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

吳邪握住張起靈的命根子時,心裏真的只有“哇……”這一個感受了。

也不知道張家人年輕時會不會也無聊到尿尿時比大小,如果比的話,悶油瓶這根可能也是張家屌中的族長,就是那種地位的。

吳邪給張起靈撸了兩下,就自動自覺地加上另一只手,兩只手一起握住。握上的時候突然不合時宜地想起來一件事,忍不住笑了一聲。

張起靈默默地看着他。

“沒,沒事,小哥,我就是想起來一個笑話。”吳邪趕緊繃起臉,作出一副十分投入的樣子去撸張起靈的鳥。

其實吳邪是想起來以前在網上跟人侃大山的時候,一個姐們兒吐槽前男友的鳥實在是小,用一只手握着,弄了兩下還是翹起了小拇指。哈哈哈哈還翹起了小拇指!

吳邪一想,差點又笑起來。

張起靈“啧”了一聲,把吳邪的腦袋按過來親。

張起靈的親法很不講究,又像是親又像是咬,啃得吳邪把什麽黃段子都給忘了,只能一心一意地嘗試教張起靈正确的接吻方法,不然他實在害怕自己的嘴唇能讓人啃禿了。然而,等張起靈學會了收起牙齒,改用舌頭攻城略地的時候,吳邪發現根本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張起靈的舌頭就跟活的一樣,毫不留情地掃過吳邪的上颚,在發現吳邪一剎那的顫抖後,更是怎麽也不肯離開,來來回回地去舔舐他口腔裏的黏膜。吳邪試圖用自己的舌頭把他往外推,也是徒勞,反而被欺負了個徹底。

最終分開的時候,吳邪眼角紅紅地想,這什麽人啊,練肌肉的時候難道還要帶着舌頭一起練的嗎!

吳邪喘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麽,把手裏張起靈的鳥一放,轉身就向床頭撲過去。可惜自己才剛撲出去,就又被張起靈撲下了。

“我就是想開個燈。”吳邪可憐巴巴地說,“我沒想跑。”

張起靈咬了他一口,直起身把燈打開。

吳邪眯了一下眼,然後目光就膠着在了張起靈的左胸上。一只墨黑的麒麟已經威風凜凜地出現在那裏,踏火焚風,神氣非常。

張起靈在床上坐下,讓吳邪兩腿分開,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吳邪低下頭細細地去看那只麒麟,光溜溜的屁股蛋蹭着張起靈的腿,剛剛發洩過一次的性器也垂着頭在張起靈腿上擦來擦去。張起靈身上的麒麟,便顯現出了更多的線條,雲紋一直蔓延到了脖頸處。除了曾經拿熱水袋把這只麒麟燙出來以外,吳邪見到它基本都是在比較危險的環境裏,此時這只麒麟因為張起靈情動而來,沒有兇煞之氣,也不用費勁去找什麽地圖,吳邪摩挲着麒麟,覺得好看死了,貼上去親了又親,舔了又舔。

吳邪全神貫注欣賞麒麟的時候,張起靈也在仔細地打量他,颀長的二指在吳邪身上來回游走,尋找機關一般輕輕地點數着 那些傷痕,摸到了某處,吳邪覺得有些癢,扭了扭身體。張起靈的動作頓了頓,驗證一般又摸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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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吳邪含糊地反抗了一聲,他的注意力跟着麒麟的線條,穿過胸膛,走過小腹,沒入下方那叢恥毛之中,那叢毛發中間,還有個剛剛被他抛棄的大鳥。

吳邪咽了下口水,心說悶油瓶怪能忍的,硬成這樣被晾在一邊也面不改色, 沒事人一樣任他到處亂摸不顧正主。可能是因為兩人都是光溜溜的狀态,也可能是體溫升高的原因,吳邪覺得空氣裏張起靈的味道越發鮮明,而且與平時清清淡淡的香味不一樣,多了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東西在裏面,吳邪聞着只覺得越發燥熱,卻着了迷一樣想聞到更多。他意亂神迷地向後挪了挪屁股,低下頭去含張起靈的大鳥。

張起靈的手一下子落到吳邪肩膀上,似乎是想把他推起來,然而吳邪已經堅決地含住了那個大東西的頭部,感覺到張起靈的推拒,還擡起眼,半是不滿半是裝可憐地看了張起靈一眼。張起靈好像就是特別吃這一套,放在他肩頭的手緩緩地卸了力道,轉路去摸吳邪的後頸和背。

那玩意兒是真的大,吳邪把頭部吞進嘴裏後就感覺到進退維艱,再往裏簡直是要把喉嚨都頂開,直接吐出來又顯得自己好像很沒耐心一樣。想了想吳邪只好用舌頭打着圈地去舔龜頭,同時用手再去上下套弄莖身,一邊搞一邊在心裏吐槽怎麽動作片兒裏那些演員說深喉就深喉,這特麽是好弄的嗎!

然而,即使吳邪的舌頭能照顧到的只有龜頭的部分,張起靈的大鳥還是又熱了幾分,吳邪都能感覺到已經很可觀的頭部在他嘴裏又膨大了一圈。吳邪再次試着吞吐幾次,嘴巴就酸得不行,只能把張起靈的老二吐出來,喘了口氣,用舌尖去舔馬眼。

張起靈瞬間又抓住了吳邪的肩膀,似乎是想直接把他掀開,又生生地克制住了。饒是這樣,他的手勁也把吳邪抓得差點沒哭出來,吳邪心說好歹你的老二是沒在我嘴裏,不然這個時候已經身首異處了!

“小哥,疼。”吳邪不滿道。

張起靈連忙松開手,給吳邪揉揉肩膀上被按出來的指痕,皺着眉看吳邪道:“吳邪,不用這樣。”

“不舒服嗎?”吳邪幹脆像舔冰棍一樣上上下下地舔着張起靈的老二,側過臉來看張起靈的反應。

張起靈的表情似乎有些難耐,一點也不像不舒服的樣子,卻還是說道:“不尊重。”

吳邪有點想笑,他反應過來,這家夥是個老古董,可能在他的認知裏,口活這種事只有倡優一流為了取悅于人才會做。

張起靈越是這樣,吳邪越是想使壞,他故意繃直了舌尖,打着圈去舔張起靈的龜頭,一勾一勾地去挑逗馬眼,含含糊糊地說道:“可是,小哥你的味道很好聞,我喜歡。”

其實吳邪還想再逗逗張起靈的,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話他剛說完,自己就被掀飛了。

不過這次張起靈很小心,只是把他撈起來扔在被子上,不痛,就是有點懵。

張起靈俯身過來,人和麒麟一起氣勢洶洶地看着他。

吳邪眨眨眼,沖張起靈伸出手,張起靈分開他的雙腿,自己跪在中間,低頭讓吳邪摟着他的脖子,和吳邪接吻。

張起靈的吮吻逐漸向下,他細細地把吳邪脖子上的傷疤舔過一遍,糊了吳邪一脖子的口水,然後逡巡而下,含住了吳邪一邊的乳頭。

這一下吳邪跟身上過了電似的,一下子就繃緊了,他沒想到男人的乳頭被舔也會這麽有感覺。

張起靈含着那顆乳珠,又是舔又是吸的, 弄得啧啧有聲、水光盈盈的,還用牙齒輕輕地咬着、碾磨着,叼着那一小顆肉粒扯起一片皮肉。那顆乳珠很快就變得堅挺腫大,跟另一邊形成了鮮明對比。

吳邪只覺得右邊酥軟酸麻,左邊在冷空氣裏奇妙地發着癢,難受得不行,實在受不住,一邊喘着一邊自己用手去摸左邊的乳頭,但是怎麽弄都好像隔靴搔癢不得其妙。

“小哥,小哥……”吳邪臊着老臉,哼哼唧唧地去推張起靈,示意他也弄弄另一邊。張起靈似乎是很快地笑了一下,非常聽話地埋頭對孤單寂寞冷了半天的另一顆乳頭如法炮制,手則老實不客氣地在吳邪身上這裏捏捏那裏揉揉,最後抓住了吳邪的臀肉,充滿暗示意味地在那兩瓣屁股上揉個不停。

吳邪會意,忍着羞恥把腿又打開一些,用腳去蹭了蹭張起靈的後腰。

張起靈擡起頭,仔細地把吳邪對着他完全打開的身體看了個遍,摸了摸吳邪又有些精神起來的老二,突然又笑了一下,也低頭含住了那根東西。

吳邪啊啊地叫了起來,張起靈是知道他龜頭很敏感,這一下含住後故意地對着龜頭快速地又舔又吸,把那冠狀溝添了一圈,還特意地去舔弄包皮系帶的位置,刺激得吳邪差點沒爽飛了,如果不是之前已經射過一次,怕

是真的就繳械投降了。

等到張起靈把他的東西吐出來,吳邪“狠狠”地瞪着他,無聲質問:不是說不尊重嗎,為什麽學得這麽快!

張起靈似乎是知道吳邪在想什麽,對着吳邪已經再度昂揚矗立的小兄弟輕輕吹了口氣,道:“很可愛,我喜歡。”

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啊老張!

已經學壞了的張起靈沒去管吳邪的腹诽,抓了個枕頭過來墊在吳邪腰下,把床頭櫃上的一罐凡士林摸過來, 用他金貴的發丘指挖了一大坨出來,一下一下戳着往吳邪的後門送。

吳邪盡量調整着自己的呼吸,配合着張起靈的動作放松肌肉,肛周似乎也有許多神經末梢,張起靈輕輕安撫着“叩門”的時候,還有點軟軟麻麻的感覺。不過當張起靈一根手指真的插進去的時候,異物感還是讓他忍不住收縮起括約肌,想把手指擠出去。

吳邪聽到張起靈也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轉着手指觸碰着腸肉,一邊把凡士林塗開,一邊慢慢地向裏面擠去。張起靈的手指特別長,讓吳邪簡直覺得這個往裏探的過程是無窮無盡的,過了好一會兒張起靈才停下來,而後緩緩地抽出手指,又擠進去,模拟着抽插的動作。

在自己的記憶裏,明明不久之前大家都還是兄弟朋友,一眨眼就被按在床上爆菊,偏偏自已還挺主動的。吳邪胡思亂想着分散注意力,一會兒覺得這事實在非常魔幻,一會兒覺得一定是因為潛意識裏還留着一些東西才會彎得如此自然啊!

吳邪東想西想的時候,張起靈已經把兩根發丘指都送進了吳邪的後穴,這兩根指頭尋龍點穴破除機關可以說無往不利,現在全部埋在他的後穴裏,像摸機關一樣左按右按的,真的是一言難盡的體驗。偏偏摸機關好使的發丘指這個時候也特別好使,張起靈摸索了一會兒,就按上了一處“機關”,輕輕一碰,讓吳邪整個人都驚呼了一下,腿也一下子夾緊了老張。

張起靈自然不會錯過吳邪的反應,照着那個位置又是按又是蹭的,搞得吳邪忍不住的嗷嗷,就連前面的小兄弟也流了些水出來。張起靈找準了位置,撤回手指,轉而不斷地将兩指并攏又分開,同時保持着抽插,對窄小的後穴進行擴張。凡士林在吳邪體溫作用下早已融化,這個東西不怎麽吸收,全部黏黏膩膩地糊在腸內壁上,每次抽插時都感覺滑溜溜的,弄得久了,連吳邪都有一種自己後穴已經爛軟了的錯覺。

張起靈抽出手指,把吳邪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往下壓了壓,吳邪覺得自己幾乎要被打了個對折的時候,一個圓潤膨大的東西湊過來,在他的股縫裏擦來擦去。

吳邪吞了下口水,拼命給自己心理暗示:老子黑社會,老子不怕疼。

“吳邪。”張起靈突然低低地叫了他一聲。

吳邪應了一聲,只見張起靈微微俯下身,很認真地看着他,問道:“你記不記得,在樓外樓時我對你說過什麽?”

樓外樓……樓外樓……吳邪皺着眉頭去想,身體有一瞬間的放松。

張起靈趁勢沉下腰。

“靠!”吳邪一下子忍不住罵出了聲,淚花子瞬間湧了上來,太大了,張起靈的老二實在是太大了,感覺自己被活生生地劈開了一樣。

張起靈喘了口氣,他只進去了一個頭部,被吳邪的腸肉緊緊地絞着,也不好受。但看着吳邪臉色發白,老二也蔫巴巴的樣子,還是忍耐着,去撫慰吳邪的囊袋和莖身,用手指輕輕地搔刮着他的龜頭。

吳邪疼得眼前發暈,看着張起靈胸前的麒麟就像活的一樣左動右動,一邊心裏罵着挨千刀的悶油瓶子幹嘛長這麽大的屌,一邊抽着鼻子調整呼吸,想也知道這個時候根本停不下來,還是努力放松讓兩個人都好受些。等吳邪的小兄弟顫巍巍地又立起來,張起靈又掰着吳邪的兩瓣臀肉,一點一點把自己往裏送。

吳邪只覺得腸道被一點點捅開,腸壁的嫩肉被推開,又緊緊地吸附過去,絞在張起靈的雞巴上,不但沒有節操,還非常求席若渴的樣子,可以說是很不給面子了。

整根埋進去後,兩個人都舒了口氣,張起靈又撫慰了一會兒吳邪的小兄弟,才淺淺地抽動了兩下。

吳邪跟着悶哼兩聲,淚眼朦胧地看着張起靈道:“算了,都差不多,你只管動你的。”

張起靈則別過臉,吮吻着吳邪大腿內側的嫩肉,同時緩慢而堅定地動作起來。

一開始真的就是被劈來劈去的疼,幸好半罐子凡士林塗下去,總算沒有摩擦的痛感,就是被撐開得難受,而且那個悶油瓶子捅得又深,跟要頂到胃了一樣。

漸漸地腸道總算是有些适應這種被捅開的感覺了,張起靈的雞巴再抽出來的時候,穴道也不會立刻閉合起來。張起靈便把整根都抽到穴口的位置,調整了一下方向,擦着腸壁又挺了進去。

吳邪一嗓子嚎了出來,這下不是痛的,爽的。

張起靈的龜頭擦着前列腺的位置頂了進來,又穩又準又狠。吳邪從來沒體驗過這種感覺,跟撸管時完全不一樣,又酸又麻的,吳邪整個身體都抖了一下。

張起靈見狀,自然也不會跟他客氣,接下來每一次頂弄,幾乎都要退到穴口,沿着那個位置深插進來。

快感就像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地打過來,越湧越高。吳邪幾乎失去理智,全身上下唯有那一處快感節節高,張起靈抽動起來完全不會累一樣,連方向都沒有變過一點,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吳邪被他頂得哎哎地叫,腿都軟了,完全是靠着張起靈扳着他的腿往下壓,才勉強維持住姿勢。

要死了要死了,吳邪模模糊糊地想,沒想到沒有被用刀釘死在牆上,反而要被釘死在床上了,還是用雞巴釘的。

吳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神地把心裏的吐槽說出來了,因為原本伏在他身上兢兢業業打樁的張起靈突然又笑了一下,然後湊到他耳邊問道:“想被釘在牆上?”

吳邪已經石樂志,迷迷蒙蒙地看着張起靈。

張起靈也就是象征性地問一下,接下來,他就抽出了自己那根大鳥,站起來,就着吳邪對折的姿勢,把他抱了起來。

卧槽——啊!吳邪瞬間被吓到清醒,手忙腳亂地扒住張起靈。

不知道是不是這副蠢樣又取悅到張起靈,吳邪覺得悶油瓶子心情很好的樣子,胳膊穿過他的大腿托着屁股,就這麽抱着走到了牆邊,讓他用背抵着牆。

“別怕,”張起靈親了他一下,“不會掉下去的。”

吳邪記得自己以前有140斤,現在人雖然瘦了但顯然都是肌肉,很難講重量上是減了還是增了。這麽重一個人這麽個姿勢,說不會掉下去誰會信啊!

——但是這個悶油瓶子這麽說,還就真的很有說服力的樣子。

沒等吳邪再多想,張起靈托着他的屁股,再次頂了進來。

張起靈把他抵在牆上,仿佛真的要把他釘上去一樣,挺着腰一下接一下地捅過去,撞得比剛才還要兇。吳邪只能把頭也抵在牆上大聲呻吟着,否則張起靈一捅進來他的腦袋就得被沖得撞到牆。張起靈進得很深,每一次都擦着前列腺,捅進腸肉後,連腸肉也升騰起一種異樣的酥麻感,張起靈的兇器還在裏面攪動,發出暧昧的水聲,連同肉體撞擊的聲音,聽在耳中分外催情。

吳邪分不出手去照顧自己硬得發痛的小兄弟,他被張起靈一下一下頂着撞着,即使背後靠着牆也有種無處着力的惶恐,就算是手腳其實都已經發軟無力了,他還是緊緊地攀着張起靈,手勾着張起靈的脖子,這是他唯一能夠到的借力點。孤零零的老二就只能在張

起靈一次次撞擊的時候去蹭他的腹肌,才能聊以慰藉。實際上龜頭蹭到張起靈腹肌的感覺也非常好,吳邪忍不住在張起靈釘他的時候湊上去,一邊迎合着張起靈的沖撞,一邊去貼張起靈的皮肉。

也不知道這樣頂弄了多久,吳邪的老二終于抖了抖,射在了張起靈身上。

射精後吳邪有一瞬間的失神,腸肉無意識地絞合着。

張起靈一個深插,停在吳邪後穴裏,等了片刻,再次緩緩退出,頂了進去。

吳邪整個人都開始發抖,他剛剛射精,是不會立刻勃起的,但是前列腺帶來的快感只增不減,仍舊霸道地沖刷着他的身體,從脊椎到大腦,幾乎已經感覺不到其他任何事物了。

只有爽爽爽,吳邪覺得自已簡直是要瘋了他失去了對任何一塊肌肉的控制力,後穴完全地向着張起靈開放,手腳一點力氣也沒有,如果張起靈這個時候松開手,他一定會像一灘爛泥一樣滑下來。

幸而張起靈依舊非常穩,他的呼吸重了許多,但是依舊能牢牢地托着吳邪,他把吳邪抵在牆上,去咬吳邪的耳垂,再次挺進去的時候不再深插,反而擺着胯,用龜頭對着能讓吳邪瘋狂的地方碾磨。

吳邪突然慘叫起來,無力地拍打着張起靈:“放……放我下來啊啊啊!我要、我要尿出來了!”

張起靈再次挺入,一邊碾磨一邊在吳邪耳邊道:“沒關系,放松,吳邪。”

最後的吳邪兩個字,好像是被一陣輕若鴻毛的氣流吹進了耳朵,吳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臉崩潰地釋放出來。

流出來的其實是些透明的液體,吳邪沒有經歷過這種無精高潮,以為是忍不住的尿意。他羞憤地把頭埋在張起靈肩膀上,閉上眼拒絕接受現實。

張起靈好像又笑了,他抱着吳邪,從牆邊離開,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就像抱着個小孩一樣,一颠一颠地安撫着他:“沒關系的, 吳邪,你看,不是失禁。”

如果颠一下不是捅一下的話,那真的是很安慰的。

最後吳邪又被以差不多的姿勢抱進浴室的時候,腦子裏就只剩下一個念頭:持久什麽的真的不牛逼,真特麽牛逼的是這麽持久還能火車便當搞完!牛逼,真的牛逼,沒話講。已被艹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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