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老天的眷顧

“我想要說的就是玫瑰親口說出來,只是她能不能說出來就得看你了,在這之前,我們最好先把孫樂晨轉移出去,将所有在醫院裏的人全部的撤離出去待命!”

因為後花園那劇烈的爆炸聲,許多警察都聞聲趕了過來,盯着面前受傷的火雲與楊采萱,很是吃驚的問着:“你們兩個怎麽會在這裏?”

我們兩個怎麽會在這裏?這個問題問的還真沒有水平呢,楊采萱盯着面前的警察,嚴肅的說着:“帶我去見你們的隊長,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與她商量!”

在樂晨房間裏的那個男人應該就是這些警察的上司,現在只有她能夠拯救這裏所有的人,也只有他才能夠保住這家醫院。

“跟我來!”在年輕警察的帶領下,他們很快便在醫院的大廳裏見到了那位警察,看到楊采萱的出現後,警察的目光中有着明顯的吃驚,盯着面前的楊采萱驚訝的問着:“你怎麽會在這裏?”

“現在最好不要在這裏讨論我為什麽會在這裏!”這個男人确定能夠挽回一切嗎?楊采萱的心中充滿了疑惑,盯着面前的警察坦誠的說着:“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剛剛你們所聽到的是玫瑰埋藏在這裏的第二個炸彈,至于有沒有第三個,誰都不能保證!”

這個女人……警察的目光始終都沒有從楊采萱身邊的火雲身上移開過,那目光看起來是那般的犀利。

“你的意思是……”在楊采萱的三番四次解說下,警察才緩緩的開口問着。

“我的意思是與其在這裏白費功夫的尋找,倒不如演一場戲,讓玫瑰自己将炸彈的位置說出來!”

這個女人說的還真是容易,可是想歸想,若是真的做起來,只怕要比登天還難。

“你說說看!”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所有警察的心理都需要一定的适應階段。

就這樣,楊采萱當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早已經想好的計劃一五一十的警察說了出來,只是這計劃說完之後,火雲的目光有些閃爍不定。

僅僅是這樣還是沒有辦法阻止計劃的實施,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這個計劃就這樣慢慢的實施開來。

“你怎麽會在這裏?”看到突然出現在警局的火雲,玫瑰的眼眸中盡顯着驚訝之色。

火雲故作失落之色,盯着面前的玫瑰,眼神中滿是憤恨的目光。

“你到底在醫院裏安裝了多少枚炸彈,你說啊!”火雲激動的上前緊掐住玫瑰的喉嚨,滿是憤恨的怒視着對方歇斯底裏的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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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了對嗎?哈哈,看樣子賣給我炸彈的這些人都挺守信用的,不急不急,還有時間,來我們繼續坐等好消息!”

現實正如猜測的一樣殘酷,在那所醫院裏果真還有沒有被發現的彈藥!

“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不知道,那個炸藥已經把采萱與孫樂晨給……你的目的達到了,該結束了!”

按照楊采萱的計策,火雲繼續在玫瑰的面前假裝痛苦的摸樣,沖着玫瑰傷心的咆哮着。

“他們死了嗎?還真是巧呢,兩枚炸彈就能夠讓他們一命歸西!”玫瑰的眼神中有着對火雲的懷疑,而這一切都在楊采萱的意料之中。

“你的意思是……”火雲的眸子中充滿了對玫瑰接下來話語的好奇,眼神充滿了期待。

“你以為我會相信他們兩個死了嗎?這只不過是你們想要誘惑我說出剩餘炸彈位置的方法而已!”玫瑰的嘴角洋溢着得逞的笑容,盯着面前的火雲說着。

“你不相信他們已經死了,還是你打算讓整個醫院陪葬?”火雲的眸子中那份期待的目光漸漸的消散,轉為了一陣的陰霾,盯着面前的玫瑰,面露不悅的說着。

“我不相信,不知道這個答案對于你來講是否還滿意?”此時的玫瑰已經将生死置之度外,又怎麽會在乎火雲會不會氣惱的将她殺害呢?

“挺滿意的!”火雲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個字來,盯着面前的玫瑰,心中有着說不出來的惱火。

“哈哈……”看到火雲臉上的憤怒,玫瑰的嘴角噙着一抹肆無忌憚的笑容,狂妄的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這個女人不會是真的精神有問題吧?如果是的話,即使采萱的計劃再怎麽的完美,也是沒有辦法實現的。

“我笑你們真的很傻,一群徹頭徹尾的傻瓜!居然想要用這麽卑劣的手段來從我的口中套出炸彈的下落!”

一直在監控中觀察着房間內一舉一動的孫樂晨與楊采萱他們,相視的看了許久。

“你怎麽看?”盯着坐在輪椅上的孫樂晨,楊采萱的表情看起來是那般的緊張。

“在我看來,這只是這個女人采取的一種手段而已,醫院裏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威脅,你要知道兩枚炸藥的價值,即使他們這三年來突然發了財,也不可能會去買三個,甚至于更多!”對于結果,孫樂晨幾乎是恨篤定的說出了這番話,她不相信這個女人真的有能力做到。

“我倒不這麽認為,在我看來,玫瑰一定還隐藏了至少一個……”只有這次,楊采萱與孫樂晨的看法産生了分歧,互看了許久之後,楊采萱再次平靜的說着:“要不這樣吧,我們打個賭怎麽樣?如果我的猜測是對的,你答應我三件事情,如果我的猜測是錯的,我答應你三件事情!”

這個女人什麽時候學會如此沉着冷靜的面對了?難道是因為她已經知道醫院的四周布上了警戒,即使炸彈爆炸,也不會造成任何人的傷害嗎?

“這個主意不錯,那我得好好的想想要提出哪三個條件了!”孫樂晨的嘴角勾起一抹狂妄的笑意,沖着楊采萱嚣張的說着。

拜托,事情還沒有出結果,你這樣說未免也太早下定論了吧?楊采萱不屑的怒視了孫樂晨一眼,繼續緊張的盯着監視器裏的一舉一動。

本來以為九死一生的孫樂晨,能夠在獲得新生的那一刻,再次見到自己最牽挂的人,這對于孫樂晨來講,無疑是老天對他的眷顧。

就在監視器裏處于沉默階段的時候,第二個計劃實施了,一個成熟穩重的警察走進了會見室對火雲說着:“李先生,請随我一起去簽個字,然後你就可以到殡儀館那裏去領取孫先生的遺體了!”

殡儀館?遺體?警察的話只字不漏的傳入了玫瑰的耳朵裏,只是心機頗重的玫瑰并沒有立刻因為警察的話而相信孫樂晨是真的死了,目光犀利的盯着眼前的警察,認真的問着:“你剛剛說領取孫先生的遺體?請問你說的孫先生是不是在醫院18樓的那位孫樂晨先生,他是何時死的?”

只要與炸彈鎖定的時間吻合,應該就沒有錯,沒有人會發現我講炸彈放到那裏,而那個炸彈的位置剛好可以将整座樓給崩塌,就算他不被炸死,也會被塌下來的石頭壓扁。

“他是怎麽死的,我想你這個放置炸彈的人應該比誰都清楚吧?”火雲走到玫瑰的面前,面露猙獰之色,努力忍住那想要抓狂的沖動,沖着玫瑰歇斯底裏的說着。

“走,我跟你去簽字!”為了不讓玫瑰再次産生懷疑,火雲按照楊采萱所說的,快速的跟着警察後面急促的走了出去。

“哈哈,虎子,你聽到了沒有?我終于完成了我們這三年來辛辛苦苦所制定的計劃,我成功了,孫樂晨死了,我們終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出那個小黑屋了,只是……為什麽老天要這麽的殘忍,為什麽?再給我們希望的同時,把痛苦的絕望也加注在我們的身上。”

房間裏,玫瑰就像是發了瘋般不斷的在房間裏發了瘋的咆哮着,那樣子就像是精神病人一般。

“我們成功了,成功除掉了孫樂晨與楊采萱,成功的在這座城市裏留下了恐懼的種子,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做夢也不會想到,就讓他們在恐懼中度過好了!”

透過監控室的監控畫面,玫瑰在房間裏的一舉一動全部被孫樂晨與楊采萱看的一清二楚,只是到頭來,楊采萱都沒有弄懂玫瑰最後這話語中的含義,對于他們所想要知道的答案,更是一無所知。

“看樣子我們是白忙活了,直到最後,玫瑰還是沒有說出醫院裏有沒有第三枚炸彈!”楊采萱有些失落的說着,可是她的話語才剛剛說出口便被孫樂晨與警察反駁的說着:“不,她已經把答案說出來了,問題的所在就在于她最後的那句話!”

第四十四章一切太晚了警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釋然的笑容,再看孫樂晨的臉上早已洋溢起得意的笑容,楊采萱的臉上盡顯迷茫的問着:“你們……我沒有聽懂,他根本沒有說過醫院裏還有沒有炸藥啊?”

這個女人怎麽越是想讓她聰明的時候他就唱起了反調呢?真是笨拙的要命。

“她已經說了,問題就在那句:成功除掉了孫樂晨與楊采萱,成功的在這座城市裏留下了恐懼的種子!如果你好好的想想,就會發現,這句話其實就是我們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楊采萱你徹底的輸了,別忘了你剛剛答應過我什麽啊?三個條件,我還真得好好的利用呢!”

什麽?你這個臭男人明明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依我看,這根本就是他設計好的,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醫院裏根本就沒有那個炸藥,真是可惡,我居然愚笨的順着她的意思走了下來。

警察臉上那隐忍的笑意,更加的讓楊采萱心中的怒火變得越發的濃重,目光銳利的盯着面前的楊采萱,反悔的說着:“三個條件那也得看看是什麽條件,若是違法,或者損人利己的事情我是絕對性的不會幹的!”

我怎麽那麽倒黴啊?居然會上了這個男人的當。

楊采萱擺出一副氣呼呼的摸樣,怒視了孫樂晨許久之後,氣惱的朝着孫樂晨的腳上猛踹了兩下,氣憤的離開了房間。

“不是吧?你這個女人居然把我自己留在這裏?我要怎麽出去啊?”女人還真的是惹不起,現在我總算是知道了,可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我推你出去吧!”現在的年輕人啊,總是這樣的吵吵鬧鬧、分分合合,把感情當做是兒戲,少了一份認真。

中年警察一邊走到孫樂晨的後面幫忙推着輪椅,一邊在心裏對現代年輕人的感情進行着批判。

“看樣子我的猜測是沒錯的,能夠在那種情況下僥幸活下來的人絕對是少數,而你孫樂晨絕對不是一個平凡人!”

在推着輪椅朝前走的時候,無意中瞥見孫樂晨身上所包紮的傷口,帶着些許贊揚和敵意的說着。

“我是不是一個平凡人,這個問題好像不是很重要吧?現在最為重要的是我是一個病人!”對于警察所提出來的質疑,孫樂晨并沒有否認,更沒有給予任何的肯定,而是以另一種形式在警察的面前坦誠自己此刻的地位。

“你是病人?還真有些看不出來!”對于敵人,正直的警察從來都是充滿敵意的,盯着孫樂晨的背影,警察的話語中充滿了些許的嘲諷。

“你最好永遠保持着現在的狀态!”這是警察對孫樂晨無形的警告,對于孫樂晨的另一層身份,這名正直警察羅森,雖然不能夠完全的确定下來,但是從心裏已經将孫樂晨視為自己所要針對的對象之一。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永遠都會是孫樂晨,即使有的時候不得不轉變一下身份,但是請你相信,絕對不會是你所想的那麽十惡不赦!”在警察的面前,孫樂晨像是在許下什麽誓言般在孫樂晨的面前坦誠的說着。

“我從來都不相信許下的誓言,如果想要證實你所說的是真的,那麽就用事實來證明好了!”身為警察,他唯一相信的就是證據和真相,對于那些虛無缥缈的誓言,他向來只是當做笑話般聽完也就算了。

“我會用事實來證明的!”沒有過多的言語,簡單的幾個字就這樣作為對警察的回答。

聽到孫樂晨的肯定,羅森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心理期盼孫樂晨所許下的承諾真的能夠實現,對于孫樂晨的能力,羅森實在是很難估測,甚至于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足夠的能力對付孫樂晨。

“走吧,我送你回醫院!”當他們走出警局大廳的時候,火雲與楊采萱早已經接頭等待着孫樂晨的緩緩而來。

看到羅森将孫樂晨推出來,火雲率先走到警察的面前十分坦誠的說着:“謝謝你!”

“謝什麽?舉手之勞而已!”說着羅森将輪椅的把手交到了火雲的手中,目光直視着一直站在車一側的楊采萱,緩緩的走到對方的身邊,語重心長的說着:“想要抓住自己的幸福,首先就是要看住自己的男人,丫頭,希望你能夠永遠的幸福下去!”

這個警察到底在說什麽啊?這些話怎麽感覺是那樣的莫名其妙?

楊采萱驚愕的看向羅森,可是此時的羅森早已經轉身走向了警局,任憑楊采萱看着。

“別忘記你答應過我的!”當他路經孫樂晨身側的時候,羅森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孫樂晨與火雲,最終将目光定在孫樂晨的身上緩緩的開口說着。

“我會記住的!”孫樂晨的嘴角噙着一抹笑容,盯着羅森認真的說着。

黑蛇與這個警察到底在打着什麽啞謎?這個警察要求黑蛇記住什麽?

火雲的眼眸中充滿了疑惑,盯着面前的孫樂晨與羅森,卻始終都沒有問出口。

直到将孫樂晨再次送到了醫院,趁着楊采萱不再之際,火雲這才疑惑的開口向孫樂晨詢問着:“黑蛇,你和那個警察之間到底在打着什麽啞謎?剛剛在警局我就發現你們怪怪的!”

對于火雲的疑問,孫樂晨并沒有任何的慌亂,仿佛自己一直在期待着火雲将這個問題問出來。

“那個警察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簡單的一句話便讓火雲大跌眼鏡。吃驚的盯着孫樂晨那從容不迫的表情,火雲淡淡的問出:“你的意思是那個警察打算對付你嗎?”

這樣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吧?目前暫時還沒有警察敢打嗜血王的主意,不過對于剛剛的那個警察,火雲似乎不敢那麽篤定。

“他暫時不會對我怎麽樣,或者說,他寧願相信我只是孫樂晨,而不是那駭人聽聞的嗜血王!”孫樂晨的話語是那般的耐人尋味,讓火雲有些捉摸不透。

“你的意思是……我有點被你搞糊塗了你明白嗎?”這個孫樂晨向來都愛拐彎抹角的,我可沒有太高的文化可以對他的話進行分析。

“他想要表達的意思難道還不夠明确嗎?他想要我們改邪歸正,而且他也相信我們會這樣做!”孫樂晨的話聽得火雲有些雲裏霧裏的,盯着孫樂晨那平淡的表情,火雲的神情顯得是那般的迷茫。

“改邪歸正?怎麽個改邪歸正法?”

改邪歸正?孫樂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盯着火雲十分認真地說着:“只要我們保持現狀就可以!”

現狀?火雲的目光變得犀利了些,想着近月來幫裏的整體走向,多少算是放心了些。

“幸好這段時間幫裏的兄弟都比較守規矩,看樣子這次很有必要進行一次大改革了,火雲你有什麽打算?”火雲深知這些年來孫樂晨所做的每件事情都是在将整個幫派引向正途,只是有的時候有些事與願違而已。

“我打算繼續努力好了,對幫派的管理要用心些,總不能先破壞了規矩,落人家把柄吧!”看來以後的時光注定了要在辛苦中進行了。

“你的意思是要親自管理幫派裏的事情嗎?還真的是個奇跡呢?”這些年來這個家夥将幫派裏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丢到了我的身上,如今他能夠親自管理,倒是可以省去我一些麻煩。

“奇跡嗎?就當做是一次奇跡好了,火雲你應該會幫助我的吧?将幫派順利的推向正途!”這個問題還真的有些多餘呢,即使再怎麽的多餘,為了能夠讓自己安心,孫樂晨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将幫派順利的推向正途,不是我們兄弟倆的共同心願嗎?這麽多餘的問題還需要在繼續的詢問我嗎?”對于孫樂晨所提出來的問題,火雲的表情上有着明顯的不悅。

可是對于孫樂晨來講,火雲臉上的不悅反而讓他的心裏踏實了許多,感激的向身後的火雲說着:“謝謝你,兄弟!”在我最危難的時候總是你這個朋友挺身而出,能夠交到你這樣的朋友,對于我來講無疑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我是不是來的有些不是時候啊?”就在他們還完全沉寂在談話中的時候,楊采萱的突然出現将一切打亂,打開房門看到眼前的兩個男人同時将目光投注在自己的身上,帶着些許的疑惑,楊采萱尴尬的想要退出病房說着。

“沒有,你來的很是時候,剛好我要準備離開!”火雲的嘴角含笑,盯着面前的楊采萱認真地說着。

“準備離開?”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他們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自然,是我多心了嗎?

在火雲從楊采萱的身邊經過的時候,楊采萱的目光審視的看向火雲。

“你怎麽這麽晚回來?”在孫樂晨講述的那段歷史中,完全将自己就是嗜血王的身份隐瞞了起來,所以他們兩個人才會如此緊張楊采萱的出現。

為了防止楊采萱心中的疑心加重,孫樂晨快速的向楊采萱詢問着,以此來分散楊采萱的注意力。

“我剛剛去買了點吃的,除此之外在外面逛了逛!”說着楊采萱将手中所采購來的食物全數的放在了孫樂晨旁觀的床頭櫃上。

盯着擺放在床頭上楊采萱所采購來的食物,孫樂晨的眉頭輕皺,一臉厭惡的說着:“你應該沒有搞錯吧?你出去這麽久就是為了買這些包子?”

孫樂晨真的有一種想要撞牆的欲望,盯着面前的楊采萱滿是吃驚的說着。

“是啊,就是為了買這些包子,怎麽了?你別告訴我你并不喜歡吃這些東西!”這個孫樂晨是怎麽搞的?難道他不喜歡吃這些包子嗎?

“我确實是不喜歡!”這個女人的記憶什麽時候能夠恢複啊?如果她的記憶不恢複,那麽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我以後要天天面對這些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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