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一節課過去,葛笑笑和唐钰攜手離開

楚安然看着兩人的背影,抿唇挽着傅景逸的手,靠在他肩膀上,“這樣真好,人海茫茫,能遇到一個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的人,很不容易。”

好在,唐钰和葛笑笑最終沒有錯過,終成眷屬了。

“我們會比他們更幸福。”傅景逸堅定地開口,擡手将她攬在懷中,“如果你願意,我們現在就能去領證,嗯?”

楚安然聽到他的話,眸光突然一頓。

現在就能去領證?

這是算變相的求婚?!

沒有鮮花、沒有鑽石,卻依舊讓她心動。

其實在那一刻聽到的時候,她沖動地差點就答應了,最終被理智給拉了回來。

結婚,好像離她還很遙遠。

并且——

她和傅景逸之間,也沒有到那麽一步。

說到底,她不夠了解傅景逸,同樣的,傅景逸也一樣不夠了解自己。

傅景逸見她不在說話,眸光閃動輕聲說:“我不給你太大壓力,就當我随口說說。”

願意和楚安然結婚,相守一輩子嗎?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他想睜眼就能見到她,想合法的擁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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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明白,現在說這些一切還尚早。就比如唐钰和葛笑笑,他們之間相差的太多,即使現在看上去兩人幸福和睦,等時間久了,真的能保證不會出事嗎?

一上午時間過去。

楚安然和傅景逸順着人流走出教室,兩人最後走出校門。

“今天怎麽有空來陪我了?”

兩人牽手走在校園內,俊男靓女,自然引來不少人的注目。

以往,楚安然并不喜歡被人注視,而現在,好似和傅景逸在一起久了,已經漸漸的習慣了。

“今天下午要離開帝都一趟。”傅景逸站在原地,就這麽看着她,黑眸清淺,染了芊芊的不舍。

“要去多久?”楚安然問。

“少則三天,多則一個星期吧。”

聽傅景逸這麽說,楚安然心裏也泛起不舍。

兩個人才剛剛确定在一起,正是最粘的時期,這個時候傅景逸突然離開,身邊突然沒了他轉悠,一定會不習慣。

“路上小心,好好照顧自己。”楚安然松開她的手,擡手給他整理襯衫的領子,翻折的平整後,手滑到他胸前的扣子上,一粒粒地将他散開的扣子系上。

“嗯,這樣就正經多了。”

系好後,楚安然眼眸彎彎,笑得很好看。

男人見她動作輕柔,心裏泛起絲絲柔情。

“我不在的日子,有什麽事情去找楚雲易,他雖然剛回國,但一些人脈還是有的。”傅景逸将她摟在懷中,輕聲說出口。

“嗯,我知道。”楚安然點頭,擡手環住他的腰間,将頭靠在他懷中,仔細聽他心跳的聲音。

嘭嘭——

一聲一聲透過衣服傳到她耳中,不舍好像更加深了。

鼻尖萦繞了他身上的氣息,耳邊是他不斷叮囑的聲音。

楚安然,你終于學會怎麽依賴人了。

就好比如現在,得知他要走了,會難過、會想着沒有他的日子,該怎麽打發時間。

“下午很快就到了哦,要走就快走吧。”楚安然從他懷中退出來,開口說。

她怕再過一會兒,自己會開口留他。

傅景逸牽着她的手,眉眼間染了一絲溫柔,“等我到了,會打電話給你,嗯?”

楚安然點頭,神色無異地說:“嗯,快到期末考試了,正好趁着你不在的時間,好好複習。”

傅景逸自然是聽出她語氣中故作不在乎,并沒有拆穿她,附和道:“嗯,說的沒錯。等我回來,你的大把時間,都要留給我,自然是沒有時間複習。”

……

兩人溫存一會後,楚安然将他送走。

車上。

傅景逸接到了喬宇的電話。

內容大概就是說李嘉文已經出現,但是現在已經駕車逃跑。

傅景逸只是讓他把李嘉文逃跑的路線告知後,便挂斷了電話。

知道李嘉文的路線後,傅景逸打開定位系統,看着屏幕上縱橫交錯的線,擰眉思考。最終選中一條路線後,發動車飛馳離開。

開車的過程中,他撥通了阿華的電話,讓他帶着傅子焓先一部離開,他解決完事情後就會趕到。

炫紅色跑車飛馳在國道上,轟鳴的馬達聲音響起,引來不少人的關注。

走之前,如果能解決了李嘉文那個人渣,自然是最好不過。

倚綠山莊。

傅子焓站在車前,眼眸略微閃動,問出聲:“劉叔叔,爸爸說了是什麽事情耽誤了嗎?”

“沒有,少爺只是說讓我們先走,他會趕到的。”阿華搖頭,将行李搬到車子的後備箱中,“小少爺,怎麽了?”

“我……我們能等爸爸一起嗎?”傅子焓眨了眨眸,問道。

去部隊真的是次要的,其實心裏最想的是和爸爸一起去。可是如今爸爸沒有趕回來,他去了那裏有什麽意思呢?

“少爺的意思是讓我們先去,所以要聽話知道嗎?”阿華将他抱進車內,系好安全帶之後,繞道駕駛座。

“那劉叔叔,我們先走吧。”傅子焓眸光斂下,輕聲說。

阿華看了眼傅子焓手中剛買的手機,開口說道:“要是不放心,可以打電話問問少爺。”

傅子焓搖了搖頭,抿唇看向窗外。

爸爸這個時候應該在忙吧,自己還是不要打電話打擾他為好。

只是,他會趕到嗎?

爸爸,一定會的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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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永遠的家

國道上,炫紅跑車飛馳而過,方向是帝都東邊被廢棄的港口。

傅景逸根據自己分析的路徑追去,不久之後就看到了喬宇口述的那輛黑色面包車。

雖然并不能确定裏面就是李嘉文,但照着他的分析應該是不會有錯的。

炫紅跑車呼嘯向前,很快超越了超越那輛面包車,在前面狹窄的路道,傅景逸打死方向盤,猛地将車調轉過來,眸光略微泛着寒意。

開面包車的李嘉文在看到紅色跑車反倒行駛時,眸光閃過一絲詫異,在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車子已經向前駛向單行道,沒有辦法掉頭離開了。

兩輛車相對而開,李嘉文微眯眼眸,看清了開車的人是傅景逸後,眸光驟然一變。

傅景逸怎麽會來?是為了楚安然嗎?

心中的疑惑湧起,但這樣短時間的抉擇下,李嘉文選擇繼續直行前進。

跑車引擎轟鳴聲越來越響,傅景逸夾腳踩油門,将速度提到最快,直驅駛向前方。就在兩輛車幾乎要撞上時,李嘉文閉眼猛地打死方向盤,從一邊的路旁擦了過去。

由于車速太快,車子的尾端還是被傅景逸撞到。

兩輛車相撞,黑色面包車直接失去控制,沖到了一邊的小道裏。

傅景逸的車頭受到撞擊,慣性讓他腳踩剎車,将車子停下來。

跑車的前端保險杠被撞,但人卻沒有事情。

男人推開車門走了出去,眸光依舊帶着寒意,朝着冒着煙的面包車走去。

李嘉文慌張推開門,卻發現門窗被卡死,自己被困在了裏面,心中更加慌張。

在看到傅景逸慢慢靠近車子時,已經放棄了掙紮。

嘭——

傅景逸眸光閃動,淺眯着眼眸看向李嘉文,握手揮拳将車窗直接打碎。

車窗的玻璃四濺,劃過李嘉文的身體,血跡慢慢滲出來。

傅景逸輕哼一聲,不屑開口,“自己鑽出來,還是我……”

咔嚓——

打響火機。

“逼你出來。”

“我……我自己出來!”李嘉文在見他掏出火機的那刻,臉色猛然一變。

車子現在漏油,有一點火星可能都會引起爆炸,到時候他一定會被炸死。

在這荒郊野外,就算他死了,都不會有人知道。

緊接着,李嘉文毫無形象地從車內爬了出來,眸中陰郁難辨。

傅景逸這個男人,在今天以前,他從來沒有接觸過,自然不會了解他是什麽樣的人。

但憑他是傅家的長孫,能在傅家長大,并且完好無損,自然有他的門路。

所以,他要小心為上。

李嘉文剛從車裏爬出來,男人猛地上前就是一腳,直接将他撂倒在地上,壓根不給他反抗的機會。

擡腳踩在他的後背脊梁骨上,聲音冷的掉渣,“李嘉文,你膽子不小。”

“呃……”

疼痛襲向李嘉文,他從小在喬家長大,也是有身手在身,但是剛剛不在意被他猛地踢倒在地後,現在想起來,卻是很難。

“傅先生,我想其中應該是有什麽誤會。”李嘉文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眸光略微閃動,腦子不停地轉動,想着措辭。

“呵……誤會?”傅景逸眸光閃着冷意,用力黏着他的後背,“你以為你能逃得掉?”

傅景逸慢慢蹲下身子,揚手拍在他的臉上,“傷害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膩了?”

李嘉文疼的臉色煞白,他從小吃了很多苦,但和現在比起來,好像不及半點。

“傅景逸——”

李嘉文忍痛大吼,“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殺了你?”男人眼眸淺眯,

那雙桃花眼泛着光澤,唇角揚起輕蔑的笑容,“殺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怎麽樣?”李嘉文咬牙吼出聲。

外界傳聞傅景逸性格乖張,從不按牌理出牌,似乎說的并沒有錯。

他會用什麽樣的辦法來折磨自己,李嘉文猜不到,他現在也沒有那些心思去猜測,只想他能把腳松開。

傅景逸看着他趴在地上,眸光閃着危險的意味,将手機拿出來調到錄音開口問:“說,誰讓你傷害楚安然的?”

“我……是我自己傷害她的,不關任何人的事情。”李嘉文咬牙回。

在聽到傅景逸的話後,他算是明白傅景逸的意圖了。

想讓自己承認是楚孟穎指使的,然後以此作為證據,讓楚孟穎萬劫不複。

呵……

他這個人從小自私自立,但是在這個時候,他選擇保護楚孟穎這個舉動卻是讓自己一驚。

男人竟然真的印證了那句話,男人因性而愛。

他、是因為性而愛上了楚孟穎了嗎?

李嘉文心裏猛然一怔,他不确定是否是這樣,但是單憑他願意冒着會死的情況選擇了保住楚孟穎,似乎情況就有些不對了。

“哼,看不出來你還挺癡情?”傅景逸冷笑出聲,“李嘉文,你要想好了,楚孟穎那種女人值得你搭上自己嗎?”

李嘉文眸光悠悠轉深,疼痛似乎已經完全适應了。

但是心裏卻是難受的。

楚孟穎值得嗎?

他心裏自然是覺得不值得,不配自己這麽做,但是無論如何供出楚孟穎的話就這麽堵在口中說不出來了。

“你不用白費心機了,楚安然受傷是我做的,和任何人都沒有關系。”李嘉文說完,閉口不再說話。

傅景逸眼眸閃過一絲詫異,從腰間拔出手槍。

嘭——

直接在他肩膀上開了一槍。

李嘉文本來就疼得厲害,在挨了一槍後,竟然就這麽暈死過去。

傅景逸擡起腳,讓自己的手下過來,把李嘉文暫時關起來,等他回來在做決定。

跑車已然被撞毀,傅景逸和下屬換了車,便去了部隊。

這麽鬧下去,天色已然逐漸變暗。

當傅景逸到達部隊時,時間已經是夜裏。

出示通行證,傅景逸将車交給士兵,自己步行走到阿華準備的地方。

空曠的訓練場地,此時還有部隊正在訓練,一、二、三、四……的口號極其響亮。

看到這樣久違卻依舊熟悉的場景,傅景逸心裏有些動容。

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在這裏長大,和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起訓練,只是四年過去而已,他卻仿佛感覺的過去了很久很久。

傅景逸的到來,并沒有驚動那些訓練的人。

看着那些年紀不大的新兵蛋子,身披月光備戰訓練,男人眉眼流露欣慰的笑容。

休息處。

阿華陪着傅子焓拼裝槍支。

其實,這個時候他在帝都早就睡了,現在完全是抵住困意在陪傅子焓玩耍,心裏只盼望着傅景逸快點回來。

“劉叔叔,你覺得爸爸會回來嗎?”傅子焓拼完一把手槍,手裏握着子彈擡頭問。

已經這麽晚了,爸爸是不是不會再回來了?

“少爺一定會趕過來的。”阿華擡手摸了摸傅子焓的頭,“你爸爸是軍人,軍人說話自然算數,明白嗎?”

傅子焓似懂非懂地點頭,然後看向門外。

對,爸爸竟然答應了自己,那麽他就一定會過來的。

就在傅子焓準備把手槍拆了重新安裝的時候,門外傳來動靜。

傅子焓沒等阿華起身,自己麻溜地從床上爬起來,眸光閃着光亮,把門打開出聲喊:“爸爸!”

在确定門外就是傅景逸的時候,張手起跳撲倒他懷裏。

傅景逸下意識接住他,眼眸閃過一絲感動,“這麽晚怎麽不睡?”

“我……我在等爸爸。”

傅子焓剛剛是有些激動,所以才做出了那樣沖動的動作,現在反應過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也有些閃躲。

傅景逸将他抱在懷裏,擡手揉了揉他的頭,輕笑着說:“害怕爸爸言而無信嗎?”

傅子焓堅定地搖搖頭,“劉叔叔說您是軍人,一定會信守承諾,會趕過來的。”

傅景逸聽到孩童般認真的話語,眸光略微閃動。

軍人嗎?

這個稱呼,似乎很久都沒有聽到過了。

有四年了吧?

自己離開部隊四年,并未狠心地換了一切聯系方式,和昔日的戰友也不再聯系,自然也沒人會稱他是軍人。

傅景逸走進房內,坐在一邊的藤椅上,将傅子焓放在自己腿上,“子焓,爸爸對你的承諾和軍人無關,是作為父親對你的承諾,明白嗎?”

作為父親,是孩子的榜樣。

如果連答應他的事情都做不到,他還怎麽配成為一個父親?

傅子焓點點頭,靠在傅景逸懷中,“爸爸,我有些困了。”眸光閃動,打着哈欠小心地問:“我……今晚能和爸爸一起睡嗎?”

“當然。”傅景逸捏了捏他的臉蛋。

看着他現在的膚色已經變白,不再是剛回國那般,心裏升起一絲安慰。

父子倆在阿華的帶領下去了房內,傅景逸和他稍微聊了兩句後,傅子焓便睡着了。

傅景逸看着懷中的孩子,明明只有四歲,還不到他的腰那麽高,卻是整天板着臉,像個小大人一樣,倒是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或許——

等他和楚安然關系再進一步之後,就能在她面前提及子焓,按照楚安然的性子,她會喜歡子焓的吧。

翌日清晨。

傅景逸醒來的時候,見傅子焓并未醒,也就沒有叫醒他。

起床洗漱後,便和阿華去了軍區參謀長辦公處。

“少爺,咱們參謀長總惦記着您,沒事還會打電話來問問您的情況。”

阿華跟在傅景逸身後,此時已然換了一套軍長,挺直腰板,向前走。

傅景逸輕睨了阿華一眼,“這些年沒少和他報備吧?”

“呃……少爺,我哪裏敢啊?!”

阿華幹笑兩聲,最後決定閉上嘴,畢竟說多錯多。

傅景逸站在門外,敲了門之後挺直身板,等着裏面的回話。

“進來。”

男人雄厚的聲音從木門傳來。

時隔四年再次聽到這聲音,卻是讓傅景逸心裏略微一怔。

裏面的人,是軍區參謀長胡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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