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花岩展露醫術

君白宴想扇自己一巴掌,自己為什麽要對着她着迷?這個女人可是偷了自己的玉佩。

“拔。”君帝策冷聲說道,“本王相信你,可以止血成功。”

君帝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有着高高在上的态度,花岩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卻看見他用着異常堅定的目光看着自己,盡管他那雙幽冷的眼底總是萦繞着讓人望而生畏的邪氣,但是其中的堅定和信任卻讓花岩的內心微微一動。

“嗯。”花岩點了點頭,纖弱的手握住了女子胸前的匕首。

君帝策的目光也随之移到了花岩的手上,她的手原本看上去是纖弱無骨的,但是卻因為用力的握住了刀子而看見了分明骨節,她微微蹙着眉毛,眼中帶着前所未有的認真。

君白宴不想讓自己去看花岩的臉,卻忍不住去看。

她如此認真的模樣是真的沒。

花岩沉住了氣,一只手壓着傷口往下的地方,另一只手飛快地将刀子從胸口處拔了出來,瞬間血液飚了出來,淋淋灑灑在了花岩的臉頰上,衣服上。

黑澤也立刻用抹着藥的白布壓在了女子的胸口處。

“黑澤,千萬別松手。”花岩說道。

“明白。”

花岩将女子的手擡了起來,替她把脈。

“還好。”花岩松了口氣,“只要血止住了就沒事了。”

黑澤看着花岩,很想問她一個問題,大小姐你啥時候學會醫術了?

君白宴則是開口問道,“上官花岩,原來你真的會醫術啊?”

花岩擡起頭看着君白宴,故作呆萌的問道,“六皇子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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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意思?”君白宴揚唇笑了笑,嘴角扯着一絲冷意,“字面上的意思,以前藏的很深啊?”

“以前是沒有表現的機會。”花岩露出了十分得體而又謙遜的笑容,“并非刻意隐瞞,只是不願擺弄,我只是略懂,不想班門弄斧。”

“呵。”君帝策此時冷笑了一聲,冷冰冰的看着花岩,“這話說的可真好聽。”

“多謝王爺誇獎。”花岩微笑着說道,心裏卻冷笑了一聲。

這兩個人找到機會就想嘲諷自己,真的很可惡。

“小姐,我們趕緊去醫館。”黑澤瞄了一眼花岩的腰部,發現她的腰部都是血,“小姐,你的腰部都是血,傷口肯定很嚴重了。”

花岩這才回想起來,自己的身上還有傷了,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腰部,的确染着鮮血,被黑澤這麽一提醒腰部也是傳來了一陣陣的撕裂般的疼痛感。

“你不提醒我,我還不覺得疼。”花岩說完用手捂着自己的腰部,緊蹙着眉毛,“真的疼死了。”

那疼痛就像肉被腐蝕了一般。

“腰上怎麽會受傷?”君帝策冷聲開口問道。

“和土匪大戰了三百個回合。”花岩用着誇張的語氣回答道。

“喲,那你還真是找死呢。”君白宴嘴角挑着一絲嘲弄的笑容,“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樣子,就敢去和土匪打?自不量力。”

“自不量力這個形容詞用的不錯。”君帝策冷聲說完,便低頭看了一眼那名已經受傷卻被花岩處理好傷口的女子,“白宴,這女人你把她送到官府那。”

“我去?”君白宴擡起手指了指自己,随後說道,“那你幹嘛去?”

“我送上官花岩去沈初北那。”君帝策說道。

“就是腰部受傷了,不用送到沈兄那吧。”

“她這個傷恐怕不是被一般的刀子所傷了。”君帝策冷眼看着花岩的腰部,上面的血跡有些暗淡和黑沉,怎麽看都是中毒的跡象,“我擔心送到別的醫館,她可能就死在那裏了,到時候還要和上官丞相解釋,很麻煩。”

“可是你不是約了五哥在沈兄那碰面麽?”君白宴提醒道。

“兩者并不沖突。”

“怎麽就不沖突了……”君白宴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五哥看到上官花岩肯定又會動怒的。

“你有說這些話的時間,都已經辦完事情了。”君帝策眸子一斂,冷意四散。

君白宴抱着那名女子和那個哭泣的小孩去了官府。

而君帝策則是用着極其冰冷的眼神看着花岩,冷聲問道,“自己能走麽?”

“當然。”花岩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強忍着痛意,步履蹒跚,行走速度堪比蝸牛。

黑澤過去扶着花岩,提醒道,“小姐請小心,別碰到了傷口。”

黑澤是下人又是男子,本着這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其實這樣扶着花岩已經是屬于逾越了。

“慢死了。”君帝策冷聲吐槽了一句,随後伸出手握住了花岩的手腕将她輕輕一拉,花岩整個人就跌倒在這個冰涼而又帶着一股莫名香氣的懷抱裏。

“你幹嘛啊?”花岩擡起頭就撞進了他那雙冰冷幹涸的眸子裏。

君帝策的眼睛是很奇怪的,冰冷,幽深,但是卻總是圍繞着紫色的邪氣,她甚至有一瞬間都懷疑這君帝策根本就不是人,不然這眼眸中怎麽總是透着紫色氣體呢?

“你這傷,還是別自己走了。”君帝策另一只手拖住了花岩的後背,輕輕一擡就将花岩抱了起來,而且還是極其暧昧的公主抱的姿勢。

花岩心神一顫,低聲說道,“我自己可以走啊……”

君帝策沒再說話,只是冷冷的掃了花岩一眼,然後便運着輕功,翺翔在了半空中。

黑澤則是用着輕功勉勉強強的跟在了君帝策的身後,被甩出去了百米的距離,不過好在沒有跟丢。

到了沈氏醫館,君帝策站穩了身子抱着花岩走了進去。

“你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花岩壓低這聲音說道,不知道為什麽她一點都不想讓別人看見。

君帝策沒有理會花岩,而是一路走進了醫館,穿過院子來到了醫館的大堂。

大堂裏,都是裝着藥材的櫃子,沒什麽人,唯有角落裏,沈初北和君雲澈正在喝茶下棋。

花岩就在君帝策的懷裏自然是看見君雲澈了。

說真的,她看到君雲澈并不覺得尴尬,就是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內疚或者是愧疚?但是她真的這兩種感覺都不是從自己靈魂深處而生的,而是原身的那顆心髒所帶動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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