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秦傲天
與此同時,另外一輛車的司機也走下了車來,他身穿一身黑西服,鼻梁上架着一墨鏡,手上戴着一副嶄新的絲質白手套,只着一眼便知是一專業司機。
“你特麽找死是不是?車開的這麽快!”
還不等胡衛東發話,司機破口大罵道。
胡衛東心中的怒火更是壓制不住,伸出手去,扼住了司機的脖子,把他壓在了車上,雙眼之中已冒出了兩道狠厲的光,“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去見閻王!”
司機仰面躺在車子的引擎蓋上,手腳不住的掙紮着,他的脖子被胡衛東的手死死的扼住,呼吸愈發的困難。
就在這時,車子的副駕駛的位置上走下了一人來,此人盡管同穿黑西服,眼戴墨鏡,手上卻未佩戴白手套,右手虎口之上明顯可見厚厚的一層繭子,明眼人一瞧就知這人是一練家子。
這人朝着胡衛東走近,一句話未說,一記掌刀朝着胡衛東的脖頸後打去。
胡衛東的雙目一橫,餘光一瞥,見勢閃躲出一步,目光上下一打量面前的人,“可以啊!看樣子是個練家子,老子正好很長時間沒練手了,就拿你練練手!”
那一保镖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雙腳開立,雙手成拳,置放于胸口前,他忽然暴喝了一聲,發起了攻勢,一個箭步朝着胡衛東沖了過去。
“小兒科的把式!”
胡衛東縱身躍起,兩腳直踩在那保镖的胸口之上。
保镖連胡衛東的毫發都沒有碰到,就挨了兩腳,忍不住這一口惡氣,可胡衛東踏在他胸口上的兩腳看似輕盈,可力道卻仿若有千鈞一般,令得他的胸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已無還手的可能。
“還要不要再來上幾腳?”
胡衛東挑釁道。
保镖此時的手已朝着腰後摸了去,胡衛東的目光一瞄,已注意到了他這細小的動作,心中已有防備。
保镖還未從腰後摸出任何武器來,他所乘坐的那輛車的後排的車窗緩緩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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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兩輛車都有責任,誰都不要責怪誰了!不如大家都各自讓一步,別再耽誤各自的時間了,怎麽樣?”
後排座椅上的女子正聲說道,同胡衛東之間打着商量。
可副駕駛之上的陳鋒見到另外一輛車的後排座椅上的女人時,眉頭忽的一皺,這個女人不是他人,正是盧夢秋,而同時,坐在後排的宋仁通留意到了坐在盧夢秋身旁的那一中年男人,面容中露出震驚之色來。
怎麽可能是他?
胡衛東的臉上挂着一抹戲谑的表情,輕佻的說道:“還是美女說話中聽!不過你這司機實在太不拿你的命當命了,要不坐我的車上,保證你的生命安全!而且車上還有帥哥哦!”
盧夢秋聽得如此輕佻的話,甚至比這更挑逗的話早已是司空見慣,習以為常,她轉過頭去,瞥了一眼胡衛東所駕駛的車,正見陳鋒在看着自己,她的唇角勾動,面帶起一絲嘲弄的意味來。
“你們兩個還不趕緊上車!”盧夢秋的正過頭去,臉色一冷,如若冰霜一樣,呵責着司機和保镖。
兩人盡管吃了虧,可盧夢秋一發話,卻也只好悻悻的上了車。
盧夢秋沒有去理睬胡衛東,直接把車窗升了起來。
司機重新發動了車子,一路絕塵而去。
胡衛東望着盧夢秋等人的車子漸漸駛出了視線之外,忿忿的啐了一口唾沫,“幸虧你跑得快,要不然老子非把你車給拆了不可!”
他罵過之後,便回到了車上,發動起了車子,朝着宋仁通的家駛去。
陳鋒和宋仁通兩人都默然不語,這可與之前的情形完全不同,讓胡衛東心裏犯起了嘀咕來。
“隊長,你想什麽呢?”胡衛東側目瞥了一眼副駕駛上的陳鋒,見他手肘支在車窗旁,手托着下颌,目光一直看向着窗外。
經得胡衛東如此一問,他才從思緒之中抽離出來。
“胡子,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行為怪異的女人嗎?”
胡衛東稍回想了下,而後應聲道:“當然記得!”話聲還未落,他的雙眼愈發的睜大,面露驚愕,“你該不會是說剛才那個女人就是你說的那個女人吧?”
陳鋒點了點頭。
盧夢秋乘坐的車百萬以上,又配有專職的司機和保镖,聯想起她之前的那些詭異的舉動,陳鋒斷定盧夢秋的身份絕不簡單。
“坐在那個女人身邊的男人更有問題!”
坐在後排座以上,許久沒有開口的宋仁通忽然開口沉聲說道。
他這一句話引得陳鋒朝他看去,不解的問道:“你認識那個男人?”
宋仁通不緊不慢的點了點頭,應聲道:“只要是知道清河市的商業發展的,都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他的話更是仿佛把陳鋒置身入了一個漩渦之中,找不到南北。而且陳鋒對清河市的發展也沒有深入的了解過,正所謂術業有專攻,這樣的事還是宋仁通更為清楚。
“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陳鋒的語氣顯得有些不耐,催聲道。
“雷火集團的創始人——秦傲天!”
秦傲天?雷火集團?
盧夢秋和秦傲天出現在一起,看來不是偶然,想必她進入到林氏集團也是受了雷火集團的指派。
關于雷火集團,陳鋒還是此前在傳奇酒吧得知了些,至于其它,他一無所知。
“要是現在的林氏集團真的被雷火集團給盯上的話,在劫難逃。”
宋仁通方才也聽到了陳鋒和胡衛東二人的交談,再聯想到盧夢秋和秦傲天在一起,其中的利害關系,不難猜測。
“眼下的當務之急是不能讓資本從林氏集團撤資,這樣的話,無異于是将林氏集團又往深淵裏推了一把!”胡衛東說道。
陳鋒應了聲,雙眼中的目光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宋仁通,問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玩一把大的?”
“大的?”宋仁通的雙眼一睜,滿面不解之色,不知陳鋒所說的是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