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有味道的接吻
晏溯接過邵亭手裏的油炸糖餅遞給許菖蒲說着:“換一下,這個才是糖的。”
許菖蒲把那個鹹的跟晏溯換了下,他咬着那個糖餅,這個糖餅還挺好吃的。
他一邊咬着糖餅,一邊在課本裏翻着,想找那張入場券,他想把那張入場券還給林友度。
晏溯看到許菖蒲回到桌位上就迫不及待的找那張入場券,他心裏很不舒服。
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心裏酸溜溜的,特想把這個人渣打一頓出出氣,先是出軌,後是找別的男的給他的入場券,是不是想周六打扮美美的去約會?
他手攢得緊緊的,但是一想到這人渣這小身板被打了,好幾天起不了床,還影響籃球賽,得不償失。
算了,不家暴了,免得影響籃球賽。
李月看許菖蒲在桌位上找着什麽就說着:“你在找什麽嗎?剛剛王元撞了你桌子,你書全掉了,書是王元撿起來的,你去問問他有沒有看到你的東西?”
找了一圈,入場券不見了,大概是掃垃圾的掃走了吧。
許菖蒲給林友度發了一條消息道歉,林友度回複他沒關系。
接着,他才繼續咬着那糖餅,把最後一口糖餅下肚,殊不知某個眼中燃燒着熊熊烈焰的家夥打翻了幾十壇老陳醋。
在他吃完糖餅的時候,老班進教室了。
老班敲了敲黑板說着:“籃球隊的那幾個出來一下。”
晏溯、黃斌、許菖蒲都出去了。
這次籃球隊七個人,上場五人,替補有兩位。
老班把他們帶到籃球場上說着:“今年這次比賽很重要,尤其是對想要考體校類的同學,今年比賽會有一本線體校老師來看。所以你們都得打好精神。我叫你們出來,主要是想讓你們把隊員任務安排一下,黃斌,你做隊長,你安排一下隊伍部署。”
黃斌把手裏的籃球放在指尖轉悠了一圈說着:“其實很簡單,溯哥跟學霸打配合,你們一個是中鋒,一個做後衛,方坤,你控球後衛,我做前鋒,神棍,負責掩護我。替補的一個先鋒,一個後衛。都沒什麽意見吧?”
大家都說着:“沒有。”
許菖蒲沒怎麽說話,他看向晏溯,晏溯壓根沒正眼看他,平平淡淡的。
分配好了任務之後,又試了幾場球,整個過程,晏溯一句話沒說,打球的時候又猛又急,自個兒生着悶氣。
晏溯覺得很不劃算,自己生着悶氣,那個人渣都不知道說幾句好聽的來哄哄他,于是他越想越氣。
練完了球,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半——住宿生鎖宿舍大樓、走讀生離校鎖校門的時間。
學校教室熄燈一片,操場上只有寥寥幾個學生在練球,值班老師吹着勺子在拼命喊着“快回宿舍”。
老班交代了幾句就讓大家走了,大家紛紛跑去洗手,因為籃球場離教師廁所近,教師廁所又是單人單間馬桶式廁所,環境衛生方面都是非常好的。
許菖蒲洗了洗手上的因為打球而沾染到的污垢,水龍頭水嘩啦啦的流着,沖刷着他的手心,帶走手上那些灰塵。
洗完了手,他進衛生間上廁所,他剛把門打開走進去,一個人緊貼着他進來,把門砰一聲關上。
許菖蒲反手肘頂向身後人,被那人抓住了手,把他的手緊緊的拉住,順勢抓到自己的懷裏。
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卧槽,你謀殺親夫啊。”
許菖蒲臉頓時紅了一半,難堪說着:“別胡說八道。”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要去推晏溯,哪兒知道晏溯反抓着他的手,把他雙手舉過頭頂,摁到冰冷的牆上。
許菖蒲劇烈的掙紮了一下,導致門板哐哐作響。
晏溯把許菖蒲轉過來,噘起嘴就要親過去,不親心裏不舒服,堵得慌。媽的,竟敢當着他的面找別的男人。
許菖蒲把頭一歪,惱怒說着:“你……你別太過分?”
晏溯不管不顧,神色冷峻,低聲爆了句粗口:“到底誰他媽的過分,老子還沒死呢,你就你那備胎好上了?”
嘩啦啦——外面洗手池水聲響了起來。
這也就意味着外面有人來了。
只聽見外面的聲音響起來,班飛的聲音傳來:“許菖蒲?他可是個好學生啊,是我帶了這麽多學生,最聰明的一個,學習好,成績甩年紀第二30多分。我還指望着他将來飛黃騰達回到高中,提攜我一把呢。”
萬州冷峻的聲音很不耐煩:“行了,行了,你這一句話都說了幾萬遍了,別的班主任都聯名投訴你了。”
班飛依舊很自豪:“那就讓他們投訴去呗。”
班飛與萬洲一左一右進了許菖蒲所在的廁所兩邊的廁所。
隔壁兩間廁所門開了。
晏溯欲要親上去,許菖蒲掙紮出手,擋住了他的嘴,努力的偏開頭。
晏溯握住許菖蒲的手腕壓在頭頂的牆板上,按住許菖蒲的頭,在班飛聽到動靜喊着“誰啊?怎麽了?”的時候,他親在了許菖蒲的嘴上,伸出舌頭,欲要探進去。
一排廁所隔間,他們兩的廁所隔間在教務處主任與班主任之間,正所謂兩面夾攻,可是嘴裏溫熱的溫度訴說着兩人得有多張狂。
許菖蒲腦門轟的一聲,不知道什麽炸開了,沖上腦子,腦子裏頓時一團霧蒙蒙的。
晏溯舌頭探入了口腔,嚣張而霸道的舔舐,他不敢動,也不敢有小動作,怕被抓到在隔間裏偷偷摸摸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
他不是怕,只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他兩在隔間親嘴這事兒如果被教務處主任逮住,那可不是寫一份檢讨那麽簡單的,學校處理早戀異常嚴格,一旦發現,輕點兒的找家長,重一點兒的記大過,像他們這種男男當衆在廁所偷偷摸摸幹一些見不得人事情的,最輕的懲罰也會在全校亮個相。
他還沒有那個勇氣站在主席臺上跟全校師生說:我在廁所跟一男的暧昧不清嘴對嘴,我檢讨。
更何況,他還沒暧昧不清,他還沒早戀。
這一切都是晏溯腦子被撞壞了的結果,他是無辜被殃及的,他簡直比窦娥還冤,窦娥有苦還能說,他連說都不敢說。
班飛沒聽到聲音,也就繼續進了隔間,不一會兒,隔壁傳來撒尿的聲音。
許菖蒲一睜眼就看到晏溯那黑色明亮的眸子,那眼眸注視着他,許菖蒲能看到自己的眼睛與額頭,而他們兩嘴巴緊緊貼合在一起。
沒一會兒,隔壁一個隔間有了動靜,教務處主任萬州走到外面洗手臺洗個手說着:“老班,我先走了,我還要去巡邏學生宿舍,狗日的。”
老班在隔壁隔間回答了聲:“好。”
許菖蒲感覺晏溯是不想放開他嘴巴了。
于是重重的咬了一口晏溯的唇。
晏溯吃痛,不得不放開許菖蒲,摸着被咬破的唇,看着許菖蒲,他露出一絲計謀得逞的奸笑。
老班聽到動靜,在隔壁喊着:“誰?誰在哪兒?”
兩個人就默默不做聲,互相看着。
老班沉穩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哥們兒,帶紙了嗎?可以借我點用用嗎?”
晏溯好想罵人,你上廁所不帶紙,你上個毛的廁所。
知道老班沒帶紙,晏溯膽子就大了些,指了指門,示意自己先出去看看。
他打開隔間的門,出去看了一眼,外面沒人,就回頭沖着許菖蒲招了招手,示意許菖蒲往外走。
許菖蒲感覺自己跟個偷情的一樣,跟晏溯偷偷摸摸的從隔間蹑手蹑腳的走出來,生怕老班突然打開門大喊一聲:“spurise!”
許菖蒲走出廁所門,突然不小心撞到了隔間的門,他緊張的看了眼老班的那個廁所隔間,那隔間沒動靜。
老班聲音又響了起來:“哥們兒,有多餘的紙嗎?”
許菖蒲想了想,從兜裏掏出一袋紙巾,準備敲門遞給老班的時候,忽然被晏溯握住手。
晏溯用口型表示說着:“你不怕被發現嗎?”
許菖蒲:“……”
晏溯拿起那包紙巾,想從下方塞進去,但是那下方門縫隙比較小,塞不進去,他往上一抛,打算從隔間上方抛過去,給老班來一個天上掉下一袋紙的驚喜。
但他用力過猛,一下子抛過頭,那袋紙在老班廁所隔間的頭上飛過,扔到隔壁的隔間,一下子掉進了隔壁隔間的馬桶裏。
許菖蒲:“……”
兩步遠都抛不中,就你這投籃水平你還打中鋒?
晏溯摸摸口袋,一張紙沒有了,他看向許菖蒲,許菖蒲無語無奈看着他,沒紙了。
許菖蒲還在氣頭上,也懶得管了,大步朝着外面邁出去。
晏溯也快速跟上去,這小情人怒火積壓着,現在徹底爆發了。
他拉住自己的小情人說着:“等等我,別走那麽快嘛!”
小情人愛理不理甩開晏溯的手:“有病。”
這個時候,班飛發了一條消息:晏溯,你還在學校嗎?給我拿點兒紙過來,我在教職工樓這邊的廁所裏。
晏溯看着許菖蒲落荒而逃,快要消失在學校路燈盡頭的背影,果斷的把老班給拉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
老班:在我上廁所的時候親嘴是什麽騷操作?
菖蒲:左邊是教導處主任,右邊是老班,心疼自己被強吻!
晏溯:我最讨厭的人——老班,在我親吻的時候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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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易遠暮得到消息——薄白是他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他女扮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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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嘻嘻的告訴薄白:“就算你胸小點兒,我也會娶你的。我不介意你平胸。”
在薄白覺得受到侮辱想打死他的時候,易遠暮還自嗨覺得我真是世界上最好的未婚夫。
不久之後、易遠暮終于發現薄白是個男的。
再不久之後,他那個真的女扮男裝未婚妻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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