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回到家,雖然不理時淵,但溫善吃了飯,還是去了書房用電腦上登了自己的微信,不過卻顯示着已異地登錄,需要重新輸密碼,她想着史陽說的那些話,越發肯定是時淵登了她的微信。
早知道就早點改密碼,敗壞她的名譽,哼。
很早時淵就把照片發了過來,她看着上面的兩個人,這次倒像是結婚的小夫妻,是幸福的笑容。
她保存下來,開始給身份證和出生年月塗鴉,然後就發了朋友圈,配字:一對小年輕。
溫善上一次發朋友圈的日期還是四年前,突然爆出結婚,一堆朋友在下面恭賀。
溫善看聯系人的時候看到了良歡,準備删除的事又取消了,就讓她好好感受一下。
溫善的朋友大都知道她和時淵的關系,既意外又不意外,但畢竟好幾年沒聯系了有些生疏,只是說恭喜,祝幸福。
劉小琴看到這個,一口溫牛奶全噴出來了,大早上的收拾的立立正正的就是為了去補一個身份證。
兩人早就結婚了,那為什麽別墅裏的人都叫溫善溫小姐,難道不是溫善一直不同意結婚嗎?為什麽上面的日期卻顯着前年。
劉小琴在下面評論道,都近三十的人了還小年輕,不害臊。
然後立馬又去私聊溫善了,“你們早結婚了為什麽不告訴我?”
“你沒問我啊。”
溫善看着一大波點贊後都是祝福的話,突然蹦出小琴這個破壞隊形的人,然後便是消息提示音。
“時淵在圈子裏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可能結婚都沒有消息,你快快把事情原委都給我交代清楚了。”劉小琴奮力的打着字。
“就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日久生情,然後就領證了。”
“那為什麽別墅裏的人都叫你溫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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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那樣顯得年輕嗎。”
“0.0....并不。”
“都這麽久了,之前也沒有宣布,這之間孩子也有了,為什麽沒有辦婚禮,是不是時淵沒有他表現的那麽愛你?”
“你對這事怎麽想的?”
“時淵看着那麽冷,我對你們之前的愛情故事也聽好奇的,你講給我聽聽呗。”
“對了,現在你都這樣宣布了,那麽準備辦婚禮嗎?”
“辦的話早些通知我,我好請假回家。”
“你們的圈子太貴,還是捂緊我的小錢包逃跑的好。”
“說話啊,說話啊。”
“怎麽沒消息了?是時淵在你身邊嗎?”
“他要是在,你就趕緊開口吼一聲。”
溫善一個問題還沒打出來,就連着跳出了好多個信息,最後只發了一連串的省略號。
“想問什麽去樓下沙發上等着,我馬上下來。”
劉小琴收到這個消息,趕緊穿着拖鞋就出來了。
她本來就住樓下,不到一分鐘就已經在沙發上坐好了。
溫善又看了一些評論,統一回複了謝謝,就關了電腦下樓。
劉小琴看着溫善下來,就趕緊招手,說道:“快來快來。”
溫善用着嫌棄的口吻說道:“什麽時候你也這麽八卦了?”
“這哪是八卦,我只是對事情真相有着好奇。”說完又加了一句,“快兩年了,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就調一點點皮毛給我講一講。”
溫善坐下說道:“一點點?那就是我先說的那樣啊,青梅竹馬..”
“我不是這個意思,再詳細一點,詳細一點,你就講一講你們怎麽認識的?怎麽在一起的?發生了什麽又冷戰了?”
“呃....”
“是不是這中間時淵和別的女人有一腿?”劉小琴追問道。
溫善說道:“你這可不是一點點啊。”
“哎呀,人家也只是好奇嗎?再說了,換個角度,這也是在關心你啊。”劉小琴說道。
溫善不領情的說道:“之前怎麽沒見你這麽關心我?”
劉小琴一本正經的說道:“一開始不熟,後來忙着照顧孩子這不就一直藏在了心裏,這機會一來我不就問了嗎?你就別磨蹭了,快告訴我吧。”
還有一點是,別看着先前時淵對溫善好,萬一時間不長,那問了不是紮人心嘛,這會兒證都領了,她的好奇心也該滿足滿足不是。
溫善看着有些着急的劉小琴,覺得好笑,又不是自己的事,怎麽還急上了,她說道:“我爸媽走的早,姑姑帶着我,後來嫁給了時淵的爸爸,然後我也就跟着住進來了。後來我們就在一起了,然後我對時淵有些誤會,所以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了。”
她之前還想準備點瓜子什麽的,看來是不用了。她換了個姿勢,說道:“還真是意簡言赅啊,不過有誤會就要說清楚,這拖久了就成結了,也成了別人插足的機會。”
溫善聽了點點頭說道:“這話倒是沒說錯,不過那人已經走了。”
劉小琴腦裏猛地跳出來一個人,“不會是良歡良大小姐吧。”
“嗯。”
“也見過她幾次,面上對你好像也沒什麽,就是覺得有些假,一點也不像損友。”
.....為什麽現在都把損友定義成了朋友,就不能适當的誇一下嗎?
溫善看着劉小琴說道:“我這樣的也交不了損友,沒有地方可損。”
劉小琴一頓,說道:“這笑話真冷。”
然後兩人都笑了起來,劉小琴說道:“我還以為一晚上都講不完呢,沒想到十幾分鐘就說完了,總覺得意猶未盡啊。”
她把目光放到溫善身上,說道:“要不你挑一兩個有趣的戀愛故事給我講講,讓我感受感受戀愛的酸臭味。”
“沒想到你一個哮天犬還有這愛好。”溫善笑道。
“為什麽是哮天犬?”
“因為單身狗成仙就是哮天犬啊。”
......
“沒開玩笑,你的笑話真的很冷。”
溫善連着兩次被笑,忍不住撲上去撓她腰上的癢癢肉。
劉小琴一米六的個子,身材勻稱,和溫善比就相對小巧了,就只能被動的四處逃避。
時淵一回來就在樓上看女兒,這會兒睡了就想去找溫善,哪知道書房沒找到人,下樓的時候卻看到她和別人鬧做一團。
“你們在做什麽?”
溫善沒覺得有什麽,只是人來了再這樣也不太好,便起身放過了身下的人。
而劉小琴卻莫名的聽出一種抓奸的意味,她在時家的職業生涯會不會就此結束了,媽媽呀,為什麽時淵一副看敵人的眼神,她是個女的好嗎?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她趕緊站好,理了理頭發,說道:“那什麽沒事我先回房了,你們慢聊。”
戰火蔓延,不要試圖潑水,萬一失誤潑成油了呢,還是離遠點,讓火頭熄滅的好。
劉小琴說完就疾步走了,進屋,趕緊把門關上。
人走了,時淵語氣放輕了一些,說道:“你們剛剛在做什麽?”
“就你看到的那樣,鬧着玩啊。”
原本這些事時淵也無所謂,女生誰沒有幾個好朋友,可自從溫善開始躲他,逃離他後,他心裏暗藏的惡魔跑了出來,他不願意讓除了他之外的人靠近親近溫善。
他知道這種想法是不好的,可他無法克制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裏燃燒的妒火。
看着沉着臉不說話的某人,她想到什麽,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時淵沒有說話,可那樣子分明就是默認了,她聲音大了一度,說道:“小琴是女的,你不會以為我和她能有什麽吧。”
頓了頓,說道:“就算我想,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呢。”
“你想?”
時淵的聲音和先比起來,更差了,溫善也自知好像炸雷了,她說道:“不想,我就那麽一說,啊,你下來了,那念念不就一個人在房間裏嗎,我去看看她萬一醒了哭怎麽辦?”
否決後趕緊轉移話題,念念還真一個絕佳的擋箭牌啊。
溫善向上樓,路過時淵的時候,卻被一陣大力給拉了過去。
突發狀況,讓她本能的尖叫。
想着周圍還有路過的傭人,真是丢人啊,趕緊捂住了臉。
躲在房裏裝死的劉小琴聽到這聲音,心想,要不要出去幫忙了,思想掙紮一番還是放棄了,反正時淵也不會傷害溫善,何必去被打一槍呢。
這樣想着,對剛剛的聲音就自動忽略了,她做點什麽好了,嗯,看點育兒書吧,以後除了溫善,她可能得多照顧一個人。
時淵強攬着溫善上樓去了書房,把門一關,将人抵在牆上說道:“念念睡得很好,不過我們有件事得趁現在做了。”
溫善不想問什麽事,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不是什麽好事,而且還是在他心情受影響的情況下,她掙紮着,想要從這個包圍圈出去,她說道:“沒人看着她,萬一她滾到地上了要怎麽辦?”
時淵低着頭,在溫善的耳旁說道:“那麽小怎麽翻出搖籃。”說完還無意的碰了一下溫善的耳垂。
滾燙的觸感,讓溫善一個哆嗦,她推着眼前人,試圖阻止在她身上作亂的大手,說道:“等等,等等。”
“不能再等了,今天可是‘新婚’,難道不是拿了通行證?”
時淵刻意咬重新婚兩字,然後語氣上揚的說了後面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