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夫,這個地方還不錯,郝景依滿意的點點頭,就此敲定。
溫辰抱着懷裏的人更緊了幾分,郝景依軟軟的靠在他懷裏,故意拿自己有些尖的指尖撓了撓他的胸膛,惹得他抓住那雙做亂的小手。
身下仿佛又有動作,郝景依這次是真的吓得不再動彈了,說實話她真的很累。
将雙眼閉得死死的,直接裝死/
溫辰見狀,無奈的笑了笑,這鬼機靈......
怕是真累了,不一會他懷裏就傳來平穩的呼吸聲,她嘴唇直接貼在他胸口,随着吧唧嘴泛出絲絲銀絲。
溫辰将她松開了些,看着她睡着的容顏,輕聲道:“晚安。”
接着沉沉的睡着了。
被溫辰從床上抓起來,其實郝景依是崩潰的,閉着眼随着溫辰為她穿衣服。
只是衣服都穿好了,可郝景依還是沒有半點醒過來的景象,溫辰不禁笑了笑,晃了晃她的肩膀。
随着擺動她也晃得挺厲害的,迷迷糊糊睜開一個縫,懶洋洋的嘟囔着,“溫辰,我就睡一會,等下再說晨跑的事。”
溫辰好笑的望着坐着趴在床上的郝景依,看來是自己之前總是拉着她晨跑,倒是将她吓着了,不想去後就整日想着推脫的理由。
他拿手在她發間梳了梳,小聲道,“不是要去馬爾代夫麽,再不起床就遲了。”
這一說,郝景依倒還真從床上躍起,看來瞌睡都跑了一半,有些懷疑的意思,“不是昨天才說要去麽,怎麽票都買了?”
“嗯。”溫辰撫了撫她的發絲,“不是要出去玩嘛,趕巧不如趕早。”
他将郝景依推進廁所,連牙刷牙膏都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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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景依還有點猶豫。
“可是我沒有跟宛珊請假啊!”
溫辰将裝滿溫水的被子遞到她跟前,“我已經跟她說了。”
“那呆萌怎麽辦,我們走了,誰照顧?”郝景依不放心的說着。
“嗯,這些我都已經處理好了,會有人照顧的,別擔心。”
“要是......”
郝景依接着還想說自己的顧忌,就被溫辰打斷了,“你要是不快點,我們可就真走不成了。”
機場。
就這樣連哄帶騙好不容易和郝景依上了飛機。
上了飛機郝景依倒是安分了不少,相比之下更多的是興奮。
一到目的地,換下厚重的衣服,一身輕便的春裝倒是舒服了不少。
溫辰先帶着郝景依回已經訂好的酒店放行李,然後吃完飯,就去附近的海灘走走。
海風吹過來,沁人心脾。
郝景依一席長裙,随着海風的吹過,肆意擺動着。
光着腳丫踏在有些潮濕的沙土上,軟軟的,一踩一個腳印。
溫辰坐在一旁看着她,孩子般的笑容,手裏捧着細沙,随指縫溢出。
都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這樣的美景豈能放過,他掏出手機對着夕陽下的背影,抓拍了一張,滿意的看了看,将它設置成屏保。
擡起手腕看了下時間,也不早了,手提着郝景依的涼鞋,扶着她的腳,輕輕幫她穿上。
路人見如此美景佳人,也不禁拿出手機拍了幾張。
郝景依羞的低下臉,見溫辰正好站起身,牽着他在這沙灘上肆意奔跑着,似乎是想躲開那些閃光燈。
一條長長的道路,他們在上面嬉笑逗弄着,看來愛情恰好就是這樣,平平淡淡,你追我趕。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景依內心os:來啊,來追我啊!就追不到,哈哈哈。
結果追上後,一陣胖揍。。。。。
☆、婚禮驚喜(完結)
看來是玩的有些累,郝景依一回酒店上網看了篇旅游攻略,就匆匆上床睡覺了,看來是養精蓄銳好為明天的行程。
一大早,郝景依剛睜開迷糊的眼,就見溫辰西裝革履站在鏡子面前系領帶。
這陪她玩一次需要這樣正式麽,不過她就喜歡看他穿西裝打領帶的樣子。
頓時睡意全無,趴在床角用手托着下巴,開始正經欣賞。
“醒了?”
溫辰拉着領帶的手指輕輕一勾,對着鏡子邊整理着,還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郝景依一驚,盯着他的後腦勺,都快看出一個洞了。
“景依,我能從鏡子裏看到你的一舉一動。”他在郝景依正感到郁悶的時候,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被人猜中心思,而且還是那種很蠢的想法,讪讪一笑從床上坐起。
“那我們今天去哪玩啊!”
一想到等下又可以去海邊光着踩沙,心情就異常的激動。
誰知溫辰不知從何處拿過一個精致的大盒子,直接将它放在郝景依面前。
她蹩了蹩眉,摸了摸盒子上的花紋問,“這是什麽?”
溫辰坐在床邊,笑了笑,“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麽。”
盒子裏面是條很漂亮的白色蕾絲連衣裙,一字領的款式,花紋也很漂亮。
郝景依将衣服在身上比了比,很驚喜的看着溫辰,“這是送個我的麽?”
溫辰點點頭,問道,“喜歡麽。”
“嗯,不過是有什麽活動麽,要穿得這麽正式。”
這衣服看起來就很貴重,而且照溫辰的穿着,想必是有些什麽活動。
溫辰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嗯,是個朋友結婚。”
朋友?心裏暗自唏噓,看來她老公的人脈還挺廣。
轉而一想,郝景依甜甜的笑着,“不過你朋友還挺浪漫的嘛,會選在這裏舉辦婚禮,他老婆應該很喜歡看海吧!”
溫辰挑眉,“你怎麽知道?”
郝景依一臉得意的笑,“女人的直覺,信麽?”
這一回一答倒是耗了不少時間,溫辰好不容易才和郝景依從這個話題裏出來,待她穿好那套白色連衣裙。
還真別說她就沒穿過這麽白的裙子,小的時候郝母怕她不講幹淨,盡給她添置些沉色的衣服,待她成年後,自己才開始按自己的風格穿衣服。
不過溫辰準備的這套衣服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剪裁什麽的都很合身。
一字領的部分露.出圓潤的肩,光滑的肌膚,齊肩的卷發随意的散在身後。
被人這樣看着,她倒還真有些不自然了,小手勾着衣服的花紋,她轉過身,看向溫辰問道,“這樣可以麽”
溫辰也在看她,很沉穩很安靜地看了片刻。
緩緩來到她跟前,一個灼熱的吻落在她的肩旁,“很好看。”
郝景依聽完他的評論,倒是長長地舒了口氣。
不一會他又帶回一個很專業的彩妝師幫自己梳妝打扮,倒是鼓搗了好一陣。
這時間倒是就這樣別磨耗過去,郝景依還是有些擔心的問了問,“你朋友的婚禮,要是遲到了真沒關系麽。”
溫辰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繼續坐在一旁安靜的看報紙。
待那個人挽上最後一個發髻,定了型後,示意溫辰,“先生,您太太已經好了。”
“你今天好美!”溫辰攬着她,将她壓靠在胸前,有些情難自禁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依依,你今天真美。”
身邊還有人呢!郝景依擡起雙手抵在他胸前,“別鬧,有人看着呢!”
“我親自己老婆,又不犯法。”
簡直說不清,打了打他的胳膊,“好了,再不走真遲了。”
溫辰輕點着頭,嘴角笑意還是那麽明顯,牽着她的手離開。
外面陽光很好,今天辦婚禮無疑是個很好的選擇。
她望着駕駛座的溫辰,這倒是開了挺長時間了,怎麽還沒到?
伸手将身旁的車窗升上去,扶着溫辰的手臂問,“你那個朋友和你關系應該很好吧。”
溫辰點點頭,笑看她,“嗯,你也認識。”
是認識的?可溫辰身邊也就來來去去幾個人,她能認識?
“好了到了。”
溫辰将車停在花園外,牽着郝景依從那個被花纏滿的藤門,慢慢走進去,這條小花園還挺長,待兩個人踏出。
一道道彩炮從兩人頭上灑落,郝景依倒是被吓到了,可這站着的不都是些認識的人麽。
還有......連自己爸媽和溫辰爸媽也在,她可真淩亂了。
第一反應就是扯着溫辰的衣袖,低着聲音,“不是你朋友的婚禮麽,怎麽全都是些我認識的人。”
都說郝景依反應遲鈍,可笨到這份上也真的是沒救了。
一旁故意偷聽到的郝文豪,直接叩了下她的腦門,“姐,你能不能別這麽笨。”
被人打了一下,郝景依是很不滿的,瞪着郝文豪伸手就要給一拳,他倒是閃得快,直接躲在溫辰身後。
可憐巴巴的樣子,“姐夫救我,我姐就一母老虎,她這樣子你是沒見過吧!”
說着還沖郝景依大笑,“姐你這算原形畢露麽。”
一旁的人也是只顧着看熱鬧,都快忘了正事了,就郝母将郝文豪拉了回來,“這真的是把你媽我的老臉都快丢沒咯,這麽大了,一個個還像小孩一樣。”
轉過身來,繼續數落郝景依,“還有你,都是已經結婚的人了,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麽,也跟着鬧。”
得,她還真是不知道。
俞宛珊也是看着笑了半天,忍不住将身後的簾布拉開,一個模特身着一席淡藍色的婚紗裙,中間還很細致的包了一層紗擺,下身的裙擺很大,波浪形的裙擺勾勒得更好看。
她撫着裙擺,沖郝景依一笑,“知道麽,這可是溫辰畫的設計圖,我負責将這裙子完成。”
俞宛珊指着這一幹人,“還有這些都是溫辰自己安排的,就連通知我們也是,而且還都是瞞着你的哦!”
很羨慕的掐了掐郝景依的臉蛋,“郝姑娘,你是有多幸福啊,有溫辰這麽好的老公。”
這還真在她意料之外,說不感動那也是不可能的。
之前溫辰也從來沒有提及過婚禮的事,就是一個求婚他也已經很滿足了,更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一出。
當真是淚流滿面啊,想着沒能有個婚禮,還是有些失落。
還是在她最喜歡的海邊,用來編花藤的都是她最愛的薰衣草,以她最愛的婚禮方式,讓她在親朋好友面前見證自己最幸福的那一刻。
“溫辰為這婚禮還真的是花了不少心血。”
郝景依正感動得有些忘我,秦潛突然響起的嗓音讓她回神,下意識的擡起頭,捧着溫辰的臉來了個深吻。
這樣不害臊的樣子倒是讓這些看熱鬧的人,直鼓掌,就只有溫父和郝父嘴裏就一直念叨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過後兩個人含情脈脈的看着對方,一旁的俞宛珊可就耐不住性子了,沖向前,問道,“我說我們的溫老板,可否借一下你老婆,去換裝,難不成你這婚明天還繼續結。。。”
她現在跟着宛珊、路薇和溫暖在化妝間,換好婚紗。
披上頭紗,俞宛珊倒還真不像她一向做事風格,泛着淚花看着鏡中的郝景依,長嘆一口氣,“我怎麽感覺有種嫁女兒的不舍。”
郝景依不覺“噗”地笑出聲,“那等到你結婚,那我是用什麽身份去。”
“......”
路薇站直身,擡腕看了眼手表,“該是時候出去了。”
路薇和溫暖幫着牽着郝景依身後的大裙擺,慢慢朝紅地毯的那頭走過去。
将郝景依交到郝父手中,他的眼裏滿是不舍,那個嫁女兒的父親能笑得出來,自己的小棉襖就要是別人家的了。
緊緊的将女兒的手放在自己手臂間,緩緩朝臺上的溫辰走去,前面是一男一女的小童子手持花籃,每走一步就從裏面抓出一把花瓣朝前面撒。
郝父将女兒的手重重的放入溫辰的手心,包着兩人的手,語重心長的說,“溫辰,我把女兒就交給你了。”
簡單的一句話,倒是讓郝景依忍不住眼角泛着淚珠。
溫辰承諾的點點頭,攬過郝景依,用指腹擦了擦她眼角,“別哭了,再哭就變熊貓了。”
郝景依嗔怪的打了打他胸膛,“會不會安慰人啊你。”
在司儀的宣誓中互戴了戒指,他拿起鑽戒,執起她的手,将鑽戒緩緩推進她無名指中,“我愛你,溫太太。”
郝景依眼淚嘩的一下就控制不住了,一下抱住他,回應着,“我也愛你,溫先生。”
溫辰雙手捧起她的臉,吻了好一會才放開她。
見證人都是些最好的朋友和親人,也不多,正好可以坐一桌。
李梓墨哪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一個勁的給溫辰敬酒,就連郝景依的酒也被溫辰給攔下來了,這多多少少也喝了幾杯,可看來并無醉意。
倒是做婆婆的就一直在給兒媳婦夾菜,郝景依夾起一塊魚,剛想放進嘴裏,突然頓住,筷子也放下了,一股惡心勁湧上來。
捂着嘴,難受的想吐,這可把溫辰給急壞了,連忙倒了杯溫水。
溫母終究是過來人,有些欣喜的望着郝景依,“怕不是懷了?”
這樣一說,郝母也湊在她耳邊問了句,“好事是什麽時候來的。”
她還真沒想過,好像上次就沒來,莫不是真的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