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部分人守在a市，其餘的人回c城合理分配任務
的睡衣，“感覺如何？”他給換上的！擡眼看着她委屈要哭的眼，江钊心滿意足。
木晚生狠狠閉眼，深呼吸。
“啊……”木晚生撕心裂肺的哀叫。
江钊就這麽看着她，又拿起錄像機開始欣賞，“別說，和你做，感覺……還挺不錯。”
果然和心尖兒的人**跟那些浪女們做是不一樣的感受。
木晚生瘋了一樣去江钊手裏搶奪，“你這個**！”
江钊笑着，翻身壓住了不老實的人。
木晚生淚流滿面，抽泣着。
完了！她完了！
……
侃侃在外鬼混了一段時間，再回來，身上穿着制服。
他這樣的裝扮，驚着了一屋子的人。
婁鳴嘴上不待見表面上不疼這個弟弟，但是眼瞅着他這一身兒不像是随便穿穿玩兒的假貨，再瞧胸口，都有編號，婁鳴惱了，“哪來的還哪去！”
婁鳴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婁爸婁媽他們還沒看明白怎麽回事。
婁媽只眼前一亮，“我兒子真帥！”小跑了過去，仔細瞧。
別說，侃侃頭發染回了黑色，那股子亦正亦邪的勁兒，勾死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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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家這姐弟仨個個樣貌出衆，婁鳴屬于剛毅型的，舉手投足間，都是穩重男人的範兒，自然除了在婁沁面前。侃侃屬于偏柔和型的，顯瘦，但是骨子裏，侃侃可不是好惹的主兒，從那雙賊精的眼珠子裏就能看得出來，這人陰狠。
婁爺爺是從婁鳴的緊張氣憤的口氣裏聽出了什麽呀！雖然周邊有軍權世家什麽的關系，但是婁家是不涉足的。
讓婁鳴和婁侃侃去部隊當兵，一個的磨練他們，二來是培養他們的愛國素質，為人從商，婁爺爺和婁爸不希望到了他們哥倆這兒變了味兒。人都說在中國，富不過三代，他們爺兒倆不信這個邪！
這婁鳴吧，在醫學造詣上有天賦，一心撲在醫學上，也不是什麽壞事，救死扶傷的積德。并且他也沒耽誤了賺錢！畢竟是遺傳的，不動聲色，他就能做到日進鬥金，手底下一幫心腹在替他掌控着經濟命脈。
這侃侃……打小就是個混賬東西，上面有了哥哥姐姐，家裏對他沒多上心，任由着孩子高興，随波逐流呗！
好在這孩子沒長歪，當然，家裏也不會給他長斜的機會。
婁奶奶從屋裏出來，瞧見小孫子這一身行頭，驚呼了聲，“你這是去做警察啦？！”
侃侃挑眉，自豪！
墨陽一身小西裝，簡直是小號婁爸，顯得有些老成。跟在婁奶奶身後，眨巴着毛茸茸的眼睛瞧着帥氣迷人眼的侃侃。
侃侃拿眼皮子掀了下小不點，朝餐桌走過去。
從吃飯開始，小墨陽就一直在偷偷看侃侃，婁鳴不停的強調，“趕緊把這身皮扒掉，看着眼仁兒疼。”
侃侃聳肩直樂。
早餐婁鳴都沒吃幾嘴。
“太爺爺太奶奶，爺爺奶奶，舅舅小舅舅，我吃好飯了，我去上學了，再見。”
小墨陽從椅子上跳下來，中規中矩的站在餐桌前，跟大家說着。
149 脫不脫，是個問題
這可把侃侃給逗樂了，“哈哈哈哈哈，這都誰教他的啊？”
侃侃就是個不着調的，他哪裏受得了這個。
婁奶奶打了侃侃下，“這還用教嗎？”
墨陽不管變成什麽樣兒，婁奶奶都喜歡，疼到了心肝兒裏。
剛開始的時候墨陽活潑好動，現在的小墨陽，像個小號老先生，懂事的很。
侃侃拿眼皮子夾着墨陽，墨陽想了下，還是說了出來，“小舅舅真厲害！”
滿眼崇拜。
在小孩子的眼裏，警察叔叔是很神聖的存在，他現在眼前就有一個，家裏就有一個，說給小朋友們聽，他們一定會很羨慕他的。
不過墨陽是不會告訴小朋友們的，這社會兇險，舅舅告訴他了，在外面不可以露富，不可以到處炫耀，他現在還沒有自保能力，等到他強大些，他才可以跟別人說小舅舅是做警察的，要不然會給小舅舅帶來危險。
畢竟人心險惡。
鬼知道婁鳴成天都給墨陽灌輸了什麽思想。
侃侃瞅着墨陽呵笑了聲，看着墨陽被管家牽到外面，上車去上學。
侃侃回來後，很容易就接受了家裏的每一處變化，包括婁鳴從外面帶回來的小孩兒。
對于侃侃做警察這事兒，家裏人意見不統一。
婁鳴上班時間都沒走，在侃侃耳朵旁念叨着，“說你呢，聽見了沒有！”
侃侃攤手，“嗯哼。”
婁鳴想抽他，臉都變了色兒，“婁侃侃，我跟你說你聽見了沒有，做什麽不好，你非要做警察，脫了這身，我還是你哥，不脫，從今往後我就和你沒關系。”
侃侃看着婁媽笑，“你看他多幼稚，怪不得現在還沒讨到老婆。”
婁媽打了侃侃下，念叨了句‘胡說八道’，瞬間被婁鳴說的和他統一了戰線，“就是侃侃，要不咱不做警察了吧？挺危險的。”
侃侃好笑，“美女，要是大家都和你們這覺悟一樣，誰還來保家衛國？”
婁媽說不過他，起身走人，“我不管你了，随便你吧。”
婁鳴黑了臉，“那麽多人去保家衛國，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兒去瞎湊什麽熱鬧？不差你一個，你給我老老實實在家裏待着，随便你怎麽折騰都成！反正我話就放這裏了，要是讓我知道你還做這個，出門在外，別說我是你哥。”
婁鳴十點鐘還有一臺手術，出了門。
侃侃在家裏客廳沙發上坐着，沒正行的晃着二郎腿。
他意志堅定，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為國犧牲什麽的，太大，說不好，不過為民除害，他還是有把握的。
他今兒就是回來家通知他們一下，不是跟他們商量。
四天之後是周末，連着好幾次回家都沒見着侃侃人影，婁沁就問婁媽了，“侃侃最近回來過沒？”
就算愛玩兒，也不能不着家。
婁媽邊切着菜，邊有聲有色跟婁沁說着侃侃和婁鳴的争執，“你大哥擔心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誰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平平安安一輩子啊，警察相比之下來說，還是有一定風險系數的。”
婁沁想了下，給婁媽遞要用上的調味料，“現在的警察跟以前的不一樣，安全多了，再說了，幹什麽沒有危險，現在就是走在路上都要防着開車的，只要自己小心注意些，幹什麽都一樣。”
婁媽手上沒停，菜香味兒已經往鼻子裏竄，“我想也是，只要侃侃自己願意喜歡就行。”
出了廚房，婁沁給侃侃打了電話，“中午回來吃飯嗎？”
侃侃陰陽怪氣‘喲呵’了聲，“你是不是想我啦？你要是說想小爺了，小爺就回去。”
婁沁無奈，面無表情朝院子裏走，“想，快回來吧。”
那邊兒侃侃說‘行’，從桌子上跳下來，對辦公室裏的人交代，“行動保密。”拿着車鑰匙走人。
收了電話，婁沁看着院子葡萄架下的兩個大人兩個小孩兒，真是覺得，挑不出顧謹則毛病的賢惠。
墨陽在地上畫畫，婁敬懿小公主蹲着仔細看着。
偶爾顧謹則彎腰替墨陽畫上點什麽，婁鳴一臉不爽在說着話。
婁沁還沒走過去，敏感的墨陽看見她出來，看了眼妹妹，她在笑嘻嘻的牽着婁鳴的手踩地上的畫，墨陽朝婁沁跑了過來。
婁沁讓墨陽進去洗手，墨陽牽着婁沁讓她和他一起進去。
洗手間裏，洗手液泡泡搓着小手，墨陽點着腳尖，“媽媽，舅舅在跟爸爸說，讓他勸小舅舅，不讓小舅舅做警察。”
婁沁問墨陽，“那你覺得呢？”
和墨陽交流，不能把他當小孩子。
墨陽思索片刻，偷偷看看外面，将小手沖洗幹淨，伸出小胳膊要去攬婁沁脖子，婁沁蹲下來，耳朵湊到了墨陽面前。
“我覺得，小舅舅做警察挺好的。”
墨陽說完，仔細看着婁沁的表情。
察言觀色的緊張，讓婁沁心疼。
雖然現在墨陽已經在婁家生活了很久，但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他還是改不了。
婁沁笑着，“我也覺得好。”
墨陽這才笑出來，抱着婁沁撒嬌。
婁沁這才發現，有了婁敬懿之後，或許，在墨陽的心裏，覺得自己不是他們親生的，所以覺得他們不愛他，做什麽都有些小心翼翼。
“墨陽想跟爸爸媽媽一起生活嗎？”
婁沁溫和的問着墨陽，眼裏全是小家夥的倒影。
婁沁蹲着，墨陽可以和她平視，聞言，小家夥欣喜若狂，“真的可以嗎？”
大手抓着小手，墨陽興奮地跳着，婁沁點頭，“當然可以，你可以和妹妹每天在一起。”
出于墨陽考慮的話，這是極好的，但是當初，也有婁沁和顧謹則自私的想法，家裏四個老人，如果墨陽留在這裏的話，可以和他們做伴，他們都喜歡極了墨陽，墨陽剛從羅骷之城到這裏，也是習慣這裏的。
若是把墨陽接到他們那裏去，家裏又恢複到了之前的冷清。
雖然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做，但是有墨陽在，總是好的。
家裏有個小孩子，完全就是兩回事。
婁沁是矛盾的，糾結的，她甚至在想着，大不了以後帶着孩子們多往婁家大宅這邊跑就是。
150 你跟顧謹則什麽時候離婚
墨陽和婁敬懿都不是那種招人煩的讨厭熊孩子，連顧家的人都時常惦記着。
墨陽興奮過後，猶豫了，“媽媽，我還是住在這裏吧。”
婁沁詫異，墨陽明明聽說要和他們一起生活的時候，眼裏都冒了光。
墨陽摟住婁沁的脖子，悄悄道，“我走的話，就沒有人每天晚上陪爺爺奶奶散步啦！”
婁沁笑，墨陽太懂事，是個貼心的小棉襖。
墨欣把墨陽教育的這樣好，她真的……百感交集。
“我走的話，家裏就沒人和舅舅拌嘴啦。”
墨陽又捂着小手對婁沁說着悄悄話，給婁沁逗笑出了聲。
“說我什麽壞話呢？！”背後突然一道嚴厲的聲音穿透耳膜，吓得墨陽忙躲到了婁沁背後，“舅舅我沒有說你壞話。”
婁沁起身，直視婁鳴，“墨陽在跟我說，讓我說說侃侃，讓他換個職業。”
婁鳴興奮了，“就是吧！我也這麽覺得。”
墨陽心知肚明，但是還是神色如常，甚至連擡頭奇怪看眼婁沁都沒有。
這就是聰明小孩兒呀,鬼靈精。
三個人出了洗手間，婁鳴還在對婁沁念叨着，“等他回來，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餐桌前，顧謹則已經給婁敬懿放到了兒童椅裏，給她手裏放了小烏龜磨牙器。
一家人差不多都就位，婁沁跟婁鳴說着，“我覺得侃侃做什麽都無所謂，警察挺不錯的，正義的化身，人民的好公仆。”
婁鳴微楞。
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咱們都不支持他，他做什麽咱們都不知道，他有什麽事情，還會跟家裏人說嗎？”
“警察有很多種，你現在知道他在哪個部門嗎？知道他的工作危險嗎？了解平時他要注意些什麽，我們要為他做點什麽嗎？”
婁沁不說話還好，她這一說，婁鳴傻眼了。
他最近一直在跟侃侃鬧情緒，哪裏還顧得上這些，“沒有。”
婁沁表情嚴肅，“所以，不要再攔着他，好不容易他有自己想做的事。”
之前侃侃從部隊回來一直沒動靜，說是自己有主意，當時婁沁想過，還以為，侃侃會折騰個酒吧什麽的，沒想到侃侃會選擇這樣一個職業，說真的，她還真有點意外。
婁鳴腦子裏依然打不過彎。
不過，婁沁說什麽，他向來就跟随理解的。
他在努力消化中。
婁沁坦白，“我沒有那麽高的覺悟，覺得侃侃去做警察說保家衛國是理所應當，是他的責任，我只是尊重他的選擇而已。”
“他願意，就讓他幹。”
顧謹則淺笑，沒想到婁沁剛知道侃侃去做警察會有這種想法。不過婁沁的話，對剛才還在跟他說，一直反對的婁鳴沖擊力很大，他笑言，“那麽多人民警察，人家能做，咱為什麽不能做，侃侃一定可以的。”
“等等！”
婁鳴伸手對着顧謹則。
一桌子人屏住呼吸，鬼知道這個作貨想幹什麽。
“我突然想明白了！”婁鳴低沉着嗓音，還保持着手掌阻止顧謹則說話的動作。
婁鳴收回手，笑對婁沁，“做警察好呀！退休了還有退休工資。”
婁媽端着菜盤子出來，差點砸地上。
婁沁擡手扶額，她暫時不想和婁鳴交流。
“沁沁，你說是吧？”
婁鳴追問，婁沁依舊保持着扶額狀，清清淡淡‘嗯’了聲，好像做菜忘記放鹽那種淡然無味。
做警察可以光榮為人民服務，老了還有國家給發退休工資，多好的事兒！
婁鳴瞬間這幾天的郁結被疏通，一拍手的宣布，“從現在開始，我全力支持！”
“喲！難得，你支持什麽呀？”
侃侃吊兒郎當從外面進來，身上是制服，卻被他穿出了痞氣的**。
婁鳴黑着臉，看着侃侃，“既然去做了這個職業，就要好好幹，別給婁家人丢臉。”
一屋子人，“……。”
大哥，您跳躍的太快了點，大家有點消化不過來。
侃侃瞅着婁沁，霎那間，明白怎麽回事。
敢情還是老姐親。
一頓午飯吃好，原本有午休習慣的老人家也不休息了，之前婁鳴鬧的那麽厲害，還要和侃侃斷絕關系，沒問過侃侃到底做什麽。婁沁回來一趟，婁鳴就變成了頭號支持者，大家可不得了解清楚？
“你在哪個部門？公安？國安？還是司法部門？”
為了侃侃，咱大少是特意去研究了，還問了朋友。
侃侃眯眼瞅他，“你看着我像是進哪個部門的人。”
婁鳴研究了好半天，眉頭緊鎖，“居委會大媽能随叫随到的那種民事處理街道警察？”
侃侃呵笑了聲，不接話。
婁爸問，“電視上有那種重案組，還有刑偵警察，不過這都是和命案打交道的，你做的是這種嗎？”
侃侃搖頭。
大家猜來猜去，墨陽一句話，侃侃樂了。
“你怎麽猜到的？”侃侃笑問。
緝毒警。
墨陽一本正經道，“我們學校裏有好看的紙，好多種小廣告呢，有漂亮姐姐，然後旁邊還有遠離黃賭毒。”
顧謹則輕笑，看來，改天需要去墨陽的幼稚園一趟了。
“那你怎麽不說我是掃黃組或者專門抓**的？”
墨陽滿眼崇拜，“小舅舅這麽帥，一定是做最厲害的！”
墨陽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墨欣也沒有講過，墨陽的生父，之前一直在吸毒。
緝毒警，婁家人覺得，還算安全。
婁侃侃也壓根沒打算跟家人講，自己是專門針對哪種毒販的。
黑幫？
從小看古惑仔的時候，侃侃很崇拜山雞哥的。
……
周三婁沁覺得自己的車開起來不順手，中午吃了飯，拐到‘鳴生車行’一趟，把車給南生放到了那裏，南生給她一輛自己做出來的車讓她先開着。
沒有聽錯，就是南生自己折騰出來的，他已經達到了這種境界。
除了車行，南生慢慢開始朝靠攏。
從‘鳴生’出來，婁沁直接去上班。
下班時候，小助理跟她說，期間有個叫陶之行的打過兩次電話，頭一回沒說話，第二次說讓婁沁給他回電話。
婁沁說知道了，下班。
帶着耳機，婁沁給陶之行回過去。
151 習彥烈和容淺要離婚
陶之行約了婁沁見面，婁沁跟顧謹則打了招呼，去見了陶之行。
最近婁沁在考慮，要不要給家裏找個保姆，她過幾天準備出差了。
約好的地點，陶之行等在外面，婁沁下車就看見了人。
“怎麽不先進去？”
倆人同行，上了樓。
陶之行雙手插在褲兜裏，“為你我受冷風吹，你是不是特感動？”
婁沁幹笑兩聲，“看樣子你是剛送走什麽人。”
陶之行做作輕咳兩聲，“這都被你看透了，真沒勁。”
婁沁淺笑，拿過菜單點了兩份素菜，将菜單推給陶之行，“你今天怎麽有空？”
聽說是陶之行最近一直在搞什麽新項目，忙得腳不離地那種，想抓到他人都難。
陶之行點了兩份葷菜，給服務生後，笑言，“怎麽，難道看到我閑下來你就難受？”
婁沁苦笑搖頭，“沒有，只是好奇。”
陶之行看着婁沁，“變漂亮了。”
婁沁詫異，而後淺笑，“謝謝。”
被男士贊賞了美麗，大方答謝，是婁沁的一向作風。
“怎麽臉皮這麽厚，都不知道謙虛些。”
陶之行調侃着，心情格外明朗。
“你跟顧謹則什麽時候離婚吶？”
猛不防的，又像是有所準備，陶之行出口問道。
婁沁擡起眼皮子掀了他眼，笑，“作死技能節節高升啊。”
陶之行一條胳膊搭在椅背上，“那是，什麽都要講究個‘與日俱增’。”
婁沁搖頭，鬥嘴的話，她真不是行家裏手，只有甘拜下風的份兒。
陶之行不悅，“怎麽還不離？”
婁沁樂了，“你聽誰說我和顧謹則要離婚了？”這麽捕風捉影的事兒，婁沁還真是見稀罕了。
陶之行嘴角上揚着，“沒人說啊！”
婁沁攤手，“這不就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消息，你是怎麽知道的。”倒了杯花茶，給陶之行放到對面。
陶之行盯着婁沁收回去的手，“上次你和阿烈離婚的時候，事先也毫無預兆。”
婁沁，“……”敢情在這兒等着她。
她什麽都不說了還不成。
服務生進來上菜，退出。陶之行開吃，沒有在外人面前的拘謹做派，很自然。
“唉，我說。”陶之行筷子上挑着婁沁點的麻香龍豆，“你再不離婚，我可是打算結婚了。”
婁沁眸色中一驚，“恭喜啊。”
陶之行這結婚離婚的……也有點小随意了吧？
陶之行朝婁沁冷哼了聲，低頭嘀咕，“沒事，大不了到時候再離婚。”
婁沁心裏發毛了。
“你什麽意思？”
陶之行笑，“字面意思。”
婁沁想不明白，“你是……想訛我？”
陶之行道，“聰明。”
婁沁有種想死的感覺，“我沒招你惹你啊。”
陶之行還是那副德性，“誰說的，你欠我一個結婚證呢。”
婁沁苦笑，“你再這麽說，可就沒意思了。”陶之行跟婁沁的友誼……有點奇奇怪怪。
“我說你一個搞科研的，能這麽不嚴謹嗎？”
陶之行嘴裏吃着番茄魚，細細品味着，唇齒間游蕩着醇香，“阿烈跟容淺準備離婚了。”
婁沁微微一愣，“哦。”
感覺好像她的世界裏，突然恢複到了從前，仿佛壓根就沒有認識過那倆人。
說來習彥烈也讓人摸不着頭腦，他竟然沒有再要求過看女兒，就連南鳶和習景淵這兩位正牌的爺爺奶奶都不要求見孩子。其實他們若是想見的話，婁沁會同意的，畢竟她知道，血濃于水。
不過一切好像都是她多慮了。
人家沒誰稀罕婁敬懿。這讓婁沁有些懷疑，之前的種種是她的錯覺。
陶之行翻着眼皮子瞅婁沁，“你就不好奇他們倆為什麽離婚？”
婁沁禮貌性附和問，“為什麽？”
陶之行鼻子哼了婁沁下，狠狠剜她眼，“絕情的女人啊！”
婁沁無辜，“我又怎麽了？”
陶之行搖頭，“無情。”
婁沁無言以對，她說什麽啊？完全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感覺。不過想來，本來習彥烈和陶之行的關系就親，婁沁也就什麽都不說了呗。
“容淺在外養人了。”
陶之行吃了東西說着，婁沁詫異了下，想想也就理解了。
圈子裏這種事兒又不是沒有，只是在于合法另一半的态度罷了，再一個就是養在外面那個‘作’的程度。
習彥烈的性格，應該屬于不能容忍的，如果容淺真的在外面養人的話，那離婚是必然的。
這一天天過的，婁沁真的有點郁悶了，不是結婚就是離婚的，完全就跟過家家似的，弄不好一個月不見面的人，再見面打招呼都不知道該如何問候家人了。
變數太快。
“我真準備結婚了。”
陶之行再次提醒婁沁，婁沁笑，“你是怕我不給你禮錢嗎？”
陶之行拿眼睛瞅他，不懷好意，帶着怨念。
婁沁伸手擋住他惡毒的眼神，“我給，你放心吧。”
陶之行繼續低頭吃東西，婁沁一本正經問他，“你這麽收羅朋友們的禮金，就沒人說你嗎？你多結婚離婚幾次，說不準能發家。”
“這是個好辦法。”陶之行贊同。
說完，狠狠瞪她眼，陶之行心裏有了計較，繼續吃。
有顧謹則在，婁沁怕是不能離婚的。
他也不能老這麽單着，總要有個合法能睡的，每天知冷知熱的呵護着，伺候着，這才是生活嘛。
成姒現在過的也不錯，年柏辰的事業蒸蒸日上，她婆婆對她更是親如女兒，陶之行不想去打擾。
陶之行心裏有兩個重要的、惦記着的女人。一個是最重要的成姒，另一個就是眼前不領情的婁沁呗。
現在回過頭去想想，真不敢去相信，成姒是他養了十五年的小姑娘，就這麽成別人的了。當初也折騰過，不是被婁沁給攪黃了嗎？所以他後來又惦記上了她呗。
和陶之行分開後回家，家裏空無一人，婁沁打開了客廳的燈，給顧謹則打了電話，“婁敬懿跟你在一起？”
顧謹則那邊挺熱鬧，“跟我在一起，我帶她在兒童游樂場玩。”
婁沁聞言，滿滿的愧疚感占據着她的心房，“哪兒呢？我過去。”
她這個親媽都沒有主動帶婁敬懿去過游樂場。顧謹則對婁敬懿，卻比她好太多。
152 虐狗一幕
顧謹則說了地址，抱着婁敬懿小公主一個游戲設施一個游戲設施玩下來，小丫頭‘咯咯咯’的笑聲混合在其他小朋友的笑聲裏，悅耳動聽，猶如天籁之音。
不少人拿着相機給他們拍照，這畫面太溫暖不敢看。
好在這裏不是什麽人都能進來，沒引起圍觀。這裏要年均消費百萬上的vip客戶才可以進來，要不然，顧謹則也不能帶婁敬懿過來。
婁沁過來後，婁敬懿小丫頭都不帶搭理她的，只對婁沁傻乎乎露出那幾顆小乳牙笑笑，接着玩兒她的。
婁沁走近顧謹則，顧謹則毫無防備的，伸手勾着她後腦彎腰親了她口，婁沁紅爆了臉。
旁邊有人看到的，偷笑着，羨慕着。
一直在對着顧謹則犯花癡拍照的小姑娘好巧不巧剛好拍到顧謹則偷親婁沁的畫面，立刻保存下來，發了朋友圈。
心裏那個激動啊！
‘今天帶姐姐兒子出來玩兒，看到虐狗一幕……
附帶顧謹則親吻婁沁的照片，以及之前就拍到無數張顧謹則帶着婁敬懿玩兒的相片。
如果不是相片張數受限制，她恨不得全部上傳！
一晚上不超過一個小時，那發了朋友圈的小姑娘粉絲噌噌往上漲，立馬有人圍觀轉載，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以至于晚上臨睡覺前，朋友給顧謹則和婁沁各自發消息，他們倆才知道發生了什麽。
婁沁更沒臉了，早早睡覺。
顧謹則拿着手機，特意去轉載了那小姑娘的照片，還艾特了那小姑娘說了‘拍的很好看’。
哎喲喂，這把那小姑娘高興的，好幾天睡覺都是笑着的，合不攏嘴那種。
別說，那小姑娘抓拍的水平高，照片裏的人對得起觀衆，還真是自然的讓人舒服到極致。
一看就是那種相濡以沫老夫老妻不可言說的幸福感。
周末的傍晚，婁沁帶着婁敬懿去見了江汝飛。之前答應了木晚生的事，她還沒有辦好。
難得的是，江汝飛很喜歡婁敬懿，或者說，他很喜歡小孩兒，還征求小公主意見的，要抱她。
婁敬懿是個不認生的，在江汝飛跟前玩兒的很開心。
江汝飛也看見顧謹則轉發那條動态了，當即把自己手機遞給婁沁，讓婁沁給他倆拍照，小丫頭笑得那叫一個天真無邪，江汝飛臉上的表情，那就一個**溺，羨煞旁人。
婁沁是個不會拐彎抹角的人，她也想委婉的表達木晚生的問題，甚至替木晚生隐瞞，但是她怎麽想都覺得她和江汝飛的關系，還真沒到問這種問題的地步，更何況，婁沁覺得，“你真的不能和木晚生在一起嗎？”
話出了口，婁沁都想掐自己。她想着，什麽都說開了多好，可是她又知道，她的想法不一定代表所有人的想法。
但是說都說了，她也沒什麽好掩飾的。
果然江汝飛和她的想法一樣，“她去找你了？”婁沁本人是不會唐突的問這個。
婁沁替木晚生問着，“之前不是聽說你要結婚了嗎？現在怎麽樣。”
江汝飛生病後，身上少了之前的毛躁，多了沉穩內斂，“婁沁，我跟你說老實話，你不要告訴她。”
婁沁點頭，江汝飛對旁邊招手，過來一個二十來歲的淡妝小姑娘，抱走了正在喝奶的婁敬懿。
這種地方可以根據客人的各種需求來配備人手。他們進來的時候，這專門帶孩子的小姑娘就守在旁邊了。
婁敬懿不是墨陽那樣的孩子，她還小，不動就不舒服，不可能老老實實聽着大人們說話，她一個人待着。
看着那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抱着婁敬懿去了頂頭的玻璃兒童房裏，婁沁才看向江汝飛。
“放心，這裏的服務生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江汝飛指的是孩子。
婁沁問他，“你是因為她才決定結婚？”
江汝飛的眼睛彎着，眼底卻沒什麽笑意，“婁沁，你是個很神奇的女人。”
婁沁扯了下嘴角，“言歸正傳。”她不需要捧。
江汝飛無奈般輕笑，“是，你猜對了，我是怕她不死心，所以才決定結婚。”
“那你這樣對你的妻子公平嗎？”
江汝飛看着窗外，“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我們只是各取所需。”
婁沁聽得懂江汝飛這話幾個意思，也了解，“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但是我看得出來，木晚生真的對你很用心，你真的能眼睜睜看着她這樣？”
江汝飛輕輕呼吸着，慢悠悠轉頭，看婁沁，“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斷氣，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突然撒手人寰，我不能給她長久的幸福，還不如不給她希望。”
這話題，是沉重的，婁沁猶豫了，“或許我說的沒道理，但是如果是我的話，我願意試着和她在一起，哪怕明天就是我的最後一天。”
江汝飛無話可說，每個人的想法不同，他不能要求別人和他一樣。
婁沁試着說服江汝飛，“你不覺得，現在你們兩個人這樣彼此痛苦着，還不如在一起嗎？哪怕時間很短，至少不會遺憾。”
江汝飛不想跟旁人說起這個，他連習彥烈都沒說，“江钊喜歡她。”
婁沁有瞬間的遲疑，過了一會兒後，才反應過來。
牽扯到了他弟弟，婁沁還有什麽好說的。
不管江汝飛心裏是如何打算的，她這個外人都不好插嘴去管，“那你還和對方結婚嗎？”那個有故事的人。
江汝飛輕笑，“不了，她的良人歸來。”
江汝飛沒有跟婁沁說，江钊找他談話了，他沒必要去再耽誤另外一個好女人。
婁沁知道了江汝飛的大概意思，也曉得了，這不是她能多管閑事的事。
兩人分開後，婁沁給木晚生打了電話，說了江汝飛的狀況，那頭木晚生沒精打采的跟婁沁說了‘謝謝’，收了電話，聽上去情緒不高。
要說，聽說他不會娶別的女人了，最開心的不應該屬木晚生嗎？但是婁沁沒有從她的口氣裏聽出來一絲喜悅。
這和之前的木晚生不同，婁沁有點奇怪。
江汝飛則是跟婁沁分開後，把讓婁沁替他和婁敬懿拍的照片傳了朋友圈。
傳完江汝飛就笑了。
看上去好幼稚。
不過……
153 果然總裁多渣男
他現在不理習彥烈，但是心裏還是放不下。
好好的一段姻緣，走到現在這種地步，不能說誰對誰錯，只能說他們沒緣分，誰讓顧謹則那麽‘努力’。
容淺現在？江汝飛不願意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