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女人,天下,十全大補丹

或許出于對少幫主身份的服從,又或者是被歐陽野暴躁不耐的眼神以及方才對付兩男子的手段所攝,小厮與青年都立馬回過神來,神情怪異地按照歐陽野吩咐去做。

在小厮為常三包紮斷手傷口,青年捆綁那倆男子的時候,不知何時爬起來的花姐,貼着牆戰戰兢兢地向門口偷摸過去。

“你過來!”歐陽野直看着花姐喊道。

花姐被歐陽野的喊聲吓得一顫,也撲通跪倒在地上,哭求着道:“少幫主,奴家絕不會将今日之事說出去一個字的,您就饒了奴家吧?看在···看在之前奴家也曾替您回護過的份兒上,饒奴家一命吧?”

這時小厮與青年也都完成了歐陽野的吩咐,有些緊張地看着歐陽野,顯然也想知道歐陽野怎麽處置花姐。

歐陽野則壓制着腹中的邪火,沉聲對小厮和青年道:“你們出去,在門外守着,沒我的吩咐,不準進來,但也不許離開寸步。”

“少幫主···”小厮還想再說什麽。

“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歐陽野眼睛變得灼紅,再加上他過于精瘦、口眼仍舊歪斜的模樣,看起來讓人不寒而栗。

小厮不敢再多問,立馬拉着青年一起出去,帶上房門,守在了外面。

歐陽野迫不及待地大步向花姐走去,不等花姐再求饒,就用一只手臂将其攔腰攜抱,另一只手則打在那豐滿的翹臀上,發出“啪”的一聲。

歐陽野這一巴掌讓恐懼中的花姐一下子明白了什麽,不再掙紮,反而柔弱着聲音道:“少幫主要憐惜奴家呀。”

她本以為歐陽野是要殺她滅口,現在才醒悟歐陽野是要睡她。

作為一個青樓女子,她怕死,但不怕被睡。

歐陽野并沒有将花姐放在床上,而是拉下絲質的帷帳,抱着花姐繞到床後,手法粗魯地讓花姐半趴在床沿···

兩個并沒有暈過去的男子原本在地上掙紮着——他們手腳都被捆得很緊,嘴巴也被堵得很嚴實,只能趁着裏間歐陽野辦事時蠕蟲般地在地上扭動。

但很快兩人就不在蠕動了,一個是根本無用,另一個便是裏面的動靜太容易讓人轉移注意力。

床一直在規律的震顫着,床腳摩擦地板的聲音十分清晰。

女人的呻吟聲原本還很壓抑,但很快就放開來,大聲叫着,然後便是一直求饒···

門外,小厮與青年同樣面面相觑,并且看到了對方吞咽口水的動作。

“原來少幫主趕我們出來是為了這個?”小厮脫離依靠的牆壁站好,神色有些尴尬地問。

“嗯。”青年愣愣點頭,臉紅如潮。

“對了,少幫主怎麽忽然不傻了?”小厮終于又想起那個重要的問題。

“不知道。”青年幹脆的搖頭,注意力也從裏面那讓人遐想無限的聲音裏轉移了些,“但我知道,這是好事。”

“是好事!”小厮也想通似的眉開眼笑,“幫主終于不用擔心他走後少幫主怎麽辦了,也不用發愁将選誰做咱們神木幫下任幫主了。”

···

歐陽野感覺心中寧靜,幾乎無欲無求,但身體的空虛感也很明顯,甚至有點乏力。

顯然,方才持續至少半個時辰的征伐,讓他消耗了太多的精力。

他估計,若非是《十三太保橫練》小成,他現在肯定直接癱了,連路都無法走,就像床上躺在他身邊的女人一樣。

說起來,也幸虧他選的是這個有相當經驗的女人,若是選了個經驗不足的年輕女子,怕是會出人命。

他不在乎人命,但卻不願這樣弄死一個女子,哪怕對方本就應該對此事負一定責任。

他目光又落在身邊女人身上,從身體、面容上看,他可以去确定對方絕不到三十歲。可在這裏,卻是一家青樓的老鸨。

他前世去過不少次類似青樓的場合,那裏也有類似老鸨的角色,但卻很少有這樣年輕的。

這或許是這個世界的特色。

而說起這個世界,他又不由想起了之前征伐後最爽快的那十幾息。

并不是回味那時的爽感,而是回想那時如電影般浮現在他腦海中的記憶,屬于原來這個歐陽野的記憶。

原來,這個癡傻兒歐陽野竟然是個天生過目不忘之人,雖然思維簡單的如幾歲幼童,但見過、聽過的事全都能記住。

現在,這些記憶以及那過目不忘的能力卻是便宜了從地球來的歐陽野。

為什麽說地球呢?

因為從原身的記憶中看,這裏雖處于古代,卻并非地球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而是處在一個叫“大虞”的朝代。

并不是多出一個虞朝,而是從原身記憶中那不多的本時空歷史知識來看,就沒有哪朝能和歐陽野前世地球歷史朝代完全對得上的。最重要的是,某些地方的山川地形都與地球不太一樣了。

倒是那些言語典故、成語詩詞,和前世多有相同,但深究其根源,卻又似是而非。

所以,歐陽野才認為他是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而非地球古代。

在這個世界,大虞已經立國近三百年,就和歷史上所有的王朝末期一樣,變得暮氣沉沉。

雖然原身過去的十八年基本都生活在這個名為紀塘關的碼頭鎮子,但一葉落可知秋,從原身看到的、聽到的種種信息分析,不論是朝堂還是江湖,都亂得很。

若只是亂也還沒什麽,關鍵是朝中貪官腐儒充斥,毫無作為;下面吏紳豪強欺壓百姓,草菅人命,弄得民不聊生;江湖上則是門派幫會林立,為地盤、利益你争我奪,禍亂四方。

也就是這大虞外部沒出現什麽強敵,內部這些年也無大的天災,否則早就成了一派亂世景象。

但話說回來,于他現在的身份而言,這卻是個不錯的世界,是一個大有可為的時代。

念及此處,歐陽野拿出了之前系統獎勵的那瓶十全大補丹。

只聽名字,歐陽野對這瓶丹藥是不抱期望的。因為前世古裝劇裏常有游方郎中叫賣“十全大補丸”的,似乎藥效很普通。系統獎勵的這瓶雖然與“十全大補丸”有一字差別,但還是容易讓人産生不好的聯想。

系統獎勵的十全大補丹用一個小白瓷瓶裝着,上面并無花紋,卻有很小的六列簪花小楷。

“十全大補丹,能補氣益中,能健脾養胃,能補血滋陰,能強腎補肝,能調理陰陽。”

看這個類似說明的文字,似乎真的是什麽都補,而且藥效溫和。

歐陽野也不怕這個什麽系統會害他,看過說明文字後,便倒出一顆花生米大小的褐色丹丸吞了。

丹丸落入腹中,很快便有溫暖的感覺随着血液流動從腹中蔓延向全身各處,之前征伐過度之後的那種空虛乏力感立馬有了明顯的減輕,體力也在迅速的恢複。

見這十全大補丹藥效如此令人驚喜,歐陽野便又連吃了兩顆。

說起來,系統灌給他的《十三太保橫練》雖然不如傳說般需要保持童子身,否則破功,卻也需要節欲。因為這門武功到底是偏向外練,對氣血消耗頗大,若再縱欲,便會身體日漸空乏,武功倒退且不說,更會折損壽命。

但話說回來,就是不練武功,縱欲也是極有害身體的。

随着十全大補丹藥力進一步發散,歐陽野全身都暖洋洋的,仿佛回到了娘胎一般。這種感覺讓他很想大睡一覺,但他知道,現在并不是睡覺的時候。

他拍了拍旁邊昏睡過去的花姐,将其叫醒。

花姐是在是累極了,沒有一點力氣,下身還有些疼痛,就仿佛再經歷了女子的第一次般。但迷迷糊糊睜開眼,瞧見那張年輕卻口眼歪斜的臉,她立馬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少幫主,奴家···”

“你叫什麽名字?”歐陽野打斷她的話問道。

“奴家花好。”花好想要跪坐起來,但卻使不上力,又覺得如此是赤裸相對不免尴尬,就竭力将旁邊絲被拉來蓋住撩人的嬌軀。

歐陽野并沒有阻止她,而是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道:“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麽樣的人,但既然被我睡了,那就是我的女人。這最歡樓你可以繼續經營,但不能再做老鸨,只能在幕後主持。”

花好瞪大妩媚的雙眸,愣愣看着歐陽野,一時無言。

“怎麽,你不願?”歐陽野驟起眉頭。

花好終于回過神來,雙眸妩媚不再,卻泫然欲泣,忙不疊地道:“奴家願意!一萬個願意!”

她似乎忘記了歐陽野的可怕,情不自禁攬住歐陽野并不粗壯卻十分結實的胳膊,接着道:“少幫主有所不知,奴家在來這紀塘關開最歡樓之前,二十多年所求的不過就是能做個商賈的小妾,好歹算有個歸宿。”

“哪曾想世道險惡至此,竟連我這樣的煙花女子都有人盯上,差點被人因着從良的心思騙去十幾年辛苦存下的家當,再賣去做下等的窯姐兒。虧得奴家多一個心眼兒,才在最後關頭識破那人的真面目。”

“經此一事,奴家算是看透了,一入娼門終身誤,此生怕是都難以靠得住男人了。于是便自贖身契,來這紀塘關開了家小小的青樓,賺些錢財養老。”

“而今能得少幫主垂青眷顧,驚喜還來不及,哪裏會不願意呢?”

俗話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但事實上,說謊并不是男人的專利,女人說謊的時候也不少,至于目的就不一而足了。

所以,歐陽野并沒有全然相信花好這番話——是真的又怎樣呢?他對這個女人并無感情,只是而今身份不同以往,想要霸占了她而已。

他覺得花好內心應該也是清楚這一點的,此番訴說身世,不過是想要讨他憐愛罷了。

這樣的女人,你不必甜言蜜語的去哄騙她,只需給她一個保證就行了。

因此,歐陽野看着花好道:“放心,只要你聽話,我不倒,你就永遠靠得住。”

說完,歐陽野便起身胡亂将衣服穿上。

霸占花好于他而言只是當前可以順手處理的一件小事,接下來他要做的事還有很多,便是再困也不是睡覺的時候。

他走到外間,瞥了那兩個不太老實的男子一眼,便拿起桌上的茶水,潑到常三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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