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朋友,永遠被孤立在外,他并不在乎這些,但有的時候,會覺得有些寂寞。

後來,被封印了記憶的他們重新認識了。相處的過程中,他自然而然的覺得很舒服,很自然,仿佛他們很熟悉一般,事實上也确實如此。但是他們相處的越是愉快,他就越覺得缺了點什麽,那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東西,無法被證明,但卻又如此真實的告訴自己,确實缺少了什麽。

在木葉最後的時光,便是一系列的變故,常年被排擠的宇智波一族終于還是策劃叛變了,那是無可奈何的事,無論是木葉還是宇智波一族,哪一個立場都是錯的一方,也都是對的一方。面臨這樣兩難的選擇,他最後還是站到了木葉的一方,雖然他至今也不清楚作為雙面間諜的他到底是哪一方的間諜,他選擇了幫木葉,避免了一場戰争,守住了難得的和平,但是同樣,他也是為了宇智波而做了這樣的事。

也許這世界上,只有止水和小岚明白,他究竟經歷了多麽殘酷的心裏掙紮最後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也就只有年幼的弟弟佐助了。而他那個時候唯一能想到的,能托付的人,也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但是,那個時候,他并沒有想到過,托付給她的是個多麽大的麻煩。他只是想佐助能安全,并沒有站在她的立場上考慮太多。她接手了佐助的撫養權後,也就等于接手了宇智波一族的後續所有事情,包括木葉其他高層的猜忌。

她說會有兩全其美的辦法解決宇智波的事。他相信了。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她所說的一切。即使是看起來絕無可能的事,他還是相信了她。在陷入沉睡之前,他真的以為在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能向着好的地方發展了。

但是,當他醒來的時候,一切似乎往另一個糟糕的方面發展了。當然不是說她騙了他,事實上她從未欺騙過他,甚至連刻意的隐瞞都不曾有過。而他之所以直到現在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僅僅只是因為她不曾主動提起,而他自己也不曾主動關心過而已。

現在想想,真的很奇怪,當時的自己到底是憑了什麽,那麽理所當然的将佐助托付給小岚呢?僅僅只是憑朋友關系,就能那樣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的幫助麽?甚至他從不過問她的事,日常聯系也都只圍繞公事,最多她會說一些佐助的事。她從沒告訴過他,鬼咒一族也面臨着曾經宇智波一族的問題;她從沒告訴過他,為了他們兄弟兩個她多次和木葉高層産生摩擦;她從沒告訴過他,她的難處和困境。

她從不告知,而他竟然也從未詢問過,從未關心過,甚至從未想起過。他只是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是一個可靠的人,相信她會信守諾言,相信她的每一句話,而從未想過,她為了信守諾言要付出什麽,為了成全他的“兩全其美”要失去什麽。

而當他終于注意到這些的時候,事情已經發展成現在的局面了。她從未欺騙和刻意隐瞞,只是沒主動告訴他,她的謀劃而已。而他從未在意,事實上只要他曾經哪怕是用一點精力關注鬼咒的事,也能察覺出不妥。現在,戰争已經是箭在弦上,一旦開戰,就又是生靈塗炭,而她所設想的和平世界,正是需要建立在血肉之上的存在。

他想阻止她,但也不想傷害她。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爆字數了← ←下一章也是……

☆、那些記憶(下)

曉岚手托着腮,雖然面前擺着公文但她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她現在滿腦子在想以前的事。當然是指她還是鬼咒岚時候的事,不是指另一個世界的事。畢竟對于現在的她而言,另一個世界的事就像是做了一場夢而已,随着被封印的記憶的複蘇,在另一個世界的點點滴滴都被原先的記憶覆蓋掉了,變得越來越模糊。

她現在,反而對于年幼時,還沒得離魂症前的事,記憶猶新……

她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到鼬時候的情形。那個時候,她才四歲,還是個什麽也不懂的熊孩子,而五歲的鼬,卻已經是從戰場上轉過一圈回來的人了,他那時候思考的問題,都是大人思考的東西,反正她那個時候并不懂那些,不過并不妨礙她注意到他。

Advertisement

哦,要問為什麽她知道他那時候思考的內容啊?因為那個時候她已經開了本源之眼了啊。那雙眼睛很不穩定,時隐時現,無法控制,她可為此苦惱了很久呢。

那個時候因為本源之眼又冒出來了,無法控制本源之眼力量的她一直看到人們心裏隐藏的黑暗,由于鬼咒族地內聚集天地氣運的法陣存在着,她甚至可以順着那若有似無的因果線看見了整個世界的悲鳴,無法忍受的她跑出了族地,想要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然後她就看到了那時的鼬。

幾個男孩子氣憤着鼬的目中無人,但是她知道他只不過是思考着很深奧的問題而已,并非故意目中無人。他們朝鼬丢石頭,而鼬輕而易舉的躲過了。當時躲在樹上的小岚是很驚訝的,對方沒有本源之眼,又怎麽看見背後的石頭呢?最後不勝其擾的鼬轉身截住了一個丢向他的石頭後丢了回去,将飛過來的其它石頭都打掉了。如果不是因為有着本源之眼,她是根本不可能看清那樣快速的動作的。被那樣利落的動作驚呆了的小岚把本源之眼都吓了回去,并且很久都沒有再冒出來過。

那就是她第一次見到鼬時候的情形,她根本不可相信一個五歲的男孩子能有那麽好的身手,并且思考的東西都很深奧,一點也不像她見過的其他人。

後來她五歲了,有一天又偷偷跑出了族地,看見幾個小孩子在玩忍者游戲,她想要加入他們,她想要像他們一樣能愉快的玩耍,如果能交到朋友的話就更好了。在族裏沒有什麽同齡的朋友,那些大她幾歲的哥哥姐姐們都對她畢恭畢敬的,甚至連大人們也一樣,她沒有過正常人的童年,在她記事開始就是不斷的讀書識字、畫符練舞、學習法術等等。他們鬼咒一族的人都一樣,雖然很早就記事了但是都沒有什麽正常人的童年,他們不會像其他小孩子一樣玩耍和交朋友,他們似乎有學不完的東西和忙不完的活。她覺得,比起忍者,鬼咒這個貴族倒是更像工具。

她想要交朋友,但是他們并不願意和一個姓鬼咒的人有什麽牽扯。正如一直照顧她的奈奈姐和溯哥說的一樣,外面的人對鬼咒總是抱着最大的惡意揣測的,他們不想她出去也只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她不受傷害。

小孩子都不會掩飾什麽,他們直白的說了很多關于鬼咒的難聽的話,而那個時候的她也才五歲,并不是個會控制脾氣的年紀,既然都認為和鬼咒說話就會被詛咒的話,那她就詛咒那些小孩子快去死好了,反正都是那樣認為她是壞孩子,那她幹脆就壞到底好了。說完詛咒的話語後就被其中一個小孩子的母親打了。

她那時候第一次被打,臉上是火辣辣的疼,心中憋着一肚子的委屈、屈辱、憤怒,但是那個時候她就只是傻傻的哭,事實上她被那個憤怒的婦女給吓傻了。後來一個男孩子過來幫助她時,她才恢複過來,她惡狠狠的打開了男孩的手,那個時候她覺得外面的人都是壞人,所以這個男孩也不是好人。她回頭就看見就戴着警務部隊徽章的男人,她跑過去用鬼咒一族特有的傲慢态度說道:“你是警務部隊的隊長宇智波富岳吧,我是鬼咒岚,那個女人剛剛打我。”雖然她年紀還小,但是她早就知道自己家族是特殊的、是高人一等的存在。

當他們把人抓走後,她看見了地上一塊白手帕,後來才想起剛剛那個想幫助自己的男孩子。她撿起了手帕,才想起,那個男孩子自己以前見過,不就是那個很厲害的人嘛?只有他是和別人不一樣的,而剛剛她卻拒絕了他的好意。

一定會被讨厭的,她捂着腦袋後悔極了,那是第一個族外對自己露出好意的人,而自己卻因為一頭腦熱給拒絕了,也許以後再也不會交到朋友了ORZ

後來的事,讓已經長大成人的小岚回想起來都還是要老臉一紅。因為她做了一回女癡漢,雖然偷偷跟蹤的話一定會被厲害的鼬發現,但是勝在她有鬼咒一族的秘術啊,驅使鬼魂給她收集鼬相關的一切情報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普通人又看不見鬼魂。她的陰陽術也在那個時候突飛猛進。

知道鼬要進忍者學校,所以她也死纏爛打的讓家裏給她辦了入學手續,還安排進了鼬同一個班。她坐在鼬的後面,其實很想主動向鼬打招呼,或者對之前的事道歉,但是身為鬼咒少主的她完全不會和普通人正常的交流,她怕一開口就又得罪了人。

接下來的學習生涯讓她更清楚的了解到鼬是個多麽優秀的人。還好她也不差,在周圍的同學大多數連字都認不全的情況下,從小就學習鬼咒那些複雜東西的小岚很容易就能學會那些簡單淺顯的課程了。她有多餘的時間可以觀察研究普通人的生活交往方式,她希望能有一天和鼬正常的交流。

後來,她進入了換牙期,不過那個時候的她并不了解,只知道一直牙疼。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導致她那段時間心情一直很糟糕,後來上對戰課,她一心想向鼬證明自己并不差,所以向鼬挑戰了,結果最後被打掉了那兩顆一直在疼的牙齒。當時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捂着臉一路跑回了家裏。他果然是讨厭她的吧?!一定是讨厭她了!QAQ

既然他讨厭自己,那自己也不要喜歡他了!

一聽到鼬主動來找她時,她一邊糾結于要不要見他,又一邊打理起自己的形象。當聽到鼬的道歉時,她又忍不住生氣,至于生什麽氣,她自己也不清楚。那時候她雖然還小,但是想的已經很多了,簡單的說就是那時候她的腦內劇場就已經開始初見端倪了。聽到鼬的那些話,她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為自己是鬼咒少主,所以他才不得不來道歉的?他是不是還是那麽讨厭自己呢?他為什麽會覺得自己不會原諒他呢?事實他并不用道歉,切磋武藝這種事本來就容易有損傷,更何況她也沒傷到哪裏,反而牙不疼了。

但是,當話脫口而出的時候,就變成了報複的話語。說完後她當場就想扇自己兩嘴巴,果然管不住自己的嘴,口是心非的自己真是太讨厭了QAQ當看到鼬真的打了他自己一拳的時候,她是真的哭成狗了TAT

後來,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學醫療術,只要學好醫療術,以後自己有什麽牙疼的小毛病就能自己治了,不會因為牙疼而脾氣不好,不會因為脾氣不好就遷怒自己喜歡的人。她也決心要改掉自己的壞毛病,她要變得更好,變得像鼬一樣溫柔善良。

那之後,他們的關系就變好了,雖然兩個天才說話漏風了什麽的很損形象,但好在牙齒很快就長了出來,她也知道了他們那個年紀的孩子正是換牙的年紀,沒啥大不了的。當然關系變好的主要原因是她已經get到了如何刷鼬的好感度了,也得歸功于她前期情報工作做的好,拿着攻略去刷好感總是事半功倍的。

不然她還真不知道鼬居然喜歡吃甜食,拿甜食就能穩定刷好感簡直就是個挂。雖然好點的甜食總是比較貴,但她最不缺的就是錢,在別的女孩還在存錢準備送鼬生日禮物時,她想什麽時候送就什麽時候送,想送多貴的就送多貴的。

書上說了沒人能抵擋長期的投其所好,所以她就專門投其所好,甚至連那些深奧的哲學玩意兒,她都在一本一本的死記硬背,就是為了在和鼬聊天的時候不被那些東西給問倒。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總算是刷到了好友度。

不過長大後的她仔細想想,如果老年組和老鄉組失敗的地方是拿着戀愛攻略去刷友情的話,那她的失敗就是拿着友情攻略去刷戀愛ORZ所以到最後都只是好!朋!友!

在畢業之前,發生了一件事,高年級的學生找鼬的麻煩,大約是看不慣年紀小的他比他們還優秀?她早已習慣了那些惡意的目光,但是她不能容忍他們對鼬出手。當她趕到的時候,見一群人圍攻鼬一個,而鼬也僅僅只是躲閃并未還手,在看到她的一瞬間,他愣了一下,就在他失神的時候,被別人打了一拳,随後一陣煙霧,原來那只是鼬的影分那個身。

雖然只是分那個身被打了,但是小岚還是覺得自己氣瘋了,她直接操縱着水暴揍了一頓高年級生。她屬性是水,由于母親是人魚族的,所以她生來也能像人魚族一樣操縱水,不需要結印或者用符咒,族裏人也告誡過她不能将特殊能力暴露出來,人們總是讨厭着與他們不同的存在。但是那個時候她真的氣瘋了。還好第一個趕過來的老師是族裏為了保護她而安插進來的,不然的話還真有些麻煩。

畢業後她硬是要和鼬同一個隊,一起出任務,這樣不顧及身份的做法就導致了後來被別國忍者別有用心的襲擊了。她那個時候第一次明确知道了鬼咒的血脈真的如族裏告誡的那樣,被所有人窺視着。鬼咒延續了幾千年,充滿了傳奇色彩,所有人都想了解神秘的鬼咒,都想得到鬼咒的秘術,為此多的是人願意以身犯險。

還好最後化險為夷,本源之眼也因為危急而再度開啓,但自己的身體卻因為本源之眼龐大的力量而每況愈下,甚至最後無法再和鼬在一起出任務了。本源之眼帶來的,除了身體上的負擔外,更多是精神上的摧殘,她無法控制本源之眼讓她看見的東西,好的壞的,過去未來,那些亡者的怨念……

鬼咒是被詛咒的一族,她是這樣的一族的族長,她是人牲,是注定要被犧牲的存在,或許如同族裏大家說的那樣,鬼咒最好的生存方式就是不要與其他人扯上什麽關系。為了大家好,不要和鬼咒扯上什麽關系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她想起當年那些小孩所說的話,他們才是對的,而一直想交朋友的她一開始就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總算是吧鼬岚兩個人的過去交代了一下← ←

☆、天光流水刃

“哎?!參加岚姐的葬禮?!”鳴人說道,“我當然要參加的說!”

“嗯,那明天早上六點來政務樓前集合,不要遲到了。”奈奈說道,“畢竟鳴人君是家主大人疼愛的弟弟,家主大人的最後一程還是希望鳴人君能來參加的。”

“哦、哦,那佐助和鼬大哥……”

“不行!”沒等鳴人說完,奈奈立刻打斷了他的話,“鬼咒有祖訓,禁止和宇智波的有交集。”

“哎?可是岚姐……”

“那不一樣,她是家主大人,即便不遵從祖訓,我們作為下屬也無法多說什麽。”奈奈皺眉,“而且若非宇智波兄弟兩,家主大人也不至于……總之,明天鳴人君一個人來。”

次日一早,鳴人果然聽話的一個人來了。

鬼咒族人打開了一個卷軸,将它挂在了牆壁之上,打開的卷軸正好是一扇門的大小,随着鬼咒大長老将血液抹上卷軸上面法陣的中心點後,整個卷軸上的圖案扭曲了起來,那就是進入鬼咒老家的空間通道了。

鬼咒族人一個個走了進去,鳴人也緊跟了進去。在踏入卷軸的一刻,他發現周圍的景色都改變了。

他走出傳送陣法,緊跟着前面的奈奈。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風景秀麗靜雅,倒确實是符合鬼咒一族品味的地方,因為這裏沒有多餘的聲響。

這裏就是千年前鬼咒居住的仙界——寂靜之森。千年前的鬼咒一族,毫不誇張的說,是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家族,人口也不像現在一樣連百人都不到,所以他們祖宅可以說是比起天賜市的更大更豪華。文化底蘊這種東西,真的十分重要,這座富麗堂皇的鬼咒祖宅并沒有那種奢靡的暴發戶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特別清幽舒适。如果識貨的話,就能發現,這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非凡品。光是外面看着就如此富有,不知道裏面會是怎樣的奢華啊。

曉岚心裏呵呵噠。現在她一點也不怪為什麽外人那麽想得到鬼咒、為什麽君主一直想對付鬼咒了。富到這麽拉仇恨的一族,換做是我也忍不住要動手啊。怪不得外面都盛傳鬼咒有大寶藏,呵呵噠,居然不是謠言。

到了只有家主和有巨大貢獻的族人才有資格埋入的祖墳,曉岚也是醉了,居然挖空了整座山頭當墓穴,墓裏面九曲十八彎的路就更別提了,從13代開始,鬼咒就開始用人偶這種形式埋葬家主了,13代以前的則都沒留下任何東西來。每一代家主的棺椁在不同的墓室,每個墓室都是大廳、客廳、主室、側室等等一應俱全的,要将先輩們的身體一個個請出來還真是個大工程,畢竟別提那些迷宮般的路,光是開棺就是件繁雜的事了。

乘着大家在進行漫長的葬禮儀式,曉岚先去了鬼咒的寶器庫挑選兵器了。

打開寶器庫的大門,倒是沒有像想像中的被閃瞎,每個寶器都安靜的躺在各自的架子上,沒傳說中的那樣神奇的發光了什麽的。想來也是,都是失去主人的蒙塵之物,被長久的擱置封印在這裏,還發什麽光。

在挑選的過程中,曉岚倒是看到好多空着的架子,只留下名字和介紹,東西卻不見了。大約是歷代家主拿走後陪葬了吧?不過她還看到了幾個眼熟的東西,由于介紹上面有寶器的畫像,所以她才一眼就認出了那些東西,六道仙人的五大忍具和宇智波家代代相傳的火焰團扇原來都是這裏的東西,順便一提火焰團扇的本名叫做回天火扇鐮,介紹上說這武器,扇子的一面能反彈任何力量,另一面能操縱火焰,而另一頭的鐮刀能收割魂魄來滋養武器。

看介紹,這裏的所有東西都十分厲害,但是實際操縱起來,并沒有介紹上說的那麽厲害。至少在曉岚的記憶中來看,火焰團扇雖然有反彈的能力但更多的是被當作一個結實的武器,沒看到過有介紹上說的能力,當然也可能是漫畫中并沒描繪出來,最有可能的是,人類并沒有能力完全發揮神器的力量。

當然,她還看到了諸如天叢雲劍(草雉劍)、真經津之鑒(八咫鏡)、八尺瓊曲玉(八尺瓊勾玉)等神器。想起了鼬的須佐能乎不就裝備了十拳劍(草雉劍的一種)、八咫鏡、八尺瓊勾玉的能量形态麽,那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武器的本體送給鼬君好了。

她将三樣神器收了起來,開始挑選自己想要的武器。

随後她在一把名為“天光流水刃”的刀面前停了下來。那是一把沒有刀鞘的橫刀,刀刃泛着流水般的光澤。介紹上說,此刀是水屬性武器中數一數二的存在,認主後能收藏于宿主體內,心魔克星,能斬殺心中的魔卻不傷人,淨化世間污濁,所以又被稱為“慈悲之刃”,前人修行時遇到無法克制心魔的時候多用此刀來淨化己身,但是,過度使用此刀破除心魔的話,人會變得無欲無求。

曉岚簡直看到了為自己量身定做的武器,兩眼都放光了。她的個性是并不喜歡殺人的,要是能和平解決問題的話她是更願意選擇和平的手段的。恰好這刀就殺不死人,但是又能将人的争鬥欲給抹掉,簡直不能更贊。而且,如果以後自己修煉時遇到了心魔,就不用擔心了。

她從寶器庫裏出來後天色已經不早,畢竟寶器庫東西太多,一個個看過來還是很費時間的。

她出門就看見了鳴人:“鳴人?”

“你和鬼咒岚是什麽關系?”鳴人問道。

曉岚皺眉:“為什麽這麽問?”鳴人什麽時候那麽聰明了?

“鬼咒一族那些高傲的人都對你畢恭畢敬,這也許可以用你是華之國的領袖來解釋。”鳴人說道,“但是,如此相似的外貌和鬼咒一族都極其稀少的血繼本源之眼……你就是鬼咒岚吧?”

當看到鼬等人出現的時候,曉岚就知道自己這個秘密是瞞不住的了,所以也就沒有刻意隐瞞本源之眼。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該是鳴人會推測出的結果,而且眼前這個鳴人說話的語氣,一點也不像鳴人。雖然她并未與鳴人有什麽過多的接觸,但看過《火影》的都知道鳴人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是……佐助?”曉岚甚至不需要用本源之眼确認,就知道眼前的人是佐助了。雖然她的感知力方面一向很糟糕,但是她直覺卻一直很準确。

果然一陣煙霧後,眼前的鳴人變成了佐助:“告訴我你所隐瞞的事。”說着,手已經握上了身後的劍柄。

“……這恐怕不行,畢竟事關重大,而且……”曉岚平靜的說道,“恐怕我所隐瞞的事,和你想知道的事并不是同一件事。我雖然是鬼咒岚,但早在十二歲那年,我就已經被分裂出來,這些年裏我一直都是作為李曉岚而活着。我又怎麽知道另一個我隐瞞了你什麽事?”

“那麽,宇智波的真相你總知道了吧?”顯然佐助并不想就此作罷。

“……這件事,你不是都知道了?”曉岚越發的冷靜,說道,“另一個我應該早就告訴你了才對,因此才差點被你殺死不是麽?”

“……不對,那不是真相。”佐助說着,連寫輪眼都出來了。

“所以呢?”曉岚嗤笑一聲,“如今那些是不是真相又有什麽關系?宇智波早就覆滅了,你和鼬現在也被通緝了,而鬼咒岚已經死了。你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呢?你改變不了已經成為過去的事。就我的看法,與其糾結于過去,不如好好想想未來該怎麽辦。”

真是日了藏獒,自己背了宇智波那口鍋就是為了洗白宇智波一族,讓還活着的他們能輕松一點,結果兄弟倆一點也不明白自己的苦心,現在成了通緝犯就不提了,佐助還就是要知道真相,媽蛋,要是能這麽輕易就告訴你,我和你哥還這樣苦苦瞞着你做什麽?你就不能樂觀陽光點嘛?!不是說獅子座的男生天生非常樂觀積極向上的嘛?!小時候那個可愛的小天使佐助到底死去哪裏了啊(╯‵□′)╯︵┻━┻

現在想想,和佐助整天在一起的另一個我其實挺不容易的啊← ←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岚是和鼬有一段過去的人,不是和佐助一起生活過的小岚,所以對待佐助的問題,是不可能像小岚一樣糾結的← ←同樣,反過來也一樣,佐助和這個岚是不會有超越利益以外的任何糾纏的=L=

過兩章後鬼咒歷代家主會上線,然後宇智波和鬼咒之間的愛恨情仇才會一一展露,女主也才能再次和佐助搭上線……

☆、狡猾之人

看佐助是鐵了心的要知道真相,曉岚自己當然是不會告訴他的,更何況由她說出的“我是替宇智波背鍋的其實我是無辜的”怎麽聽怎麽假← ←曉岚也不想讓鼬為難,這種揭人傷疤再撒把鹽的事,她是絕對不會對鼬做出來的。

思來想去,就只有一個人能解決這個問題了。決定就是你了,一直和我對着幹的團藏老爺爺喲!

“如果你非要知道真相的話,去找志村團藏吧。”曉岚決定禍水東引,把眼前這個燙手的山芋丢給團藏,反正在原著中團藏也是要死在佐助手裏的。宇智波這口鍋,注定屬于團藏。最多她會幫佐助一起neng死團藏。

雖然站在木葉的立場上,團藏并沒有做錯什麽,但是感情上還是不能理所當然的接受他的所作所為,所以她早就下定了決心要送團藏早日去冥界報道了。惹了她還坑了鼬的人,怎麽想她都是不會放過的。畢竟本質上的她,可沒有外表看起來的那麽溫柔無害,她可是個眦睚必報的人。

“志村團藏。”佐助慢慢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他知道這個人,是木葉的長老之一。他本來就沒打算放過參與進宇智波事件中的任何人的,包括那些木葉長老都在他的複仇名單裏面。

他擡眸,重新審視眼前這個人,除了發色和眸色以外,兩個岚的臉可以說是很像,但給人的感覺又不太一樣。至少在看着她的時候,他的內心很平靜,真的就像兩個毫無關聯的陌生人見面一樣,看來她們并非真的是同一個人。這個岚如果和宇智波事件毫無關系的話……今天就暫且放過她好了,等解決完團藏,再看到底是否要殺了她。

看着佐助瞬身消失,曉岚呼出了一口氣,剛剛的眼神簡直就像要殺人一樣。雖然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但剛剛被寫輪眼瞪着的時候,心裏真的蠻緊張的。她對佐助的印象,還停留在當年那個熊孩子和動漫裏二柱子的時候,現在和長大的佐助面對面時,她才驚覺,鼬的弟弟早就不是那個任人欺騙利用的孩子了。

另一個我啊,你到底是怎麽養的小包子啊?這給人的感覺妥妥的比原著後來兇殘多了啊……真是驚人的氣勢,不愧是鼬君的弟弟呀……

等回家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曉岚拿着卷軸,有些糾結于該怎麽把東西送出去,現在這種情況吧,能不見他就不見,省得出什麽麻煩……可是……她看着手裏的卷軸,東西都已經拿出來了,不送出去的話總感覺會立什麽不好的flag啊。

“岚……”逆着夕陽的光,他叫着她的名字。

前塵往事湧上她的心頭,讓她幾乎有落淚的沖動,可惜本源之眼是流不出淚的眼睛。她恍惚的記起,最後一次兩人獨處的時候,也是在夕陽西下的時候,他們去接鳴人和佐助放學,兩個小孩愉快的跑在前面,他們悠悠的走在後面,夕陽将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卻沒能讓兩個影子有所交彙。後來,她就被分裂了出來,離開了木葉,而宇智波的事也在不久後發生了。

如今,他站在逆光之中,仿佛整個人都在發光一樣,她心裏感慨了一句,不愧是自帶聖光的男人啊……在她的幼年記憶中,他就是個一直讓她追逐的發光體。也不記得誰說過,你要是喜歡一個人的話,那個人在你眼中就像會發光一樣,人海中你一眼就能認出來。真是一點也沒錯啊……她笑起來:“鼬君……好久不見。”

她端上了煮好的茶,然後坐到了他的對面。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苦澀卻回味悠長的清香氣息……他依稀記得,學校裏的女生要比男生多上一門課程,是專門教茶道、插花等女藝的,那門課她一直都是第一。他那個時候感慨過,要多學那麽多東西,還能在其它課程上和自己一較高下,她其實蠻厲害的。

看着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她終于打破了沉默:“鼬君找我是有什麽事?”

“……”鼬并未回答,而是将懷中的信件放到了桌上。

曉岚打開了信件,快速浏覽了一遍,一邊看,一邊在心裏瘋狂吐槽另一個自己:這世界上連自己都靠不住啊!不知道什麽叫人算不如天算嘛?!留毛個信件啊(╯‵□′)╯︵┻━┻我說呢鼬君怎麽會知道我的身份,原來都是我自己害的啊混蛋(╯‵□′)╯︵┻━┻你咋就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就做這事呢?!坑自己很開心咩?!

曉岚平靜的放下信件,然後站了起來,走到了鼬的身邊坐了下去。她緩緩睜開本源之眼:“……怎麽會這樣?身體為什麽沒有康複?”原本想按照信上寫的,先幫鼬解決寫輪眼的問題,但是她卻驚訝的發現鼬根本就沒康複呢!這種糟糕的身體條件下升級寫輪眼不是妥妥的找死麽……

緊接着,她就看見了鼬之所以沒康複就從封印中蘇醒過來的原因:記憶恢複時帶來了精神上巨大的波動導致他提前蘇醒了過來……

她趕緊閉上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剛剛“看到”的東西,她捂着心口艱難的大口呼吸起來,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極度的歡欣和巨大的難過将心髒來回拉扯。他喜歡她?他居然喜歡着她!正如她喜歡他一樣……為什麽要在已經不可以在一起的時候,讓她知道他的心意?!

“你怎麽了?”鼬抱住她的肩,甚是關切。

她努力平靜了下來:“……舊疾未愈,本來就要多休息兩天才好的,誰知道要提前工作呢。”她的語氣帶上調笑的意味,“真是不省心,大概我天生就是勞碌命了。”

“真的沒事?”鼬收回手,再次詢問确認。

“鼬君才有事呢。”曉岚有些氣憤,“病得那麽重,為什麽不早說?你就只會逞強嘛?還好是碰上我,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