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因為時家大權已經完全落在時淵手上了,所以從時父走後,那些時家女回來的也少了,回來也是想在老宅叼一塊肉走。

但像除夕這樣的日子她們是不會來的,畢竟還有老公孩子呢。

于是除夕這天晚上,時家老宅的餐桌上就只有三個人,但菜卻擺了滿桌。

看着幾米長的桌子上擺滿菜,就會一樣一口也會很飽的。她想說這樣會不會太浪費了,但這樣的日子又不想破壞氣氛,便沒說出來。

往日都是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這會兒孫子回來了,還帶着孫兒媳婦和曾孫子,高興不已的時老爺子就多喝了幾杯。

年事已高,酒量再也不似從前了,很快就醉了,沒多會兒就上樓休息去了。

而時淵卻如喝了幾杯清水似的,除了有點酒味兒,完全看不出來他喝了酒。

時淵不想打擾爺爺興致,但溫善又懷着孕,所以在爺爺離開後,就也離開去刷了牙才回來繼續陪着溫善吃飯。

幾十個菜,任憑溫善怎麽吃,也像是沒動過一樣,實在是太多了。

菜品精致,還有許多都沒動過,倒掉實在是可惜了。

她放下筷子,對那些傭人說道:“你們覺得那樣不錯就端過去吧。”

這精挑細選的菜,就是吃完只剩一點他們也是願吃的,只是沒有主子的話,就是倒掉也是不能吃的。

因為溫善畢竟不姓時,聽了她的話還是有些猶豫,但溫善并不介意。

時淵說道:“以後時太太的話就是我的話。”

“是,謝謝太太。”

溫善拉着時淵離開,說道:“誰是時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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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淵怕壓着溫善的肚子,輕輕環抱着她,說道:“都帶着兒子認祖了,還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溫善嘟着嘴不說話,她只是想讓爺爺高興,才不是承認身份。

時淵看着微微嘟起的粉嫩唇瓣,水潤光澤,似是在誘他品嘗,在深入。

順着想法,便低頭含住了那誘人心神的罪魁禍首。

兩人的親近早就不止于此,溫善輕輕的抓着時淵的大衣,主動的張開唇瓣,等君垂憐。

時淵有些失控,但還是記着溫善的身子,不多會兒便松開了,見溫善雙眼迷離帶着水霧,到是很滿意的笑了。

時淵笑起來很看,就像高嶺之花在夏天開了,沒有一絲一毫的冷漠氣息,讓人迷的睜不開眼。

時淵輕輕點了點溫善的鼻尖,說道:“真想讓小東西早些出來。”

随着話落,溫善便感到肚子被踢了一下,便拉着時淵的手放到剛剛的地方說道:“他踢了我一下,肯定是對你說的話不滿,你趕緊跟他道歉。”

說來也奇怪,這孩子乖得不得了,孕吐也沒有,一直安安靜靜的,就連胎動都少的可憐。

完全沒有因為月份大胎動頻繁的困擾,反應擔憂孩子哪裏有問題,每次胎動都要樂好久。

溫善還知道幾次,時淵卻完全沒有感受過胎動,這會兒聽了溫善的話,便說道:“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早些和孩子見面,好滿足我這個做爸爸的心情。”

時淵說完,先前那裏又踢了一下。

時淵一下就愣住了,這就是胎動嗎?他不禁說道:“是在和爸爸打招呼嗎?”

兩分鐘過後,沒什麽反應,時淵又說道:“快點在動一次,爸爸還等着呢?在動一次。”

可惜無論時淵怎麽說,肚子的孩子就是不踢了。

溫善看着時淵笑道:“孩子平日裏都不鬧騰的,肯定是個喜歡安靜的孩子,這會兒動了一下,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時淵擡着頭,很少驕傲的說道:“我的孩子自然是給我面子的。”

只是有了這個奇妙的機遇,在溫善睡着後,時淵還很傻很小聲的和肚裏的孩子說着話,他即想她動,可又怕她打擾了溫善休息。

不過一晚上過去,孩子都沒理他就是了。

第二日,看着黑眼圈的聲音,溫善有些不解,昨天不是睡的挺早嗎?

因為老爺子休息了,溫善又懷着孕,所以十點鐘就休息了。

溫善和時淵下樓的時候就聽見老爺子在說:“今年的老宅總算熱鬧些了。”

一旁的管家說道:“過兩日幾位小姐帶着孩子來就更熱鬧了。”

時老爺子看了他一眼,說道:“來了還不如不來。”

管家一想到她們的所作所為,一時無言,擡頭就看見兩人,便說道:“老爺子,您的曾孫來了。”

時老爺子趕緊回頭,說道:“是嗎?”

看着下來的兩人,笑着問道:“昨天睡得怎麽樣,孩子有沒有鬧?”

時淵回道:“沒鬧。”

時老爺子斜了他一眼說道:“又不是在你肚子裏,你怎麽知道?”然後又看着溫善笑道:“你說呢?”

時淵無語,他昨晚可是和孩子說了一晚上的話,要是鬧的話,他能不知道?

溫善笑了笑,說道:“沒有,這孩子乖得很,一直都沒鬧過。”

時老爺子打趣道:“他這是心疼你這做媽的啊。”

“是啊。”溫善也跟着笑道。

時淵發現溫善就不能和別人在一起,無論是誰,他的存在感總能降低。他攬着溫善到沙發上坐下,說道:“早上想吃什麽,昨天的菜合胃口嗎?要是不合胃口,等會兒就回去,讓張嫂給你做。”

在才剛來一天,怎麽就要走呢,時老爺子說道:“昨天的菜不好吃嗎?那我讓人去把張嫂接過來,你就在這裏多玩幾天,我也好和我的曾孫多培養培養感情。”

溫善說道:“沒,昨天的飯很好吃。”

兩人問的太多,她都不知道先回答誰了,不過她還是選擇先回答爺爺。

時淵有些不高興,說道:“孩子都沒出來,怎麽能培養。”

呃,溫善怕爺爺不高興,拉着時淵的手背說道:“不是都有胎教嗎?那這樣說肯定也錯的。”

不等時淵開口,她又說道:“我什麽都吃,不挑的。”

說完見時淵的臉色依然不見好,便湊到他耳旁小聲說道:“不過我最喜歡吃的是你親手做的。”

這下就放晴了。

時老爺子看着動不動就吃幹醋的孫子,真是無語了,這要外人就算了,自己爺爺怎麽也這樣呢。

看着溫善在他耳旁說了什麽,臉色一下就好了,止不住問道:“說了什麽這麽高興,是爺爺我不能聽的嗎?”

溫善要怎麽開口說她只是在挑好話讓時淵高興嗎?

“善善說她最喜歡吃我做的東西。”時淵有些得意的說道。

溫善:“........”

時老爺子也不禁笑起來,說道:“唉,都說媳婦兒比娘重要,看來是沒說錯了,我做爺爺的這麽多年也沒吃過你做的什麽東西啊。”

時淵卻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我相信爺爺也沒有給太爺爺做過什麽吃的吧。”

時老爺子:“.........”

這臭東西幾年不見,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了。

時老爺子直接跳過,對着忍不住笑了的溫善說道:“等會兒吃了飯爺爺給你準備一個大紅包。”

溫善眼睛一亮,她可好久沒接到過錢了。

然後在時老爺子親自去看早飯的時候,時淵趕緊掏出錢包,拿了一張卡塞到溫善的手裏,說道:“這是我的工資卡,以後就給你了。”

溫善:“.......”

她是不是應該早一點來爺爺這裏。

“我之前的那些卡呢?”

“放在別墅裏呢,你要的話回去給你。”

之前是怕溫善逃走,現在,他可不信她舍得他和孩子。

“好啊。”要,為什麽不要的,她得牢牢的把財政大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裏。最好重新換個卡個存上,這樣時淵就不能凍結她的私人卡了。

不過也就想想,真那樣做是不可能的。

溫善拿着手裏的卡,等孩子大一些,她就可以帶她去旅游了。

時淵看着溫善的樣子,笑道:“小財迷,是我缺你什麽了嗎?”

溫善信誓旦旦的點點頭,說道:“其他的都不缺,就是缺我錢了。”

時淵笑着攬過溫善,摸了摸她的肚子說道:“可別把孩子也帶成一個財迷了。”

溫善正準備反駁,又聽他說道:“不過也沒事,我最不缺的就是這東西了。”

這還差不多,溫善這樣想着了。

吃了飯,時老爺子拿了兩個紅包,分別給時淵和溫善。

他說道:“昨天就要給的,結果喝高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溫善的厚厚一沓,時淵的薄薄一片。

溫善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但當着人打開紅包又不太好,只能忍着說道:“謝謝爺爺。”

看着溫善的小表情,時老爺子說道:“打開吧,可別急壞了。”

溫善一打開,入眼的全是毛爺爺,還有一張卡。

她數了數,有五千。

時老爺子說道:“卡裏有一千萬,算是給你作為孫兒媳婦的見面禮,五千就算是壓歲錢了。”

“謝謝爺爺。”溫善覺得此時就像飲了蜜一樣,可甜了,可高興了。

一旁的時淵見溫善打開,便也順便打開了,裏面就躺了兩張孤零零的紅票子。

溫善也湊過去看了看,沒忍住笑了出來。

時淵面無表情的直接将紅包放在了溫善的手裏,說道:“都給你。”

雖然少了點,但溫善還是來者不拒。

她以為爺爺也會給時淵一張卡呢,不過時淵也不缺錢,意思意思就好,不像她,是真的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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