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部分人守在a市,其餘的人回c城合理分配任務
婁沁拿着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離婚證,黯然轉身。
習彥烈準備的‘離婚協議書’她沒有看,被催促着簽了字。
現在展開來看的話,協議書上寫着,他們之間因為性格不合感情破裂,他們之間沒有共同財産,沒有共同孕育的孩子,沒有一切財物糾紛,和平分手。
如果不是一紙‘離婚書’,婁沁都要懷疑,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是不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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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給顧謹則過生日
他們之間沒有共同孕育的孩子。
他說他們之間沒有。
婁沁故作堅強的掉轉過頭,看着路上的行人。
婁鳴在車外激動的大叫了幾聲。
終于離婚了!
寶貝妹妹終于終于和那小子離婚啦!
婁沁哭笑不得,心情倒是因為婁鳴的舉動好了些。
還沒走遠的習彥烈聽見婁鳴的叫聲,忍不住定住,狠狠握拳。
剛才婁沁不願意簽字的時候,習彥烈對她說了,“容淺對我那麽好我不懂珍惜,非要跟一個懷着別人孩子的女人過日子,我真是無可救藥,還好我迷途知返,沒走太遠。”
婁沁還有什麽繼續支撐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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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從民政局出來,開着車載低音炮,婁鳴發神經的帶着婁沁去了自己醫院。
昨天顧謹則跟他說了,他們家婁沁有身孕啦!
他才不管孩子的父親是不是習彥烈,只要是在他們家婁沁肚子裏的,他都喜歡。
“怎麽樣怎麽樣,是不是生命力很旺盛?”
婁鳴學醫的時候,學過婦幼科,顯示屏上的圖像他能看懂。
婦科女同事尴尬的笑着,一只手拿着儀器在婁沁的肚皮上游移,“是啊,生命力很旺盛。”
醫生有些臉紅。
婁鳴太帥了!這是婁鳴第一次和她講話,還距離如此近。
“來,小家夥,喊舅舅。”
婁鳴對着顯示屏上面毛都看不出來的大豌豆激動道。
醫生嘴角不自然抽了兩下。
雖然婁鳴看上去這樣不正常,但是她還是好喜歡好喜歡。
男人多金帥氣有才有能力,誰不喜歡!
手裏拿着最新的胎兒照,婁鳴百看不厭,走路都盯着,“我要好好保存起來,等到他(她)長大給他(她)看。”
現在還看不出男孩兒女孩兒。
婁沁因為剛剛離婚的失落,因為有婁鳴搞怪,也減少了幾分。
婁鳴逢人就說,他當舅舅了,親舅舅。
婁沁拉都拉不住。
當寶寶第三個月大,婁沁來醫院做檢查的時候,碰上了同樣來醫院檢查的成姒。
離婚的陰影,婁沁已經走出。
沒什麽大不了的,她還有寶寶。
習彥烈這個人仿佛沒有出現過,她的生活恢複平靜,只是她現在被強迫住在婁家大宅。
婁媽婁奶奶怕她一個人住外面出意外,說什麽都不肯讓她擅作主張。
南鳶倒是來過幾次,婁鳴一再對家裏人強調過,看婁沁可以,若是她說些廢話,立馬趕人走。
時間久了,婁家長輩看出習彥烈并沒有想要恢複關系的意思,更加不想委屈了自己家孩子,索性,就依着婁鳴的意思,委婉的告訴他們,孩子不是他們家的,讓他們死了這條心吧。
婁家沒人在乎這孩子爸是哪個,他們稀罕的,是婁沁和寶寶,不是孩子爸。
婁沁回家住之後,最開心的數墨陽。
本來在家很嚴肅的叔叔現在也溫柔了,說話也不嚴厲了,尤其是知道婁沁肚子裏有小寶寶的時候,他最迫不及待的想讓寶寶出來和他玩兒,每天都會問婁沁同樣的問題,“他(她)還有幾天出來啊?”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婁沁很滿足。
時隔多月,再見到并不熟悉卻又仿佛親近的成姒,婁沁百感交集。
不過這些感覺很快會釋然,婁沁只對腼腆的成姒微微一笑。
今天年柏辰沒有陪成姒來産檢,他現在每天都很忙,新開了個雜志社,他要忙着各種細節問題,工作步入了正軌,他有意把精力放在雜志社。
成姒對婁沁含羞淺笑,挺着大肚子,朝停車場走去。
她自己開車過來的。
婁沁是剛來醫院,還沒進去,收到消息的婁鳴一路狂奔來了婦幼科。
确認了肚子裏的是個女孩兒,婁鳴激動的想掉眼淚,“以後要有個女寶寶叫我‘舅舅’了”
想想那感覺都幸福的想飛起來!
全醫院大大小小的醫生護士看到最近常抽風的婁醫師再次抽風抽出新高度,再次刷新了他們對婁鳴的人生觀。
能生在婁家,是多麽多麽幸福無比的事情吶!
這位小公主還沒有出生,就注定被萬千**愛呀!
羨慕死多少人。
婁鳴捧着b超彩圖不撒手,笑得讓人受不了。
時不時的笑出聲兒,不知道的來看病的患者還以為他是精神科偷跑出來的。
婁沁去單位上班,顧謹則的首席秘書魚柯等在單位不遠的地方。
看見婁沁的車開過來,魚柯下車攔人。
婁沁認識魚柯呀,看見他她就頭疼。
說實話,婁沁真想從他身上壓過去,但是距離一厘米的時候,婁沁到底是沒忍心。
魚柯的心理素質還是不錯的,鬓角的冷汗擦掉,魚柯走到駕駛室旁邊,擡手敲了敲車窗。
婁沁沒什麽表情地看着他,魚柯面色如常,“婁小姐,今天是我們老板生日。”
婁沁的眼神在問着,‘所以呢?’
魚柯想,做一個優秀的秘書真難,做一個裏外讨好的男秘書更難。
“婁小姐,最近我們公司氛圍很緊張,請婁小姐救救我們吧,我們老板心情不好,我們就要跟着遭殃。”
婁沁最不喜歡多管閑事,卻又最不會推脫。
不樂意和顧謹則單獨相處,婁沁約了好些個人,給顧謹則辦了個小型生日會,婁鳴首當其沖要在場。
顧謹則接到婁沁的電話,還想着,魚柯辦事漂亮,要給獎勵讓他放個小長假來着。
從公司離開的時候顧謹則已經給出了承諾,從他離開公司開始,魚柯就可以交接手上的工作,休息一個月。
魚柯冷冷淡淡‘是’了聲,心裏卻早已熱血沸騰。
壓抑了好幾個月呀!
娛樂會所裏,顧謹則推開了包房的門,看到一屋子熟人的時候,關上門,走了出去,先給魚柯電話撥了過去。
“我突然想到,南非那邊需要過去個自己人,魚柯,你這一個月去南非度假吧。”
魚柯在那頭,“……”
天堂到十八層地獄的距離,也不過如此。
強裝着笑臉再次推門進去,顧謹則把房間裏的重量級燈泡們都掃了一眼。
那個是誰?
閻光耀!
再看了眼,還真是只有在電視上才有機會看見的副市長。
顧謹則将視線投到了婁沁身上。
婁沁對他舉杯,“壽星生日快樂哈!”
念溪拉着婁鳴正在嚎,嚎的是啥婁沁沒聽過,也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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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越老越流氓!
閻光耀今兒是跟着裘歡來湊熱鬧的,裘歡說了讓他走,他不走。
“你看,人壽星看你的眼神兒都不對,你趕緊走。”
裘歡萬般嫌棄。
閻光耀手裏端着酒杯,沒一點電視裏的冷肅,“我不走。”
裘歡就差求他了,“你這人怎麽這麽沒勁?我好不容易來c城一趟,你還這麽影響我行情!”
閻光耀沒搭理她,給別人挪位置,往裘歡身邊坐了坐。
他和這些個二代三代們不熟悉,他充其量就和婁沁近距離接觸過幾回,還全是因為裘歡。
說來奇怪,婁沁和習彥烈離婚後,反倒和江汝飛走的更親近。
這不,一個電話,把不願意出家門兒的江汝飛給招呼了出來。
和過去的江汝飛比起來,他現在有些發胖,因為吃那些激素藥的關系。
不過這不影響他的魅力。
沒有亂七八糟的陪酒小妹什麽的,都是自己人,男男女女,都是婁沁比較親近的。
知道江汝飛打一開始就不待見容淺那厮,婁鳴對江汝飛有好感不少,拍着胸脯的對他說,“以後有用得着哥的地方,盡管開口!”
江汝飛真心實意的點頭喝酒,“沒問題。”
江汝飛和習彥烈同齡,是比婁鳴小6歲,這聲‘哥’該喊。
該打招呼的打過招呼,路過閻光耀的時候,顧謹則沒停,直接走過去,朝人堆裏的婁沁擠了過去。
婁沁尋思着,幫他過了生日,還沒讓自己和他獨處,挺好。
顧謹則跟魚柯傳達的意思,明明不是這樣!
“魚柯現在準備去南非,你有什麽想說的。”
婁沁傻眼了會兒,肚子已經有些顯身。
婁沁上輩子大概是屬烏龜或者屬鴕鳥的,動不動就躲起來,讓人抓狂。
婁沁難以置信,“要去多久?”
是她害了魚柯。
顧謹則死死看她幾眼,“想咬死你。”話,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你想咬死誰呢?”
婁鳴拉着不放話筒的念溪回來,擠開旁邊的人坐到婁沁身邊,問顧謹則。
顧謹則對婁沁翻了個白眼,燈光暗,旁人看不清。
現在婁沁是離了婚的,婁鳴可不擔心寶貝妹妹給人搶走,“老顧我可跟你說,悠着點,小心我給你丫穿小鞋!”
顧謹則對婁鳴冷哼了聲,這不是當初拉他下水的時候了。
沒辦法,誰讓他管不住自己的心呢!
婁沁當沒聽見他倆說話,婁鳴想撮合顧謹則和她,她知道。
念溪離開了點唱機,就開始低頭玩兒手機,婁鳴湊過去看。
沒一會兒工夫,倆人就吵吵起來。
“你怎麽還在跟那人?”婁鳴痛心疾首。
念溪低吼他,“什麽叫‘還在’!我一直沒和我們家祖宗斷好嗎?”低頭繼續發消息。
婁鳴不講理霸道一把猛地奪過念溪正發着微信消息的手機,快速輸入‘去死’兩個字,給對方發了過去。
念溪眼睜睜看着好半天之後,祖宗發過來一個問號,嗷嗷對婁鳴叫了起來。
婁沁和顧謹則挨着他們倆,就這麽直白的看着念溪不顧形象的直撲到婁鳴身上,跪在他大腿上對他又捶又打,嘴上不饒人的叨叨。
在旁人看來,頗有喜感。
婁沁懷着孕,顧謹則不動聲色給她拉開,距離念溪和婁鳴遠些,讓念溪可着勁兒的對婁鳴拳打腳踢。
婁沁正看得津津有味,嘴角挂着一絲淺笑,突然顧謹則側過頭對着她唇瓣輕點了下。
是用他的唇瓣!
這是……
間接接吻吶!
“你幹嘛?!”婁沁整個人懵了!
身體扯開了老遠,婁沁擦着自己的嘴唇,狠狠的。
江汝飛和別人說話的時候剛好角度可以看到顧謹則和婁沁這裏,顧謹則的孟浪和婁沁的抗拒,統統被他收入眼底。
他忙躲開了視線,腦子裏若有所思,眉頭微攏。
見她如此反應,顧謹則丁點不意外,笑得讓人毛骨悚然,他扣着婁沁的手,摁着沙發上,外人看不見。
手上用勁,婁沁被他弄疼,臉色更不好看,“你什麽時候還會欺負孕婦啦?”
婁沁是真生氣,因為剛才顧謹則肆無忌憚的親吻。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仿佛沒有發生過,但是她真切的感受到了,不是做夢!
尤其是顧謹則現在欠抽的帶笑的眼,讓她火氣更大!
顧謹則挨着她的手扣着她手掌,另一只手抵着側臉,胳膊支撐在膝蓋上,坐在沙發上側着身體笑看她,“我就欺負你怎麽了?”
婁沁一臉憤怒,自己又掙脫不了,急得眼圈發紅。
“你敢給我哭一個試試。”
顧謹則威脅着她。
婁沁說話有了鼻音,“最近你看電視了沒?我看了,那位現在更出色更出衆更有魅力了,人稱‘仙界女神’,不過人現在還單着,等你呢,你快去找。”
顧謹則呵笑,想給自己來一支煙,拿起後,又扔下,“你轉移話題倒是好手。”
婁沁一本正經,憋着眼淚,“我認真的,你再不去,她就要嫁人了,她剛對外公布,三十五歲之前要把自己嫁出去。”
宋若羽比顧謹則大,這是沒幾個人知道的事兒。
顧謹則摳着她手指把玩兒着,臉上笑着,靠在沙發上,歪頭對婁沁道,“你這麽小氣,一定不會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思來想去,我還是将就着成全你吧。”
聽他說完,婁沁變了臉色,低頭沉默了好半天,婁沁裝不下去,認真無比,“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也不想我哥在中間為難,我們可以一直這樣友好的保持下去,你覺得呢?哥。”
婁沁沒喊過顧謹則哥呀,這是被逼急了,她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若是顧謹則答應了,她往後都管他喊‘哥’。
顧謹則聳肩,“別,喊我哥的人多了,我不差你一個。”搖搖他手裏扣着的手,“你可以換個叫法。”身體前傾,周圍聲音太嘈雜,他貼着她耳根,就知道她會躲開,另一只手迅速扣住她腦袋,挨着她耳朵,低聲**,“好比……老公。”
婁沁瞳孔放大,滿眼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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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乖,以後就這麽叫
以前她印象裏的顧謹則,是正人君子,就算在她面前是裝的,那也是好人一個。現在這是什麽德性?他這是明目張膽的在耍**!
“你滾!”
他自己不要好,那還給他什麽臉?
這是心理上的嚴重變化。
顧謹則笑,笑得不懷好意。
江汝飛控制不住的時不時往他們這邊看,越發覺得顧謹則……不要臉。
可他又什麽都說不出來,他以什麽立場?婁沁和他哥們兒已經徹底離婚,他還以什麽身份說別人?
男未婚女未嫁,郎才女貌,般配!
雖然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可架不住顧謹則保養的好,看不出他現在已經32,不,剛33。
婁沁現在23,他倆相差10歲!
以前顧謹則在婁沁面前沒這麽犯賤吶!婁沁沒對他說過‘滾’字,今兒頭一回聽婁沁罵人,顧謹則心裏美滋滋的,聽着都悅耳動聽,渾身舒坦。
跟婁鳴一個樣兒,**呗!
所以說,物以類聚,要不然他倆成不了哥們兒。
顧謹則溫熱的手掌覆蓋在婁沁微微隆起的肚皮上,婁沁傻眼,咬牙切齒,“你幹嘛呢!”壓着聲兒,還怕別人聽見。
婁鳴看見了顧謹則的行為,但是他沒攔着,繼續心無旁骛的和念溪鬧騰着。
一大把年紀了,他們家這小東西和他相差15歲呢,正是鬧人的年紀,他駕馭着有些費心費力。
顧謹則冷着臉,沒擡眼看婁沁,盯着她肚皮,“醫生不是交代了要多和他交流嗎?這就胎教。”
婁沁使勁兒狠狠打了顧謹則手背下,“那也用不着你來給他胎教吧?!”
別說,婁沁這一下打,立馬手背上紅腫了起來,疼。
顧謹則低聲哄着,“你注意點行不行,小心動了胎氣。”
婁沁想殺人了現在,“還要臉不要啦?”
顧謹則在她肚皮上游動的手頓住,擡頭靠近她,“當然要啦,不過如果和老婆比起來的話,我更想要你。”
老男人不要臉起來,無人可擋。
婁沁絲毫都不想改變他們之間的關系。
“你別這樣了行嗎?我害怕。”婁沁真不想失去顧謹則這樣的朋友。
顧謹則捏她手下,“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和習彥烈生活幾個月,怎麽膽子都變小了?”
他不喜歡婁沁唯唯諾諾,想讨好人,瞻前顧後的猶豫。
婁沁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麽了,很容易傷感。
顧謹則知道呀,醫學上有個名詞叫孕期綜合症,他特意查看了很多相關方面的書籍資料,還問了一些有經驗的人。
他就想在她每一個情緒波動不穩定的時候陪着她,不管她生氣,還是發怒,想出氣,還是想打人,他都想陪着,不讓她憋着忍着。
眼看肚子裏的球都成型了,他還沒一點進展,他也着急呀!據說培養感情要從娘胎裏做起,他怕自己太遲,這球不接受他。
他要是敢不接受他,那他媽不就更不待見他了嗎?
本來就不是自己的小蝌蚪,萬一往後排斥他他可如何是好?
顧謹則溫溫有點發熱的手掌就在婁沁的眼前,嘴巴裏還不忘念念有詞,給婁沁着急的,“顧謹則你夠了啊!你再這樣我可真生氣啦!”
這還是破天荒頭一遭婁沁喊他名字,顧謹則擡手捏她下巴下,“乖,以後就這麽叫。”
顯得沒有年齡差距。
他也是會在意年齡這個問題的好伐?
妻子正美貌如花,他卻已經過了瘋狂的年紀,真是天公不作美。
他一點都沒考慮人婁沁還不是他妻子的事實問題。
婁沁狠狠指甲蓋捏着他手背,“你給我死開!”
顧謹則冷着臉,“再鬧,再鬧我親你。”
被逼到了這當口,婁沁哪裏還管得了那麽多,急得眼眶發酸,“你這個**,就欺負我孩子沒爸是不是?”雙手死勁兒掐着顧謹則手皮,一捏多高。
想想都死疼死疼,顧謹則受不了,倒抽好幾口涼氣,抱着婁沁就走。
這屋裏,除了江汝飛,沒一個人意外的。
裘歡瞥了眼出門的倆人,婁沁正踢打着老男人,老男人道貌岸然的憋着不發作。
閻光耀挨着裘歡,“你朋友被人帶走了。”
裘歡仰頭喝了口酒,烈的,“唉!又一個經驗豐富的老男人誘拐了單純的少女呀!”
“你喜歡老男人?”閻光耀問。
裘歡撇頭笑答,“我喜歡經驗豐富的老男人。”
閻光耀一本正經說着死不要臉的話,“我就是經驗豐富的老男人。”
裘歡毫不掩飾的嫌棄‘切’了他下,連帶着看他的眼神都滿滿不待見。
閻光耀晃動酒中透明液體,沒想喝的打算,他今天晚上還有安排,“對了,你剛才說錯了,你朋友不是少女,你和你朋友都不是,你們倆充其量就是少婦,她還是一個孕婦。”
裘歡捏着酒杯,指頭肚都在疼,“誰跟你說老娘是少婦?”
閻光耀把自己手裏的酒杯遞給她,接過她手裏的空杯,“你不是少婦好了吧,我是。”
就是這麽沒底線。
裘歡好喜歡好喜歡他,卻偏偏不敢要他。
撇過臉狠狠瞪了他眼,仰頭喝下了他給的酒。
出了門的顧謹則把婁沁帶到了自己的狼窩。
這地兒他特意再次裝修過,用的全是對孕婦胎兒無害的材質,他也沒裝修別的,就多改了個嬰兒房,還換了主卧的燈。
好比現在,婁沁孕身已經顯懷,肚子不像普通女孩兒,顧謹則只能把她打橫抱到**上,害怕傷到她肚子。
婁沁剛想從**上撲騰起來,顧謹則眼疾手快制止她的行為,給她拉到了**沿。
婁沁驚得一身冷汗,“顧謹則你放開我!”
婁沁吓死,心髒不是自己的了,冷汗直流……顧謹則笑着把臉湊到婁沁眼前,沙啞低問了句婁沁混賬話,惹得婁沁心髒猛然收縮,瞳孔放大,用盡全力的踢騰着他鉗制的雙腿,想哭,“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都是騙人的,你放過我吧。”
他突然的改變,讓婁沁反應不過來,更接受不了。
肚子裏的小東西讓婁沁不敢用上半身用力,雙腿被顧謹則拿捏,她自己完全做不來主,“顧謹則你放開我吧,我一點都不好,我和習彥烈還……你難道不嫌惡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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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誰對誰負責
什麽讓人嘔心她說什麽,什麽讓人難受婁沁說什麽,越是刺激他。
和習彥烈?這個時候她還剛說習彥烈?
好,很好,好的很,顧謹則沒想到婁沁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老顧就想不明白了,習彥烈憑什麽能在婁沁這裏根深蒂固,能讓她念念不忘,這個時候還敢提他。
顧謹則覺着吧,是他平時脾氣太好了。
婁沁今兒被老顧往死裏欺負,這是逃不過的事兒。
習彥烈給她下的藥她都可以忍受,為什麽現在不能,她能!婁沁想着,不管顧謹則做什麽,她都能忍,咬咬牙就過去了。
但是……
事與願違說的就是眼前。
現實和理想往往事與願違,顧謹則不能夠按照她的想法走,她當然不是老顧先生的對手。
她是真的忍得快要死掉。
難得她主動靠近,顧謹則放松身體,依着她的力道,讓她的手臂挂在自己脖子上急喘氣息,“你如果早點這麽乖的話,我會這樣嗎?我不會。”
顧謹則的眼神是心疼的,是**溺的,是無奈的。
婁沁胸口起起伏伏的喘息,搖頭,放下一只手,擺手。
顧謹則低頭親吻了她粉紅色的唇瓣下,笑言一聲‘你想得美’。
門口有人砸門,顧謹則一路送佛送到西,給婁沁蓋上被子,傾身在她唇瓣上狠狠一吻,開門,出去。
房間裏留下支離破碎的婁沁,顧謹則已經把她給抱到了**中間蓋着被子。
要死了!
婁沁腦子裏無限循環着這三個字,欲哭無淚。
她竟然……
在這樣的情況下,死了算了!
出了房間,走出屋子,看見大門口的女人,顧謹則臉色難看。
嘴巴裏有東西,所以顧謹則沒有開口說話,只眼神詢問着,‘幹嘛’?
那女人扭動着水蛇腰,撩了下大波浪長發,“生日快樂!”
她是特意過來給顧謹則慶生的。
顧謹則轉身離開,背對着她揮手,并不是非常待見這個時候有人來訪,尤其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主兒。
如果知道是她,他就不出來。
女人急得跳腳,“顧謹則你給我回來!你什麽意思,看到我就跑,你給我回來!沒看見我是來給你過生日的?你……你還走,你給我站住!”
“顧謹則!你再不站住回去我找顧伯伯告狀去!”
顧謹則停住,扶額,嘆氣。這孩子怎麽還是怎樣,不懂事的很。
這女的叫洛筝,她家和顧家算世交,這女的成天不務正業,前幾年學別人出國留學,學到什麽沒有不知道,反正這最近剛回國,開始纏着顧謹則,讓顧謹則有些受**若驚。
纏着他的女人不少,不過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可以輕易打發或者擺脫的,更不是所有女人都是世交家的女兒。
顧謹則不想搞那麽難看。
轉身開門,顧謹則聳肩,擡手,示意她可以有話快說。
洛筝驕傲地仰着頭,往裏面走着,在路過顧謹則的時候再次撩了下頭發,“哼!”
顧謹則拉住她前進的腳步,示意她走到這裏就可以了。
洛筝尾眉上挑,“你幾個意思?!”一身大小姐脾氣,絕對是教科書般的。
顧謹則眉峰不悅,惹得洛筝忙讨好的攬住了他胳膊,嬌嗔捏着嗓子,“哎喲,人家好心好意來給你慶生,你一點友好态度都不給,人家會傷心的啦!”
顧謹則腦仁兒疼,撥開她挎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着門口。
反正就是不樂意張嘴說話就是,看着誰都眼疼,這個節骨眼兒。
洛筝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沒被人這麽無禮對待過呀!“顧謹則你不要太過分我告訴你!你剛回國就來找你的,我誰都沒找,就來找你了,我因為你生日特意提前回來的,你要知道我的好我告訴你,不是所有的女孩兒都可以為你這個老男人做到這個份上的,你要感恩知道不?”
顧謹則往外推她,洛筝拿包砸他,“你這個壞蛋,不要以為我喜歡你你就這麽欺負我!”
她這話……嗓門兒夠大,顧謹則忙上前捂住她嘴,回頭看看屋門口。
他生怕屋裏婁沁聽見呀!
顧謹則靠近,洛筝立刻靠到了顧謹則懷裏。
哎喲我說姑娘,顧謹則心道,你這是有多**?是個男人就靠呀!
拎起洛筝一臂遠,顧謹則另一只手擡起擦了擦嘴角,臉上是洛筝沒有見識過的不悅,黑臉,鐵青着。
洛筝脾氣同樣不好呀!她大小姐都親自過來了,憑什麽你可以這樣對待?
想都甭想!
今天就纏定顧謹則了!
顧謹則不為所動,沒辦法,想着怎麽才能把這小孩子趕走。
洛筝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見多識廣’,恍然大悟又大驚失色,“你……你,你,你……”
瞧顧謹則這模樣,說什麽洛筝都不會相信,顧大少什麽時候這樣**了!她猛地推開顧謹則,沒頭蒼蠅一樣沖到了主卧,屋子裏,婁沁剛緩過來,坐起來準備下來。
倆女的四目相對,洛筝沖出去推開追進來的顧謹則,啊啊大叫,聲音漸漸消失。
顧謹則沒臉沒皮笑着對婁沁聳肩,“我攔不住她,她太野蠻。你應該也知道,我們家老頭和洛筝她們家老頭是老關系,不好得罪。這孩子從小就這樣,我拿她沒轍。”
其實老顧先生的真實想法是,那丫頭是個嘴上沒遮攔的,她眼見為實後,就不怕婁沁抵賴了。
看她往後還怎麽不待見他。
婁沁眼皮子都沒擡,不願意搭理他。她現在恨死顧謹則了,長這麽大以來,沒這麽讨厭過一個人,只是腦子裏還沒有反應過來該怎麽辦,傻愣愣的,完全懵了。
顧謹則仔細欣賞着婁沁鬧小情緒,嘴角含笑,幾多溫柔,出口的話,跟哄小孩兒一樣,“她出了這個門兒,你想不對我負責都不行了。”
“誰對誰負責啊!”婁沁也會急眼。
顧謹則聞言,很喜聞樂見,“我對你負責,不生氣哈,小心動了胎氣。”人已經死不要臉的走到了婁沁眼前,擡手摸她肚子裏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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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男神就是男神,多體貼人!
婁沁是哪兒哪兒都不舒服,哪兒哪兒都在發燙害臊,迫不及待躲到了後排,出力又出感情的老顧嘆口氣,無奈,還不敢惹狠了,給人送回了婁家大宅。
他今兒這生日過的極度有意義,心裏其實美死,面上不敢太高興,怕婁沁看出來。
婁家四位長輩都在,等到顧謹則離開婁沁上樓之後,幾個人就在商量着。
“謹則人不錯。”
“咱們看着長大的。”
“沒不三不四的那些亂七八糟女人緣兒。”
婁媽保持沉默,不敢瞅婆婆公公,難道還不敢瞅自己老公?
婁爸伸手搭在她肩膀上,“老婆,想開點。”
婁爺爺那時候給顧謹則介紹對象,是因為當時婁沁是已婚的身份,他不能眼睜睜看着有人破壞自己孫女的婚姻吶!那是不地道!這會兒就不一樣了,這會兒,他孫女離婚單身!再多的孫女婿備選人他都不嫌多。
婁媽眼圈發紅,心裏有些替女兒委屈,“沁沁和阿烈到底怎麽回事啊?我還是覺得原配好。”
想當初她費盡心思的給他們夫妻倆創造情趣,給閨女逛**店什麽的,就差大張旗鼓的拖着她去情趣店,要不是閨女性格不允許,她早就豁出去了!
婁奶奶在一旁說話,“現在都什麽年代了,我這老婆子都能接受,你還在這兒矯情?什麽原配後配的,買了雙看着好看的鞋子穿在腳上不舒坦,難道還非要把腳丫子磨壞流血,甚至把腳給穿廢了你才安心是吧?”
婁媽擺手,“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就是看不得我孫女好呗!”
婁媽哽咽着抽泣,“我就是覺得可惜。”
婁爺爺起身,“是該高興的事情,別一個個垂頭喪氣的。”
哼着小曲回了房間。
婁爺爺和婁***房間在一樓,見他們兩口子進去後,婁爸拉着婁媽上樓,“爸媽說的對,我也覺得謹則挺适合咱們家沁沁,知根知底,多好的小夥子。”
“可是謹則比沁沁大十歲,他跟鳴鳴一般大。”
“大的懂疼人。”
婁媽聽岔了,紅着臉莫名其打了婁爸幾拳,婁爸反應過來後,才力不從心的嘆氣,無奈搖頭。
……
婁沁住在家裏之後,墨陽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喊婁沁起**。這也是他的樂趣。
貓兒似地偷偷溜到婁沁房裏,猛地跳到她大**上,墨陽鑽到了她被子裏,學貓叫。
婁鳴從外面回來換衣服路過,剛好聽見屋裏細微的動靜,門本來就是開着的,他進來一把把屁股露在外面的小王子給揪了出來。
墨陽嗷嗷叫的喊救命。婁沁從墨陽跳到她**上就醒了,見墨陽被倒拎着,趕緊起來拉他,“別傻喊救命,喊叔叔呀。”
墨陽立刻轉了話鋒,伸手撲騰着去抱婁鳴大腿,“叔叔我再也不敢啦!啊!叔叔救命啊!”
小家夥一大早受到了驚吓,老老實實吃了飯,被司機送去了幼稚園。
婁鳴要去送婁沁上班,婁沁沒讓,家裏人不讓她自己開車,現在她有專職司機每天接送。
婁鳴一萬個不樂意讓婁沁繼續上班,搬出來各種莫名其的理由,偏偏家裏沒一個人向着他,他只能心肝兒受傷,成天擔驚受怕的盼着婁沁下班回家。
傍晚時分,司機來接婁沁,回到家裏墨陽不在。
“小王子呢?”婁沁邊往屋裏走,邊眼睛四處看問着。
以往她下班回來,墨陽不是在院子裏玩兒,就是在玻璃花房裏陪奶奶,反正都是視線範圍內可以看見的。
婁媽修剪着她的花花草草,婁爸在院子裏帶着眼鏡兒折騰他的老古董,“去接了,還沒回來。”
婁爺爺婁奶奶今兒去參加聚會,家裏人少,墨陽還不在,顯得格外冷清。
婁沁蹲在婁爸跟前,想靜靜地看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