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想?她在想什麽?想範孟文嗎?段景晟心一寒,忘了先前言雪彤迎向他歡喜,許久以前那種激情過後的挫折又回來戳刺着他的心。段景晟暗暗嘆息,也只有言雪彤才有這樣傷他心的能耐!

“想什麽?”随着心裏的念頭,他的聲音不覺透着冷硬。

言雪彤聽出他聲音驟然的轉變,不禁心涼地落下淚來。她永遠無法預料他什麽時候會“變臉”,先前的溫柔可以在下一秒鐘轉為森寒,他心情的驟變簡直就在眨眼的瞬問。

“你每天一個人在想什麽?”見她垂淚不語,段景晟更加相信自己的想法,語氣更是不耐煩。

望着那對怒意漸增的眼眸上言雪彤恍然發現,她愛他,愛他愛得深不可測,愛他愛得彷徨無措。

“你每天一個人坐在屋裏想什麽?”見她遲遲不開口,段景晟終于暴躁地低吼。他焦急地想确定自己究竟在不在她的心裏,卻又恐懼她會給他痛心的答案。

“我每天在想……”面對他毫無來由的脾氣,言雪彤不禁心慌地沖口而出,淚水更是止不住地狂湧,“每天想你!想你的好,想你的壞,可是我想不出你究竟哪點對我好?我想到的全是你對我的壞!”

“我對你壞?”他的眼睛狠狠一眯,雙手不禁搜住那被淚水浸濕的嬌巧臉龐,愠怒地質問着。

她竟說他壞?他從沒想要對一個女人好,好到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影子,而她竟還說他對她壞?女人從來不曉得什麽叫知足!看着那含雨帶露的花容,盡管他心生愛憐,但此刻他的怒氣蓋住了溫柔。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硬把我丢在這裏又不理我,”她凄迷地望着他眼中的怒火,“害我天天想,想你什麽時候回來,想着你什麽時候會看我一眼,想着你這樣傷我,為什麽我還天天想你,想得心裏滿滿的都是你……”

“真的?”段景晟反射性地問,這簡直美好得教他無法相信。

那猜忌的語氣教言雪彤背脊發寒,不明白究竟是什麽原因令她無法自拔地愛上這個沒有心的男人。

“真的又怎麽樣?假的又怎麽樣?”她戚然地別開臉,“反正我心裏怎麽想,你一向都不在乎。”

段景晟一怔,是啊!他從不在乎別的女人心裏怎麽想,反正女人之于他不過是一樣用之即棄的物品。不過雪彤卻不同,他無法解釋為什麽她心裏的想法,對他是如此重要。

見她為自己凄楚落淚,他的心不由得為之一震,俯身将唇貼在她的眼角、她的頸腮、她的耳鬓,在心裏滿足地輕嘆。這些日子來,他腦子裏的每個細胞,身上的每根神經,都渴望着這柔甜的細致,柔甜的粉嫩,柔甜的幽香。

“我要你!”情欲在他體內滾燙地流動着,他心醉地在她耳邊低啞地索求,“我要你的人。”

果然,女人對他僅止于肉的歡愉!言雪彤心寒地合上眼,然而未梢神經卻随着段景晟有意的挑逗而酥麻着。

段景晟将她的臉扳過來面向自己,在她開口以前,緊緊吻住她的唇,霸道地探入她的口中,挑弄着她錯愕的舌尖。

隐忍多日的思念瞬問轉化為熊熊欲火,他從不掩飾自己的情欲,特別是此刻,他是女¨此渴望與她的肌膚相貼,如此渴望占有她的心魂。

當那靈活的舌尖夾帶霸道和如昔的氣勢撬開她的牙關時,言雪彤原本已寒的心不由自主地輕顫,讓她本能地回應着他熱烈的索求。

她全心的回應更教他癡狂地要她更多。

“你是唯一讓我後悔的女人……”段景晟喘息地扯開隔在中問的被單與衣衫,唇舌離不開她柔嫩的肌膚。

然而,他的話将她的心推落到更冰寒的深淵,言雪彤頓時戚然落淚,他怎能這麽做!他怎能在對她做出濃情蜜意的索求之際,同時說出這種話來?

段景晟卻毫無所覺地吻去她的淚水,繼續說:“我後悔只留你六個月。”

“什……什麽?”她錯愕地望着他,身體卻已沉淪在他蠻橫的溫柔下。

“我是個極端自私的人,我要霸占你,不許你心裏有別人。”說着,他低下頭吻着她的唇,身子與她的貼合得更密,“我要你的心!我要你的一生,要你分分秒秒、歲歲年年的想我。”

剎那問,言雪彤不知心頭是喜還是憂,她為他的話而感動,卻又為不明白他真正的意思而惶惑着,她愛他,愛得教她忐忑難安。

“你要我老是想着你,”她無法确定他的心意,更無法不壞處想,“然後碎着心,看你跟別的女人——”

“沒有別的女人了!”他不假思索地打斷她的話,“再也不會有其他人。”

段景晟不等言雪彤有所反應,再次俯身重重吻住她柔軟的**,她細致的頸項,她雪白的**,直至一份滿足的快意在全身漫開,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從頭到尾真正想要的,只有她一人!心所在乎,也只有她一人!

“雪彤……”他深深沉醉在她熾烈的回應中,“我只要你!其他什麽都不要!其他什麽都不要!”

電話鈴聲剛響起,段景晟就被吵醒了。

他睜開惺忪的睡眼,立即拿起床頭的電話,看了一眼依然熟睡在旁的言雪彤,見她絲毫不受擾地蜷曲在他懷裏,忍不住用指尖愛憐地輕撫了下那花樣睡容。

“喂?”見她沒受到驚擾,他的語氣便不覺柔緩許多。

“啊?董事長,你平安到家啦?”是邱小姐的聲音。

“大概過了半夜以後才回到這裏。”他掃了一眼透過厚重窗簾而射人的陽光,看來臺風已過去了。“幾點了?邱顧問。”

“啊?邱姐!”言雪彤想起什麽似地半睡半醒地睜開眼睛,含糊地開口,“我忘了打電話告訴她,你已經回來了。”

段景晟對她笑笑,用手指輕壓在她唇上。她立即又合上眼,再次睡着了。

“現在是下午兩點。”邱小姐顯然聽到言雪彤半睡不醒地聲音。“董事長,今天進公司嗎?三點的商務會議……”

“我會在兩點四十五分以前到公司。”段景晟确定地說,這份對事業的雄心是從小就被訓練出來的。

挂上電話後,他看言雪彤照舊酣睡如嬰孩的模樣,忍不住俯下身吻了吻她的臉頰,卻情不自禁地留連在她的唇上。

久久,他才不舍地坐起身,眼光仍戀戀地停留在她的睡臉,神情卻有些許疑慮。盡管她回應着他帶着索求的輕吻,但他看得出她十分渴睡。

“要不要吃點東西?”段景晟試探地問。

她已經将近一天沒進食,早該餓了,但是他卻看到她把臉埋在枕頭裏疲倦地搖了兩下,表示還想睡。

其實在他們缱倦之時,他就感覺到她的渴睡,但他克制不了積壓多日以來要她的欲念,而她令他出乎意料熱烈回應,更是教他停不了對她一次又一次的激情索求。

“你不舒服嗎?”他不放心地問,卻見她懶懶地搖了下頭。

他深思地看着她,盡管經過缱绻纏綿,她也不該會渴睡到這種程度,簡直就家重病似的虛弱,這個現象來得太突然,也太奇怪了。

段景晟起身穿衣,關注的眼光仍停留在那酣睡的嬌軀上,當下決定要邱小姐過來看看。

“起床了,懶小姐。”

邱小姐一進來就把窗簾拉開,讓午後的陽光灑進來。

“嗯……”仍舊躺在床上的言雪彤乏力地動了動,又繼續睡了。

“怎麽才一個多星期沒見面,你就變得這麽沒勁?”邱小姐對她這渴睡的現象也感到奇怪,“是不是生病了?”

言雪彤帶極濃的睡意懶懶地搖了下頭。

見言雪彤睡态可掬,邱小姐忍不住微微一笑,想起段景晟進公司時的神采奕奕,看來昨夜的缱绻可用激烈來形容了。

“今天董事長一進公司,就要我過來看你,順便帶你去看看一些東西。”

言雪彤仍舊渴睡,但仍強打精神睜着惺忪的睡眼望着她。

“你知道要看什麽東西嗎?”邱小姐顯得很興奮,“他要我帶你去看戒指,而且交代要最好的。”

邱小姐見她沒什麽反應,不禁強調地說:“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雪彤,他可是從來不送女人東西,特別是戒指!”

“嗯?”言雪彤終于懶懶出聲,臉上透着幾分不解,“他要送我戒指?”

“過去那些跟他交往的女人都是拿到一張空白支票。”邱小姐欣慰地搖頭笑了笑,“看來他對你很認真,還要我去打聽你爸媽喜歡什麽。你爸媽喜歡什麽?雪彤。”

“嘎?”詫異令言雪彤完全清醒過來。

“我看了是打算去拜訪你爸媽,然後盡快把你娶到手。”

言雪彤陡然想起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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