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二爺,你這顆痣長得真好,俗話說‘眉裡藏珠,富貴擋不住’,你這是天生富貴命啊!”鄭翩翩激動地說道:“一輩子都是有錢人吶!”
馮彥廷臉色沉下來:“你在給我相面?”
“昂。”
“所以,你不是……”
“不是什麽?”
馮彥廷望着鄭翩翩欲言又止,接着倏地站起身來,轉身走至床前,坐下脫掉鞋子,掀開被子,睡覺。
睡覺!
???
怎麽肥事?
說他天生富貴命還不開心了?這人知不知道好歹啊?
坐在火盆邊的鄭翩翩一頭霧水,說好了是她吃完紅薯離家出走,現在卻是馮彥廷跑去睡覺了,沒有人圍觀她離家出走,那還叫離家出走嗎?
她低頭啃掉一個烤紅薯,剩下的兩個烤紅薯扒拉出來給了春香蔣素輕。
擡頭看下天色,外面漆黑一片又冷飕飕的,嬌弱又美麗的她跑出去的話,還沒有找到下腳處,估計就凍死了,成為凍美人了。
算了,暫時不離家出走了。
她轉身爬上床,跨過馮彥廷的身體,挨着馮彥廷躺下,見馮彥廷已經閉上眼睛,她也倦了,打個哈欠,閉上眼睛。
沒一會兒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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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一陣口渴,麻蛋,紅薯吃多了,好渴,可是外面好冷不想起床,好糾結啊,嘤嘤嘤,太渴了,就在這時候感覺被扶起來,嘴邊一陣溫熱,迷迷煳煳地感到是一杯水,她下意識地喝了,再躺下來時,看到一個颀長的身影。
她知道是馮彥廷。
馮老板其實挺好的,長得帥,有錢,孝順,胸肌大,腰細,還有好幾塊腹肌,還有……嗯,好困,不數馮老板的優點了,睡覺吧。
很快陷入香甜的夢中,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馮彥廷也沒了人影兒,問了春香才知道,馮彥廷又去幹活了。
又去走劇情了。
她本來以為自己是來陪馮彥廷走劇情的,沒想到她是來插科打诨,調節馮彥廷裝逼耍帥的生活的。
那好吧,她就繼續過自己的小日子吧,吃飯、畫畫和逛街,沒有張氏、馮老夫人以及馮府上上下下盯着,她想逛多久就逛多久,太爽了。
突然有點想感謝馮彥廷帶她出來呼吸新鮮的空氣了,她玩的盡興,一眨眼就到了晚上,馮彥廷終于回來了,但卻對鄭翩翩不理不睬。
“???”鄭翩翩不解地問:“二爺,你怎麽了?”
馮彥廷面無表情地答:“沒什麽。”
“那你怎麽擺着臉啊?”
“……”
“有人欠債沒有還你嗎?找他要啊!”
“……”
“不是這個?那是你生意不順利?”
“……”
“哎呀,二爺,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想開點,保持好心情,努力奮鬥,未來總會好的。”鄭翩翩十分耐心地給馮彥廷炖心靈雞湯喝。
“……”馮彥廷看也不看她一眼。
“诶,二爺,二爺,你去哪兒啊?”
“……”
馮彥廷轉進屏風後,開始脫衣洗澡,再出來的時候,拿起桌上的一本書繼續看,也沒有理鄭翩翩,許久之後,便徑直去睡覺了,當鄭翩翩不存在。
這種狀态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啓程,鄭翩翩讓小厮們把行李裝上馬車,和馮彥廷說話時,馮彥廷不鹹不淡地應了兩聲,騎上了馬。
昂着脖子和馮彥廷說話太累了,鄭翩翩也不打算把自己練成長頸鹿,轉身讓蔣素輕春香上了馬車,向廣陽城出發,廣陽城距離信寧府并不算遠,就是人煙稀少,相對而言周圍的水草相當肥美。
到了中午的時候,馮彥廷令隊伍停下來,就地歇息,吃一吃自帶幹糧,也讓馬兒吃吃草。
鄭翩翩下了馬車,讓廚子架起了地鍋,從行李馬車上一會兒掏出一兜蘿蔔,一會兒掏出一條子臘肉,一會兒又掏出一只熏鴨子,簡直就是一個聚寶盆,不,是聚寶車,令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
茗榮忍不住問:“我們的馬車上怎麽會有這些東西?”
說完茗榮看向馮彥廷,希望得到答案。
馮彥廷望一眼鄭翩翩,并沒有說話。
而鄭翩翩看到這些食材之後,高高興興地蹲在廚子跟前,看着廚子忙來忙去。
其實鄭翩翩也是會做飯的,自認為做的也不錯,但是和馮府的廚子一比,差的太遠了。
這簡單的蘿蔔臘肉熏鴨子,再配上一把野菜,經廚子一雙巧手調配之後,可香死個人了。
鄭翩翩開口問:“劉大廚,能下點面條在裡面?”
廚子道:“可以。”
“會不會串味兒了就不好吃了?”
“大火時候下,快速撈出來,過一遍泉水,再盤進湯裡,那可好吃了。”
“那好好好,下點面條在裡面。”鄭翩翩聽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說道:“劉大廚,你要記住啊,咱們二爺喜歡吃面條。”
“诶好咧。”
廚子喜歡做菜,更喜歡給鄭翩翩做菜,因為只有鄭翩翩懂他,他趕緊又從行李車中拿下一大把面條,再次讓馮彥廷等人驚呆了,居然還帶了面條,而且是幹面條。
這讓所有人大開眼界,在場所有的院衛什麽的,都是跟着馮彥廷走南闖北的,每次出差也都做好了風餐露宿吃糠噎菜的準備,從來沒有想過在路上,還有能熱湯熱面條吃,累了大半天的院衛們都餓了,聞到一股股肉香不由得都吞口水。
茗榮忍不住問廚子道:“哪來的面條?”
廚子道:“從府裡帶出來的。”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府裡帶出來的,我是說怎麽弄成這樣的?”茗榮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面條。
廚子道:“二奶奶教的,這個是把面條做好之後,暴曬成形,然後切成筷子長短,裝起來就行了,二奶奶說的方法,我照做的。”
茗榮聽後看馮彥廷。
馮彥廷坐在旁邊的石頭上喝涼水。
茗榮則對廚子擺了擺手。
廚子拿着面條到鍋前,看着鍋裡面咕咕嚕嚕地冒着泡,他将面條下進去,鄭翩翩在旁邊遞過來一個碗道:“劉大廚,先給我盛一碗,。”
“好好,二奶奶你慢點,別燙着了。”
廚子熟練地給鄭翩翩盛了一碗,鄭翩翩早就餓了,看着晶瑩的面條,翠綠的野菜,聞到濃濃的肉香,哎呀,真想吃一口。
不過,還是得先給馮老板吃,她端着碗來到大石頭的跟前,也就是馮彥廷面前道:“二爺,給你面吃。”
馮彥廷将臉偏到一旁邊。
鄭翩翩又繞過石頭,正對着馮彥廷,道:“二爺,你嘗嘗,很好吃的,你肯定喜歡吃。”
馮彥廷:“……”
“接着啊。”
“……”
鄭翩翩真誠地看着馮彥廷。
馮彥廷沒接。
鄭翩翩正要繼續說話時,忽然感覺小腿肚像根粗針紮住一樣疼,她痛呼一聲,看向自己的腿部,接着就看一條蛇趴在她的腿上。
卧槽!蛇!
不等她仔細看,一道寒光閃過,蛇立刻被斬成兩半,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被抱起來,手中一碗面“啪”的一下落在地上。
面啊,晶瑩剔透絲滑入味勁道十足的面啊,她還一口都沒有吃呢,都貢獻給土地公公了,太可惜了,她忍不住開口道:“面啊!”
“不用管它。”馮彥廷道。
“可是——”
“命重要!”
鄭翩翩一愣,看向馮彥廷。
馮彥廷是從未有過的嚴肅,茗榮等人臉色都變了,鄭翩翩忽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會是蛇有巨毒吧。
她被馮彥廷抱到馬車上,褲腿被撕破,小腿肚已經有血流出來,而血色已不是鮮紅。
卧槽!
這是有毒的意思嗎?
所以說,她這個炮灰無論如何努力,都逃不開既定的命運嗎?
太苦逼了吧,她不過是站在大石頭跟前,蛇就看她不順眼,她忍不住開口問:“二爺,我要死了是不是?”
馮彥廷沒有說話。
“我真的要死了。”
“別怕。”馮彥廷道。
“我怕。”
“別怕,要死就一起死。”馮彥廷堅定地說道。
“???”
下一刻,馮彥廷突然俯身,不顧茗榮等人的阻止,正要為鄭翩翩吸毒之時,蔣素輕的聲音傳來。
“等一下!”
鄭翩翩馮彥廷看向蔣素輕。
蔣素輕手裡拿了一根草,不等她說明,馮彥廷眼睛一亮,伸手一把奪過來,将葉子捋掉,折成段的根莖放在口中嚼爛,而後貼在鄭翩翩的傷口上,接着将其中一段塞到鄭翩翩的口中道:“吃了。”
鄭翩翩下意識地嚼了嚼,一陣苦澀的味道充滿口腔,她不禁皺起眉頭,這就是她最讨厭的味道,剛想吐,就聽到馮彥廷說一句:“不想死就吞下去。”
不想死。
鄭翩翩硬着頭皮把又苦又澀還帶着泥土味兒的草根吞了下去,低頭看向自己的腿時,深色的血液順着碎爛的草根流出來。
鄭翩翩看着看着,忽然感覺到眼花頭暈,接着感覺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睡在一張偌大的床上,床上是輕紗幔帳,輕輕飄動,帶着一股子花香,她四處環顧,這裡不是聽風院,也不是客棧,而是一間完全陌生的房間。
古色古香,幹淨優雅,似乎是在二樓,迎面可以看見一門挺大的窗子,有溫暖的春風吹起來。
難道,
難道說她已經死了,又穿越到另外一本書中了,不是吧,她就這樣和馮老板說再見了嗎?
“二奶奶!”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鄭翩翩側首一看,是春香,是小天使春香還有蔣素輕,嗚嗚嗚,她還沒有死,還活着,又見到姐妹了。
“二奶奶。”春香趕緊過來,開心地道:“二奶奶,你終于醒了,吓壞我了。”
“我們是在哪兒?”鄭翩翩問。
“這裡就是廣陽城了。”
“那我們住的這裡是?”
“二爺的宅子裡。”春香小聲道:“這個宅子超大的!”
“那我怎麽在這兒了?”
“二爺帶來的。”
“我怎麽都不知道?”
“二奶奶你昏過去了啊。”
“昏過去了?”
“是啊。”春香道:“昨日中午,你被毒蛇咬到後,本來二爺是想要給你吸.毒的,幸虧素輕找到一根半截藍給你敷上,但是二奶奶你身子太虛,受到驚吓,當時就昏過去,二爺立刻就駕着馬車來到這裡,找了大夫,說你沒事兒,二爺才放心了。”
鄭翩翩聽後,思考了一會兒,問:“所以我是身子太虛昏到的,還是受到驚吓昏倒的?”
“……”春香嘴角抽搐了數下。
鄭翩翩問:“怎麽了?”
春香道:“二奶奶,這個不是重點吧?”
“怎麽不是重點了?我要是身子虛,那我以後繼續補補,我要是受到驚吓昏倒的,太丢人呀。”
春香:“……”看來二奶奶一點事兒也沒有了。
蔣素輕捂嘴笑。
鄭翩翩這才看向蔣素輕,蔣素輕穿着和春香一模一樣的衣裳,她好像地問:“素輕,你怎麽穿這件衣裳?”
蔣素輕道:“是二爺讓我穿的。”
“二爺收了你?”
“嗯。”蔣素輕開心地點頭。
果然,果然還是收了,呵呵,男人。
蔣素輕繼續開心地說道:“二爺說我用半截藍及時救了二奶奶,所以我以後就留在二奶奶身邊伺候二奶奶,以後每個月還給我月錢。”
鄭翩翩一愣,納悶地說道:“不、不、不是,他讓你當我的丫鬟?”
“是啊。”
“他不是收了你嗎?”
“是啊,二爺收留我,讓我當二奶奶的丫鬟。”
等、等會兒——
劇情有點不對,鄭翩翩思考了一下書中情節,又問:“二爺沒讓你跟着他做生意?”
“說了,但我不願意。”
“為何?”
“是二奶奶救了我,我只想跟着二奶奶,伺候二奶奶,二爺說我自小生活在信寧城周邊,了解草藥,還會算賬,讓我以後跟着二奶奶,如果表現好的話,就幫着二奶奶處理聽風院的事兒。”蔣素輕說這些的時候,臉上溢出難以忽視的喜色。
鄭翩翩卻呆了,不對啊,這劇情和《皇.商》差別太大了,屬于嚴重偏離啊,這太不可思議了。蔣素輕明明是死心塌地跟着馮彥廷,現在怎麽轉移到她身上了,她上下地打量着蔣素輕,問道:“你是真心跟着我嗎?”
蔣素輕一愣,怕鄭翩翩不收留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二奶奶,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要不是真心,天打——”
“停!”鄭翩翩趕緊喝止,大楚王朝的人最信誓言這回事兒,和她這個二皮臉完全不一樣,一旦發誓,那就肯定是真的了,她開口道:“你起來吧,我信你,起來。”
蔣素輕這才起身。
鄭翩翩開口問:“二爺呢?”
春香道:“二爺出去辦事兒了。”
“哦,說了什麽時候回來嗎?”
“沒有,二奶奶你是不是餓了?”
“好像有一點。”鄭翩翩摸摸肚子。
“想吃什麽?”
“吃點肉粥吧。”她現在剛醒,食欲還沒有回來,只想吃一點點肉粥,估計吃完肉粥就會很餓了,于是又道:“再叫廚子烤個羊腿。”
春香差點一個沒端穩摔倒。
蔣素輕道:“二奶奶,你剛醒,吃這麽油膩的對傷口不太好,為防傷口留疤,暫時還是不要吃這些重口的。”
“沒關系,疤在腿上又沒有人看見。”
“……二爺會看見。”
“他不介意的。”
“……”
春香和蔣素輕走了。
鄭翩翩重新躺到床上,因為自己沒有死而開心地打滾,啊啊啊,沒有死沒有死,活着的感覺可真好啊,連空氣都是清新的。
太過得瑟,一不小心扯到小腿肚的傷口了,她疼的直呼,趕緊坐起來,撸起褲腿,看着小腿肚上綁着的紗布。
首先想到摔在地上的一碗面條,那雪白的面條,有肉有菜有雞蛋,多可惜啊,太可惜了,接着便想到馮彥廷抱着她到馬車上,說的那句話。
——別怕,要死一起死。
鄭翩翩:大爺的,撩妹撩到老娘頭上了,老娘居然還有點心動的意思,太可怕了,不能想,不能細想,細想就是愛情了!
她把褲腿撸下去,一擡眸看見蔣素輕端着一碗粥進來了:“二奶奶,喝粥。”
鄭翩翩點點頭。
喝了一碗粥之後,果然食欲大開,可是又不太想吃羊腿,就在這個時候馮彥廷從外面進來了,可能是因為走的太快了,身上還帶着一股子寒氣。
蔣素輕見狀站到一旁。
馮彥廷望着鄭翩翩,立刻解掉披風交給蔣素輕,蔣素輕拿着披風便出了屋子。
馮彥廷立刻坐到鄭翩翩床邊,問:“怎麽樣了?”
鄭翩翩擡眸看向馮彥廷問:“二爺,你終于理我了?”
“我何時不理你了?”
“你昨日半天都不同我說話,氣着呢你。”
馮彥廷摸了摸鼻子道:“你也知道我氣着呢?”
“我又不傻,當然知道你生氣了?”
馮彥廷挑眉問:“那你可知我為何生氣?”
“……不知道。”鄭翩翩很誠實。
“傻子。”
“傻子說誰呢?”
“傻子說你。”
“撲哧”一聲,鄭翩翩笑起來。
馮彥廷倏地明白過來“傻子說你”這句話罵的是他自己,他沉着臉望着鄭翩翩,見鄭翩翩鮮活地坐在自己的面前,不是昨日那般臉色蒼白,充滿死氣,他一點兒也不生氣,反倒無奈一笑。
就在這時候聽到“咕嚕”一聲,兩人同時一愣,接着又是“咕嚕”一聲,兩人的目光同時望向鄭翩翩的肚子。
鄭翩翩:卧槽!這肚子這麽不争氣的嗎?光天化日四目睽睽之下,就這麽叫了,太丢人了!
她尴尬又不失禮貌地沖馮彥廷笑。
馮彥廷望着她,而後微微偏首,“撲哧”一聲,換他笑起來了,鄭翩翩厚着臉皮道:“笑吧,你笑吧,反正我無所謂。”
馮彥廷笑聲止住。
鄭翩翩給了馮彥廷一個白眼。
馮彥廷突然伸手抓住鄭翩翩的腿,鄭翩翩吓了一跳,立馬驚叫起來:“你幹什麽,想占我便宜?你放手放手。”
馮彥廷不疾不徐地說道:“給你換藥。”
鄭翩翩:“……”
馮彥廷把鄭翩翩的腿拉到面前。
鄭翩翩雖然是二十一世紀的小色.女,但也是她對美男美女流哈喇子,還是第一次和男人這麽親密地接觸,不對,她都和馮彥廷睡了好多個夜晚,摸摸小腿腿算什麽。
這麽白皙修長又線條優美的小腿肚,讓馮彥廷摸一摸,那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便這個種馬男了!
可是馮彥廷并沒有摸,非常熟練且專業地拆掉紗布,用棉布沾水洗掉傷口表面的藥粉和血跡,又輕輕地上了藥粉,盡管很輕,鄭翩翩還是“嘶嘶”地發了好幾聲。
馮彥廷擡眸看鄭翩翩一眼。
鄭翩翩道:“看什麽看,換你你也疼。”
“是,你說得對,我也疼。”
“嗯。”
鄭翩翩覺得自己面子挽回來了,整個人都舒坦,轉而想到書中馮彥廷剛起家的時候,馮彥廷也是遭了很大的罪,什麽挨打、受傷、饑餓呀,哪一樣都比她這個嚴重百倍千倍,可是馮彥廷就是能夠扛過來,并且牛逼哄哄。
他能夠走到現在以及後來的高度,真的是一個有實力的男人,鄭翩翩在心裡是佩服前期的馮彥廷的,她也就不喊疼了,看着馮彥廷給自己包紮好了。
她笑着道:“二爺謝謝你。”
馮彥廷道:“不客氣,我們是夫妻嘛。”
鄭翩翩:“……”
馮彥廷坐直身體,看向鄭翩翩,看見鄭翩翩一縷烏黑柔順的頭發落了下來,他伸手撚起道:“頭發落下來了。”
“啊,我自己來。”
“別動,我來。”
不等鄭翩翩動手,馮彥廷先一步将她的頭發別在耳後,她正要說謝謝之時,突然發現馮彥廷的手扶到她的脖頸處。
鄭翩翩:卧槽,這狗逼種馬男想幹什麽,給我治好腿,然後再親掐死我這個大美人,就是為了給我一個全屍,繼承我的嫁妝嗎?
下一刻她突然受力,額頭不由自主地抵到了種馬男的胸膛,正不知道馮彥廷這是什麽意思時,聽到他長長地歎一聲,聲音很低地說道:“我差點被你吓死。”
作者有話要說: 馮老板:老婆被蛇咬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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