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三司會審
向英東發現他們幾個人彼此之間的争鋒相對,想來是為了那個一開始的女人。想着就看向了遠遠做在看臺上的——杜小寒。
明媚如陽春三月,高貴如皇室貴族,是一個及其美麗的人,也是一個讓人容易移不開視線的女人,但是他已經有了喜歡的女人,所以現在他的心已經不可能再為別的女人泛起漣漪了。
向着杜小寒的方向揮了揮手,随即潇灑的騎馬離開了這裏。
杜小寒看了一眼向英東,倒也是一個有趣的人,但是只适合做朋友。
拉回思緒,看了眼場中的幾人。杜小寒拉起杜威潇灑非常地道:“外公,我們走吧,家裏人應該已經準備好你喜歡吃的菜了。”
杜威扔給了杜康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後,跟着杜小寒一起走了。自從小寒教了幾個菜給上海的廚子後,家裏的菜的味道還真的挺不錯的,用小寒的話說,這叫養生藥膳,特別适合自己吃。
看着自家大爺爺跟着小哈屁颠屁颠離去的身影,杜康在風中淩亂了,難道自己真的回不了家了?
非常樂意看到現在的場景的白正擎,突然一副哥倆好的,把手放在了杜康的肩上道:“回不去了吧,要不去我那裏喝兩杯?我有些事情想問你。”
聽到白正擎的話,雷子千和盛介文立刻豎起了耳朵,不能錯過杜小寒的任何消息!
杜康以一副“我知道你的目的,但是不想滿足你”的眼神看向白正擎,揮開在自己肩上的手道:“才不要!”
白正擎見杜康甩開自己的手打算離開,遞了個眼神給雷子千和盛介文,兩人立刻心領神會。
下一秒,衆人就見馬球場上杜康被盛介文和雷子千架走了,看着那被盛介文緊緊捂住的嘴,就覺得杜康有點可憐。現在他身後還有一個得意地看着杜康的白正擎……
白府——
杜康已經被綁在了椅子上,前面站着的三個人俨然一副要大刑伺候審問的樣子。
“杜康,你願意好好配合,我就可以讓你好好地談話,并且好酒好菜的候着。”白正擎慣性的挑起了一邊的眉毛,凝視着杜康。
看了兩眼一旁的雷子千和盛介文,在看了看白正擎,現在他一個人怎麽看都是弱勢,反正也逃不出去,幹脆配合好了,反正回答什麽,看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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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那麽現在放開我吧。”想了想,杜康又道,“對了,我只喝紅酒。還有,我要城南珍點坊的珍珠糕,城北南星家的醉雞,城西陸園的西子羹,城東食蘇樓的松鼠鳜魚,其他的你們看着辦吧,我就這點要求。”
白正擎的眼皮不可抑止的跳了一下,想到明明是自己的情敵,還要好吃好喝的候着,能說他現在感覺自己好犯賤嗎?
不同于白正擎,盛介文和雷子千紛紛把頭轉向了白正擎,眼裏意思□□裸的就是“快點說好,不然接下來就是對付你”。
“知道了,我這就讓人去買。”說完這句話後,雷子千和盛介文先白正擎一步,讓石頭和旭官給他松綁了。
見這樣兩個人,想來自己也是要讓人給他松綁的,也就默許了。白正擎發現自從他遇見杜小寒後,脾氣就越來越好了……
“杜康,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小寒是怎麽回事嗎?”看杜康在那裏活動筋骨,他心好累。
杜康則無視了他們,自顧自地把自己抛在了沙發上,道:“急什麽,等東西來了,你們再問呗。”
白正擎可以感覺到自己腦門上的青筋在爆,如果可以的話,他能不能把杜康再綁回去?可是一想到他始終是杜家人,可不能讓杜小寒再反感自己了,只能忍了下去。
雷子千和盛介文見白正擎沒有說話,也只好默默吞聲,但是雷子千還是非常不爽地把兩腳架在了桌子上,遙遙的盯着杜康。滿臉都是“我非常不爽”的表情。
終于在分別派出去了四輛車子後,過了30分鐘将菜全部都擺在了桌上,并且将醒過的紅酒也準備在了一旁。
滿意地點了點頭,杜康終于移動了身子,到了餐桌邊,優雅地嘗了一口紅酒道:“嗯,這酒不錯。”
拉開杜康對面的椅子,白正擎的耐心也塊用盡了:“杜康,好話不說第三遍,我再問你一次,小寒是怎麽回事?”
喝下半杯酒後,杜康才緩緩道:“小寒她失憶了,你們應該看出來了吧?”
“她怎麽會失憶的?”雷子千對這件事情很好奇,好好的怎麽會失憶呢?
杜康白了一眼白正擎,才道:“還不是在跟這白正擎一起去天津的列車上發生的車禍。醫生說掉落的時候撞擊了頭部,導致腦部神經壓迫,所以失憶了。不過在接觸過往日的人和事後,她還是可能回複記憶的。”
白正擎聽到杜康的話還來不及愧疚和慶幸,雷子千兇狠的目光就殺到了:“真不知道你和蔣心為什麽沒出事,還讓她順利認了親。”
盛介文也忍不住道:“白正擎,你原本就荒唐就算了,你到天津去做什麽,有必要非要帶着小寒去嗎?”
聽到兩人的質問聲,白正擎雖然感覺到了心髒在抽搐的感覺,但還是繼續要向杜康問個明白,不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弄清楚。
“那麽,杜康,這杜小寒成為了杜家的千金又是怎麽一回事?”
杜康再次白了一眼白正擎,道:“你有我們杜家的信物——匕首,而且小寒與杜琴姨長得極像,幾乎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就是杜家人。杜家人長得都是不差的。”
“那麽說,她真的是杜家的小姐?”白正擎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有這麽一問,有一種自己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的感覺。但是話出口後他就後悔了,他怎麽可以懷疑小寒……
“那她知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哥哥?
“我确确實實的告訴你,小寒就是我們杜家的掌上明珠,雖然她失憶了,但是我們杜家人一個個都把她捧在心尖上。所以呢,你要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她,那你可以早點退出了。”杜康揮了揮手,如同敢蒼蠅一般的動作,讓白正擎非常不爽。
将剛才因為急切詢問而傾向前方的椅子突然間坐正,人微微靠向椅背,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淩厲,看向前方的杜康道:“杜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且這裏是上海!我白正擎這三個字說出去,沒人敢說不!你們現在人在我的地盤上,把你們圈禁起來也不是問題。至于小寒,她能失憶一次就能失憶第二次!我的手段不是你能預測的!”
杜康将手中的酒杯一放,多年軍中的生活,一股軍人的壓迫感也散發出來:“白正擎,你真當我杜家是吃素的嗎?司令那裏你以為是好交代的?我杜家三代為官,豈會怕你一個商人?”
白正擎勾起了嘴角道:“你幹白道,我幹黑道,這誰幹得過誰,還不一定!還有,我再提醒你一遍,這裏是上海!”
杜康認真地看了一遍白正擎,突然露出了一個略帶狡黠的笑容道:“白正擎,我會把你剛才的話轉告給小寒的。那麽,我先告辭了。”
快速起身,椅子與地面刺耳的摩擦聲響起:“杜康,是個男人,我們就堂堂正正的競争!”
原本離去的身影也停了下來注視着白正擎道:“好,堂堂正正的競争,我杜康從來不怕。”不過,他現在要回到小寒身邊去了,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
雷子千見兩人完全忘了自己的存在,霸氣的起身,椅子直接翻倒在地,跨過椅子道:“呵,剛才的馬球會上小寒帶着的可是我送她的項鏈。至少她可沒有說過讨厭我。”說完,完全不顧身後的衆人潇灑的離去。
盛介文拿起一旁的照相機起身,接着雷子千後也離開了,只是在離開前似嘀咕的留下了一句話:“嗯,我現在是記者,采訪小寒去好了。”
杜康一聽加快腳步離開了白府,開玩笑,他可不能讓盛介文搶先。
見他們一個個快速離去,白正擎反倒不急了,聽剛才杜康的意思,他們并不知道杜坤的存在。那麽,他現在有了讓杜小寒來見自己的砝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