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山羊的不良動機

青兒與白哲一上午的風起雲湧使得二人皆精疲力盡,白哲更是累倒在床上,捧着頭扮着兔子一陣暈眩,顯然,他因為用力過猛,導致腦供血不足。青兒看着心疼,只好又請了山羊過來為他診脈。

山羊一邊把着脈,一邊眯縫着眼睛看白哲,一副賊賊的表情,而白哲則是一副兔子狀,乖乖的躺在床上,用天真的眼神看着山羊,時而四處撇撇,就是演技如他,此刻見了山羊也覺得心虛了吧。

“裝什麽啊?剛剛不是還興致勃勃嗎?現在不行了?難受了?活該!下次在有這點小事兒甭喊我,你師叔不是在嗎?”山羊說着一副惡心的表情拂袖而去,留下青兒與白哲四目相對,一陣心虛。

二人休息了一個下午,晚上吃過飯後,白哲剛有了點精神便又不安起來,青兒卻怎麽也不肯了,安然道:“哲兒你聽話,這樣下去你什麽時候才能好起來?”

“不嘛,姐姐,我好着呢,沒事,就再來一次嘛,就一次,好不好?”

“不行,你真想把自己給掏空啊?再說了,你身上有傷生出的寶寶不健康!聽話,今晚絕,對,不,行。”

白哲躺在床上,又踢蹬起被子,不滿的做兔子狀。

小蝶忽然在門外急促的敲着門,吵着道:“小姐,小姐,補好了,駱先生被禹王府給抓起來了,小姐……”

青兒一聽趕緊開門,向她詢問情況,白哲一聽也不在胡鬧,趕緊起身穿好衣服。

原來,禹王手裏也有一只千年冰蠶,山羊看十王的冰蠶沒了着落又打起了禹王的主意,只是這次他碰到了釘子,不小心捅了個大簍子,被禹王給關了起來。

“怪不得,師傅非要來杭州,原來他早就打好了算盤!”青兒一拍桌子,氣的雙手顫抖。

“小姐,這可怎麽辦啊?惹了個十王還不算,這又來個禹王,這讓我們怎麽辦啊?”小蝶語無倫次的道。

“姐姐不用管他,山羊師傅那麽聰明,一定會沒事的。”白哲安慰道。

“哲兒,這都什麽時候了,別鬧。”青兒無奈的看着擺着,他這不識時務的本事真是一天強過一天。

白哲“嘻嘻”一笑,“誰讓他那麽對我,現在好了,遭報應了。”說完他竟然壞壞的笑着。

“哲兒,雖然他平日對你嚴肅,可他怎麽說也救過你一命,況且他還是我師傅,那條冰蠶本來也是咱們欠他的,這次說什麽我都不能不管。”青兒說着,一邊嘆氣。

白哲雖然嘴上調皮,卻也認同青兒,畢竟相處久了,他對山羊也如親人般熟悉。

“好了,姐姐,你別着急,一定有辦法的。”白哲終于安分下來,真心安慰。

“這可真麻煩了……”藥鋪老頭也急的在屋裏轉圈圈,但終究也想不出個好辦法。

四人在屋中不停嘆息,依舊沒有什麽可行的方法,這要是在京城還好說,起碼有關系可以打點,可是在這杭州,幾人都是人生地不熟的,就算上門讨要恐怕也只是徒勞。正值一籌莫展之際,十王氣定神閑的出現在門口,悠哉的揮舞着扇子,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你來幹什麽?”白哲見到十王立馬如同一只警戒的鷹犬,眼睛虎視眈眈的望着他。

十王皎潔一笑,道:“放心,我不是來與你搶青兒的,我是來贖罪的。上次得罪了二位,這次還希望你們可以給我個機會,讓我将功補過!”

“呦,十王爺倒是有心了,上次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要先娶我家小姐,在慢慢收拾我?”小蝶接過話茬,不忘諷刺,她先前還在因為得罪了十王爺而擔憂,可一見到他本人,她倒是比青兒還激動。

“誤會,誤會,上次的事的卻是我的不對,本王在這裏向小蝶姑娘道歉。”十王說着還像模像樣的給小蝶行了一禮。小蝶并不領情, 一扭臉,不再看他。

“你真有這麽好心?”白哲起身,好奇的看向他,明顯,他這又是在向自己挑釁,看來他在他這還沒吃夠苦頭!

十王定住,看了他一會,恍然大悟,随後朗聲笑道:“白公子今日倒是不在裝了?聽說你前日撞傷了腦子?可是一下将你那頑疾給撞好了?”

白哲撇嘴一笑,也回應道:“托王爺的福,我很好。”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今日我的确是來幫你們的,想必你們也正在為駱前輩的事情頭疼吧?你們只管放心,只要一句話,本王定會親自前去,為駱前輩解圍。”

“若真這樣,倒也不是不可,只是我要先警告你,若是你再敢打我夫人的主意,我就算拼死也要與你永世不修!”白哲說的铿锵有力使得青兒幾人都有些震驚。

“白公子放心,自從上次領教了您的手段,本王就算有心,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在夫人心中的分量。”十王說着,別有用意的看了青兒一眼。

青兒剛開始還是一頭霧水,後來忽然明白了什麽。

白哲并不心虛,反而扮起了兔子,嬌聲道:“姐姐,那我們便給他此機會,讓他将功補過。”他這陰陽交替雙面人的形象真是讓人一陣惡寒,小蝶更是看着白哲,迷糊的直搖頭,剛剛說話的真是他們家姑爺?

“王爺,您真的可以救我師兄?”咬破老頭早就知道白哲的面目,所以并不驚訝,他此刻只擔心他的師兄。

“自然,那禹王本是我的堂兄,雖然素無往來可畢竟也是親戚,若是由我出面,想必救駱先生一命是沒問題的。”十王自信的道。

“如此,便有勞了。”

次日,青兒四人随着十王來到禹王府,不禁一陣感嘆,禹王府的氣派真是驚呆了他們的眼球。

“這麽大的府邸,他們一家人能住的完嗎?”小蝶連連感嘆。

“王兄遠離京城,統轄着這片土地,光看城裏的繁華便知我王兄的手段有多高明,有如此奢華的府邸也不為過。”十王說着,臉上皆是自豪。

“說的好像和你多親一樣。”小蝶嘟囔。

“十王爺,裏面請。”一個半大小子跑來,笑嘻嘻的對着十王行禮道。

堂上,禹王氣定神閑的坐在主坐,老謀深算的看着來人,聽聞衆人來意後擺起了架子,不住唉聲嘆氣。

“王兄,王兄?”十王說了半天,覺得有些丢面子,所以提醒道。

“賢弟啊,不是我不肯房,那老頭揚言說,只要他活着,就不會放過我那寶貝,我這怎麽敢放心把他給放了啊……對了,我聽說那冰蠶本是一對,另一只不是在你手上嗎?雙蠶合并可以使人得到無窮的生命……你的朋友來我這盜取冰蠶……這……本王怎麽有點看不懂了呢?”

十王尴尬的咳了一咳,又看了一眼白哲,無奈的解釋道:“王兄,其實我那條……已被我賣給了這位姑娘。”他說着一指青兒。

“這位姑娘?難道是她?我可聽聞這冰蠶是無價之寶,這位姑娘能買得起冰蠶,想必定時花了不少銀子吧?”

“王兄不用震驚,這位姑娘便是京城中有名的女豪傑,郎青兒,現在嫁予了白家,應該稱為白夫人。”

“是嗎?她就是那個傳說中腰纏萬貫的女財主?哎呀,本王今日有幸得見,真是幸會,幸會。”

“王爺不比在打聽了,那冰蠶已被我吃了。”白哲見二人都盯着青兒,心裏一陣不自在,所以主動站了出來。

禹王驚惱,看向白哲,此人有些呆頭呆腦且說話也沒個規矩,一陣不悅,正要開口責問,只聽十王為其解圍道:“王兄不必見怪,此子便是白家二公子,他的頭腦……有點……不靈光。”十王說着,壞壞的看着白哲,讪笑。

“頭腦有問題?我怎麽更不懂了?這白夫人一介豪傑,為何要嫁予……嫁予……”

“這……小弟也在納悶……”

白哲對十王頻頻挑釁翻了個白眼,不予理會。十王見自己的目的沒有答道,索性也不在玩笑,正經起來道:“其實本王先前那條冰蠶本事白夫人買來贈與駱先生的,可是卻碰巧被這頑劣的白公子給吃了,我那位朋友心中不甘,所以才打起了您的主意。”

“你的這位朋友倒是有意思,他自己的寶貝自己沒看好?卻打別人的主意,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王兄還請見諒,駱前輩師從周父子,行事一向雷利風行,他打定的主意誰也改變不了,怪只怪他為人太過執拗,才得罪了王兄,還望王兄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駱前輩。”

“周父子?可是那位起死回生的高人?”禹王一聽來了興致。

“正是,王兄既然知道周父子,小弟懇請王兄看在周父子面上,繞了駱前輩一回,我們定會細心勸導,以免他再來打擾。”

禹王不語,思索良久,才道:“唉?若是如此,那為兄的放了他便是!”

山羊被幾個仆人五花大綁的押到堂上,見了青兒不好意思,尴尬的笑道:“徒兒,你來救為師了。”

“快,快給先生松綁。”禹王趕緊上前,客氣的招呼起山羊。

山羊并不領情,對他愛理不理讓他實在尴尬。“賢弟與幾位貴客遠道而來,王兄也沒什麽表示,便盡盡地主之儀,還請幾位暫且住下吧。”

“王爺不必客氣,既然您高擡貴手放了我師傅,我等已是萬分感激,且不敢在做叨擾。”青兒趕忙回絕,她覺得這個禹王肯定沒安好心。

“白夫人不必多禮,本王剛好想向你請教一下為商之道,況且還有一事,要勞煩這位先生,若是他答應了本王,本王願将冰蠶雙手奉上!”禹王說着,看向山羊,別有一番用意。

山羊一聽,立馬同意,也不問是何事,更不問青兒是否贊同,便拍着胸脯打起了包票。

青兒幾人一陣無奈,也只好一同留了下來,只讓小蝶回去盯着那些裁縫,而山羊則被禹王帶到了別院,神神叨叨的說着什麽。

夜晚,禹王府別院裏傳來陣陣女人的尖叫,全府的人都聽得心驚膽顫,青兒與白哲更是被吵醒,久久沒有入眠。

“姐姐,你也睡不着了嗎?”白哲一邊解開頭上的繃帶,一邊問道。

“怎麽睡啊,我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青兒轉身,面向白哲,嘆着氣道。

“姐姐別擔心,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白哲散開了頭發,長發落在枕頭上,身為漢人,他不用學習滿人的裝束,所以留着一頭柔順的秀發,在這個滿大街燈泡的世界裏,他獨樹一幟,雖與其它男子格格不入,卻也是風度翩翩,不失為一種美麗的風景。

“我就是擔心你,你以為我擔心什麽。”青兒嘟着嘴,憐惜的看着白哲,手撫着他的長發很是心疼。

“姐姐放心,我早就沒事了,不信……我讓你看看。”白哲說着脫下了衣服,露出潔白的胸膛,又柔聲道:“寂寞無聊的黑夜,我們做點有意思的事吧?”

“你好壞。”

青兒笑着閉眼,等待着他溫熱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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