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激起他身體裏征服因子

極殘忍的快感。

明明那麽痛,還想要殺他。

夜晚歌痛得全身都在抽搐,再尖叫一聲:“好痛……”

力道依然在加重,痛楚越發劇烈。

夜晚歌本能的握住帝禦威的手。

帝禦威的眼底,一片猙獰的血腥。

夜晚歌明知道他是故意讓自己那麽痛,明知道他的目的就是想讓她求饒,她告訴自己,絕不要向這個瘋子求饒,絕不!

夜晚歌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一毫的申吟。

帝禦威殘忍地望着她:“很好,不愧是血玫瑰的頭號女殺手,你的忍耐力驚人!不過現在就算你向我求饒,也已經來不及了,寶貝。”

“你要殺我?!”夜晚歌驚愕,只覺得身體瞬間陷入冰冷的窖,動彈不得。

帝禦威垂眸,觑見她的傷口,已經被他捏得血肉模糊,他的手突然一松,他放了手。

夜晚歌眼裏早已湧起一層水霧,只是她咬牙支撐着,絕不要在這個男人面前輕易的流淚。

帝禦威卻伸手,染着嫣紅鮮血的手伸到她的面前,替她試眼淚。

他這樣的舉動,讓她的視線更模糊,只覺得漫天的嫣紅和腥甜的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經。

帝禦威的動作極大,像是在優雅地給她擦眼淚,實則上他手上的血全部被他擦在她的臉上,額上,眼邊,脖子,還有胸上。

夜晚歌渾身都是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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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推開他,但是他殘忍地将她擁進懷中,那只還殘留着些許血液的手撫在她的右臉上。

“寶貝,不是想殺我嗎?我們的血是同樣的顏色,鮮豔的紅色,怎樣?看到它們有快感嗎?”

驚愕的眼眸睜大,夜晚歌早已說不出話來。

滿臉的鮮血,将她整張臉變得詭異起來,若是她在鏡中看見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吓昏過去。

不,她現在就想昏過去。

但是她不能!

帝禦威,就是嗜血的魔鬼,他要活生生地折磨她到死為止。

她不是怕死,她只是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樣,誰叫她招惹到帝禦威這只魔鬼。

帝禦威的動作突然間輕柔起來,輕輕撫摸她的臉蛋,五官,眉毛,還有淚水,她的淚水将血沖走了一些,隐約間那絕美的臉蛋依然流露着厭惡的表情,但是她的眸底間依然是掩飾不住的倔強。

“不要碰我!”夜晚歌潛意識地抗拒他這樣的輕柔,忍不住大叫,想也不想揮手要拍掉他。

這一刻的輕柔,只會意味着下一刻他的手段更變态更殘忍,所以她要避開他的觸碰,遠離他的輕柔。

“我就是要碰,你能如何?”帝禦威冰冷得近乎無情,眸子卻染着極濃的情欲。

他控制住她的雙手,按壓在頭頂,垂眼,望着那牛奶般絲滑的肌膚,上面沾染的血液。

毫不猶豫的低下頭,用唇覆了上去,一寸寸的,将她臉蛋,五官,眉毛……血水跟淚水全都舔幹淨。

“啊……痛……”夜晚歌驚得尖叫一聲。

不過下一刻還有更痛得,帝禦威尖銳的牙齒陷進去,很快就流了血,這個變—态的男人,居然在吸取她的血?

她真的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吸血鬼,不然為什麽這樣的嗜血?

“放開……”夜晚歌的掙紮,讓他咬得更深更狠,最後她選擇放棄掙紮,她隐隐發覺,在強大的他面前,越是反抗掙紮,只會自讨苦吃。

過了好一會,他似乎滿足了,帶着餍足的靡豔眼神松開口,望着滿臉憎惡,恨不得殺了他的她。

他的唇角染着一抹妖冶豔麗的嫣紅,看起來極絢麗的妖孽,特別是眸底那抹寒芒,這時候的他根本就像一個高貴的吸血一族,危險,貴氣,嗜氣……

暗啞的嗓音響起:“是要殺我,還是做我的女人?”

夜晚歌的牙關一直在哆嗦,她咬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我做你的女人,你休想!”

慕成風嗜血地笑起來,“很好,夠硬氣,我看你在我的身下還會不會夠硬氣!”

“嘶”一聲,她身上本來就單薄的夜行衣,他只是随意一扯,就化成了兩半。

“帝禦威,你想做什麽?”

夜晚歌驚慌擡眸的瞬間,便瞧見帝禦威粗暴的把沾滿血跡的襯衣一把扯開,紐扣,被崩得四處飛濺。

脫掉襯衣之後,他轉而慢條斯理伸手解開昂貴的意大利進口皮帶,目光冷森地盯着她不放。

夜晚歌震驚錯愕地看着:他居然當着她的面,把他自己脫得精光,露出他傲然迷人的身軀,修長健美,黃金比例,高大健碩。

每一個細胞、每一寸肌膚都隐藏着強大的爆發,散發出讓所有女人尖叫和流鼻血的男性魅力。

狂野,魅惑,性感,透着濃烈的危險和強勢氣息。

古銅色的肌膚,映着燈光,閃爍着健康的色澤。

而精壯的腹部上,整整齊齊排列着八塊誘人的腹肌……

明明就是讓所有女人面紅心跳,瘋狂撲上去的完美身材,卻讓夜晚歌神情瞬間呆滞。

随之而來的是深深的恐懼,她自然明白接下來要做什麽,這男人竟然想要強迫自己,一想到那種感覺,她就覺得侮辱得寧願死掉。

她恨極了這樣處于弱勢的感覺,憑什麽他就高高在上,憑什麽他想要什麽就想要什麽,憑什麽她連反抗的餘都沒有。

夜晚歌咬牙,狠狠地瞪着她,譏嘲:“原來堂堂帝禦威,也要強迫一個不服從你的女人,真是可笑!”

帝禦威冰冷地笑了,她的身體在白色的床單上,那抹妖冶豔麗的血花中間,顯得特別的妖繞極致。

更加激起他身體裏征服的因子。

“小女人?你不是很強悍嗎?用銀針來殺我?真可笑,要殺也要拿槍,用刀子,你根本殺害不了我半分。”帝禦威濃濃的譏諷,整個人已經爬上了大—床,向她的方向移去。

夜晚歌卻嗤之以鼻,冷哼:“就算你現在得到了我的身體,也不過是因為我受了傷,給了你可趁之機,若是我沒有受傷,你以為我現在還能仍由你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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