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回

上輩子大老爺也是情場浪子,愣了一下後賈赦立馬反應過來他什麽意思,咳嗽一聲,“賈某沒有那個意思。”

“你想在上面?”男子咬着牙道,那他的犧牲簡直太大了。

賈赦……

趙守仁眼睛亮閃閃,原來賈兄和他一樣,都是彎的!

“上下我都不想。”賈赦扶了扶自己額頭,“這位兄弟,我看你是江湖俊傑,不忍你落到如此境地,今日就此別過,咱們有緣江湖再見。”賈赦說的有模有樣,好似在江湖上混過一般。

“這點銀子你就當江湖救濟,不代表任何含義。”賈赦補充一句,不說明白了不知對方要如何腦補。

聽賈赦如此慷慨言論還有真摯語氣,男子不好意思,他真是多想了,唉,自己怎麽想的,氣氛略微尴尬。

“在下葉文,多謝英雄相助,方才你全當我說胡話!”葉文抱拳。

趙守仁和德才在旁邊聽的一愣一愣的,什麽時候賈赦成江湖人了?

“事不宜遲,英雄上路。”賈赦請。

“敢問閣下大名。”葉文問。

“江湖不拘小節……”賈赦仍舊不想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做好事不留名#

“我家大爺是一等将軍賈大人!”德才搶先一步說出,習慣性的吹捧。

“多嘴。”賈赦瞪了德才一眼,德才委屈巴巴,這不怪他呀,以前賈赦明明好大喜功,別人不問他都巴不得告訴人家他是一等大将軍,怎麽忽然低調了?

竟然是朝廷的人!葉文震驚,在他印象裏朝廷沒啥好人,如今讓他碰到一個如此有江湖道義的,真是太走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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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請。”賈赦急着讓他走。

葉文再行抱拳禮,他急于回去,若回去晚了這身武功可真的費了,不再客氣,葉文離開。

總算把人送走了,賈赦松了一口氣。

今天一天太特麽的刺/激了,“走,回府。”賈赦對德才道,他今個真的太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覺。

“對了,我買了些小玩意,一會你帶回府。”賈赦對德才道。

“是,爺。”德才應道,這是買了什麽呀?

德才下樓,看着賈赦買的兩馬車東西,扶住了額頭,怎麽連買糖葫蘆的草樁子都買回來了,他家爺這是要幹啥,不過了?

榮國府。

賈赦買的上好的酒先送了回去。

正好送酒的時候被賈政看見了,賈政攔住了送酒的小厮,掀開馬車的蓋子,迎面來的酒香氣,不用嘗賈政就知道這是好久。

“這是品玉閣的酒?”賈政問道。

“是,爺,您真厲害。”下人拍賈政的彩虹屁。

在榮國府,雖然賈赦世襲了一等将軍的名號,實際上賈府說了算的是賈政。

賈赦在府上做什麽什麽不對,賈母特別不待見賈赦,好像因為算命的說賈赦與賈母八字不合,且賈母生産賈赦的那年,賈代善找了個小妾,冷落了賈母多年。

産後都有抑郁症,賈母把全部的怒氣都撒在賈赦身上,久而久之越來越不待見賈赦這個兒子。

相比賈赦,賈母就特別喜歡二兒子,事事都順他心意,還是個知道上進的,可惜天資不怎麽樣,混到現在不過是個五品官。

賈母為了讓賈政有出息,府上所有的資源全都緊着賈政,包括她小女兒嫁給巡鹽禦史林如海也是為了她兒子鋪路。

可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賈敏并未對娘家有多大貢獻,因此賈母心裏就只有賈政這一個兒子了。

“這酒誰讓送來的?”賈政問小厮。

“回爺,是大爺買的,讓小的門送過來,聽說十兩銀子一壇呢。”小厮眼巴巴的看着酒,這麽貴的酒要多好喝呀。

聽到是賈赦買的,賈政冷哼一聲,除了會花銀子他還會幹什麽!

正好,今晚賈政要招呼同僚小聚一番,用此酒招待最好。

“把酒送到主院去。”賈政道。

“爺,這個?”小厮有點難為,在怎麽說酒也是賈赦買的。

“爺讓你送你就送,墨跡什麽。”另一個年歲大的小厮道,他知道賈政在府上的地位,要大房什麽東西說一聲便是,若賈赦舍不得給,老祖宗就會出面。

“是是是。”小厮道,馬車轉了方向,朝着主院過去。

大約一柱香的時間,賈赦回到榮國府,看着門口牌匾,賈赦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回想一下,他上輩子活的簡直是一團漿糊,“這輩子可要好好活呀。”賈赦心理道。

“去看看哥兒和姐兒。”賈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主院,而是先去看自己的兒子和閨女。

上輩子他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他的閨女迎春,其次是是自己的兒子賈琏。

為了那點銀子,自己竟然把女兒嫁給那個畜牲,想起來賈赦覺的心裏憋了一口氣,可能迎春到死也沒原諒他吧。

至于賈琏,自己礙于賈母的淫威,讓賈琏娶了王熙鳳,明明是大房長子,賈母的長孫,怕媳婦舔二房,說到底是他這個當爹的不作為。

想到自己的一雙兒女,賈赦就想起了自己娶的第二位夫人,邢夫人,那個讓他頭疼的女人。

賈赦搖頭,他好不容易能重生,要肆意的過自己的人生,絕對不會在續弦。

是小酒不好喝還是銀子不夠花,他為啥要成親!都已經兒女雙全了!

迎春的親娘知道自己生了個女兒,成天以淚洗面,得了月子病,沒出幾天人就沒了,賈赦院裏只有幾個沒名額的丫頭,可算的上孤家寡人。

賈母已經開始給賈赦物色續弦的人選,賈母思慮良多,其中有一條是賈赦妻子的身份絕對不能高于王夫人,不然管家的權利怎麽落到二房手中。

沒帶小厮,賈赦自己來到迎春住的院子,很安靜,一點不像有嬰兒的樣子,一歲多的娃應該是鬧的時候。

“真是聽話的孩子。”賈赦心裏道,迎春越是聽話,賈赦越是內疚,因為是女兒,從小到大賈赦壓根就沒管過迎春。

人人都說大房的姑娘是個木頭性格,不招人喜歡。

“應該在這個屋子吧。”賈赦掀開門簾子,臉上帶着慈父般的笑容,等他看到屋裏的場景時整個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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