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日之憶(七)

我心下疑惑,明明玉婵是斷了一瓣的,怎得她真身完好無損,且看起來比從前更嬌豔,甚至連修為都上了一層。

衆人都疑惑不解,無人接話,只有寶钿上前、趾高氣昂的說道:“你們也拿你們的破鏡子看到了,這就是我姐姐玉婵,是六瓣扶桑不假,可卻并沒有受過傷,你這不知從哪來的扶桑花瓣與我姐姐的身形顏色都不對,你們還有什麽話說。”

幾名弟子面面相觑,為首思儒還是一副看戲的表情,臉上好像寫着“我都看出來了”卻又什麽都不說。

我悄悄傳音問玉婵:“你是不是服用了什麽藥?”

玉婵仿佛沒聽到,面容帶笑,神态如常。

寶钿扶着玉婵走到了那幾個人身邊,洋洋得意的道:“看仔細些,是否是傷害是師兄的人?是否還要把白說成是黑?你們聽着,今日之事我會讓樹爺爺傳信給你們掌門以宗,該說些什麽不該說些什麽可想而知!”

思暮上下打量寶钿一遍,不自覺的提高音量:“你,你什麽意思?“

四哥接話道:“意思就是你們上山踏破的一草一木,今日都要有個說法。我還要你們給我們玉婵賠禮道歉。“

“道歉?憑什麽!我打娘胎裏就沒聽說過給妖道歉。”藍衫弟子一臉不服。

四哥說道:“老七,該你了。”說完他将雙掌合十擊三下。

九玄弟子所站之位頓時掀起層層“水障”将他們困在其中。

陣法顯現,九宮門開,陰陽五行,相生相克。西顯傷門,北顯驚門,東顯死門,南邊是死路。地陣之上“捕、禽”二星大顯,“沖,任,柱,英”四小星輔佐,不過以防他們遁地逃走,所有的人還是守了南邊。

這陣法甚是霸道,這麽些年來我從未見過七哥布殺陣。

眼見九玄弟子們有些不知所措,思儒嘴角泛笑,我真不知道事到臨頭他在笑什麽,還是思暮一咬牙說了話:“幹什麽,有點本事了不起麽,你以為我們會怕你們這群烏合之衆!”

四哥見他們有些慌了,再添一把火道:“還敢出言不遜,我定要你下跪認錯并承諾永不侵犯我們百花田,我還要你們為我們花田增添新員,否則要你們為我們山中死去的小花小草披麻戴孝!”

低沉溫潤的聲音中,帶着些慵懶和不在意:“思儒願代衆師兄弟們向玉婵姑娘道歉,是在下思慮不周,擾了各位清淨,改日便帶領衆師兄弟為山中增添草木,只是下跪一事恕難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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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必須得跪!”其實跪不跪的也沒那麽重要,她們又不是人,不懂人累的繁文禮節,無非是想讓他們難看罷了。

“師兄,幹嘛要道歉,道了歉又要下跪,下了跪是不是要我們自刎了啊!大不了掀了他們老巢!”思暮說的義正言辭且理直氣壯。

“那又怎麽樣。”

“老四、老六,可以了,道過歉了,放他們走。”玉婵的聲音很輕。

“哦。”寶钿和四哥十分聽玉婵的話,知道自己惹惱他們沒有好處,又擊了三下掌,九宮門皆關。

“我們走!”思暮惡狠狠地道。

九玄山弟子用禦劍術撤離,身影很快沒入雲層當中。

我總感覺那個思儒察覺到了玉婵就是那六瓣扶桑,若真是九玄的師尊派他們來,他們怎會輕易就走,豈非太過蹊跷了些。

一息之間,玉婵手捂心口,噴出大口鮮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我不敢置信的僵在原地,當大家将玉婵扶起時,玉婵面色慘白,氣息微弱道道:“花瑤,我那日把那名九玄弟子引開後就跟他打了起來,後來他被我打傷,我見他精魄淨純便一時動了歪心,本想殺了他以絕後患卻不料他被人救走,這才給大家帶來麻煩,玉婵對不起大家…”玉婵費力說完這番話又噴出兩口血來。

“好了好了,先別說了,我先扶你…”我話還沒說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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