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章節

的情景,當時,外婆就不怎麽待見他,好像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麽沖突,他們之間曾經到底發生了什麽?

所以,這裏面一定還有什麽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可是我卻怎麽也想不出來到底有什麽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我覺得我陷入了一個深深的漩渦之中,眼前的混亂事件迷亂了我的眼,讓我看不真切。

我想起那通陌生的電話來,是那通電話才誘使我在發現蘇璟的背叛之後,而做出趁熱打鐵,直接嫁給蘇墨的事情。

那通陌生電話是在蘇墨結婚之前打來的,已經有一段時間,但是現在想來,那通電話顯然也不是巧合!

或者說,整件事,從那個時候起就已經開始預謀!電話那頭的人到底是誰?

隐藏在變聲器下的真實嗓音到底是誰的,蘇墨?還是外婆?又或者都不是?

見我久久沒有說話,久久沒有應聲,簡姿有些不耐起來:“蘇墨的公司剛風光起來的時候,董事局裏曾出過一個叛徒,你知道蘇墨是怎麽處理那個叛徒的嗎?”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簡姿,不明白她為什麽會對我說這些。

對上我迷惑不解的眼睛,她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我記得那天的天氣特別好,高爾夫球場上綠草成茵的草地映着湛藍如碧玺的天空美不勝收,那天,他約了所有的股東去打高爾夫,其中也包括那個背叛了公司的股東。”

簡姿的唇角勾着淺淺的微笑,有些意味深長:“見股東們打的興起,他也耐不住寂寞的随手揮了幾杆,卻一個沒中,迎來衆人的調侃,他也不生氣,眼裏氤氲着笑意掃了眼在場的股東,揚聲說這樣打太無趣,于是在他的號召下,擺了場賭局,賭高爾夫球,籌碼卻是個人旗下所有的家産和股份。”

我靜靜的聽着,只見簡姿唇角的笑靥愈發盛大:“他随手一指,就跟一個股東比了起來,結果可想而知,他當然是輸了,他拿得起放得下,潇灑的在股份轉上書上簽了字,他這一舉動看的人眼紅,見他球技不怎麽樣,大家都有些手癢,都想從他手中瓜分一些股份,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而且蘇墨這個人從來都是一言九鼎,他們了解他,也信的過他,所以沒有人會懷疑甚至擔心他輸了賴賬。”

簡姿唇角的笑變得冷酷,嗤之以鼻起來:“于是,這第二局,那個背叛公司的股東就站出來了。”

停頓了一下,她才微笑着繼續說:“一連兩局,蘇墨都是輸,最後一局,他像是輸紅眼的賭徒,失去理智,壓上所有的家産,賭對方所有的家産,那個背叛者看他球技這麽差,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輸,反而有些興奮自己能一下子就得到這麽多的東西,只覺得像是在做夢,可是這确确實實是在現實生活中,不是做夢,他也不怕蘇墨不認賬,畢竟這麽多人看着,并且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想賴都賴不掉。”

簡姿臉上的笑容凝結了下來,聲線變得凝重:“可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球技不怎樣的蘇墨這一次卻是百發百中,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潇灑的揮舞球杆,球在空中抛物線的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高高飛起,然後落進洞裏消失不見,他整個人都僵住了,這個時候,他才知道,他上當了,這是一個局,他輸掉了所有的家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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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姿問我:“你知道那個人最後怎麽樣了嗎?”

我知道她會告訴我的,所以我沒有問,只是抿着唇瓣安靜的等她說。

“最後,他從華盛集團的頂樓跳下來了,腦漿迸裂。”

我的身體顫了顫,心底發寒,一個人,他被逼到了什麽樣的程度?才會有那麽大的勇氣從那麽高的樓上,不畏高度的一躍而下?

在我怔忡間,簡姿再次緩緩揚聲說:“兩年前,也不知道那幾個痞子是怎麽得罪了他,惹了他的不痛快,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段,竟然逼得那些痞子一個個自己出車禍而死,連把柄都讓人抓不住。”

她對我諷刺一笑,像是提醒,像是在警告我,“你說,他那麽驕傲自負的人,平常都像是一個王者般高高在上,你覺得,這樣的他會原諒一個背叛過他甚至欺騙過他的人?你試着想想,如果你是他,你會怎麽做?”

我盯着簡姿的眼睛,思緒卻停留在她那句話上。

兩年前,也不知道那幾個痞子是怎麽得罪了他……

痞子,車禍……

我想起一件事來,兩年前的那個晚上,我開着車從他囚禁我的地方跑出來,那個試圖開車撞我,要我命的痞子說過什麽?

他說,有人告訴他,他兄弟的死跟華盛的總裁有關系。

哪怕這一刻我從簡姿的口中聽見這些話,我依舊難以相信,怎麽可能?

心裏有一個清晰的聲音告訴我,那是因為我,所以他才這樣做。

我說過,對好人和壞人的分別,我的格言是,只要是對我好的人就都是好人,對我不好的人就都是壞人。

哪怕這個人做了十惡不赦的壞事,只要他對我好,在我心底,他就是好人。

這一刻,我已經無法不去理會蘇墨為我做的那些事情,懲罰那個造成外婆猝死的記者,逼死那些試圖強我的痞子,還有在美國,那段我最難過,高燒不退的夜晚,那個給我安全感的胸膛,其實就是……他吧!

101.受人指使?

雖然我依舊不能完全确定,總覺得那是夢境,但是此時心底的答案是那麽的清晰,甚至呼之欲出到已經不需要我去再确定什麽。

我想心髒劇烈的跳動起來,突然我有些想見他,迫不及待的想見他,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原因,就是想見他,就像是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思念,那麽讓我想念。

顧不得簡姿,我撒開腿往樓上的vip病房奔去,只有一個念想,我要見他!

我推開門,并沒有看見蘇墨,我壓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在屋中尋找他的身影。

這樣如同總統級別的vip病房,不但設施齊全,還配有全面的套件,比如書房,比如廚房,比如偏廳,比如浴室,這哪裏是醫院?簡直就是一套公寓啊。

我聽見有聲音從書房傳來,我走過去,微微推開門,就聽見蘇墨陰沉冷冽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他站在窗邊,似乎是在接電話,修長的身影挺拔矜貴:“在我的世界,背叛我的人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絕沒有原諒一說,我會讓他從雲端狠狠的摔下來,粉身碎骨,誰也沒有列外。”

他的聲音極輕極淡,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威壓感卻重如泰山,壓的人喘息不過。

他這話像是一盆冷水,狠狠的從我頭上澆下來,澆的我透心涼,我所有的激動破滅在他這陰鸷清冽的聲線裏,我開門的動作頓住,怔忪着踉跄了一下,手捂着胸口,心驚的渾身發顫。

耳邊還回蕩着他凜然的話語,背叛我的人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誰也沒有列外!

我又想起簡姿的那些話來,那個背叛了華盛的股東,他從華盛集團高聳入雲的大樓上一躍而下!我的心狠狠一抽,倒吸了一口涼氣,甚至不敢再想那人悲慘的死樣。

我捧着群魔亂舞般狂跳,早就已經失去節奏的心剛想轉身悄無聲息的退場,卻因為雙腿酸軟而碰翻了放在裝飾在高架櫃上的金魚缸。

我一驚,忙伸出手去接,魚缸卻還是落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聲響,碎成渣。

看見碎裂的魚缸,我有些怔忪,蘇墨的話再次在耳邊回蕩,死無葬身之地……粉身碎骨……

我愣愣的看着碎裂的魚缸,看着失去水的金魚可憐又可悲的在地上翻騰打滾,渴望着水的滋養來維持生命,可是任憑它門張着嘴拼命的呼吸,卻還是沒有一絲生的希望。

失去了水,它們就像是從雲端一下子掉進了地獄,死無葬身之地!

我像是看見了自己的下場,一個激靈,我僵直地站在那裏,渾身發冷,像是置身在一片冰天雪地裏,天地茫茫,只有我一個人孤獨的站着。

他疏淡的聲音從我頭頂上方傳來:“怎麽又回來了?”

我吓了一跳,慌亂擡眸,不想他看見我的情緒,我很快又底斂下眼去,握起拳頭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要再他面前露出別樣的情緒讓他心生懷疑。

我順勢彎身撿起地上的手機,“我回來拿手機,這個不能用了,要換一個,裏面的電話卡我得取出來。”

他把我的手機扔進了魚缸,總是要換一個新的。

他笑了一下,有些莫可奈何:“至于嗎,為了一部手機,你就砸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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