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都沒吃……我努力過的,我想放下的,可是優戈,我光是想象你和別人在一起,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樣難受……我真的做不到……我也想放手的……可我做不到啊我做不到……”

司優戈突然不掙紮了,不是因為他的話,不是因為他頹廢的樣子,他哭了。

滾燙的液體從她的脖子裏一直流下去,流過她的左胸房她的心髒,一路往下,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那樣滾燙的溫度,那是他的眼淚。他在她面前已經放下一切自尊。

她無可避免地心軟了,可是這份心軟是因為愛嗎?她不确定。雖然她因為陸勳強烈的占有欲而感到厭煩,漸漸無法忍受于是提出分手,但她很明白,她對于陸勳仍有愛意,她也是血肉之軀并不是鐵石心腸。

她在半空中虛擡了很久的手終于抱住了他的背,陸勳也顫抖了一下,反應過來以後更緊的抱住了她,像要把她融入自己一樣的用力和絕望。她的頭發還沒有幹透,時不時往下滴水,滴到陸勳的身上,仿佛是火種,瞬間燃燒了起來。本就是高度契合的身體,就好像天生就應該在一起,無需多少力氣,一經撩撥便如同星火燎原一般。

陸勳托着她的大腿将她一把抱起來,兩個人吻的難舍難分,陸勳用腳關了門抱着她走到客廳将她抵到沙發上,分開的瞬間,司優戈喘息着對他說,“……去我房間。”一路不知道踢到了多少東西,但此刻誰也沒有心思去管了。床很軟,司優戈覺得自己深深陷入雲端,渾身漂浮不知何處可以停留。那一剎那來臨的時候,兩個人都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陸勳找到她緊緊抓住床單的手,一點一點分開她和床單,強硬地和她雙手十指緊扣,仿佛天生如此,不能分開。

------

司優戈醒過來的時候陸勳還睡着,她看了陸勳的睡顏很久才起身。昨晚的吊帶絲質睡衣已經完全不能穿了,她拿出幹淨睡衣換好,從地板上撿起自己的衣物放進洗衣筐,又撿起陸勳的衣服,思考了一下怎麽處理,他在這兒沒有其他衣服,只好給他熨燙了一下挂好。做完了這些她披上了一件外套去廚房準備早飯。

她打開冰箱拿出五片全麥面包,兩個雞蛋,又倒了兩杯牛奶出來。把牛奶放進微波爐裏定了兩分鐘後微波爐開始發出工作的聲音。

她盯着倒數的時間開始發呆。對于昨晚的事,她并不是不後悔的,陸勳喝醉了,但她清醒着,原本分手了她就已經打算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的,卻因為身體空虛這樣可笑的理由再度交集,但最初的煩躁和後悔過去以後她也想通了,世上男女,大多是情到濃時恨不能抵死交頸纏綿,愛意消逝以後只覺得看對方兩兩相厭,能夠分手後再做朋友的少之又少,但是如今,飲食男女,快餐時代,多的是露水情緣,哪有那麽多一生一世?也不過是□□愉放縱,再糾結也于事無補,她和陸勳的性格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說的難聽一些,她現在也只能就把這當作是□□間的春風一度了。

她煎好荷包蛋剛把早餐端到外面,去洗漱好了出來看見陸勳已經起來了,兩份一模一樣的早餐,區別只在于一份兩片全麥面包一份三片,陸勳看到這個場景心軟成一片,回過頭看向司優戈。她微微笑了一下,“起來了?随便弄了點,你去刷牙洗臉就來吃吧。”陸勳嗯了一聲走向洗手間,和她交錯的瞬間不經意地問道,“對了,你平時住哪兒方便?我搬過來還是你搬回去?”司優戈腳步也停了,轉過來面對着他。

陸勳雖然像是漫不經心的問了出來,可他緊握成拳的手,略略顫抖的尾音無不顯示着他內心的緊張。司優戈沉默了一會,終于開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沒什麽大不了的,也不算什麽。”

陸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似乎聽不懂她在說什麽,司優戈的嘴唇還在開合,然而陸勳已經無法聽見了,他腦海中只不斷重複着她那一句輕描淡寫的陸勳,昨晚的事沒什麽大不了的,他眼圈慢慢紅了,“為什麽?”司優戈有些不忍,但她忽略了這一點不适,耐心道,“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們的性格并不是很合适,而且我總覺得你和我在一起付出太多了,你也應該很辛苦,這對你不公平。”

陸勳覺得她在找一個又一個借口,可是這些借口一個比一個可笑,“優戈,我愛你我願意對你好,我怎麽會覺得辛苦?愛一個人哪裏會去計較公不公平?”司優戈被他追問的無法,深吸一口氣,“好吧陸勳,坦白說,我覺得你控制欲太強了,和你在一起我很累,每一天都很累,你懂嗎?”

這樣一段感情,從來就是不對等的,誰先動心,誰就輸了,所以她走的潇灑,毫不留戀,他站在原地久久無法離開。

陸勳握着她的手臂一路下滑,雙膝跪在她面前,抛下自己的全部自尊,“優戈,我求求你,你不能離開我,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Advertisement

司優戈的第一反應當然是拉他起來,陸勳卻執拗地不肯起來,司優戈拉不動他,只好也跪坐下來。她輕柔地撫着他的臉,眼神溫柔憐憫,有那麽一瞬間,陸勳都要以為她被感動了,會同意和他再在一起。然而他聽見司優戈的聲音,“陸勳,我和陳以安的工作室新開,幫不了你什麽。”

陸勳想,怎麽會有人那麽溫柔又涼薄?

命運

司優戈知道,這一次,她是真的徹底傷透了陸勳的心,拒絕的說法有很多種,可她偏偏選了最傷人的一種。把他的真心全都歸結于利益。陸勳推門出去的聲音不大,可門啪嗒一聲鎖上的聲音卻讓人心猛然一驚。他沒有吃早飯,司優戈坐在餐桌上盯着兩份早餐發呆,過了很久才突然回過神,掩飾一般的拿起面前的牛奶喝,已經冷了,她也沒有了吃的胃口,拿到水池邊倒掉,荷包蛋和面包也全部扔掉,她洗煎鍋的時候手機響了,是陳以安的助理小吳,她最近表現很好,已經不再是助理了,開始管工作室的一部分事,另請了一個小姑娘跟在陳以安身邊做助理。

這次出的事非同小可,原本陳以安前幾天剛得了玉蘭獎影後,陳老板大手一揮給所有工作人員發了獎金,司優戈也有三天的假期,誰知道昨晚有人剛爆料說陳以安的影後是買來的,且說的有理有據,小吳原本以為不過是營銷號博眼球寫的而已,誰知道今天早上一起來事情已經愈演愈烈了,甚至前不久好不容易談下來的那個一線化妝品代言打電話來委婉地表達了對這件事的注意,雖然并沒有說會終止合作,但小吳顯然吓壞了,她不知道是遭到了哪個團隊黑,也不管司優戈還在假期,趕緊打電話過來。

“優戈姐,現在怎麽辦?好多記者打電話過來我都不敢接了,估計你那邊更多,我已經讓以安姐不要接電話了。”

“你做得對,”司優戈一邊說着一邊去拿出工作用的手機開機,果然,爆炸一般的電話轟炸,甚至她剛一開機就已經馬上有電話過來,“現在馬上訂兩張機票,越早越好,我們去香港,不,三張,打電話叫上小鄭也去,先把代言穩住,要是崩了咱們沒有買獎也會被嘲諷死的。”

“好的好的,我馬上去。”

“我會打電話給玉蘭獎主辦方讓他們出面澄清,我們還是不要做任何回應。”

“好好。”

“你再去聯系幾個以安圈內的朋友讓他們在微博上幫咱們說說話。再去找咱們合作的律師事務所請他們拟一份聲明,追究造謠者法律責任,如果24小時後網上的輿論還是一邊倒,就發出來。”

“好的優戈姐,我知道了,機票我定好了,下午一點的,可以嗎?”司優戈連續說了這麽多指令顯然讓小吳心安了很多,語氣也不再焦急。

“可以,”司優戈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十點,“我去理東西,你也收拾收拾。”

事情來得措手不及,司優戈雖然在小吳面前鎮定自若,其實心裏也慌的不行,處變不驚不過是為了穩定軍心,再沒有時間傷春悲秋,時間不多了,她趕緊去房間和洗手間拿要帶的衣物和洗漱用品,還好這幾個月臨時出差是家常便飯,東西都即拿即走。她和小吳小鄭三個人在值機櫃臺彙合後換了登機牌後還有二十分鐘登機,緊趕慢趕,總算是趕上了飛機。

玉蘭獎的官方辟謠很有力,可有些營銷號卻不依不饒,陳以安的演技已經得到了大家的公認,就從她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