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紅衣與面具

時光一刀捅進花豹的胸腔,用力的抹點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大步跨來,一掌拍在宣白紙的胸膛上:“好小子,終于進化出本命武器了!這下村中那些人總算沒有在說酸話的了!”

宣白紙彎彎眉眼,黑亮的眼眸璀璨如星河,銀色的大刀被他高舉在手中:“時光,這就是我的本命武器嗎?”

時光擡手觸摸銀色刀身神秘的紋路,開懷的咧開笑容:“白紙,這下你能夠光明正大的回到宣家,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了!當初将你趕出宣家之時,不是說,宣家的少主不可是一個廢物原始人嗎?現在的你已經是進化人,看這下他們還有什麽話可說?”

“謝謝你!”

“什麽?”時光懵逼的看着宣白紙,這小子突然的道謝,讓他摸不着北了。

在大刀出現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潛藏在自己身上的那一方空間,将銀色大刀收進空間中,如不其然看到了空間中神秘的銀色長弓....昨日晚上,自己看到的一弓一刀并不是錯覺。今日早上沒能再次看到,那是因為它們已經進入了他的身體中。

“時光,宣家将我趕出了家門,沒有進化出本命武器那不過是一個借口。他們內部其實在斌斌進化出本命武器的那一刻,已經做好了棄我的準備。所以即使我現在回去,他們還有其他的理由将我趕出來。”宣白紙擡起頭,看着如今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娃娃,決定了一個小試探:“謝謝你能一直陪着我,在我快要餓死的邊緣将我拉了回來!若是你只是因為我能夠再次回到宣家,而一直幫助我,大可不必。”

時光生氣的板下臉,恢複了一如既往的高冷:“白紙,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嗎?”

“當然不是。”宣白紙在嚴肅中,突然的嘿嘿一笑:“我只是在逗你玩呢。”

“這樣的玩笑不好笑。”

宣白紙收起笑容,鄭重的說道:“下次我會注意的。”

時光看着宣白紙的背影,其實該說感謝的是自己!自己被養父母收養還不到一年,養父母在一次狩獵中就被魔獸殺死了。

如果不是白紙一直救濟着自己,自己可能在還沒有進化出本命武器的時候,就已經被餓死了。

所以當白紙被宣家趕出家門了,作為兄弟的自己,怎麽能夠恩将仇報?即使白紙被村中的絕大部分人排擠,又如何?

河東三十年,河西三十年,他們總有翻牌的時候!

宣白紙進化出本命武器之後,每天就跟在時光的身後,跟着他獵殺魔獸,晚上按照時光的方法修煉,将空氣中的進化核子納入體內存儲起來。

宣白紙不知道進化核子有什麽用,時光也不知道,他自己的修煉一直都是在攀爬打滾,現在他将自己的修煉心得教授給宣白紙,只是希望他少走一點彎路。

時光也不曾知道進化人之間是怎麽劃分等級的,他生存在三無村中,游離在進化人的緣邊中,憑着自己的直覺努力的存活着,一旦與人發生沖突,打的贏就打,打不贏就跑。

宣白紙每次修煉的時候,能夠感覺到空氣中五光十色的進化核子,他不敢亂吸收,引導自己的進化原力融合着銀色的進化核子,一顆兩顆三顆.....

一個月以來,宣白紙能夠明顯的感知到自己的體力越來越好,體态也越來越輕盈,雖然做不到時光那般一蹦四五米,但是一蹦二三米還是小意思了。

一個月的摸索攀爬,他也搞清楚了進化人體內的空間在哪裏了。腹部三寸之上,哪裏就是進化人力量的來源——有一金色桃核,稱之元核!

元核存儲着進化人所有的進化核子,一旦元核破碎,一切将付之東流。

不要問元核與空間有什麽關系,那是因為空間就是這方元核。元核的空間有大有小,宣白紙垂下眼簾,不知道這空間的大小與進化人的資質是不是有一定的關聯呢?

宣白紙試着摸索過他自己的元核,大概有五平米左右,除了可以儲存他的武器之外,還有大把的空間放置東西。

“喲,這不是我們的宣大少爺嗎?”胡利雙手抱肩,一臉戲谑的看着宣白紙:“怎麽着,今天你的小跟班沒有跟着你?放任你這個廢物一個出來,也不怕你被魔獸吃了?”

自從被宣家趕出來之後,原主不知道挨了胡利和伍圖多少次打,見到二人一臉壞笑,宣白紙心裏怎麽會沒有點b數呢?

宣白紙牙一咬,轉頭就往樹林鑽去了,前有胡利,後有伍圖,時光又不在,宣白紙可不敢和他們硬剛。

宣白紙一跑,胡利二人便跟着追,一邊追一邊罵罵咧咧:“小兔崽子,你跑什麽跑!是覺得我們打你打輕了?”

伍圖停下腳步,看着宣白紙正前方的巨樹,一甩手,一把大刀而去,直中大樹的樹幹!

宣白紙雙手抱的大樹倒下,強迫的告訴自己冷靜,按照時光說的,進化核子集中于腳下,努力的往前一跳,在大樹踏下來的一瞬間,飛撲而過。

宣白紙手中閃過一把長弓,扭頭往後一探,一支銀色的利箭搭于弓上,手試探的一放,吓的胡利二人急忙的躲避。

一道銀光閃過,胡利二人吓的抱頭匍匐在路上。

二人嚎叫了半天沒有感覺到疼痛,再回頭哪裏還有宣白紙的身影?

宣白紙站在不遠處的山坡上,看着胡利二人的囧樣,不屑的輕哼一聲:“欺軟怕硬的狗東西!”

宣白紙揚了揚拳頭,要不是此時的自己幹不過,真想錘死這兩個狗東西,替原主出出氣。

“瞧,我逮到了什麽?”富含磁性的男聲身後而來,輕哼的笑聲,讓不太直的宣白紙心中陣陣蕩漾,“一只半截高的蘿蔔頭。”

宣白紙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拎起衣領懸在了半空中。一陣好聞的冷香傳入宣白紙的鼻中,他一邊回頭想要看清楚是何方神聖抓着自己的衣領,一邊蹬着兩節短腿在空中掙紮:“你想幹什麽?識相的将我放下來!”

入目的只有雪白的下颚與鮮紅的錦衣,該男子臉上戴着一方銀色的鐵質面具。

“如果我說不呢?”男子輕笑的揚起嘴角,磁性的男聲讓宣白紙骨頭差點都酥麻了:“你又能拿我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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