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Part 4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的推理大家看看就好了...畢竟我這人不怎麽看推理,頂多看過點福爾摩斯和阿加莎克裏斯蒂...很多知識面也不廣泛。重要的是,狗血。
當年想到了很多的梗...都是自己在想啊,不過現在都變成狗血得不行的梗了,大家看看,圖一樂就好...
游艇已被證實是綁架了梅麗的團夥所有,裏面的人也是幫兇。游艇并不是很大,人員也不多,這些無關緊要的小喽啰也都無一遺漏全部落網,可雷斯垂德就是頭疼的很。他沒法跟夏洛克說,因為他們沒找到茉莉,只找到了她的包。
夏洛克沒說什麽。他們靜靜地走到游艇很大的內室裏。現在是下午三點。倫敦的天氣反常得非常好。室內一片潔白整齊,完全不是一個犯罪的團夥該有的樣子。白色的窗簾,亞麻色的沙發略顯淩亂,滴血的玫瑰花從花瓶裏被拿出來,殘破的花瓣撒到地上,茶幾上和沙發上。午後美麗的陽光照耀着室內,照耀着地上斑駁的鮮紅血跡。血跡一直蜿蜒到窗邊,越過窗沿,在泰晤士河的河水裏洗去了痕跡。
血跡從浴室向外蔓延。浴缸裏放了一半的溫水,一片都是駭人的殷紅。
太壓抑了…除了夏洛克每個人都這麽想。而天才,他正在仔細查看所有的證據和整個房間。他們是從錄像裏知道這裏是茉莉最後到的地方,沒有出去,然而房間裏卻沒有攝像頭。
雷斯垂德忍不住想些掃興的念頭,很多年後他會不會想起,在聖誕夜那天遇見的、嫁給了福爾摩斯的可愛女孩,失蹤在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
他什麽都見過,必須做最壞的準備。然而手機很不應景地響了。
“多諾萬!”
“額,哈德森太太她…她要見你們。”
“她!”雷斯垂德急得踱了幾步,“她是怎麽找到這兒的!”
多諾萬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聳了聳肩:“女人的直覺呗。”
現在真不是個胡扯的好時候,因為夏洛克敏銳的耳朵已經捕捉到了他們的對話,他低聲地說道:
“讓她進來。”
雷斯垂德有些遲疑,但還是轉述了他的話。
哈德森太太進來時抽噎的不成樣子,她一邊用老式的手帕抹掉眼淚一邊絮叨:
“從沒見過這樣的事…誰會信呢?怎麽會有人信呢這太荒唐了…夏洛克,茉莉是我見過最可愛的女人了,可她卻宣稱自己是一個騙子!她把所有東西都用白布蓋起來了…她一定是瘋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哈德森太太手裏的一本皮裝本上。夏洛克一言不發地接過厚本,上面只有幾頁寫有字跡:
我不知道看到它的會是何人,然而一定會有人看到,毋庸置疑,我有最後的話想說,是在我無趣的屬于正義的人生中,最後的遺言。
我嫁給了世界上最無聊的男人——我曾認為他是有趣的然而不然。從我那麽小的時候我就在不停地想了,我為什麽需要底線呢?現在我在人群中隐藏得太久了。
很抱歉夏洛克,如果我在說我愛你那我就是在說笑話了。我根本不知道我愛的人到底存不存在。現在有一條路就在我的面前——與他們合作并從中賺取巨款,同時享受到愚弄天才的樂趣。何樂而不為呢?于是我就這麽做了。我的乖乖女裝夠了。現在我要享受我的邪惡人生了,也許從莫裏亞蒂時代我就在這麽想了。
再見,也許把槍口抵在你的頭上,我會感覺更好一些。
夏洛克看着桌上收集到的證物。她的皮包裏有幾張很久以前的單據,一瓶香水,口紅(夏洛克喜歡的那種),化妝盒,但是沒有手機,錢包裏沒有多少現金。夏洛克似乎沒有從上面發現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于是他轉向下一個線索。他在看到那個東西時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一條項鏈。
項鏈只有一顆巨大的紅寶石作為裝飾,那顆紅寶石肯定不是真的,否則就太昂貴了。它有着迷人的光澤,看起來也有可能是水晶,但是它的中心是暗淡的。夏洛克輕輕按壓吊墜,它自動分開,露處中間隐藏的某樣東西——一種礦物。他露出了一絲費解的表情。
随後他到窗戶邊去查看。
“沒有人會從窗戶逃跑,”雷斯垂德忍不住說,“沒有任何船只靠近,如果是游泳的話…那裏到處都是船,很冒險。”
“哈德森太太,茉莉會游泳嗎?”
“我敢說她的技術很好,我是說,我們好歹去過一次海灘…”
“那麽她只能從這裏逃跑。”
“那麽這些血跡呢?初步看來是她的。”雷斯垂德不甘心“從浴室一直滴落出來,而且浴室裏怎麽解釋?那看起來就像…”
“割腕自殺。可她不是要自殺。”夏洛克把項鏈遞給他,“這中間的東西是一種劇毒的礦物,有意思的是,它被作為自殺□□的歷史悠久。看到上面的唇印了嗎?如果她是想自殺,她早就把這個咽下去了,這很快就能置人于死地。何必割腕和僞裝跳河?”
夏洛克看着陽光下的吊墜:
“我還是有不明白的地方。”
這話從夏洛克的口中說出來有點奇怪。
“哈德森太太,你說她的東西都用白布蓋起來了。”
“對的,只有這個本子露在外面。”
“那麽她的确想要自殺。而她又沒有自殺,她中途變了主意。”
“她可能逃走有一會兒了,”雷斯垂德提出自己的推測,“水是溫的。”
“水本來就是溫的,她一定是聽到你們來才這麽做的。”
“如果她本來就想自殺,”一直沉默的約翰也忍不住搭腔,“那麽為什麽呢?”約翰的問題讓夏洛克很不舒服。他也許知道為什麽…
“在這個地方自殺,也太詭異了。”
“這從一開始就有預謀,一定是的。所以我們很難見到茉莉。也許她早就計劃好了。”
“也許就是為了把梅麗弄出來,她做了筆交易。”
“我不認為她有什麽東西可以和黑幫交易。”
“你怎麽知道她一定沒有?”
在場的人們在争論。夏洛克沒再說話,他的表情充滿了迷茫與不解,因為他在面對一個他不再了解的人。
警員和相關人士争執了不短不長的那麽一會兒,夏洛克一直在想着什麽事情,他注意到雷斯垂德一直拿着那部手機,裝作不經意地看上兩眼,頓時他想到了什麽,眯起眼看了探長兩眼。随後他提出了要求,要看茉莉的那部手機。雷斯垂德遞了出去。
“大偵探,發現了什麽?”
“不太多,但是。原來如此。記得茉莉發給你的短信嗎?禮物,常春藤,市政報告?它們就在這兒。”
雷斯垂德瞄了一眼:“天哪。”
“這部手機的容量所剩無幾了,但是只裝了幾個唬人的小軟件,因為裏面存了一部很大的電子書,那就是茉莉頗為青睐的歐亨利短篇小說選。其中的三篇已經被挖空了,放進了別的東西。”
“情報,有關那個恐怖組織。這就是她想要給我的。”
“正是。一個間諜,嗯?”
雷斯垂德笑笑,不是太自然。
“看來情況有些複雜了。”他快速地浏覽了一遍,表情越來越凝重。
“如果這是真的,我們都可以一網打盡這個組織了。從最大的頭目,到最小的分支。”
“可你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對嗎?畢竟,如果茉莉真的叛變,那這就是一部僞造的證據。”夏洛克扯起嘴角,心情複雜地觀察着雷斯垂德的舉動。
“沒錯。所以一切真相大白前我絕不會相信這個。”雷斯垂德堅定地說。
那天傍晚的時候天色變得十分陰沉,随後開始下雨。氣壓降低,空氣冰涼潮濕。梅麗安靜地倚靠在蘇格蘭場的窗邊,手指輕輕拂過高高隆起的肚子,那小東西又踢了她一下,她苦苦地笑了一下。在雨天暗淡的光線下,她的金發散發一種美麗柔和的光澤。雨珠挂在玻璃窗上。這是一個難得的、安全的時刻。
華生靜靜地看着他,他的妻子,即使受到那麽大的驚吓和侮辱,仍然是那樣鎮靜。
而夏洛克那邊——
——重要的證據。
哈德森太太默默地低頭,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忍不住臉色通紅。不僅因為自己的失态,更因為自己一失态就忘掉了重要的事。
“那麽,也許這封才是茉莉真正的‘遺書’。”華生輕輕地複述現實。
“不對。”
“唉,夏洛克,又怎麽啦?”
“你們都沒有認真的看着封信嗎?她在說些廢話!她在她的前一份遺書裏已經說過了。無非就是她叛變進了恐怖組織,頂多加了一些細節。她留了一份多餘的信息?”
“也許是因為這很重要?”約翰猜測道,“如果她想讓你震驚的話她也許會強調一遍。”
夏洛克突然轉身看着他,眼睛發亮。
“對啊,約翰,你們,我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麽認為,不是嗎?”、
“看在上帝的份上,別再挖苦人了,這樣有什麽好處?”
“我沒有挖苦人約翰。”夏洛克露出了一個微笑,“茉莉會很自然地認為這很重要,對嗎?”
“你到底想表達什麽?”約翰有些惱怒,他已經沒什麽耐心,他更想把梅麗帶回家,好好地安撫她。堅強勇敢的女人,她值得這一切。
“約翰,我有些話想對探長說。”梅麗不知何時悄悄地湊了上來。
“當然。”約翰伸開手把他的妻子和孩子擁入懷中,有些納悶為什麽探長似乎早有準備地在等着她,并且神色非常憂慮。
約翰單獨坐了一會兒。天色變得更暗了。他想要盡早帶着梅麗回去,或是至少他們呆在一起。他相信那樣更能夠安撫她。他欠她很多。
梅麗還在辦公室裏。而夏洛克…夏洛克?!
“嘿,你怎麽能偷聽?”約翰驚訝地看着夏洛克皺着眉頭貼在房門上,聽到約翰的責怪,他裝作若無其事地直起身。
“約翰,你知道嗎,你的妻子她非常、非常地了不起,她令我驚訝,她是那麽警覺。”夏洛克的語氣意味深長。
“你…”
“我不是說她是個壞女人,相反她是個很好的女人,現在我更加确定這一點。但是她的善良讓她對我們隐瞞了重要的證據。還有雷斯垂德,我沒想過他也會騙我。”
約翰的喉嚨發幹:“他們說了什麽?”
“不幸我沒有聽清,除了那句‘他肯定有所察覺,我們必須壓低聲音,這件事非常重要。’還不那麽小聲。這可是梅麗的聲音。”夏洛克瞥了呆立的約翰一眼:
“別着急。我們遲早會明白,他們隐瞞的關于這件案子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