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一邊走一邊罵:“怎麽不提前告訴我?有食物過敏症還那麽不小心!”

“我我我我哪知道啊,而且廚師起名字為什麽那麽不走心?就不能叫菠蘿咕嚕肉嗎?”蘇瑕是非常敏感的體質,才吃了一塊,就感覺渾身開始癢了,她也很煩躁,又不敢罵顧東玦,知道發洩到無辜的廚師先生身上。

顧東玦回頭看了她一眼,她臉上已經冒出紅點,他表情有點古怪,看着似乎想笑,但是又知道現在不能笑,互相結合之下,那張俊臉都有點扭曲。

蘇瑕悲憤!

幸好到顧先生是很靠譜的,快速把她送去了醫院,經過用藥,倒是沒什麽大礙,只是臉上身上那些紅點,要三五天才能消。

醫生一邊開藥方一邊道:“藥要全身擦,否則可能要留痕,後背擦不到就讓人幫忙,這位是你先生吧?讓他幫忙。”

蘇瑕:“……”

兩人回到家中已經是十點了,但顧母看起來似乎也才回來,坐在沙發上喝茶,身邊還放着幾個服裝袋,看來這次出去和老友見個面,還去瘋狂購物了一番。

“媽。”顧東玦喊了一聲。

顧母邊應邊轉過頭,她心情很好:“我聽梅姨說你們出去吃飯了?吃了什麽……呃,阿瑕,你怎麽了?”

顧東玦手虛握成拳,在唇邊掩飾笑意。

蘇瑕悶聲道:“媽,我沒事,今晚吃錯東西過敏了。”

“怎麽成這樣了?嚴重嗎?去醫院看到了嗎?”顧母連忙放下茶杯站起來,經過兩個小時的發酵,蘇瑕臉上的紅點多了一倍,不去看身體,單從臉上看,就覺得很瘆人,擱在古代估計會被以為是天花還是什麽瘟疫的。

蘇瑕見顧母這麽擔心,也不好意思再期艾什麽,連忙道:“媽,不用擔心,醫生說擦藥就好,過幾天就好。”

“癢不癢?”

“癢,但是醫生說不能抓,否則會留痕。我也知道,小時候我也過敏過一次,那時候不懂事,抓了手臂,現在還有個痕跡。”說着蘇瑕就卷起袖子,露出白嫩嫩又布滿紅點的胳膊,指着一處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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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母看了一眼,忽然道:“我感覺你自制力很一般。”

蘇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原本以為顧母是針對她這個疤痕說的,誰知剛笑完,就聽到她補充了後半句。

“為了以防你又忍不住去抓,從今晚開始,就讓阿東和你住一個房,他監督你。”

蘇瑕驚愕。

這段時間顧東玦雖然一直在家裏住,但其實是一直住在客房,傭人們沒發現,但顧母還能不知道嗎?她會突然這般借題發揮,估計又是打着撮合他們的心思。

蘇瑕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個為他們夫妻和諧生活不懈努力的婆婆,她偷偷用眼角去看了一眼顧東玦,後者沒什麽表情,她還是拒絕了:“媽,我又不是小孩子,我……”

“要是你忍不住呢?阿瑕啊,現在你可是顧家長媳,未來的顧家主母,代表的可是顧家和上古的臉面,萬一臉抓壞了,那怎麽辦?就算不抓壞臉,再手臂上再抓一塊這樣的疤痕,穿晚禮服的時候也不好看啊。”

顧母突然蓋上這麽一頂高帽子給她,蘇瑕覺得自己再拒絕下去就太‘大逆不道’了。

蘇瑕看向顧東玦,顧東玦的回答簡短有力:“好。”

其實這個時候蘇瑕想的是,即便住在一間房,她也可以睡沙發,所以她才沒什麽特別大的反應,然而,等她洗完澡出來,就當瞠目結舌了——房間裏的沙發,奇妙地消失了!

顧東玦坐在床頭看書,聲音平淡地給她解答:“媽剛才讓人過來搬走了。”

“為什麽要搬走?”

“說,喜歡,借過去擺幾天。”顧東玦似笑非笑,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是在說——你不是知道原因嗎?明知故問。

蘇瑕嘴角向下撇了撇,這是必須要同床共枕嗎?顧先生你怎麽能放任媽把沙發搬走啊!

顧東玦合上書,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藥膏:“把衣服脫掉,我幫你後背擦藥。”

蘇瑕:“……”

愛你是我做過最認真的事 034章 男人果然都是感官動物

“我讓梅姨來給我擦就好了。”蘇瑕冷靜拒絕。

顧東玦卻沒打算退讓,他道:“顧先生又不是不在,你讓別人來幫你擦藥,是擺明了告訴他們,顧先生和顧太太不和嗎?”

蘇瑕咬了咬唇,跟木頭似的杵在原地,動都不動一下。

顧東玦擡眼掃了過來,雖然依舊冷冷淡淡,但卻明顯是有些不耐了,蘇瑕磨磨蹭蹭走過去,人才走到床邊,就被人拉着手腕拖倒,蘇瑕腳下不穩,就這麽直接趴在了床上,顧東玦毫不猶豫掀起她的衣服。

現在的天氣比較冷,再加上今晚要和顧東玦住在一個屋,蘇瑕很自覺地穿了兩件套睡衣,長衣長褲,上衣是寬松的開衫,顧東玦掀起她的衣服,露出線條流暢的後背,盡管有那些密密麻麻的紅點,但還是能看得出,紅點之下的肌膚多雪白。

顧東玦頓了頓,抿唇,擠了藥膏在手指上,輕輕擦過。

蘇瑕将臉都埋在了被褥裏,紅暈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覆蓋滿了整個脖子。

微涼的藥膏在後背被推來推去,而操控藥膏的那只手還是一個男人的,就算是個遲鈍的,也該知道不好意思吧,更何況是蘇瑕這樣敏感的人,她只覺得自己現在真是冰火兩重天,那涼飕飕又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斷從後背傳來,格外要命。

可偏偏,這時候,顧東玦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手指從她的腰窩揩過,那東西是蘇瑕渾身最敏感的地方,當即就低吟了一聲,滾到了一邊,和顧東玦大眼瞪小眼。

因為害羞和被‘撩撥’的原因,蘇瑕面色白裏透紅,雙頰尤為嫣紅,像極了古代含羞帶怯的仕女,再加上剛才是趴在床上,頭發微亂,衣衫不整,兩人又同坐在一張床上,空氣中都在不知不覺中彌漫開一種暧昧的味道。

顧東玦手還停頓在半空,也不知想起了什麽,動作有些刻意地收回手,直挺挺地起身:“擦好了,你自己把手臂、雙腿擦擦,我去洗澡了。”

說着就拿着衣服進了浴室。

顧東玦走的時候,步伐很是穩定,看不出有一點因為剛才那事而受影響,但其實不是,在蘇瑕沒看到的地方,他神情也是變幻莫測,一進浴室,就打開洗手盆的水龍頭,洗幹淨了手上的藥膏後,就捧了一瓢冷水潑向自己的臉。

水珠沿着他菱角分明的下颚緩緩滑下,一滴一滴落在水盆中,純白莫過于水,潑了水的臉似乎也被洗掉了僞裝,顧東玦那一直都淡漠平靜,不動聲色的臉上,此時竟然也出現了懊惱。

從一開始選擇蘇瑕為她和周芷凝打掩護時,他便想過,蘇瑕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不可能會對她産生什麽感情,可剛才她那聲抑制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聽到他的耳朵裏,竟然像有一根羽毛在騷動他的心髒一樣,酥酥麻麻的,讓他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男人果然都是感官動物嗎?

顧東玦抹了一把臉,轉身拉開淋浴的碰頭,快速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用洗個戰鬥澡的時間,給自己剛才的反應下了個結論——這段時間不知不覺和蘇瑕走得太近了!

走太近,走遠些就是。

于是從浴室出來,顧東玦又是那個了冷靜自持,且淡漠疏離的顧先生。

不過這一點蘇瑕并沒有發現,因為怕正大光明同床共枕會尴尬,所以已經鑽進被窩,閉上眼睛睡覺了。

顧東玦盯着她的臉和幾乎要掉下床的身體,面無表情地看了半響,才拉燈上床。

蘇瑕的睡相很好,躺下去時那個姿勢能一直保持到天亮,所以顧東玦本以為她睡得那麽邊緣,半夜肯定要摔下去,沒想到到第二天早上,她竟然還穩穩當當保持那個姿勢。

早起的顧先生,也不知出于什麽心理,竟然非常幼稚地被子從她身上拉走,蘇瑕睡着随着感到冷,便身體反應快于腦子地翻身去找被子。

就是這麽一翻身,‘撲通’一聲,蘇瑕掉到床下了。

地上鋪着厚厚的羊絨地毯,摔下去自然不會很疼,但卻足夠把人摔醒,蘇瑕睡眼惺忪,一臉茫然,四腳朝天躺在地上,看着似乎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而罪魁禍首顧先生,已經帶着好心情去浴室洗漱了。

蘇瑕咕嚕嚕從地上爬起來,很懵地撓撓後腦勺,很疑惑自己到底是怎麽從兩米大床上滾下去的——當然,她再怎麽想也不會想到顧先生頭上,畢竟在她心裏,顧先生是很高大上的精英人士,不可能做這種無聊的事。

洗漱後兩人一起出門下樓吃飯,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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