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就是抱她的啊,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子帶飛啊。

姜年年一愣,他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下意識回:“別開玩笑了。”

邬淮揚不退讓:“就是你啊。”

他帶着玩味的笑看着她:“我抱過大腿的女生只有你一個吶。”

你是唯一。

姜年年連忙賠笑:“隊長說笑了,嘿嘿。”

拍馬屁不能停:“隊長,你的技術馬超上國服不是分分鐘的事。”

她笑容如春風,吹得原上枯草綠了模樣:“過幾天,國服馬超戰力最高就會被刷新了,合夜不過池中之物,手下敗将。”

邬淮揚不加理會,徑直站起身來,往外走,頭也不回地說:“馬屁少拍點,拍了也沒用。”

只是他出門的時候到底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EGshark适合她,他從來沒有如此确定過。

聶耳最近總是穿着很仙女的長裙在姜年年面前晃。

現在是四月末,臨市作為南方的一個城市還有點冷,姜年年捧臉看耳朵:“耳朵你不冷嗎?”

耳朵撩撩頭發,開心答:“我不冷哦。”

姜年年白眼:“汝最近為何打扮的如此迷人?哼,快說,不說就是有黃.色,嘿嘿~”

聶耳捂嘴偷笑:“年年,你想多了我來這單純就是找你玩,看望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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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周諧着白襯衫偶然路過姜年年訓練位,和她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就看見某耳朵以飛一般的速度不見了。

,,

姜年年無奈:“耳朵,你喜歡不周哥,就直說,遮遮掩掩他不會知道你的心意的。”

周諧全身心投入戰隊訓練,與世冠參賽計劃,同時還擔任戰術師,每天事多得數不過來。

對于身邊偶爾出現的聶耳,他只是也總是微笑代過。

笑是表達友好的最好用禮貌行為,可同時也是表示客氣疏離的最佳表演。

可迷戀使人雙商下降。

聶耳,傻巴巴貼着默默陪伴的做法,可能換不到一絲回答。

所以姜年年覺得戳醒她非常必要。

邬淮揚是在日落餘晖散盡時進的酒店。

一室華貴,衣香鬓影,燈光綽約,灑出迷蒙奢華的氛圍。

邬淮揚看了眼腕表,眼神淡淡的。

李婉笑着走來,纖纖細手端着高腳酒杯,杯中盛色澤鮮亮的紅酒。

她輕輕搖了搖手中酒杯,點頭示意邬淮揚,微笑着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手指摩挲着酒杯,李婉輕輕開口:“淮揚,希望你能找到合适的投資人。”

她轉過身,酒紅色長裙觸着白皙的腳踝,後背是一塊雪白的肌膚,美麗動人。

未幾,她轉過身,微笑:“我的投資沒白投,我不會撤資。”

邬淮揚輕笑:“随你。”

他又加了一句:“不過,謝謝你,李婉。”

謝謝她在戰隊最一籌莫展之時送來及時雨。

那時的投資,很是重要。

姜年年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生意場她并不熟悉。耳朵送了她一條白色流蘇裙,她妥善穿着來陪邬淮揚參加投資會,拉贊助。

她散開了頭發,梳成了淑女标配型,白色耳釘帶着小星星也是耳朵送的。

不過她回送了她小月亮嘿嘿。

姜年年很少穿裙子,也很少化妝。她是屬于那種長相清秀标致的女孩,畫個淡妝就能美如初霁,奪人眼球。

邬淮揚今天穿了一身純黑手工西裝配黑色領帶,內襯白色襯衣。帥氣逼人,奪人眼球,一進酒會就有好幾位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投來示好的眼神。

邬淮揚不予理會,目送李婉離開後,看了眼身旁跟着自己的姜年年,嘴角幾不可察地彎上。

他微微側頭,看向身旁無聊得望着天花板的姜年年。他輕輕拍了一下她的頭。

“走了。”他邁開長腿向前走。

“哦。”

姜年年小跑着跟上他步伐。

這次投資酒會裏有幾家投資人表示願意投資EG,所以邬淮揚此行就是為了和這幾位投資人談判投資戰隊事宜。

kpl參賽席位是需要購買的,因此僅依靠李婉的投資和上次比賽的獎金是無法達到飽和的。

戰隊實力很重要,投資也同等重要,且兩者一般是對等的。

投資人在一間單獨包間裏等待。

到門口時,姜年年呼了一口氣,她今天來這地方還是挺緊張的。

而後,邬淮揚就牽起她的手,開始敲門。

直到進了屋,姜年年都還沒怎麽反應過來,他問她了嗎?就牽手?狗東西!!?

嗯哼。

屋裏是一桌山珍海味,投資人有四位,三男一女,女士一身職場精英打扮,幹練簡潔。四位男士中有一位衣冠楚楚,帥氣模樣,另外兩位都是中年有成的油膩大叔樣。

姜年年鞠了躬,右手撩起滑落的劉海。

邬淮揚拉開桌椅,坐下,再拉開自己身邊的座椅,示意姜年年落座。

姜年年一坐下,就聽些互誇之詞。什麽邬隊長有本事,第一次參加kpl就進入前四強,日後成就不可限量。

邬淮揚不善奉承,只得微笑回應:“見笑。”

姜年年隔着燈光,看着他,覺得他有點腼腆可愛是怎麽回事?

投資人顯然也并不是想要為難人,便也不甚在意對方是否以同樣的贊美語言回敬,只是一個勁地倒酒,勸邬淮揚喝。

邬淮揚端起酒杯,仰頭正欲喝下去,酒杯就被身旁的人奪過。

邬淮揚詫異地看着身旁仰着脖子一口氣把酒喝掉三分之二的姜年年,她面色微紅,嘴巴嘟嘟的,極淡的妝容在燈光下展現出肆意的美。

他伸出骨節修長的手奪過酒杯:“會喝酒嗎?”

姜年年使勁點點頭。

她靠近他,嘴貼近他的耳朵,輕輕說:“我替你喝,你等會好好談條件。”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邬淮揚的耳邊,癢癢酥酥的感覺令他心頭微躁,一時失了神。

姜年年奪回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邬淮揚曲了曲手指,輕哼一聲:“我不會醉,不用擔心。”

“倒是你,真的能喝嗎?”邬淮揚看着她微紅的臉頰,覺得醉人的或許不是酒。

姜年年微笑:“當然,我可是血戰五罐啤酒的女人。”

邬淮揚扶額。

對面的投資人見這樣倒也有點好笑,又送了幾杯酒,邬淮揚沒讓姜年年拿走,自己喝下。

女投資人并未敬酒,但一直繞有興味地看着他們,飯畢酒畢開始談論投資的事。

什麽樣的投資,以後給什麽樣的宣傳和回報都是得仔細談的事。

兩位油膩大叔都挺好談的,他們自主做了兩個品牌,投資的目的就是以後能為他們宣傳,打廣告。

他們各自投資了五百萬。

那位風度翩翩的男子則更實際,他提出如果拿不到冠軍隊伍頭銜會撤資的條件。邬淮揚點頭同意。

末了,他還問了一句“她是你女朋友嗎?”

邬淮揚含笑,輕點頭。

姜年年沒看見也沒聽見。

那男子似乎還想說什麽,最後只是說:“可惜了這麽好的姑娘,這麽快就被人捷足先登了。”他投下一千萬後離場。

邬淮揚颔首,目送他出了包間。

最後留下的女人,氣質淩厲,她一手拿出合同和筆。

“三千萬投資夠不夠?只需要,你拿一個冠軍,這個時間不限,拿到冠軍後我希望你能在領獎臺上幫我朗讀這一段內容。”

邬淮揚接過她遞過來的紙條,上面只有幾句話。“何亦名,袁睫一直在等你,請快回來。”

“家在原來的地方,我有能力可以讓你一直做一個小孩子了。”

“請回來。”

邬淮揚微笑,向她伸出手:“沒問題。”

末了,他又加上一句:“你丈夫一定會回來。”

精英模樣的女子卻已流出了淚水,她看着他有些驚訝神色顯現。

她的丈夫很早就和她走失了,但他卻能一眼看出何亦傑是她的丈夫,不免令她有點動容。

女人輕笑:“我是觀察了你的表現,才投資的,絕非一時沖動。”

邬淮揚眉眼舒展“我會讓你得償所願。”

女人擦了淚水,起身一撩頭發,潇灑離開。

她剛剛看見他對姜年年無聲的關心,就覺得這錢必投不可了。

世上深情人雖少,可也是存在的,而那部分存在的人就足以讓人心動。

姜年年躺在紅木椅上睡着了。

邬淮揚輕輕抱起她,從後門出了酒店。迎面而來的是微涼的冷風,他低頭看着懷中人安穩的睡顏,忽覺有點歲月靜好的意思。

走了一條街,姜年年在邬淮揚的懷中醒來。

她頭還有點昏,意識也有點模糊,她搖了好幾下,睜開眼看見邬淮揚流利的下颔線條,喉結随呼吸勻速滑動。

她頭有點痛,一邊伸出手去摸他的臉,還一邊念念有詞。

“金角大王銀角大王捉到耗子就是好王。”

“嘿嘿,你的臉好軟和啊~”

邬淮揚無奈放下她,扶她站穩。

路燈的光傾斜下來灑在他白皙俊朗的臉上,夜色中的涼風拂過他的額發,他無奈道:“行,你是好王。”

“你不是不會醉嗎?”

姜年年嘿嘿笑:“今天,我好高興啊。”

“我沒有醉,只是一點點。”

“路岩醜逼,離我遠點,哈哈。”

邬淮揚輕點鼻翼,有些頭疼。

他問:“回家嗎?”

姜年年答:“要啊。”

他問“你家在哪?”

姜年年答:“去你家啊。”

邬淮揚低着頭,透過路燈的燈光看她,紅潤的臉龐,星星耳釘一閃一閃的,櫻桃紅色的嘴唇嘟着,像可愛的櫻桃。

邬淮揚摸了摸她的頭: “去我家幹什麽呢。”

姜年年條件反射般一把扯下他的手。

“不要摸,摸了長不高。”

邬淮揚的手僵在空中。

邬淮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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