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面不改色,挂了電話甚至還有心情笑,對司優戈道,“好了,我不去了。”他的笑容燦爛,夕陽灑到他的臉上,司優戈看了看他終于還是說不出指責的話,他是為了她才這麽做的,她有什麽資格斥責他做事不考慮後果呢?
開始
也許是因為過了适應期,司優戈的工作量漸漸加大,加班幾乎成了常事。
周五下班前一個小時總監餘娉婷交給司優戈一個方案,要求她必須十二點前寫好一份策劃案發到她的郵箱,并且再三強調這份策劃案的重要性,司優戈想了想幹脆打算在公司寫好再回家。
她點擊發送過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二十三,理好東西回到家累的手指都不想動。今天是她例假第二天,她每次來例假都像是生一場大病,喝了一杯紅糖水匆匆洗了一個澡便上床睡覺了。第二天司優戈是在一陣強過一陣的頭疼中醒過來的,司優戈覺得頭疼的像要裂開,過了五分鐘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可能是感冒了,正這麽想着她就打了一個噴嚏,她昨天空調開得太低半夜又踢了被子,加之經期免疫力薄弱,于是中招了。
她支撐着起床後只覺得一陣暈眩,多虧扶着牆才沒有摔跤,緩慢地一路挪過去把空調調高已經累的她氣喘籲籲,又慢慢移到床邊,她剛搬過來,家裏并沒有備感冒藥,又實在沒有力氣出門,只能用最簡單的方法,打算睡一覺,等好一些再去買藥。等到她再次醒過來已經是周六的晚上十點,她的頭疼沒有半點好轉,甚至感覺體溫都上升了--不僅沒有緩解,她還發起了燒。夏天感冒比冬天更嚴重,病痛好像把一切痛苦放大,司優戈擦了擦眼角,覺得自己好矯情。
她堅持起了床,打算去附近的藥店買些退燒藥。從藥店出來的時候竟然突然下起了雨,并不大,可是綿綿細雨淋在身上很快将她淋濕,她把藥抱在懷裏走進公寓,公寓大廳裏的冷氣很足,她走進去後冷的顫抖了一下,感覺到濕冷的衣物緊緊貼着她的皮膚。
電梯從負一層上來,門打開後陸勳看見了狼狽不堪的司優戈,她穿了一件睡裙,外面披了一件披肩,懷裏抱着一袋東西,長發披散着,因為淋雨渾身都濕了,有幾縷發絲粘在臉頰旁,司優戈看見他也很意外,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十分狼狽,滑過一瞬間的尴尬,很快掩飾下去,對他點了點頭進了電梯。
“優戈,你怎麽了?”司優戈聽見陸勳的聲音傳過來,因為生病耳鳴,他的聲音像是透過一層毛玻璃,有些模糊,也許因為生病,她太脆弱太渴望有人關心,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了焦急和擔心。司優戈晃了晃頭,“有一點發燒,我剛才去買藥,沒想到下雨了。”
陸勳想去碰一碰她的額頭,卻最終克制住,“你看起來很不好,去我家我照顧你,好不好?”司優戈拒絕道,“不用了,我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誰知道話音未落身體不受控制的晃了晃,陸勳連忙扶住她,被她滾燙的體溫吓了一跳,他再沒有猶豫,拿手去探了探她的額頭,沉聲道,“你在發燒,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待着,你不願意去我家,我就來你家照顧你。”司優戈剛想說出拒絕的話,電梯到了十七樓,是陸勳家,他沒有下,而是将她打橫抱起來,“優戈,等你好了以後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不放心現在讓你一個人。”電梯很快到了十八樓,陸勳抱着她走了出去。
身下的手臂結實有力,讓她安心地竟然想要放心的睡過去,司優戈不再拒絕了,也沒有力氣再拒絕。
司優戈朦朦胧胧間感覺自己出了很多汗,一雙手摸了摸她的臉,心有餘悸地輕聲道,“終于退燒了。”她汗濕的難受,蹭了蹭那雙手,那雙手的主人很快拿來了冰毛巾溫柔地替她擦了擦臉,她感覺好了很多,想要繼續睡過去,卻被人托着脖子扶起來,哄道,“乖女孩,吃了藥再睡。”她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乖乖的就着那人的手吃了藥,那人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乖,睡吧。”她安下心來,沉沉睡過去。
司優戈醒過來的時候看見陸勳合衣睡在她卧室的地板上吓了一跳,大腦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發生了什麽。除了身上因為出汗有些難受,她現在感覺神清氣爽,可是陸勳大概是照顧了她一晚上,到了早上才睡了一會兒,此刻蜷縮着睡在地上,下巴上長出了一層青色的胡茬,眼底也是一片青黑色的黑眼圈,整個人都顯露出一副深深的倦容。有幾縷光透過厚厚的窗簾投射進來,照在他的臉上,他的眉毛皺起來,司優戈輕手輕腳地走下床把窗簾拉好,又去拿了一條毛毯替他蓋上,他眉間的褶皺漸漸展開了。
她蹲在他身邊認真地看他,距離上次載他回家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大概是他堅持不去和陳以安扮演假想情侶的節目惹怒了他的經紀人,這半個月似乎又給他接了數不清的工作,他們竟然一次都沒有見過。司優戈的手指劃過他英挺的眉毛……高挺的鼻子……就快碰到他嘴的時候,他忽然動了動,吓得她趕緊收回手不再看他,站起身去洗漱了以後就去了廚房煮粥。
陸勳在白粥的清香中醒過來,他第一反應是去看床上的司優戈,然而如今被子已經整理好,司優戈已經不見了,他又看了看身上的毯子,快步起身,尋着香味到了廚房,司優戈背對着他,正在攪動白粥,聽見他的腳步聲轉過頭來看向他,微笑着問他,“你醒了?”她未施粉黛,頭發胡亂的紮起來,自然沒有平日的明豔照人,可是她神态溫柔,像一個很普通的早起準備早餐的妻子。陸勳晃神,不敢想象曾經出現在他幻想中的畫面此刻真實發生在他面前,喉結滾動好幾次,最終也只是說出一個字,“……我”司優戈笑起來,“不用這麽感動吧?家裏沒菜了,你照顧了我一晚上,我也只能拿白粥招待你了。”陸勳也笑起來。晨光把他們兩個的身影用一條無形的線連在一起。
喝了粥兩個人各自洗漱--司優戈進了洗手間,陸勳回了樓下自己家。
Advertisement
司優戈擦頭發的時候聽見一陣敲門聲,陸勳提了一袋菜站在門口,他沒有弄發膠,頭發柔軟的垂下來,青色的胡茬也已經剃掉了,笑容腼腆爽朗地像一個高中生,“我買了只雞和一些菜,待會兒給你炖雞湯喝,感冒喝雞湯好得快一些。”司優戈應了一聲側身給他讓路,看着他的背影關上門,感覺他們似乎進步飛速,因為她的這次生病一下子進入了老夫老妻模式。
陸勳的手法很熟練,顯然是很擅長做飯,司優戈靠在廚房門上看着陸勳,他已經把雞湯炖上了,正在切洗好的青菜,他穿了一件簡單的T恤,沾了水珠的手臂結實有力,比起之前他好像黑了一些,蜜色的手臂在陽光下的一舉一動都顯得格外性感,肌肉牽動的時候司優戈忽然意識到男人和女人天生就是截然不同的,一個剛硬一個柔軟,他們天生彼此需要,她難得遇上了一個讓她心動的人,這麽巧他也喜歡她,那麽為什麽不在一起呢?為什麽浪費了這麽多時間?
“陸勳。”司優戈叫他。
“怎麽了?”陸勳回過頭看她
司優戈眼神好像在發光,陸勳想,她就是一個勾他魂魄的小妖精,“接下來無論你說什麽,我都會說好。”她眼中流光溢彩,像是在鼓勵他,誘惑他,“你想好要說什麽了嗎?”
陸勳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以後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刀,顧不得擦幹手上殘留的水,一下子過來抱起她,司優戈吓得尖叫起來,嗔怒地打了他一下,聲音是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嬌俏,“幹什麽呀,你還沒說呢。”陸勳看住她的眼睛,似乎要一直望進她的心裏去,“優戈,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你永遠不能離開我。”司優戈看着他認真的樣子,笑起來,答應道,“好啊。”
誰也不知道是誰主動開始的那個吻,從輕輕觸碰,到淺嘗辄止,再到攻城略地,兩個人吻的忘記了一切,只想要把對方吃下去才好,被雞湯溢出來的聲音驚醒,兩個人才如夢初醒,司優戈推了陸勳一下,“好啦,我等着喝雞湯,你快去做飯。”可是兩個人抵着頭,誰都不想離開只想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才好。
二十四孝男友
司優戈和方媛一起吃好午飯,一人捧了一杯奶茶慢慢走回辦公樓,正在等電梯,司優戈接到了陸勳的電話,她接起來以後向方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