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楊菁菁被拖到偏僻的角落,因為掙紮過度,手上被勒出了青紫的痕跡。
她驚恐的看着面前的人,由于被捂着嘴,一直說不了話。
陳天祥嘴角勾着肆虐的笑,眼裏閃着怨恨與淫、光。
他見楊菁菁瞪着她,頗為不爽的扇了她一巴掌。
“賤人!”
這一巴掌力道很大,出口的語氣也頗為不屑。
“水性楊花的女人,本少爺哪裏不好,膽敢惦記別的男人。”
楊菁菁被打蒙,眼裏透着怨毒與不甘的光芒,同時也很害怕。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心思被眼前的男人看了個清楚,并且在算計梓汐的時候被他尾随。
如今絕影已經離開,明月閣離外面又太遠,誰可以救她?
“陳天祥,你要幹什麽?”
楊菁菁雖然怕,但也知道絕對不能這樣下去,一面拖時間一面想辦法。
“幹什麽?老子今天就先毀了你,看你還怎麽惦記別的男人。”
就算陳天祥一開始并不喜歡楊菁菁,但既然已經定親,她就是他的女人,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被戴綠帽子。
所以他說着,就伸手去扒楊菁菁的衣服。
楊菁菁好歹也是個貴族千金,從小嬌生慣養,皮膚白皙又細膩,加上頗有幾分姿色,陳天祥內心的欲、望很容易就被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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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菁菁自然不可能乖乖就範,為了保全自己的清白,奮力掙紮。
此時的他們,并不再是方才陳天祥拖着楊菁菁的姿勢,而是已經面對面坐着,這對楊菁菁來說是有利的。
但陳天祥畢竟是個男人,天生力氣比楊菁菁大,沒多久,楊菁菁就被他壓在了身下。
眼看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碎,楊菁菁羞憤難耐,眼裏射出怨毒的光。
“陳天祥,你敢對我不敬,我要你死!”
“死?”
陳天祥本來就好色,如今箭在弦上,豈有不發的道理,何況他還真不信就憑楊菁菁的本事,能夠弄死他。
反正他們有婚約,一旦生米煮成熟飯,她除非想守寡,否則只能乖乖認命!
想到這裏,陳天祥就興奮,以往從未強迫過貴族千金,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楊菁菁,老子勸你最好不要掙紮,這樣呢,我還能讓你舒服舒服,否則,別怪老子粗魯!”
“你……陳天祥,你個畜生!”
“畜生?楊菁菁,別把自己說得有多清高,你不是還想着爬慕容離的床嗎?你都這麽下賤了,也有臉來說別人?”
“你!”
楊菁菁沒想到竟然連這種羞恥的想法都被陳天祥看透了,一時之間很是惱羞成怒。
“我怎麽樣?”
陳天祥邪笑着,刺啦一聲,将楊菁菁身上僅剩的一件衣服都給撕破了,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外,赤紅了他的眼睛。
“啧啧啧,果然是大家閨秀,這肌膚,就是滑嫩。”
他伸手摸了一把,語氣甚是流氣。
楊菁菁從未受過這般奇恥大辱,眼眶立刻就紅了,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侮辱與憤怒,掙紮間将手伸向了頭上的發簪。
緊接着拔下來,趁着陳天祥沒有注意,狠狠插進了他的脖子。
霎時間,鮮血四濺!
“啊!”
刺了人,楊菁菁自己也吓傻了,可是看着陳天祥血流如注的模樣,她又十分怨恨,怨恨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一時間,仇恨充斥了整個內心,她拔出簪子,再次狠狠刺了去。
陳天祥做夢都沒想到楊菁菁敢出手刺他,但是當他反應過來時一切都來不及了,脖子上的血洞讓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被刺第二下,第三下……
直到鮮血染滿了整片雜草,他眼裏的生命漸漸流失,連話都說不出,只能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用力抓住楊菁菁的手腕。
楊菁菁殺紅了眼睛,一度陷入瘋狂,等她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陳天祥已經沒了氣息。
四下裏陰風陣陣,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周邊猩紅一片,一切的一切,都那麽陰森與恐怖。
楊菁菁終于受不住這驚吓,爬起來就往外跑,頭也不敢回。
梓汐感受到有人靠近,做好了回擊的準備,誰知一轉身,就瞧見慕容離站在她身後,臉色潮紅,冷汗直流。
根據她多年寫小說的經驗:他中了□□!
怎麽會這樣?
她忙上前拉住他,“你是不是中了媚藥?”
慕容離四下瞧了瞧,見沒人,拉着她一直往前走。
“是,我替太子擋了酒,不知那藥究竟是下在我的酒裏還是太子酒裏,但無論是誰,這恐怕都是個陰謀。”
是他們小看了三皇子與萬家的狠毒。
“那現在怎麽辦?”
通常這種藥有三種解法:第一,與女子合歡;第二,吃解藥;第三,用冷水沉澱。
就目前的情況,第一第二是不可行的,他們不知道這種□□是什麽成分,到哪裏弄解藥,而合歡……梓汐自認為做不到,時間也不允許他們這樣做。
那就只剩下最後一條了。
“哪裏有池塘?”
想到這裏,梓汐轉了話題開問。
“另一面的明月閣原本是有,不過現在枯竭了,往這邊走,流月院就有。”
“好。”
兩人一路疾走,慕容離體內的藥效因走得太急而發揮得很快,不一會兒雙眼就布滿了血絲,但他一直拼命忍耐。
他發誓,今日過後,這筆賬一定找三皇子與萬家算。
他從未這般被陰過!
本以為當着那麽多人的面,他們怎麽也不敢做手腳,沒想到,行事竟如此猖狂了。
梓汐觀他神色,知道他忍得難受,便想着找話題引開他的注意力。
“對了,莊明雅不見了。”
她想他大概還不知道。
如果他中了□□的話,就很好理解莊明雅的失蹤了,這是有人想算計他們。
而這個人,根本不用動腦子就知道。
好啊,敢算計她的男人,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梓汐現在對三皇子恨之入骨!
“不見了?”
慕容離沒想到他們要算計他的對象是莊明雅,這麽一來,他們似乎是知道了他與太子來靜溪南苑的目的?
可是這件事情極為隐蔽,不可能透露啊。
難道說,身邊出了細作?
“太子應該命人去找了。”
輕染與太子沒有跟上來,必定不可能站在那裏等。
“嗯。”
慕容離應着,很快就到了流月院,院子裏環境清幽,風景不錯,最關鍵的是,後院有一座很大的荷花池,如今已經有些花苞骨立在上頭了。
“你先脫衣服。”
梓汐叫他要下水,趕緊伸手拉住他。
慕容離有些窘迫。
梓汐又道:“你若不脫衣服,一會兒必定全身濕透,還要喚絕影給你送衣服來,一來二去,時間就浪費了,還不如脫掉。”
“蕭梓汐,你還是女人嗎?”
沉默片刻,慕容離說了這樣一句話。
有哪個女子會當面要求男人脫衣服的?
“我當然是個女人,這麽明顯的标志你看不到嗎?”
梓汐說着,故意挺了挺胸,不算大,卻還可以吧。
可是她忘了,眼前的男人正中情毒呢,哪裏受得了她這樣,當下臉色就是一沉,聲音猛地變得沙啞起來。
“你轉過身去。”
她大膽,他可不好意思。
“行吧。”
梓汐聾拉着腦袋,轉過身去,不一會兒就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響,不由悄悄轉過臉來看。
“蕭梓汐!”
可她的動作被發現,一件白色的中衣扔到了她的頭上,擋住了視線。
梓汐撅着嘴,将衣服拔下來,老老實實轉過身坐下,沒再亂動。
一個大男人,還怕被看,什麽邏輯?
遲早有一天,她會将他看光的,真是的!
梓汐想着兩人成婚洞房,他該不會很害羞吧?
莊明雅将遇到的事情告訴給趙卓安,情緒也穩定了下來。
趙卓安臉色陰郁,他是個正人君子,自然見不得這種腌臜事,握緊了拳頭便是憤怒。
“混賬東西!”
一拳打在旁邊的樹上,打出砰的一聲巨響。
莊明雅趕緊上前替他察看有沒有受傷。
“趙公子,你不要激動。”
“我怎麽能不激動,他們這麽對你,還是人嗎?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趙卓安還不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算計的男方又會是誰,但眼前的少女眉目如畫,溫柔賢淑,差一點是他的妻子,他忍不了這口氣。
“可是現在連是誰做的都不知道。”
莊明雅眼神暗淡,柔若無骨的小手還握着趙卓安方才打樹的那只手上。
趙卓安很自然的反手握住她的,認真的看着她,嚴肅道:“既然引你過去的丫頭提到萬素秋,就說明可能與她有關系,既然如此,我們一起去臨水榭看個究竟。”
感受到手上的溫暖,莊明雅莫名心安,但到底長這麽大沒有跟哪個男主如此親密的接觸過,甚是羞澀。
趙卓安像是後知後覺,察覺到後立刻松了手,“對不起。”
“沒事。”
心裏劃過一絲失落,莊明雅面上還是很淡定。
趙卓安也莫名像是丢了什麽般,有點心不在焉起來,“先回去尋些朋友,在一起去臨水榭。”
這樣一來,可以破壞背後算計之人的計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