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做總裁,很累

“關闵闵,你覺得我配不上你,是吧?”看着急欲撇清的她,岑致權的心情真是蕩到了最低點。

活了三十三年,從來沒有任何一件事,任何一個人讓他如此的挫敗,這讓他不得不以為自己真的老了,配不上如此年輕活力的她。

什麽?他配不上她?這是什麽冷笑話?

堂堂岑家的長子嫡孫會配不上她一個小小的關闵闵?要說配不上,也是她關闵闵配不上人家的,她有自知之明,只是不明白他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關闵闵呆住了,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是不是?”岑致權站起來,高大的身軀帶着一股壓迫,卻非要她給一個答案不可。

“不是。”關闵闵抵擋不住他的氣勢,後退兩步,低着頭悶出兩個字,聲音小得似乎只有她自己才聽得到。

可是,對面的男人已經不在乎她的答案是什麽了,黑着臉走過她的身邊,像一陣冷風刮過一般,還把她辦公室的門重重地甩了一下,吓得關闵闵的小心肝差一點要跳出來。

慘了,她會不會因此把富豪爸的公司給徹底搞垮?

可是,六年前不敢與他結婚的她,六年後怎麽可能變得敢呢?

岑致權甩門的動作吓壞了秘書處的幾位年輕秘書,也吓到了剛從會議室出來的兩位高級經理及他的專員。

看到他臉色鐵青的模樣,兩位高級專員馬上上前:“BOSS,融資企劃案跟兩位經理初步談妥當了,您與關總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岑致權卻一語不發地直接朝電梯方向而去。

“我們再聯絡。”兩位專員與關氏的經理淡淡交待後馬上跟了上去。

BOSS跟關小姐是不是談得很不愉快?要不然臉色這麽難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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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高高在上的大BOSS起了争執,不知如何收場的關闵闵一整天都窩在辦公室裏糾結,兩位經理送進來的報表她一個字也沒有看下去。

這麽煎熬着到下班,她拖着虛軟的身子離開辦公室。

在電梯裏,接到了阿ken哥約她吃晚飯的電話,就算知道她對不住阿ken哥,可是她現在只想回家躺在床上睡一覺。

連正則不是喜歡糾纏不休的人,大概也知道她今天與岑致權交手,肯定是無力招架,所以連說話的聲音都有氣無力。

“怎麽?岑總為難你?”他試探性地問道。

不提他還好,一提,關闵闵覺得自己全身都痛,不過——

“阿ken哥,你以前是不是真的搶他女朋友?”

要不然,他們怎麽會如此的敵對?而且,莫名其妙的還提六年前不了了之的婚事?不會是以為她與阿ken哥有什麽,所以才——

她真是有夠後知後覺的,大半天才想起這個前因後果來。

“嗯……這個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連正則想了想才回她。

這個,算是承認了吧?

“阿ken哥,我才不要成為你們之間的事情之一。”她氣呼呼地挂了電話。

連正則再打過來,她直接按掉。

電梯門打開,才走出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內。

“關闵闵,你以為你躲得了嗎?”

關闵闵循聲望去,一身限量款春裝,臉上化着精致妝容的許嫣如同仙女下凡般出現在她面前。

許嫣怎麽會來這裏找她?

這兩天她把她的號碼都給屏蔽了,就是讓她打不進來騷擾她,沒想到她倒是神通廣大找到公司來了。

“許小姐,有事嗎?”

關闵闵站在原地看着她問道。不想靠近她,不是怕她,只是想要保持距離。

許嫣把關闵闵從頭到腳都打量了一遍才不屑地開口:“麻雀穿上鳳袍也飛不上枝頭的。我不管你為什麽回新加坡,又怎麽跟致權扯上關系。但是我們現在在兩家大人的同意下交往,你最好識相一點,別又不要臉的爬上男人的床要男人負責。”

許小姐不說話還像位千金小姐,可是一開口怎麽就這麽庸俗?

她與岑致權交往關她屁事啊,憑什麽來侮辱她?

如果許小姐知道,今天她的‘男朋友’還說要與她結婚,她是不是該對她破口大罵,說她是該死的小狐貍精,專門勾引別人的男人?

不過,關闵闵還未開口已經有人替她出頭了。

“許小姐,你這是穿着龍袍也不像太子啊。”岑靜怡踩着優雅的步伐走進來,睨了一眼許嫣,“跟我哥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叫嚣什麽啊?等我哥願意把你娶進門再來嚣張。”

今天跟小家夥逛了好幾間學校,都被他一一否定了,她惱了,小家夥也累了,她直接把他及卷毛送回家後看看時間還早,出來找闵闵逛街。

沒想到竟然會這麽巧的碰到許嫣小姐來叫嚣。

“靜怡,你怎麽會在這裏?”許嫣的大小姐脾氣可不敢直接朝“未來小姑子”發,只能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岑靜怡雖然跟父母鬧離家,可是再怎麽樣,還是岑家的千金,得罪她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

“我跟闵闵約好逛街,闵闵,我們走。”岑靜怡一向與許嫣不合,拉着關闵闵直接走人,留下一肚子火無處發的許嫣小姐。

上了車,關闵闵對開車的岑靜怡道:“今天找到合适的學校嗎?”

“我家小侄子不喜歡。明天再去了。”那小家夥,挑三揀四的,不是嫌棄學校太遠,就是太近,要麽環境不好,甚至大放闕詞說人家教學不好,搞得那間學校的校長臉都好了,要不是看在她是岑家大小姐的份,估計會直接讓他們滾了。到最後他連人家校服的顏色也能挑出來說不好看,太老土,說來說去,還是因為人家規定不許帶寵物上課嗎?

他真有那麽舍不得小卷毛嗎?是他不想去學校的借口吧?

明天再不行,她要把那只該死的卷毛狗丢了,看他還挑。

“靜怡,麻煩你了。”自家兒子有多難搞,關闵闵再清楚不過了,以前在墨爾本會這麽乖地去學校,只是因為有江貝貝及江宇豪做伴,不過一個适齡兒童怎麽可以不上課?

“反正我也沒事做。”岑靜怡不在意,“不過……”她側過頭朝她笑了一下。

“幹嘛?”她的笑太奸詐了,讓關闵闵不得不提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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