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他的坦誠

唇下的溫軟觸感,鼻息間的淡淡清香都是對他的撩撥,可是他卻不知下一步該怎麽做,就這麽緊緊貼着,香軟貼在唇上,讓他忍不住想要嘗嘗味道,而他也确實是這樣做了。

他做事從來都是随心而為,想要做的事,未曾猶豫過。

舔舐從唇角開始,來回逡巡摩挲,不得章法也得不到回應,他有些急躁和不滿,大掌往上固住她的下颚,拇指在她的腮幫和耳後來回。

“唔……”清池咬緊牙關,用力去捶他的肩,心疾才發作過,她此刻使不上力,捶在他身上的力道對他來說不疼不癢,還讓他有些興奮,更加想要去探知那份未知悸動。

不得其門,也不得要領,靳夢離皺眉,睜開了眼與她對視,兩人就這麽對視着,大眼瞪小眼,而清池也愣住。

忽而伸出去捶他肩的手轉變方向,往他的臉上招呼去。

一擊即中,打得他龇牙,終于離開了她的唇。

“嘶……”靳夢離雖然離開她的唇,卻還是将她壓制在下,只是騰出一只手捂臉,他苦笑道:“小池勁兒真可不小,知曉何種時候出擊最有效,溫柔鄉英雄冢,古人誠不欺我也。”

小池?他不僅厚顏無恥,還自來熟,明擺着就是欠揍。

清池再次擡手往鳳眼上招呼去,幾乎用了全部的力氣,但卻被他眼疾手快接住,将她的手抓在手中不放。

“放開。”清池怒目而視,眼睛快要噴出火。

靳夢離身子微翻,躺倒在她身側,還不忘将她摟緊,攬到胸前,強制讓她靠在他身上,讓她掙脫不得。

“身子不好還這麽大火氣,我不惹你便是,今日你也折騰的夠嗆,好好歇息,我不鬧你了。”他低語輕言,大拇指在她小巧柔軟的耳垂盤旋輕捏。

心口不一的人,嘴裏說着不鬧,但他的手卻是這麽無恥,從來沒吃過這種暗虧的清池是徹底被惹毛了,張口就往他的肩頭咬去。

靳夢離只是悶哼一聲道:“方才是為夫孟浪了,夫人有氣撒出來就好,也怪今日飲酒過多才會這般控制不住自己,但夫人确實是秀色可餐,讓為夫把持不住。”

肩上的痛意依舊未減,他也絲毫不在意,繼續說下去。

“你試着信我可好,你既願意上我的花轎,就表明你心底其實是知曉我是不會害你的,與安君臨相比,你更願意信我,不管你有什麽苦衷或是不得已,往後都有我來替你接着,你想要做什麽,放手去做就是,我只是想要好好對你而已。”

清池松開了口,仰頭看他,正好他也低首看來。

“你可知我為何會來華朝,又為何會坐上這丞相之位?”他看着她,鳳眸中是從未見過的認真透亮。

清池一言不發,只是看着他。

靳夢離輕笑一聲後,無奈嘆了口氣,又将頭平躺到床上,幽幽說道:“我自小被一個夢境所困擾,自記事起便一直持續到現在,我的父親和兄長想了許多法子,也請了不少高人來為我診看,但都毫無起色,直到十歲時遇到了我師父,是他讓我成年後出門尋找,自然就能找到答案。”

清池終于開口問道:“那你為何十八歲才來到華朝?”

一點就通,對于她的聰慧,靳夢離從來都是深信不疑的。

“十歲那年我本就想出門來尋的,可是家裏出了事,老父驟然離世,兄長又陷入危險的家族争鬥之中,我不能撒手不管,他置身于豺狼虎豹群中,唯一能信任的人就只有我,我必須幫他,于是就耽擱了許多年。”

他避重就輕說完,長舒了口氣:“唉,好不容易自由自地在外過了三年的舒心日子,沒想到兄長竟派侄兒來尋,着實令人苦惱呢。”

清池無語撇嘴,他不想做的事還有人能逼迫得了他?看他的樣子也是成竹在胸,早已想好了應對之策,根本就沒将他的侄兒放在眼中。

不過他方才所說的十歲……

“你十歲就能幫兄長鬥豺狼虎豹,不會是吹噓的吧。”她試探他。

“當然是真的,夫人此刻可是很仰慕為為夫?”頗為得意地挑眉,他笑道:“資質天生的,想躲都躲不掉,往後咱們的孩子,定會青出于藍勝于藍。”

又來了,給點顏色就開染坊。

“方才安君臨找你說什麽?”清池掙了掙,卻換來他更用力,她沒力氣,索性妥協靠在他的肩上,有氣無力問他。

許是她的溫順取悅了他,頭頂低笑,胸前也跟着震動,顯示着他愉悅的心情。

“當然是來恭賀你我新婚大喜的,似乎還想要道歉,不過他以往那般羞辱你,為夫可不會這麽輕易饒過他。”

安君臨來向她致歉,原不原諒是她的事,好像和他靳大丞相一枚銅錢的關系都沒有,他倒好,俨然已經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清池累極,聽着他的心跳更是昏昏欲睡,兩人就就沉默,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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