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徹底占有她
宋秋笙生病了,病來得很突然,以前的他總是像運轉的陀螺一樣整天整夜地忙碌着,他本來就睡眠不好,可是自己卻硬撐了下來。宋氏集團這麽大一個企業,父親将很多業務都放在了他的身上。父親是個嚴厲的人,他說大丈夫能頂天立地,若是連自家企業都打理不好,有何資格生而為人?宋秋笙從小內心就很敏感,也很好勝,以為只要自己表現好,爸爸就會多給他一點的關心,可是他永遠都是對着自己板着一張撲克臉,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裏?擁有着用之不完的財富,可是卻徒有空虛的靈魂。這世間的事,或許就是這樣,你看到別人光鮮亮麗,只是不明白他都把苦往肚子裏面咽罷了。人活着,總是有七情六欲,欲念,執念,愛恨,追求,得不到……快樂和痛苦都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他只是覺得自己很累很累,就想好好地睡一下,他躺在寬大的床上,越發覺得自己很渺小,身上忽冷忽熱,難受的感覺揪着他不放。
——賤人生的小孩,有什麽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如果沒有你,我又怎麽會失去我的姐姐——
——你還我媽媽,還我媽媽——
紛亂的,錯雜的聲音掠過腦海,他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似是要炸開了一樣,他的眼睫顫抖得厲害。房間裏似乎有火影和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38°5,高燒,先吃退燒藥,如果還是不行,就挂針。”
那個聲音又遠去了。
他的腦海裏又浮過蕭漫之可愛的笑顏,可是她一轉身又跑了,他一直追啊追啊,就是找不到她,他口幹舌燥心有餘悸地喊了聲:“漫漫。”
火影望着床上英勇不凡現在卻如一灘軟泥一樣的少爺,不由得皺了皺眉,女人就是禍害,他從來都不相信感情,也不會讓女人左右他的心情,對他來說,女人永遠只是用來暖床的。他看了一眼時間,下午三點鐘。少奶奶居然還跟那個人在鬼混,他要不要打個電話跟季默說一聲呢?火影吩咐自己的女傭人何蕊照顧少爺,然後他走出了房間,拿出手機。
“生病?”蕭漫之聽到季默這樣說,恐慌在心裏面擴散放大,她看了一眼做完手術麻醉還沒有完全退去的蘇陌河,她走到他的床前,輕聲說:“陌河,我有點事情要先回去一趟,過幾天再來看你。”
蘇陌河還是有一些反應的,點了一下頭。
蕭漫之跟蘇伯父告別,然後腳步匆匆地走出了房間,身後季默快速地跟上來,他說:“少奶奶,剛才火影跟我說少爺1點鐘就到家了。”蕭漫之的心不由得一扯,她還是腳步匆匆地走向路虎,坐在車上,絞動的雙手洩露着她內心的不安和緊張,她一直催問季默能不能開快一點,季默說:“少奶奶,再快點,交警就該把我們車拖走了。”
蕭漫之無奈地嘆了嘆氣,靠在座椅上,想起這幾天他不在自己身邊,她魂不守舍的樣子,相處時間越久,她就覺得他對她來說越來越重要。車子終于開到了別墅,她一跳下車就飛快地跑進房間裏面,房間裏有一個見過幾次面的女傭人何蕊,她看到蕭漫之喘着粗氣奔向床前,忙說道:“少奶奶,剛喂了少爺吃完退燒藥,少爺一直在說胡話呢……醫生在隔壁病房,随時準備給少爺挂針。”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蕭漫之抓住了宋秋笙的手,跟火爐一樣燙,她內心充滿着擔憂和不安,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還是那麽的燙,她起身到洗手間接了水,用毛巾敷在他的額頭。
她低頭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他身上溫度比平時要高,所以唇也是有些不正常的灼熱,她心驚地擡起頭,看着他睡夢中不安的樣子,心隐隐地疼了起來。她坐在床前一直抓着他的手,不一會兒,毛巾又熱了,她又拿起來浸到冷水裏面。
“不要——不要——”
蕭漫之聽到宋秋笙一直喊着這句話,她擔憂他是不是又開始夢到那只女鬼了,便喊着她的名字:“阿秋,你醒醒,醒醒。”
宋秋笙醒不過來。
從二十一層摔下來的女人,睜大着眼睛,死不瞑目地瞪着他,她的頭顱邊上,蕩開一灘灘鮮紅刺目的血,他的視線裏面全都是血光……揮之不去……他的白色球鞋……染上了觸目驚心的血跡……死人的血跡……一輩子也洗不幹淨的血跡,如影随形。
那一年,他八歲。
宋秋笙額頭上冷汗涔涔,他又開始無止境地做奇奇怪怪的噩夢,他痛苦地喊了一聲:“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蕭漫之心驚地抓緊了他的手:“阿秋,醒醒,醒醒!”
宋秋笙渾身一顫,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目光呆滞地看着蕭漫之,然後眼神裏面有了一點光,他看着蕭漫之:“漫漫,是你嗎,你回來了。”
蕭漫之狂點頭:“嗯,我回來了,我在這裏,阿秋,你怎麽樣了,現在感覺怎麽樣?”
宋秋笙伸出手,想要撫摸她的顏,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後撫上自己的臉頰,他的手真是燙的驚人啊,他看着她,虛弱地笑了笑:“是我不好……對不起……”
蕭漫之又心酸又難過,她咬了咬唇,逼着自己不要哭:“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只要你的病快些好起來。”
他又笑了一下,臉色有些蒼白,這笑,卻更讓人糾結,他扯了扯唇,眼皮卻漸漸無力,可能是藥效起作用了,他閉上眼睛,又進入了昏睡中。蕭漫之幫他蓋好被子,然後鞍前馬後地伺候着。到了晚上的時候,他的燒有些退掉了,但是他吃不下任何的東西,而且吃什麽都是苦的。蕭漫之軟言哄着,好不容易喝下了半碗粥。看着他睡着的樣子,她這才感覺到心安一些。真是病來如山倒,這人只要稍微生了一點病,就會整個人都不舒服,她太能體會發燒時候的難過了。夜深了,她俯在案前碼字,宋秋笙忽然喊了聲放開我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表情驚恐,他喘着粗氣,表情有些古怪。蕭漫之飛快地奔了過去:“阿秋你又做噩夢了?”宋秋笙看到蕭漫之,一把抓過了她的手臂,将她按在了床上,他雙眸微微發紅,眼睛裏面有着積壓已久的痛苦,他要救贖,要宣洩,他覺得那些痛苦将他壓得喘不過氣來了,他好像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人了,他承受不住了,真的快要崩潰了!
蕭漫之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心慌道:“阿秋你怎麽了……怎麽……唔……”鋪天蓋地的吻,重重地落了下來,很強勢很霸道,她的唇上,脖子上,都感覺到了狠狠的噬咬,她疼得身體發顫,雙手死勁地抓着他後背的衣服:“阿秋不要……”這樣子的他讓她感覺到好害怕,她只覺得胸前一涼,卻是被他扯開了睡衣。他灼熱的唇,從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蕭漫之眼眶漸漸地濕潤了,他為什麽變得這麽粗暴和瘋狂,她覺得自己承受不住他無情的摧殘。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她一直期待着自己跟阿秋會有一個美好的開始,可是現在這些确實她不能控制的了。可是越這樣,她越恐慌。
宋秋笙的頭很暈,說實話他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可是他就是想把她給撕碎了,他不懂為何自己要承受那些非人的痛苦,為什麽所有的罪孽都要他一個人承擔,他孤單了太久,太久,他看着身下的人掙紮不安地扭動着,他內心深處的獸yu卻被喚醒了,他只想着征服,只是發洩,只想懲罰着所有人跟他一起承受着痛苦。他粗暴而又瘋狂地在她身上掠奪,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毫不留情地……
“啊!”
蕭漫之的尖叫聲貫徹了整個的房間,她還沒有任何的身體和心理準備,他就徹底占有了她,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因為蘇陌河的事情所以才這樣報複自己。媽媽說,不能領證,就不能跟男人在一起。所以,三年的戀愛,她一直守身如玉……晶瑩的淚水溢出眼眶,一滴滴地順着眼角滑落到耳朵裏面,蕭漫之掐緊着宋秋笙的手臂,表情痛苦:“老公……我疼……”
就是這一聲叫喚讓宋秋笙如夢初醒,他眼中的痛苦和瘋狂漸漸地退了下去,他驚愕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唇顫了顫:“漫漫?漫漫我……”他低頭一看,床單上都是血跡,他在幹什麽?他都幹了些什麽?他慌忙起身離開了蕭漫之的身體。蕭漫之痛得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她發出痛苦的嗚咽,感覺到他摟住自己,然後他身上熨燙的體溫,源源不斷地傳到了她的身上,她的心顫了顫,阿秋剛才是怎麽了,現在好像又突然清醒了……
宋秋笙将她給抱在了懷裏面,臉頰貼着她的臉頰:“漫漫對不起……我剛才……我真該死。”他怎麽會對漫漫做出這種事情的?難道真的是因為沒有女人饑渴太久了嗎?他燒得腦子都糊塗了嗎?自己怎麽會跟個禽獸一樣?
蕭漫之依偎在他的懷裏面,眼睫卻是濕透的!她身體微微顫抖,不敢動一下:“老公你看着我,看着我。”
宋秋笙低着頭,看着她,但是滿眼的愧疚和自責,他的呼吸很重……很痛……
她伸出手放在他的唇上:“我是喜歡你的,你想要我說一聲就是了,又不是不肯給你,是你自己一直不肯碰我啊……剛才真的把我吓壞了……”為了這個她還郁悶了好久,是她沒有女人味,還是……總之她胡思亂想了很久,只是沒想到本應該美好的第一次居然是這樣結束的。
宋秋笙溫柔地親吻着她的鼻子,她的唇,小心翼翼視若珍寶地寵愛着:“以後不這樣了。”
蕭漫之嘆了一聲氣:“如果還有以後,我都有陰影了。”
宋秋笙勾了勾嘴角,他想起了剛才的血跡,他問出了口:“漫漫你,這是第一次?”
蕭漫之捂住了臉頰:“是啊我是老處女啊,是不是很丢臉?”家教太嚴了,大學時候,幾個室友就已經不是了……
宋秋笙掰開了她的手指:“傻丫頭,胡說什麽呢?”他只是沒想到,她跟跟蘇陌河談了三年,居然還一直潔身自愛。他沒有什情節,只是知道兩個人若是牽扯上了這一層關系,感情就會變得不一樣。說實話,他怕自己會愛上漫漫,也怕漫漫愛上他。元吾大師的話言猶在耳,每每想起都覺得心驚。他盡力避免着這一切,只是抱抱她親親她,可是今天他居然還是做了這種事情。他好怕将來,她會有一點點的閃失……
她若是生命之重,他又要如何承受生命之痛?
蕭漫之看着他好久,一直看着他,看得他都懷疑自己臉上有東西,他疑惑地道:“你怎麽這樣看着我?”
“你剛才真的不是裝的?”
宋秋笙舉起了手:“我對天發誓,如果剛才我是清醒的,我不得好死。”
蕭漫之覺得剛才的他的确跟平時有些不一樣,不知道他夢到了一些什麽,會變得那麽可怕和瘋狂,不過那一切都過去了,現在他還是她喜歡的老公,她郁悶地說:“我覺得我的第一次一點都不美好……我不管,你得賠我!”
宋秋笙疑惑地皺起了眉頭:“賠?怎麽賠?難道你想……”意識到這一點的宋秋笙不可思議地看着蕭漫之,只見她捂着臉頰:“長痛不如短痛,晚痛不如早痛!”
“……”宋秋笙竟無言以對。
宋秋笙執起蕭漫之的下巴,灼熱的唇,輕輕地印在了她的唇瓣上,這一次,他保證自己會溫柔對她的。蕭漫之的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游走,像往常一樣熟練地揩油……
清晨,睜開眼睛,想到昨天後半夜的事情,蕭漫之就覺得害羞,她偷偷地瞟了一眼宋秋笙,只見他也在看着自己,她吓了一跳,像是隐私被偷窺一樣:“你……你醒了……”
宋秋笙伸出手摟住她的腰:“現在感覺怎麽樣,還是很不舒服嗎?”
蕭漫之趴在他的胸膛上:“還是有些痛了……”他昨晚太兇猛,她很後悔自己那個荒唐的提議,一個還在病着的人怎麽可以……他把自己折磨得好慘,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過兩天就好了。”
蕭漫之翻身爬了起來,拿過一旁的體溫計,遞給他:“喏,塞腋下。”
宋秋笙接過體溫計,他說:“昨天太劇烈了,受傷的大腿都有些疼,等下不知道怎麽跟醫生解釋?”
蕭漫之看着他嘴角挂着的壞笑,這個禽獸,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哼了一聲:“愛怎麽解釋就怎麽解釋,跟我無關。”
“怎麽會無關,昨晚不是你要……”
“不準說!”蕭漫之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麽了,怎麽就那麽主動呢?
宋秋笙眼中有着戲谑的笑意,他忍俊不禁,看着蕭漫之開始耍賴的樣子不覺有些好笑,他将體溫計夾在胳肢窩下:“那,老婆大人,我要怎麽說?”
“就說你做了一個春夢。”
宋秋笙胸口一灘血,他都結婚有老婆的人了,跟醫生說這種話,是要人家笑死自己嗎?
“少爺!”季默在門口敲門。
宋秋笙凝了凝臉色:“什麽事?”
“少爺……有麻煩了。”
蕭漫之看着門口,她又看了一眼宋秋笙,只見他一臉神色凝重,說道:“你等一會兒,等一會我喊你。”
“是,少爺。”季默離去了。
他看着蕭漫之一臉的擔憂,便說道:“沒什麽擺不平的麻煩,去洗漱吧。”
蕭漫之點了點頭,然後進了洗手間。
床單被套都被蕭漫之換好了,她将房間收拾了一番,這才在宋秋笙的示意下去把季默給叫了上來。
季默然看一眼蕭漫之,面有為難的樣子,卻聽宋秋笙說道:“漫漫,你先出去,我跟季默先談談。”
蕭漫之嗯了一聲,她走到門口,将房門給關上。
“少爺,蘇陌河被你打了骨折,他現在請了律師,要起訴你。”季默拿出了法院的傳票,那個龜孫子,少爺都要把整個蘇氏集團拱手相如還給他,他居然還這樣算計少爺!可是少爺打他是不争的事實,宋秋笙接過法院的傳票,看到了上面寫着的“故意傷害罪”幾個字,蘇陌河就是要他名聲受損?宋氏集團太子爺,光天化日罔顧法律動手打人,好大的一個罪名!如果事情公開被傳到父親那裏,恐怕會有些棘手,若是父親知道自己為了女人而動手打人,怕是又要嚴厲教訓一番。宋氏集團的聲譽,他比什麽都看得重要。
“少奶奶有沒有把蘇氏集團的并購書還給蘇陌河?”
“嗯,少奶奶已經給他了,聽說蘇陌河不要宋氏集團的資金幫助。”
宋秋笙說道:“那是自然,否則他也不會起訴我了。”
“少爺,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宋秋笙回憶起當時的情況,“季默,我那天下手确實是狠了一些,不過總覺得他不至于骨折,此事還是有些蹊跷,你去調查一下。另外,請省城內最好的律師來,做兩手準備。”
季默點了點頭:“少爺言之有理,季默這就去辦!”
宋秋笙眯了眯眼睛,小小一個官司,他還擺不平?蘇陌河要是不吃軟,他就來硬的!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宋秋笙說了聲進來,卻沒想到來人是陸小離,她靠在門框上,遠遠地瞅着他:“聽說你生病了,我廣告拍完了,回來住一段時間。”
“泫然呢?”
“在劇組啊,不過友情打醬油快結束了,應該也要回來了吧。”
宋秋笙哦了一聲,表情極其的淡漠,他看着她:“你們最近關系怎麽樣?”
“如你所願,很好。”陸小離冷豔的臉上,浮現着一抹心酸的笑。
“阿秋……我讓何蕊熬了一點粥給你換換口味……”蕭漫之端着一個托盤,卻看到陸小離冷豔地站在門框上,陰陽怪氣地說:“還真賢惠啊!”
“小離回來了。”蕭漫之覺得自己跟她的相處總不能一直撕比,這樣白白回來了會很為難吧,她雖然很讨厭這個陸小離,可是她終究是自己偶像的女朋友。
陸小離驕傲地挑了挑眉。
“小離,泫然平時拍戲辛苦,你還是要多關心關心他。”宋秋笙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陸小離。
陸小離說道:“那是當然,好了,不打攪你們夫妻兩了,我回去睡覺了。”陸小離蹬着高跟鞋,從蕭漫之的身邊掠過,還給了她一記嫌惡冰冷的眼神。
蕭漫之舒了一口氣,然後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笑靥如花地朝着宋秋笙走過去。
“交易?”蘇陌河躺在床上,看着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年輕男子:“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男子冷笑了一下:“你只要負責讓宋秋笙身敗名裂,至于蘇氏集團的資金缺口,我們自然會幫你解決。”
蘇氏集團資金缺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他不懂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他說:“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麽要相信你?”
男子将一張彙款證明地蘇陌河看:“我們主人的誠意十足。”
蘇陌河看着那筆彙款賬單,他看向刀疤男子:“我已經起訴了宋秋笙。”他只是想教訓一下宋秋笙,完全沒想到會有一個人來找他,說要跟他做一筆交易,而且目的是讓宋秋笙身敗名裂。
刀疤男說:“打骨折了又怎麽樣,你以為我不知道,腿是你自己打斷的,連這點事情都隐瞞不住,你覺得宋秋笙是個傻子?”
蘇陌河面色一沉:“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麽!”受皮肉之苦又怎麽樣呢,他只要毀壞宋秋笙的慈善家形象,什麽正人君子,什麽國民老公啊?他要讓大家知道,他其實就是一個仗勢欺人的小人!
“不過現在有了我們主人的撐腰,你就不用擔心這些了,宋秋笙肯定什麽都查不出來,只是一個故意傷害罪,你能奈他何?他稍微找個厲害點的律師,反咬你一口,也不是不可能。”
這些他倒是沒有細想,他看着刀疤男:“那你的意思是……?”
“宋秋笙那個叫季默的下屬,你知道的吧?”
蘇陌河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刀疤男走到蘇陌河的身邊,低語了一些話。蘇陌河睜大着眼睛:“你……”
“到時候宋秋笙知道了肯定大發雷霆,你只是抱了一下她,他就對你大打出手,要是他們……宋秋笙若是失手殺了人,哈哈,到時候還不怕他身敗名裂麽,這樣一來蕭漫之又沒有顏面再繼續待在宋秋笙的身邊,你不是坐收漁翁之利?”
蘇陌河有幾分猶豫,方法的确是卑劣下等,可是他不想傷害漫漫,他說:“我不想把蕭漫之牽扯進來。”
“別說她只是你的前女友,你要記住,她現在還是宋秋笙的妻子,跟你半毛錢的關系也沒有。你不這樣做,又怎麽有勝算把她給奪回來。”他一掌拍在他受傷的傷口上,蘇陌河隐忍痛苦地叫了一聲,卻聽刀疤男說道:“皮肉之苦都受了,還有什麽不敢做的?再說了,一切都是假的,剩下的你自己想吧,做還是不做,全憑你一念之間。”
蘇陌河眼瞳一縮,一個大膽而又瘋狂的念頭卻在心裏面悄悄地滋生,他看着刀疤男:“你們要答應我,一定要保證漫漫相安無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們!”
刀疤男陰險地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說:“這是自然,你只要搞定蕭漫之,把她給騙出來,我們主人自然會搞定那個好色之徒季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