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一部分人守在a市,其餘的人回c城合理分配任務
钊那死小子打電話。”
木晚生趕忙伸手去攔江媽,“不要。”
她……本來沒打算生下來這個孩子。
但是現在,她是不是要把所有不可能的感情,寄托在這個孩子的身上呢?
“走走走,醫院檢查去。”
洛央開着車載着江媽和木晚生,奔了婦幼院。
一趟婦幼院回家,江媽完全變了個人,洛央也跑回房間裏掐日子算。
生理期前七後八安全期,她生理期還有兩天,除去後八,一共要十天。
十天之內,她要搞定江汝飛。
晚上吃了飯,江汝飛想趁着洛央吃了飯找她說話,洛央當沒看見他一樣,拉着木晚生上樓。
江汝飛頭疼了。
江钊不淡定了。
江媽無比興奮。
江爸不知道江媽高興個什麽勁兒,只知道和倆兒媳婦兒逛街回來,高興的不行。
江智遠從外面回來,已經吃過飯,見江汝飛坐在沙發上開着電視什麽都不幹,再看江钊,沉着臉低頭擺弄着手機,腦門兒上就印着四個字,‘了無生趣’!
在江家,這種情況幾乎沒有過,江智遠好笑,坐到了江汝飛旁邊,“要不要一起出去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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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汝飛單手撐着側腦,掀開眼簾,睨着江智遠,“有興趣說說你的事嗎?”
江智遠笑臉僵住,起身,“我剛才什麽都沒有說。”上樓,回房。
他沒看熱鬧的意思,偏偏這個時候他們家老大心情非常不美麗,他就倒黴了。
到了樓上,路過洛央和江汝飛房間的時候,江智遠使壞敲了洛央的門。
洛央沒好氣的打開門,以為是江钊,見是江智遠,和緩了臉色,“你回來啦?”
江智遠‘嗯’聲,下巴點點屋裏,“二嫂也在?”
洛央說‘在’,江智遠擡手摸摸鼻子,道,“剛才我大哥說,昨天晚上睡沙發,沒有枕頭,脖子給睡僵了。”
洛央皺眉。
江智遠微笑着,“那嫂子我沒什麽事兒了,晚安,好夢。”
洛央看着江智遠離開,猶豫着,她是不可能讓木晚生走的,那……
沒一會兒工夫,洛央拿着枕頭,下了樓。
江汝飛聽見熟悉的腳步聲,回頭看過去,見洛央拿着個枕頭,臉色微變。
洛央始終不看他,走到沙發旁,狠狠重重把枕頭砸到了江汝飛懷裏,扭身上了樓。
江汝飛起身想去拉人,沒拉住。
洛央上了樓,沒直接回房,和昨天一樣,敲了江钊的門,推門進去,到**上撈了個枕頭,給木晚生拿回了屋裏,給木晚生用。
他們屋裏的沙發雖然不能跟**比,但是睡覺一點都不難受。
不過想着木晚生肚子裏有小寶寶,洛央到底是不放心,“晚生,你來**上和我一起睡。”
木晚生已經快睡着,累了一天,她困,“不用,我在這裏睡的很好。”
洛央閉着眼睛睡不着,“你以後不能沒脾氣,不能老讓江钊欺負你知道嗎?”
木晚生睜開眼睛,“我知道了。”
沒人跟她說過類似的話,爸爸媽媽總是教她聽話懂事,沒有教過她發脾氣。
也不能算是發脾氣,應該是——自我保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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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找媳婦兒
江媽本來是要跟江汝飛說洛央要搬走,回原來的地方住的,好巧不巧,剛好看見洛央拿着枕頭下來砸人,江媽憋着笑,回了房間。
江媽決定不說了,讓江汝飛自己受着去,讓洛央收拾他。
第二天周一,要上班的時間,洛央和木晚生一起下樓,吃了早餐,洛央去送木晚生上班,送了木晚生,她自己去上班。
江钊一天都宅在家裏,班兒都不去上,守着江媽,問東問西,江媽反正一個态度――不搭理。
江钊一天窩在江汝飛和洛央的房間裏,躺在沙發上,睡在木晚生睡過的地方。
江汝飛下午下班就回了家,一直到家裏吃晚飯,都沒等到洛央,江汝飛拉下了本來就不怎麽舒展的臉。
連木晚生都被司機接了回來,沒看到洛央,江智遠都好奇,問江汝飛,“我嫂子呢?”
江汝飛鐵青着臉,放下筷子起身,不吃飯了。
江媽憋着笑,木晚生看着江媽,一桌子男人們看着江媽,知道一定是她們之前商量好的,無比同情上樓的江汝飛。
今兒木晚生不能睡洛央沙發了,可江媽也絕不會讓她肚子裏的孩子受傷,拉着木晚生去了江钊房間,讓江钊睡樓下客廳沙發,江汝飛睡了兩天的風水寶地。
江钊被洛央和江媽給欺負死了!憋着心裏的苦,還不敢說。
有家裏人湊熱鬧,比他一個人費勁,好太多。
雖然家裏人都在折騰他,但是他們對木晚生好,江钊心底,是甘願的。
上了樓,鎖上門,江汝飛撥通了洛央的電話。
兩天沒有刮胡子,拿着洛央給買的剃須刀,江汝飛簡單沖了個澡,拍了須後水,她喜歡的味道。
沖澡出來,第n次撥打同一個號碼,電話依然沒人接聽,江汝飛下樓,準備找江媽問洛央去了哪裏。
昨天一天洛央都和江媽在一起。
江爸一個人獨守空房,說江媽去了江钊房間。
江汝飛毫不猶豫上樓,敲開了江钊的房門。
“幹什麽?”
江媽給開的門,沒什麽好氣的問江汝飛,江汝飛也沒什麽好臉色的看着江媽,“她去哪裏了。”
江媽揣着明白裝糊塗,“你問誰?”
江汝飛頭疼,“洛央。”
江媽驚呼,“你媳婦兒呀!”
江汝飛擡眼看着江媽,滿眼的不贊同。
江媽心情頂好,哈哈笑着,而後飛速變了臉,一本正經的告訴江汝飛,“你自己媳婦兒不見了找我,你沒問題吧你。”
嘭!
無情關上了門,江媽高高興興去**上跟木晚生講育兒經去。
江汝飛被關在外,江智遠又在門縫兒偷笑。
洛央來了江家之後,江家是越來越有家的氣息了。
他在想……
一閃而過的念頭打腦子裏走過,江汝飛出現在了他眼前。
“給你嫂子打個電話。”
江智遠剛才走神,沒注意到江汝飛朝他房間過來,關門不急,被江汝飛抓了個正着,“我沒嫂子號碼。”
江汝飛一腳擱到門縫兒,擋住江智遠要關門的動作,“手機拿過來。”
江智遠摸摸鼻子,“我手機欠費。”
“我看你是欠打。”
江汝飛不冷不熱的幾個字出口,江智遠無奈,去房間裏,拿了電話出來,給江汝飛。
江汝飛不用看儲存手機裏的號碼,直接摁了按鍵,撥打過去之前,眼神威脅着江智遠,“只管問在什麽地方就行,其他廢話咽到肚子裏。”
江智遠呵呵,伸手準備接電話。
江汝飛點了下去,電話已經撥出,拿在手裏,眼中沒有感情的看着江智遠,“多說一個字,我告訴媽你一年前幹的好事。”
電話遞到了江智遠手裏。
江智遠內心就萬馬奔騰的‘擦’了!
“喂。”
洛央獨特的聲音在電話裏響起,“誰?”
江智遠呵笑,“嫂子,你在哪兒呢?”
洛央聽出來了,江智遠呀!
“我在**上呢!”
江智遠幹笑了兩聲,幹脆直接開了免提,“嫂子,剛才我沒聽清楚,你在什麽地方?”
洛央字正腔圓的回答,“我在**上啊,有事啊?”
江智遠看着江汝飛幹笑,“嫂子,你在什麽地方的**上啊?”
他哥那表情,想打人了。
洛央心裏一片明亮,“我當然是在屋裏的**上了,難道我還在院子裏的**上?”
江汝飛呼吸頻率有所改變,江智遠後退,臉上笑着讨好電話那頭的人,“嫂子,你就饒了我吧,你在哪兒呢?有人都快瘋了。”
江汝飛忍。
洛央真閉着眼睛躺在**上,她陪着江媽和木晚生逛街那麽久,還跑了醫院,還偷偷小小的搬了下家,挺累的。
“我困了,還有事兒嗎?沒事我挂了。”
電話裏傳來她疲憊的嗓音,江汝飛奪過江智遠手裏的電話,挂斷,轉身走人。
回房間裏拿了車鑰匙,江汝飛下樓,走到客廳的時候,看見了客廳裏躺在沙發上睡覺的江钊。
江汝飛過去對着江钊後背就是一腳,擡腿走人。
江钊莫名其挨了一腳,國罵了句,繼續睡覺。
深更半夜的,江汝飛開着車游蕩在街頭。想了一圈,最近洛央和婁沁走的挺近,他給婁沁打了電話,婁沁說不在她那裏,江汝飛又給洛宅打了電話過去。
洛爺爺說洛央沒有回家,江汝飛又給洛筝打了電話。
洛筝在電話裏一通發神經,江汝飛肝兒疼,挂了電話。
周邊十幾個大小酒店他都找了,還是沒找到人。
一直到一對兒年輕情侶從他眼前走過,手裏拿着購物袋,購物袋裏裝着夜宵,男孩兒對女孩兒說‘回家吃飯’,他才猛地想到,洛央原來在外面有過一處住宅。
雖然那裏連個沙發都沒有。
開車回家拿了結婚證,江汝飛直接去了洛央原來住的地方。
洛央的夢境中,她拿着鞭子,江汝飛在跪着唱‘征服’,洛央手裏的小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江汝飛身上,那叫一個過瘾!
物業值班室,江汝飛拿着結婚證給值班工作人員看,“我忘記帶回家的鑰匙,能幫我開下門嗎?”
年紀輕的小哥瞅着江汝飛,“我怎麽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你?”
年紀稍微大點的忙拉住嘴快的小同事,對江汝飛笑,“好的,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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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生完氣是不是就該生孩子了
年紀輕的小哥疑惑,“叔,洛小姐不是已經搬走了嗎?”
“呵呵,洛小姐今天下午剛搬回來,你不在,不知道。”
年紀大點的工作人員找出了保險櫃裏的備用鑰匙,給了江汝飛,“麻煩您離開的時候拿過來就行。”
江汝飛說‘好’,拿着鑰匙上了電梯。
物業值班室裏,小哥說,“叔,你把鑰匙就這麽給他不合規矩。”
大叔擦了把汗,“你忘記上次監控裏看到的畫面了是不是?”
江媽帶着人來給洛央‘搬家’,轟動了整個小區,上面讓人查了下,然後,他們就知道了,那老太太,是江家當家主母,不能得罪的主兒。
這江家大少拿着結婚證都上門了,還有什麽不給人鑰匙的理由?
人家夫妻倆的事兒,關起門來,随便鬧。
江汝飛拿着鑰匙開了洛央的門,燈沒有開,鎖上門,摸黑走到了**邊。
單膝跪在**上,伸手捧着熟睡中洛央的臉,江汝飛低頭唇瓣貼住了洛央的唇瓣。
剛從外面進來,他身上還有涼氣,唇瓣更是沁人心扉的涼,洛央睜開了眼。
美夢被驚醒,夢裏剛才還跪着的人,就這麽出現在她眼前。
江汝飛面無表情,緊繃着臉。
洛央擡手拍開了**頭燈,江汝飛就在眼前。
他特意刮了胡子,特意用了須後水,她喜歡的味道。
第一天用,她跑到他身邊三次,親了他兩次。
故意貼着她一些,江汝飛等着她朝自己撲過來。
洛央伸手,制止他繼續靠近,“我困,別煩我。”
江汝飛黑臉,轉過了身。
洛央才不搭理他,蓋着被子就睡。
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江汝飛氣惱,裹着被子帶人轉了一圈,把洛央給禁锢在了懷裏。
洛央一臉不爽,“你趕緊松開我告訴你,要不然,以後你就別想讓我給你生孩子。”
江汝飛不茍言笑,一本正經,“不是你要生嗎?”
怎麽又成他想了?
洛央呵呵看天,“我現在不想生了我告訴你,你起開,趁我還沒有生氣。”
“你生氣就怎麽了?”
手上沒閑着,江汝飛不用嘴問,直接上手感受她還在不在生理期,洛央被吓得不輕,跳腳,“你再這樣我生氣啦!”
江汝飛摸到了小翅膀,捏了她肉下,手收回。
“生完氣是不是就該生孩子了。”
洛央氣急,“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呢?我怎麽沒發現!”
倆人打打鬧鬧滾了**的**單,江汝飛卻什麽都沒做成,天色漸白,才合上眼睛。
早上起來要去上班,洛央跟失憶一樣,不管還沒起的江汝飛,拿着包鎖門就走人。
一天班上下來,在外面吃了飯,洛央回到自己的狗窩。
她回來沒多久,門口有人拿鑰匙開門。
她也不攔着,她就讓江汝飛看到吃不到,讓他抓肝兒撓肺的難受。
本想着讓江汝飛難受的人,反被難受了一晚上。
第三天過去,大姨媽走幹淨,洛央逃無可逃,耍賴的說自己不要給江汝飛生孩子了,江汝飛不依。
“那我還有八天安全期,要過了這八天才有高效率有效果。”洛央抵死不從。
江汝飛拖着洛央胡亂踢騰的小腿兒,給人拉到了自己個兒眼前,“我說過了,你要學會讨我歡心,要不然照樣白搭。”
洛央拒絕,“那我不生了,木晚生已經懷孕了,你們家有後了,你媽已經滿意了,我不生了。”
江汝飛不同意她的觀點,“別人生是別人的,你生是你的心意,不一樣。”
洛央哭,“怎麽不一樣了,都是江家的孩子,我不要……我不要生啦!”
江汝飛已經把她給擺成了她印象裏看過的姿勢,“你又淘氣是不是?不要惹我生氣,要不然你會很難受。”
洛央求饒,“那我明天就搬回家住,我不一個人住這裏了還不行?”
江汝飛無所謂,“住哪裏都行,住這裏更方便些。”
随着洛央歇斯底裏的喊叫,倆人鬼打架一樣,度過了漫漫長夜……
這算是江汝飛頭回主動進攻,洛央哭死,後悔自己立下的宏大志願。
還十天內把他搞定,她能繼續保命就謝天謝地了!
男女懸殊就是這麽大,體力持久力說明一切問題。
江家大宅裏,江钊要瘋了,天天睡沙發,還不讓接觸木晚生,他受不了。
又是一天吃過飯之後,江钊沒等江媽拉着木晚生離開,先一步飯都不吃了,拽着木晚生就往樓上跑。
江媽邊吃着飯笑着,她今天就沒打算還睡江钊房裏,她都交代木晚生怎麽對付江钊了。
房間裏,江钊餓狼撲食的啃着木晚生,木晚生不敢大動作反抗,害怕傷到肚子裏的寶寶。
如狼似虎的年齡,又是在熱血沸騰的階段,江钊憋了好幾天了!
木晚生察覺到他勁頭不對,趕緊阻止,“我,我懷孕了,你,你不能碰我。”
江钊停住瘋狂動作,盯着木晚生,“你剛說什麽?”
木晚生心髒撲通撲通狂跳着,被江钊給折騰的,“我有身孕了。”
江钊立馬松開木晚生,離開她一步遠,“你懷孕了?”
木晚生點頭,紅爆了臉的咬着下嘴唇。
江钊不知所措,伸手抓頭,猛地抱住木晚生,狠狠親了口。
木晚生顫抖着,被江钊親吻着。
“走,去告訴你爸媽!”
江钊高興,拉着木晚生往外跑,也不顧是不是深更半夜。
江爸說了,他要學會尊重她的家人,才能入她的心。
江汝飛和洛央迎面進來,看見江钊拉着木晚生要出門,江汝飛問,“這麽晚幹什麽去?”
江钊的所有心思被喜悅取代,看着任何人都格外順眼,“去木家,告訴她爸媽,他們要做外公外婆啦!”
江汝飛沒什麽表情,“你們過去他們也休息了,明天再去。”
木晚生扯了下異常激動的江钊,江钊回頭看木晚生,木晚生對他弱弱點頭。
她從不敢違背江钊的意願,但是江汝飛在身邊,她莫名有莫大的勇氣,知道江汝飛在,江钊就不會傷害她。
洛央把木晚生偷偷看着江汝飛的神情收進眼底,扯着嘴角,微微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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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求放過!
江钊像個小野獸,失控的時候,瘋狂至極,安靜的時候,溫柔如水。
這當口,他哪裏顧得上那麽多,見木晚生搖頭,欣喜的打橫抱起木晚生,上了樓。
洛央無奈悶聲嘆息。
事情沒有她想象中那麽容易解決。
她看到了,江钊抱住的木晚生,總是時不時的偷偷看着江汝飛,而江汝飛,平靜的看着木晚生。
“央央回來啦!”
江媽從房間裏出來,樂得開懷。
洛央甜甜喊了聲嗎,江媽瞅了眼江汝飛,“時候不早了,快上去休息吧,明兒還得上班。”
洛央跟江媽沒說幾句話,先上了樓,江媽拉着江汝飛,看不到洛央身影的時候,悄悄跟江汝飛說,“木晚生懷孕了你知道吧?”
江汝飛說‘知道’,江媽使勁兒掐江汝飛胳膊下,“你給你媽長點臉,趕緊的抓緊時間,到時候我能一下子照顧倆孩子。”
江汝飛黑着臉,擡腳上樓,心裏想着,‘現在你最該照顧的你二兒子給你藏的好好的’。
二樓三個房間裏,都住上了人,比往日有人氣許多。
木晚生有了身孕,江钊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什麽都不讓木晚生做,給她端水洗臉,替她洗腳暖被窩。
木晚生心裏翻江倒海的不知所措,眼裏有淚,心裏有委屈。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面對江钊,她不知道該拿這樣的江钊怎麽辦。
次日天亮,江家第一次餐廳加了椅子,滿滿一桌子的人,讓江媽險些喜極而泣,樂得無法形容。
“老二你趕緊的,給媽往家裏帶個媳婦兒,媽這一輩子就算圓滿了!”
江媽突然将視線投到沉默的江智遠身上,江汝飛和江钊都朝江智遠看了眼,江智遠頓了下,沒擡頭,淺淺‘嗯’了聲,算回答了江媽的話。
江媽也就是順口一說,看到老大和老三都成家了,見老二還單着,就礙眼。
“哎對了,江钊,你大哥他們說旅游結婚,你們打算怎麽着?”
江钊盯着木晚生肚子,傻樂呵,“你想要什麽樣的婚禮?”
木晚生突然被問到,吓得不輕,停下手上動作,白了臉,低低回答江钊,“随便。”
洛央替木晚生着急,她這個急脾氣喲,不過,說不上為什麽,洛央一直在惦記着江汝飛看着木晚生的眼神,雖然她知道江汝飛對木晚生沒有非分之想,但是,她就是不想說話。
雖然她心裏有很多種想法,關于江钊和木晚生的婚禮。
“要不這樣吧?老二你趕緊的,找個媳婦兒,到時候你們哥仨一起舉辦婚禮怎麽樣?”
江爸一聽江媽的話,贊同,“我看行。”
洛央一尋思,樂了,“媽你這是顯擺,別人看了會受刺激的。”
江媽哈哈大笑,“誰讓咱有三個兒子呢?”
洛央對江媽豎了個大拇指,“媽你是我榜樣。”
江媽被洛央逗得開心,“你快點給媽懷上孩子,老二,你別讓你媽再說你了,到時候,你們集體婚禮,然後你們的孩子給你們當着花童,嗳喲……”
江媽光是想想都美死。
洛央被江媽感染,對着江智遠假裝一本正經,“不行我們公司有好幾個不錯的女孩兒,回頭我給你介紹介紹。”
江媽立馬上了心,“真的呀!”
江汝飛腦門兒青筋蹦了幾下,任由着洛央拿江智遠打趣。
江钊偷笑着,誰知道他們家老二怎麽想的。
“他們仨都沒相過親,我還沒有見過呢,央央,今天下午你就給阿遠介紹對象吧!”
江媽的急脾氣,迫切的态度,簡直是無人能及,洛央也不差,腦子裏收羅着哪個更合适。
“饒了我吧,我有相親恐懼症。”
江智遠趕緊吃好了飯,求放過。
江媽上綱上線的嚴肅起來,“你弟弟的孩子都快出生了,你連個對象都沒有,這說得過去嗎?”
江智遠起身,走到江媽身後殷勤為江媽捏着肩膀,“媽,您以前可不這樣!”
沒有人比江媽更開通的豪門闊太太了!到了婚齡,根本就不催婚,別人家都在焦頭爛額的搞聯姻,他老娘為了他們的幸福,愣是不攀親帶故的把他們往外推,就讓他們自己找順心的。
加上江汝飛這一病,江媽更不強迫他們幹什麽。
這下倒好了,老大娶了媳婦兒,老三娶了媳婦兒,還娶一送一,剩下他一個人,他媽就看他不順眼了。
江媽拿着筷子敲了桌子下,“我以前什麽樣兒?你說,我以前什麽樣?”
江智遠一見江媽這氣勢,知道講理說不通,幹脆不說了,“我上班去,我最近忙。”
洛央還在腦子裏想着,該把哪個水靈的小姑娘介紹給江智遠。
“你忙也得給我相親,最好一個月之內能拿證。”
江爸對江媽的行事作風,早就習慣,吃了飯,起身,“我去上班,今天晚上有個應酬,晚點回來。”
江媽‘哦’了聲,繼續數落江智遠,“你不要逃避責任,你沒時間的話,我和你嫂子帶着人家姑娘去找你。”
江智遠沒敢在家裏多待,拿着車鑰匙和手機出門走人,臨出門,對洛央道,“嫂子,你就別管我了,我自己會看着辦。”
意味深長看了眼江汝飛,江智遠走人。
洛央扭頭看看江汝飛,“他看你幹什麽?”
江汝飛聳肩,不說話。
洛央吃好了飯,起身去上班。
江汝飛跟着起身,倆人一同出門,朝不同的方向開車離開。
餐廳剩下江媽,還有江钊和木晚生。
江钊今天沒打算去上班,哄着木晚生也請了假,他們倆‘商量’好了,今天要去拜訪木晚生的父母。
他們倆準備出門,江媽跟過去交代,“晚生,我不好冒昧拜訪,你跟你爸媽說,我想和他們見一面,讓他們看什麽時間合适,約個時間,到時候我和你爸去見見你父母。”
怎麽說也是兩家成了親家,不能就讓兒子這麽平白無故的把人家閨女給娶回來。
江钊說知道知道,拉着木晚生出了門。
一個小時之後,江钊電話打到了江汝飛手機上,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罵,江汝飛拿開手機看了眼,冷着臉,“誰殺人了,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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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木晚生給了江汝飛一巴掌
江钊單手擁抱着木晚生,站在被大火燃盡的廢墟前,紅着眼,心驚不已,“江汝飛,你昨天晚上不讓我們來木家,是不是做賊心虛,怕被我發現,你不好讓人動手?”
江汝飛放下手裏的,緊繃着臉,“你在說什麽,重點。”
江钊嗓子眼火辣辣的疼,出口的話,帶着利刺般,“你自己做了什麽,難道還要我說嗎?”
木晚生在江钊的懷裏幹流着眼淚,想要往房子裏去,被江钊攔着,哪裏都去不了。
江汝飛意識到不尋常,問江钊,“你在木家?”
江钊冷笑,“怎麽?你很害怕我出現在木家是不是?”
江汝飛起身,往外走,拿了車鑰匙,“不要神志不清的胡說八道,我做過的事我會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情,你不要往我頭上扣。”
江钊心疼木晚生,抱着她的手臂泛酸,“江汝飛,你太可恨了!”咬牙切齒。
挂了電話,江钊雙手攬抱着木晚生,哽咽着哄着,“不要着急,我現在就讓人過來,進去找找你父母在不在,你不要着急。”
木晚生搖頭,腿發軟的要往地上倒,身體被江钊牢牢的禁锢着。
木晚生的家距離城區有一段距離,想等人過來,需要時間,江钊擔心木晚生太過心急,把她放到一個鄰居家墊着海綿的石凳上,“我現在進去看,你不要哭,我現在就進去找有人沒有。”
事發突然,離開的時候父母還好好的,回來的時候,家裏被大火燒了,只剩下房子的框架,以及沒有被燒毀的家具裸露在外,木晚生跟着江钊就要往裏去,江钊回頭攔住她,不讓她往前走,“你也聽你鄰居說了,這火剛停下來,不知道裏面還有什麽安全隐患,你不能進去,你就乖乖等在這裏,我馬上就出來,聽話。”
木晚生低着腦袋,頭疼,流着眼淚。
江钊對她旁邊的鄰居好心人拜托道,“麻煩照顧她一下。”
江钊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人話?
沒有過,在木晚生的認知裏,江钊就是一個混蛋,當他這個時候有擔當的替她忙前忙後的時候,木晚生心亂了。
害怕失去父母的恐懼,擔心有隐患的不安。
旁邊的人越來越多,江钊進去之後,有人開始交頭接耳的說話。
“昨天晚上我去睡覺前還碰到他們兩口子在外面散步了。”
“是啊,我也碰到了。”
“好好的怎麽說着火就着火了呢?”
“可能是線路老化了吧?”
“昨天晚上也沒聽見什麽動靜啊?”
木晚生将大家的話聽到耳朵裏,不知所措,毫無頭緒,她只希望,爸媽昨天晚上沒有在家裏,祈盼着這個世界上她唯一的兩個親人不要丢下她。
木晚生旁邊站着的人看着木晚生,擔憂着她的狀況,“你不要太傷心,會好的。”
木晚生盯着江钊沖進去的家裏,剩下一片廢墟,什麽都沒有,她能透過被大火燒過的破爛窗口看到裏面的江钊。
江钊帶着木晚生滿心喜悅的要回來給她的父母報喜,他做好了以後拿木晚生的父母當自己的父母孝順的準備,他想要洗心革面的好好待他們,不再用任何手段,不再用任何威脅,只想和他們好好過一家人的生活。
他甚至想,給木晚生的父母置辦一套房産,給他們應有盡有的一切,讓他們安享晚年,替他和木晚生照看孩子就可以。
鬼知道,怎麽就成了這個樣子。
下了車,看在眼裏的就是一片被大火吞噬過的情景。
獨獨只有木晚生的家遭受到了火災,不明緣由。
旁邊有人在議論,江钊忙問了情況,說什麽的人都有,其中最讓江钊在意的是,有人說,昨天看到江氏少東來過,發現他從木晚生的家裏出來。
江智遠和木晚生沒有任何糾葛,江钊不作他想,直接打了江汝飛的電話。
木晚生當時就懵了,一直被江钊禁锢着,才沒有沖進去。
當地群衆大多數認為是自然火災,以為是家裏線路老化,常年失修,導致的不幸,紛紛替木晚生的父母惋惜。
江汝飛快速開車趕過來,問站在外面唯一認識的木晚生,“報警了沒有。”
眼前的一切,他不瞎,看見了。
木晚生擡頭,轉過身,擡手照着江汝飛就是一巴掌。
‘啪!’
猛地一聲尖銳的響動,驚得周圍街坊鄰居都瞪大了眼。
有人開始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晚生脾氣那麽好,怎麽會打人?”
“這個男人這麽厲害,晚生怎麽敢打他。”
“晚生在外面認識的都是什麽人啊!”
“你們沒有聽說嗎?這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估計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不是說晚生看不上咱們村兒的人,攀上了高枝嗎?”
“剛才不顧自己命跑進去那個,不就是!”
“是啊,一表人才,長的跟個電影明星一樣。”
“誰知道怎麽回事啊。”
“看着,別說話。”
三三兩兩看熱鬧的人群說着沒有感情的話,有人擔憂木晚生,有人不嫌事大的起哄,站在木晚生旁邊的人看了眼說閑話的人,道,“叔叔阿姨們,都回去吧,別說了。”
有人同情,嘟囔着什麽走人,有人斜眼說話的人,低低說着,邊走邊念,“村裏誰不知道阿旺喜歡晚生,看看這給心疼的。”
同行的人扭頭看眼木晚生身邊的人,不甘心走人,“就是,看看村裏的大小夥子,誰過了二十好幾還不成家,不就是在惦記着晚生這丫頭。”
木晚生身邊的人低頭看了眼精神狀态不好的木晚生,緊咬着牙,欲言又止。
木晚生遇到了這種事情,江汝飛也沒有料想到,看着怒視着自己剛打了自己一巴掌的木晚生,江汝飛掉頭,掏出了手機。
不管是什麽情況,警方調查,總比他們漫無目的的亂折騰好。
木晚生身邊的人看着江汝飛的舉動,走到他身邊問,“大哥你幹什麽?”
江汝飛看了眼他,沒接話,朝被火燒過的地方走去。
沒走幾步遠,江汝飛撥通的電話被接通,江汝飛對電話裏的人說了地址和情況,收了手機,扭頭冷漠問着木晚生,“家裏有液化氣罐或者煤氣罐之類的東西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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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洛央一巴掌甩在江钊臉上
木晚生木然,點頭,“有……有……廚房用的就是。”
江汝飛連忙對裏面喊,“江钊,出來!”
距離有些遠,江钊在裏面聽不到外面的喊聲,彎腰翻看着地面上的各種已經看不出原形的不明物。
江汝飛跑了起來,往房間的位置去,“江钊!你出來!”
木晚生跟着一起緊張,要往裏去。
旁邊剛才對江汝飛說話的人拉住木晚生,勸她,“他們倆都去了,你不要過去,反而給他們添亂,還要顧着你。”
木晚生眼淚鼻涕的往下掉,身體不受控制的跪坐到了地上。
她現在什麽都不求,就求江汝飛和江钊可以安然無恙。
旁邊有還沒有散去的好心人過來勸木晚生,扶着她,“晚生啊,快別哭了,先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說不定你爸媽好好的,剛好不在家呢。”
木晚生聞言,更慌,從地上站了起來往房子那邊跑,對裏面的人喊,“江汝飛!江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