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加了一點內容】

“代言?”

遲暖不敢相信地看着趙音茉,簽經紀約不到一周,就給她找了一個代言。

“嗯,是一個銀飾品代言,你和徐浪一起去,我會跟劇組那裏協商一下拍戲時間,放你們出來去拍廣告。”

遲暖現在毫無知名度,很難接廣告,既然親愛的師兄開口要讓她年前接到代言,趙音茉只好在徐浪接到的代言裏硬加上遲暖,遲暖的價錢巨便宜的,相當于免費贈送。

對于廣告的酬勞,遲暖沒什麽異議,畢竟她以前當某寶服裝店的模特拍照一天只有一千元,現在只需拍攝一天,就能分到幾千塊,她超滿足的。

“謝謝茉姐。”遲暖衷心又鄭重地感謝對方,她現在這樣的情況,比以前好多了。

趙音茉擺擺手:“沒事,大家都是一家人。”

畢竟,師兄的家人就是她的家人。

徐浪在一旁點頭認同,說:“對,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麽生外。你賺錢的時候,茉姐也在賺錢。”

遲暖看着趙音茉和徐浪,感覺簽約公司很有歸屬感,同事對她都很好。

早上,等顧哲浩回到公司,李澤明開始跟他彙報一日行程。末了,他向大總裁交代一下遲暖的近況:她現在跟劇組的人關系好起來,不會像之前那樣被人無視,連導演也誇她進步很大;經紀公司給她安排了一個銀飾品代言,在本周五拍攝,預計年後上線。

“下午的行程推掉吧,去劇組探班。”顧哲浩翻閱這資料,無意中瞥到辦公桌上的相框,裏面是《如玉傳》劇組人員大合照,他和遲暖站在邊緣處,這是他們兩個人唯一的合照。

他們沒有單獨的合照,那天他故意站在她的身邊拍照留戀。

不知不覺,那個女人離開他一個月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自己不受影響。可到了夜裏,他會失眠,休息不夠,人變得煩躁,後來依靠助眠藥,勉強能在夜裏入睡。

他已經回去莊園住了,像以前一樣有廚藝很好的傭人準備可口的早餐,他都覺得索然無味。

以前一個人用餐,并無什麽感覺,如今覺得有點孤獨。

那天遲暖在車外哭着問他,把她當作是什麽?

她說他把她當作是卑賤的性|交易者,他送的禮物是嫖|資,讓他啞口無言。

無可厚非,顧哲浩一直是把她當作是包養的女人,跨年夜那晚,她在楓葉小區哭鬧着,他甚至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煩,為什麽朋友們包養的女人都沒那麽麻煩,她們只要錢,偏偏他就遇到這麽“矯情”的女人?給她衣食無憂的生活,還想跟他結婚?有點太不量力了。

但是,遲暖走了之後,顧哲浩覺得心裏缺了一角,怎麽都沒法填補上去。他這個人非常缺乏安全感,不喜歡突然的驟變。

小時候,他突然沒了媽媽;成年後,他突然被女友綠了。這些事情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去調整。他和遲暖才在一起兩個月,女人說走就走,讓他措手不及。

顧哲浩一直專注工作,并沒有對自己的感情生活規劃過。他認為自己以後會正常地結婚生子,但是沒有具體的人選。

不過他從沒想過跟遲暖的未來,畢竟遲暖的家境擺在那裏,他們兩人是門不當戶不對,家裏是不允許的。以後他有了未婚妻,自然會跟她斷了關系。

可是,現在,他什麽都不想,他只想遲暖回來,填補心裏缺的一角。他願意用婚姻,和她聯系在一起,可惜她不屑了。

下午,劇組如常地運作,遲暖和女主徐盈盈有一場對手戲,內容是她無意中向男三徐浪透露了男主的行程,導致男主遇險,如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她跪着向女主忏悔,請求原諒,但是女主不僅不原諒她,還驅趕她離開。遲暖沒得到原諒不肯走,女主情緒失控對她又打又罵,遲暖一直在承受着,不敢還手。

顧哲浩來到片場,看到徐盈盈像發了瘋一樣,對着遲暖扔東西,還用上拳腳打罵。看着遲暖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心裏就揪着,這什麽沙雕劇情,為什麽要一直欺負遲暖?

顧哲浩吩咐站在身後的李助理:“下次給她選角色,不能要這種憋屈的。”

李澤明:“……”

“卡,well done!”影片一條過,導演十分滿意,說:“休息一下,準備下一場。”

導演見到顧哲浩來了,熱情地上前打招呼:“顧總,怎麽來了?”

李助理代答:“顧總今天過來探一下班,順便買了一些食物和熱飲慰勞大家。”

最近降溫了,工作人員和演員們身體吃不消,拍攝條件十分艱苦,經常吃完飯沒多久,又開始餓了。可是這裏地方偏僻,不是飯點時間,找點東西吃都難。

聽到顧總送來一些食物和熱飲,大家都開心得不得了。

一杯杯熱飲分到每個人手上,暖呼呼的,手指不感覺冰冷。

場務代發熱飲和食物,分到給遲暖,她說:“我不餓,謝謝。”

“你不餓就給我啊,我可餓死了!”徐浪拿走場務要分給遲暖的那一份,一邊吃着三明治,一邊說:“顧總出手真大方,送星爸爸的熱飲和三明治,劇組人那麽多,這要花好幾萬吧?”

遲暖沒搭話,拿着劇本看下一場戲的內容。

徐浪餓得慌,狼吞虎咽吃了一個三明治,又拆開一個新三明治包裝,問道:“你真不吃嗎?我要是吃了,你別哭。”

“不吃!”遲暖态度十分堅決,她才不要吃大狼狗送的東西!

徐浪把新的三明治遞到遲暖嘴前,說:“吃一口吧,今晚也不知道能不能準時收工。”

“不吃!”遲暖別過臉,徐浪一直拿着三明治怼到她嘴邊,惹得她有點怒:“不吃就不吃,你怎麽這麽煩!”

徐浪被罵了,只好收手,委屈巴巴地說:“不吃就不吃,這麽兇幹什麽?”

他們倆在劇組的關系很好,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在顧哲浩眼裏,他們這是在打情罵俏!

心裏頭莫名有一把怒火,如果眼神能殺死人,大概這對“狗男女”已經上天堂了。

下一場戲之前,遲暖去了洗手間。影視城裏有不少洗手間,她挑了一個離片場比較遠的,因為比較近那些都要排長隊。

她從洗手間出來,外面的路沒有人,她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被一股力量拉進一條古城巷子。

接着,被人堵着嘴亂吻。

遲暖害怕的拍打對方,卻被人用雙手禁锢她的手,他的身體壓着着她的身體在牆上,讓她不能動彈。

熟悉的古龍水味道,明明是那麽好聞,卻讓她作嘔,她別過臉逃避對方的吻,趁嘴巴空出來大罵:“顧哲浩,你個混蛋!”

大狼狗并沒讓她說更多的話,一直試圖用吻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

曾經遲暖很喜歡跟大狼狗接吻,他嘴裏時刻保持清新,吻技也不錯,總是被他吻到整個人混混沌沌,讓他為所欲為。

可是她現在覺得很惡心,像被什麽髒東西塞進嘴裏,想嘔吐。

“嘶!”

顧哲浩被咬破了嘴唇,痛得放開遲暖,這丫頭屬狗的吧?咬人這麽狠?

嘴唇上的血液很快地冒出來,還不少。

“臭流氓!”

遲暖吐了口水在地上,手背抹了一下嘴邊的口水跡,十分嫌棄這個吻。她生氣地擡起腿往顧哲浩的褲|裆一踢,男人發出驚天動地,慘絕人寰的聲音:“啊……”

她趁着顧哲浩痛苦捂着褲|裆時候,馬上逃跑回去。

遲暖生怕顧哲浩找她算賬,匆匆忙忙地跑回片場,坐在自己的小馬紮上,拿起保溫壺,大口大口地喝水壓壓驚。

徐浪見她慌張的樣子,好奇地問道:“跑這麽快幹什麽,做了虧心事?”

遲暖扯了一個借口:“我……我哪有,就天氣太冷了,運動一下!”

在片場的李澤明接到一個電話,神色變得凝重,連忙往最遠的洗手間方向跑去。

遲暖看到李助理的樣子,似乎很嚴重的樣子,有些擔心向旁人打聽:“徐浪,我問你一個問題……就是,男人的下面被人踢了,應該沒什麽大礙吧?”

徐浪聽到這問題都覺得蛋疼了,如果真被踢了,沒法想象那種痛。他問:“你跟哪個男人血仇大恨,需要踢他的下面?這搞不好,以後絕子絕孫……”

“全世界準備!”導演喊了一聲,各個工作人員開始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遲暖沒再想顧哲浩的事情,走到鏡頭前準備拍戲。

臨近過年,劇組也準備放春節假,導演為了趕進度,想在年前拍多點片段。平時天黑就收工,今天臨時同時要加班拍攝。場務訂了晚餐,遲遲沒送到,遲暖餓得慌。

剛好沒有她的戲份,坐在場外休息,她的手捂住有點疼的胃部。徐浪遞給她一個小包裝面包,說:“吃吧,這是小傑的零食,別給他發現了。”

遲暖接過小面包開始吃,聽到旁邊的工作人員在聊天:“聽說顧哲浩剛才去廁所被人打劫了,還打傷進醫院了,這賊真瘋狂,連顧哲浩都打劫,活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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