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當幼兒園老師開始虐童#1

山間的村落裏一下子少了十幾個女人, 依舊寂靜如初。?

那些買走她們的男人們, 幾乎每一個都進了牢房。

唯一一個沒有進的,是因為他對那個女人太狠毒,以至于她的親人直接叫了一幫流氓痞子, 千裏迢迢的過來把他亂拳打死了。

然而這樣的案子, 在如今動蕩不安的治彰縣裏,誰還有心思受理呢?

追責根本就追不到任何人身上, 群體作案也不好抓捕。

縣裏經費有限,斷不可能派出所有警力,把那飄散到四海八方的流氓們再抓起來。

這大山深處的人們,過着依舊貧窮而愚昧的生活。

只是他們終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買賣人口, 昧着良心過日子, 是遲早要造報應的。

如果裝聾作啞的任由這種事滋長,下一個被亂拳打到七竅流血的,可能就是他們自己。

“恭喜你完成X799任務。”伴随着系統音的一聲輕響, 二狗子提示道:“你已獲得799點成就點數, 目前剩餘總點數為805點, 是否解鎖新的特殊技能?”

蘇絨癱在松軟的沙發上,緩緩道:“暫時不了。”

她突然發現,這種東西還是臨時加比較好。

……鬼知道後面又會遇到什麽。

“是否前往新的世界?”

蘇絨嘆了口氣, 擺擺手道:“去吧, 我選擇SS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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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我終于把你帶出了那個黑暗的地方。

也請你務必……幸福的過完今後的人生。

珍惜每一寸光陰,還有你白發染鬓的父母。

再見了。

“投放世界準備中——”

“三, ”

“二,”

“一。”

蘇絨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裏。

“嗯?”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側響起,帶着暧昧與寵愛:“怎麽不多睡一會?”

蘇絨懵了幾秒鐘。

這這這是她新老公?!

一上來就窩人家懷裏不合适吧!

她來不及找二狗子調取信息,便被身後的男人摟進懷裏。

淺淺的胡茬蹭了蹭她的臉頰,醇厚的男性氣息籠罩了過來。

蘇絨連着幾個月都沒碰過男人,這時候難得的紅了臉。

她頗有些小心翼翼的轉過身來,剛好瞥見那男人正勾唇笑着看自己。

“寶貝兒,是昨晚累着了?”

他的眉眸都深濃如墨,氣質像極了飨足的黑豹,散發着危險而又霸道的氣息。

這百分之兩百是個獅子座吧,怎麽感覺自己又碰到了大型獸類。

蘇絨咬了咬唇,小聲道:“該……該起床了。”

“擔心睿兒?”霍羲眉毛一挑,慢條斯理道:“小家夥交給保姆就是了。”

“這大清早的,還不叫聲老公聽聽?”

還沒等蘇絨支支吾吾地說句什麽,他便半撐着身體靠過來,垂眸淺吻着她的脖頸。

仿佛野獸在感受獵物的氣息一般。

“睿兒也四歲了,是不是該有個妹妹?”

蘇絨下意識地抱住他寬闊的臂彎,指尖感受到結實的肌肉時顫了下,聲音也變小了許多:“不要鬧好不好。”

“絨絨。”霍羲用指尖掃過她的臉頰與鎖骨,眼眸溫柔裏帶着捉弄:“孩子都跟我生過了,怎麽還跟當初在高中時一樣容易緊張,嗯?”

“昨晚在窗臺邊做的時候,你可是很享受啊,寶貝……”

蘇絨看着他俊美而又帶着幾分邪氣的臉龐,忽然認識到一件事情。

她似乎終于碰到……跟自己一個段位的男人了。

霍羲把玩着她的發梢,正準備把嬌小的女人直接抱進懷裏,門外突然傳來了孩子低低的哭泣聲。

蘇絨幾乎是本能地完全清醒了過來,她擡手抄起睡袍匆匆一系,拖鞋都踩反了就沖了出去。

“睿兒?怎麽了?”

宿主的母性本能讓她對孩子的聲音格外敏感,他一哭自己心裏也跟着慌亂。

保姆丁姐一臉為難的給他擦着眼淚,不安地看向女主人:“睿睿不知道為什麽,說什麽都不肯去幼兒園。”

“是不是舍不得媽媽了?”蘇絨蹲下身,直接把一臉抗拒的兒子摟進懷裏,溫柔的安慰道:“幼兒園裏有好多小朋友,對不對啊?媽媽要去上班,陪不了你,抱歉……”

“可是媽媽,”睿兒大眼睛裏還含着眼淚,任由蘇絨抱緊他:“打針真的好疼啊。”

蘇絨愣了下,扭頭看向身後還在喝咖啡的霍羲:“幼兒園這兩天有安排打針嗎?流腦育苗和卡介苗不是一年前就打完了嗎?”

霍羲回憶了一刻,皺眉道:“沒有得到過消息啊。”

“遲到了也沒事,你先下去吧。”蘇絨擡起頭,示意在旁邊手足無措的保姆先去照料家務。

她把孩子抱到沙發上,示意霍羲坐在孩子的另一側,柔聲道:“寶貝,老師什麽時候說要打針了?是今天給你們打針嗎?”

“不是的。”霍睿見爸爸也陪着自己,放松了一些,小聲道:“昨天也打過針,昨天的昨天也打過針。”

霍羲同蘇絨對視了一眼,兩個成年人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爸爸媽媽都在這裏,不要害怕。”蘇絨緩緩地順着孩子的背,輕聲道:“除了打針以外,老師還對你們做過什麽事情?”

霍睿本能地抖了一下,搖了搖頭不肯說。

霍羲的臉色已經開始變黑了。

蘇絨瞪了老公一眼,再度鼓勵道:“你看,爸爸這麽強壯,老師也很怕爸爸的。有什麽事我們都可以幫你解決……不喜歡打針,也可以不打針的,好不好?”

“可是……可是……”睿睿猶豫了半天,開口道:“趙老師說,她有一個長長的望遠鏡,能一直伸到我們家裏。”

“趙老師還說,我做什麽說什麽,她都知道。”

霍羲的眼神變得極其危險。他太清楚這句話背後的警告意味了。

“你看,你現在沒有去幼兒園,老師也沒有給爸爸打電話,對不對?”

“寶貝,不要害怕,爸爸最厲害了。”他俯下身摸了摸兒子的額頭,怒氣被強行壓了下來,開口道:“給爸爸看看,老師都給你們哪裏打針了,好嗎?”

睿睿猶豫了好久,還是把袖子的衣服拉起來給他們看,小聲地說:“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都是打過針。”

蘇絨原本只是心裏不安,越看越覺得背後發涼。

這幾個地方,都有清晰可見的針眼。

可這根本就不是打針的地方——他們的孩子非常健康,根本就不需要打針。

“今天不去幼兒園了,也不打針了。”霍羲給蘇絨遞了個眼神,又低頭安撫道:“爸爸媽媽也留下來陪寶寶,好不好?”

“趙老師和劉老師……”霍睿怯生生的開口道:“我怕。”

“睿睿想吃什麽?”蘇絨不肯再讓他回憶之前的事情,輕聲道:“讓丁阿姨給你做漢堡包,好不好?”

“要加肉松!”睿睿眼睛一亮,登時被吸引了注意力:“我還要喝橙汁!”

“好,媽媽陪你吃。”蘇絨柔聲道:“先回房間把外套脫掉疊好,好不好?”

小家夥乖巧的點了點頭,蹦蹦跳跳的回了屋子。

蘇絨站起來,簡短的給幼兒園和公司打了兩個電話,非常簡短的請了個假。

在事情清晰之前,決不能打草驚蛇。

霍睿在孩子離開之後,氣場驟然變得冰冷起來。

“絨絨。”他的聲音很低:“你覺得,這些老師在對他做什麽?”

“我們明明給他報了最好的雙語幼兒園,還是國際班。”蘇絨揉着頭發,癱在沙發上思索道:“左右胳膊都有針眼,明顯不是正常的情況。”

“等下跟孩子問清楚,但絕對不要吓到他。”

霍羲想了一會兒,起身打了個電話:“喂?老崔?送孩子上幼兒園呢?”

“你把車停到路邊,聽我說,”他再度深呼吸,壓抑着情緒問道:“先把車停到旁邊。”

“你問問孩子,最近學校給他打了幾次針,都在哪裏打的。”

還沒等睿睿吃完漢堡,家門便被敲響了。

崔家夫婦帶着小女兒匆匆走了進來,兩個大人臉上都帶着慌亂而又難以置信的神情。

蘇絨心情複雜的跟他們打了個招呼,示意艾艾先去看會電視。

崔爸爸把他們兩拉到旁邊,語氣非常不對勁:“你們家孩子身上也有?”

“嗯。”霍羲皺眉道:“我覺得還有別的事在瞞着我們。”

“我們在孩子那找到了這個。”崔媽媽眼睛都紅了,從包裏掏出了一個紙巾包着的東西,緩緩地展開,露出了裏面的白色藥丸:“小艾說她不喜歡吃藥,就偷偷藏起來了一個。”

蘇絨在心裏嘆了口氣,喚醒二狗子道:“這個是什麽?”

“病毒靈,是一種抗生素。”二狗子平直道:“需要調查廠家和牌子嗎?”

“嗯。”蘇絨難以置信的問道:“為什麽老師要給小孩子喂抗生素?”

“已經喂了兩個月了。”二狗子調取着宿主的相關信息,解釋道:“這兩個老師為了保持小孩的出勤率,一直私下喂抗生素——這件事在陝西西安楓韻幼兒園,以及其他幼兒園裏,都出現過類似的情況。”

蘇絨愣在那裏,只覺得五雷轟頂一般。

這些孩子,還這麽小……

從前的她沒有生育過,見到小孩也會有不自覺地憐愛情緒。

可是當她擁有了宿主的所有記憶以後,真切的愛與鏈接感都無比炙熱。

這個寶寶,是如何在她的肚子裏一天天長大,又如何在疼痛與欣喜中誕生——

霍羲與她,都把睿兒當做可以用生命來保護的摯愛。

可是這些女人,給這麽小的孩子天天喂抗生素?!

病毒靈可是處方藥啊,她們都是從哪裏弄到這麽多藥片的?

這種藥物一旦長期服用,會讓孩子産生抗藥性和耐藥性,等到真的生病需要醫治的時候,小孩的身體會無法吸收藥物成分,可能連小小的感冒發燒都治不好!

這些畜生!

霍羲注意到蘇絨已經沉默地快哭出來,擡手環住她的肩,眼神堅定道:“這個時候不能慌,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挖出來。”

崔媽媽也情緒非常低落,沉浸在自責裏:“我給她洗了這麽多次澡,居然都沒有發現……”

睿睿吃完了之後,開始和小艾一起玩拼圖。

他們坐在地毯上有說有笑,全然不懂自己曾經遭遇過什麽。

四個大人坐在孩子旁邊,竭力用輕松的語氣道:“寶寶,爸爸媽媽問你幾個問題,老師的望遠鏡已經搬走啦,不要怕好不好?”

睿兒擡起頭左右看了一眼,聲音稚嫩道:“爸爸說會保護我的,我相信爸爸。”

霍羲握緊蘇絨的手,輕聲道:“平時在幼兒園的時候,老師有沒有打過你們?”

“沒有,”睿兒搖了搖頭,但又好像想起來了什麽:“可是趙老師踢過別的小朋友——那個小朋友在地上滑了好遠呢。”

小艾拿着拼圖想了想道:“老師都是掐一掐,說跟我們鬧着玩的。”

崔太太倒吸了一口涼氣,愣是拽緊了崔先生的袖子,才穩住了情緒。

“寶寶,你掐媽媽看看?是怎麽玩的啊?”

小艾想了想,伸出軟乎乎的肉胳膊,然後用盡全力擰了下她手腕上的肉。

這樣的行為,不僅疼到讓人可以瞬間哭出來,事後連一點傷痕都沒有。

崔太太捂着臉,半晌都沒有說話。

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崩潰的哭出來。

“這不是你的錯,不是你不夠認真。”蘇絨小聲地安撫着她,忍着自己內心的焦慮和痛苦:“你是個好媽媽……我們來好好解決這個問題。”

由于孩子都只有三四歲,基本上問什麽答什麽,沒過多久他們便了解了大概。

兩個孩子被送進房間裏看動畫片去了,剩下四個大人在客廳裏相對無言。

沒有性侵的行為,但是已經構成虐童了。

崔家和霍家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家,那兩個畜生不如的老師自然沒敢做太過分的事情。

可是其他普通人家的孩子,輕的被天天擰胳膊擰腿,喂不明成分的藥水,重的還會被踹打扇耳光。

這是人間嗎?

“我要去告他們。”向來溫文爾雅的崔先生都已經冷靜不下來了:“我現在就想一把火燒掉這個朝華幼兒園。”

“先在家長群裏把老師踢掉,跟家長說清楚這件事情。”霍羲思路非常清晰:“你不要跟兩個老師有任何溝通,反正微信群主是你,咱們先讓家長們把孩子都接回家。”

多呆一分鐘都是受罪,他幾乎不能想象每天孩子都在經受着什麽。

“我們去請律師,”崔太太哆哆嗦嗦道:“每個月一萬多的費用——他們不保護我們的孩子就算了,拿了錢還——”

“請律師有用嗎?”蘇絨反問道:“你知道中國的法律裏,虐待兒童的紅線在哪裏嗎?”

“什麽意思?”霍羲明顯也不了解這方面的事情,皺眉道:“長期喂抗生素、虐待幼兒,不管是在肉體還是心理上的傷害都已經非常嚴重了,這都不夠把他們關進去嗎?”

由于系統已經給出了詳細的解釋,蘇絨握緊他的手,語氣沉重而疲憊:“諸如牙齒脫落或者折斷2枚以上、缺失半個指節等情形才可能構成輕傷,他們做的這些事情,連判個刑事案件都不夠。”

霍羲不怒反笑:“這他媽還說的過去嗎?連故意傷害罪都算不上嗎?”

這麽小的孩子,難道非要遭受骨折之類的可怕事情,才能算他媽的輕傷?

“你要知道,這就是法制不健全的後果。”蘇絨按住他道:“我們現在都不能慌。首先要明白的是,園長知不知道這些事情——是整個幼兒園都如此,還是只有這個班如此。”

早晨時再生一個的玩笑,現在回想起來都讓蘇絨不得安寧。

再生一個?多一個孩子在這種地方受罪嗎?

崔家夫婦漸漸冷靜了下來,他們在微信群發聲之後,電話和信息就沒有停過。

“我們先去和家長們開會,晚點回來和你們溝通怎麽辦。”他們每個人神情都有些恍惚和難以置信:“我到現在都覺得,自己像在做夢一樣。”

這兩個老師,是怎麽能狠下心到對毫無反抗能力的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蘇絨和霍羲在餐桌旁對坐許久,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你是怎麽想的?”蘇絨擡頭看向他。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在幼兒園裏都這樣。”霍羲的聲音冰冷而壓抑:“這兩個女人,都得死。”

不管用什麽方法,他都要徹底的報複回來。

睿兒還那麽小,竟然毫無知覺的被喂了兩個月的抗生素藥片。

他甚至無法想象,如果妻子沒有發現這其中的隐情,孩子又會繼續吃多久,将來真的生病的時候,他們又會有多無助。

就連現在,小孩的身體估計都已經有了耐藥反應,還要咨詢醫生有什麽副作用,又該如何來緩解這長久的傷害。

“還有這個幼兒園。”霍羲頓了一下,咬牙道:“我真想派人把這裏面統統砸掉。”

“按照常規的情況,還有過去類似的事件,”蘇絨想了很久,皺眉道:“你不覺得,這件事不管是鬧到媒體,還是找警察,最後的結局只有一種嗎?”

“幼兒園關停整改,過段時間再繼續開,兩個老師引咎辭職,再去別的地方繼續禍害孩子,或者自在的過日子。”

她似乎猶豫了很久,才再次看向霍羲:“咱們家的存款還有多少?”

“什麽意思?”霍羲愣了下:“你想□□?”

“倒也不是不可以,”他低下頭,語氣非常認真:“但是要找穩妥的幫手……”

“不,這樣風險太大了。”蘇絨擺擺手,握住他的手心,感覺到這個高大而看似堅強的男人,其實也在微微發抖。

“我們把這個幼兒園買下來吧。”

霍羲看着她,怔了半天。

這個主意,跳脫了他能想到的思維框架,但是完全可行。

以霍家的財力,以及他們公司所持有的資本,不管是投資還是購下這個私立幼兒園,都完全不成問題。

“把這兩個老師框在我們的勢力範圍裏,才方便我們動手。一旦他們離開遠走,事情只會更麻煩。”蘇絨越說腦子裏越清晰:“孩子這段時間都放在家裏,由保姆照看,我現在根本不放心再送他去任何一家幼兒園——哪怕是公立的。”

“買幼兒園的事情你來辦,公司的事情都好說,”霍羲肯定道:“我和崔家負責跟家長做溝通工作。他們的孩子肯定還是要照顧,我會盡快搞定教室裏視頻監控和家長輪值的事情,你來策劃和決定其他的。”

我會在你的背後,毫無保留的為你做一切事情。

他們夫婦原本就是職場上相輔相成的一對璧人,只是原宿主因為孩子被虐待的事情,導致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重度焦慮症和抑郁症,系統才選擇回溯時間,讓蘇絨來更好的處理這件事情。

蘇絨也慶幸自己還保留着原有的記憶,不至于入戲太深。

——如果是她的孩子被這樣喂藥,她連淩遲這兩個畜生的心都有。

她取來了工作用的電腦,坐在霍羲旁邊,開始馬不停蹄的分析這家幼兒園的各項數據和估值。

“不能用我們公司的名義去買。”霍羲思考道:“我派子公司的董事出面,咱們都別打草驚蛇。”

“我是這樣想的。這兩個老師未必有長遠的目光,能思考到這其中的關聯。”蘇絨冷靜道:“但是他們一個未婚一個已育,那個趙老師的兒子,也該派人盯下日常上下學的情況。”

“我不會傷害那個無辜的孩子,”她嘆息道:“但對這個賤女人而言,所有的手段都不要吝啬。”

“現在兩個老師都被踢出了微信群,肯定會察覺出來什麽。”霍羲觀望着電腦屏幕上的數據,忽然挑眉道:“哪怕是為了顧及群憤,家長們肯定會選擇跟幼兒園們撕起來——等手續和流程走完以後,我們再把這兩個老師召回來?”

他的意思很簡單。

目前來看,保下這兩個老師,目前是不可能的。

把孩子繼續交給他們,無異于繼續讓孩子們受虐。家長們必然會去跟幼兒園讨說法和賠償,老師在之後也肯定會被開除。

但以霍羲和她的性子,這件事絕不可能善了。

“哪怕等幾年,都絕不能放過她們。”蘇絨望着他,冷靜地點頭道:“交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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