角夾雜着陰狠的笑容,沖着孫樂晨挑釁的說着。

李飛雪的威脅對于孫樂晨絲毫沒有起到作用,反倒是沈珍在聽到李飛雪的這番話後,不斷的在那些人的手中掙紮着,目光充滿了憤恨與祈求。

“随你怎麽弄,只要你想死的慘烈些,一切都随你的意!”賭一把吧,孫樂晨表面上不卑不亢對李飛雪堅定的說着,可是心裏卻像是懷揣了一頭小鹿般,忐忑的等待着答案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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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孫樂晨那認真的摸樣看了許久,李飛雪卻始終都沒有看穿孫樂晨的內心,對于這一點,李飛雪顯然有些氣惱。

“你真的不在乎你父親和愛人的生死?”李飛雪疑惑的走進孫樂晨,盯着對方那張永遠看不穿內心的臉龐,孤疑的詢問着。

“不是不在乎,而是料定你的那些手下絕對做不出來當衆殺人的事情,對于你手下的能力,李飛雪,你的心理一直有一杆秤在衡量着,所以……”話說到這裏,孫樂晨的目光猛然變得陰狠起來,沖着李飛雪反過來的威脅着:“你最好就此罷手,否則結果會怎麽樣還真的是不好說!”

“你認為我沒有那個能力将你玩弄于鼓掌之中?”李飛雪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猙獰,目光中閃爍着惡劣的氣息,盯着孫樂晨那張冷峻的臉龐,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的說着。

“你所做的一切都在說明你是在玩火***!”若想成為霸者,就必須忘卻恐懼。

孫樂晨的眼神中霸者之氣并沒有絲毫的銳減,直視着李飛雪那狂妄的眼神,嘴角噙着一抹嘲諷的笑意,霸道的朝着李飛雪說着。

“看樣子,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李飛雪的耐心已經被孫樂晨那過激的話語給瓦解,沖着将沈珍緊緊束縛住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之後,便看到那名手下從腰際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威脅性的在沈珍的脖頸處劃上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李飛雪……”孫樂晨已經頻臨着到達憤怒的邊緣,眼神嗜血的盯着面前下達命令的李飛雪,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這個名字。

“終于露餡了嗎?想要在我的面前僞裝,你簡直有點異想天開!”李飛雪的嘴角浮現出嘲諷的笑意,眼神憤怒地盯着面前的李飛雪。

“我想在僞裝的是你吧?李飛雪!”就在整個氣氛陷入僵局的時候,李飛雪的身後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緊接着就看到孫樂晨的嘴角洋溢着一抹笑意,挑釁的看向自己。

轉過身看向自己的身後,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弟兄早已經無聲無息的躺在血泊之中,除此之外,就連剛剛還在自己身側的玫瑰,此刻也落入了那一夥人的手中。

“你……”這個孫樂晨居然真的帶來了人手?這有點出乎李飛雪的預料。

“我一直在向你坦誠現實,是你不相信而已!”孫樂晨剛毅的臉上有着一抹對李飛雪的嘲諷之意,靜靜的從李飛雪的身邊走過,走到沈珍的面前,親手解開那将自己母親緊緊束縛住的繩子,整個像變了一個人般,柔聲的問着:“老媽,你沒事吧?”

看到沈珍臉上的那道道血痕,孫樂晨原本已經得到些許緩解的目光,此時變得比剛才更加的嗜血,惡劣的看向被自己手下緊緊抓住的玫瑰,憤恨的走到玫瑰的面前,憤怒的說着:“這場游戲結束了!給過你一次機會,是你沒有好好的珍惜,現在……”

孫樂晨的目光落向火雲手中那把鋒利的小刀上,看到孫樂晨那觊觎已久的目光,再看玫瑰那驚慌失措的表情,火雲的臉色一變,陰沉的問着:“你不會是打算用我這把小刀在她的臉上留下什麽記號吧?這可不行,她的血那麽髒,簡直就是玷污了我這把名貴的小刀”

火雲的辯解似乎并沒有在孫樂晨的面前起到任何的作用,話還沒有說完,手中的那把鋒利的小刀便被突然出現的孫樂晨奪了過去。

也是在還沒有來得及反駁的同時,孫樂晨狠戾的在玫瑰的臉上劃傷了深深的一道血痕,目光盯着那往外滲出的血液,眼神嗜血語氣寒冷的說着:“你在我老媽的臉上劃了多少道,今天我就要在你的身上加倍的讨回!”

說着,又是一刀就這樣莫名的在玫瑰的臉上劃過,玫瑰那痛苦的尖叫聲,在整個廢舊的廠房裏回蕩着,頓時給着廢舊的廠房憑添了不少的凄涼。

“火雲,你不是怕她的血玷污了你的小刀嗎?”

在玫瑰的臉上足足劃上了三道深可以見到骨頭的血痕,孫樂晨心中的怒火才算是稍減了一大半,對着身後一直處于冷眼旁觀的火雲說着。

拜托,就算是我不想要她的血玷污我的小刀也已經晚了啊,你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火雲的目光中充滿了抱怨,盯着玫瑰那因為疼痛而顫抖的身體,看着玫瑰臉上那深及見骨的傷口,火雲不斷的在心裏慶幸着:幸虧這次及時的趕到,幸虧黑蛇不是我的敵人,真的很難想象,落到這個男人的手中會是怎麽樣的一個下場。

“你慢慢玩,反正小刀上已經沾滿了她的血跡了!”

“不,我的意思是這個女人交給你了,平常你的鬼心眼最多,現在我要你想出20種以上能夠将這個女人折磨致死的方法,聽清楚了,低于20種這個女人死了,或者說有一種不能讓這個女人生不如死,結果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即使是對自己多年來的兄弟,在關鍵的時候,孫樂晨還是擺出了老大的樣子向對方發號着使令。

而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火雲卻沒有絲毫的怨言,順從的選擇了執行。

“你确定?好吧,這個任務雖然艱巨,不過想要完成也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清朝有十大酷刑,我火雲自然能夠打破這個紀錄想出個20種最殘酷的酷刑!”這類似于孩子所說的話,表情上看起來确是那樣的猙獰,看的玫瑰心理直發毛,被恐懼籠罩。

“孫樂晨,你這個王八蛋,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起先完全被恐懼與疼痛籠罩,玫瑰忘卻了本能的咒罵,如今面對死亡,玫瑰就像是一頭發了瘋的獅子般,朝着孫樂晨歇斯底裏的怒吼着。

“做鬼也不會放過我嗎?那看樣子為了我的性命着想,火雲,收回剛剛的那個任務,我要你好好的折磨這個女人,确不準她死!”

相較于剛剛提出的那個要求,這個要求顯得明顯的不合理,想要反駁,孫樂晨早已從他的身前離開,來到李飛雪的面前,嘴角噙着一抹的冷笑,盯着李飛雪嘲弄的說着:“時局發生了這麽大的轉變,你難道就沒有點什麽想說的?”

“你認為你贏了嗎?”李飛雪的臉上并沒有絲毫的膽怯,手中緊握着手機,冷笑着向孫樂晨質問着。

“我難道沒有贏嗎?”李飛雪臉上的表情在孫樂晨的心理猛地一擊,讓孫樂晨的心中猛地生出一絲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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