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重現的印記
午夜淩晨。
開完秘密會議的卡卡西，輕輕的推門而入，生怕驚了帶土的美夢。
卧室裏，一頭紮在床上卻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着的帶土，聽見開門聲便有些興奮的拉起被子蒙頭裝睡。
帶土沒有留燈，卡卡西像一只瞎了眼的耗子，東搖西撞的摸進了卧室。
反正燒已經退了，帶土也就懶得和他鬼扯喂自己吃錯藥的事。他在等待卡卡西上床的那一刻，好從身後偷襲他，給他一個‘驚喜’。
似乎是感覺到床上的人在裝睡，卡卡西拉開了燈。
被這突如其來刺眼的燈光所激怒，帶土猛地坐起身，朝卡卡西大吼。
“你幹什麽！卡卡西？”
卡卡西猶豫了半天，才緩緩開口，“帶土我知道你才遠征歸來，但是明天，又有一個長期的任務，這次的時限是一年”卡卡西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他在等待他的拒絕，又有些期待他的答應。畢竟完成任務是自己作為火影保護木葉應當做的，而期許拒絕卻又是自己對不舍帶土遠征的私心。
帶土低一言不發的瞪着目光閃爍逃避的卡卡西。你什麽意思？半年了，我才剛回來第二天，你又趕我走？？一年？
如你所願，火影大人。
“帶土，我會給你安排”
“不用了，我現在就走。”冰冷而又失望透頂的語氣，帶土煩躁的披上了外套，踹門而出。
只留下漸行漸遠的身影在在夜色裏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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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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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無數次夢裏沒有不遇見他愛的死心塌地的人，風塵仆仆的歸來。
這年初冬，卡卡西向往常一樣在火影辦公室加班到深夜。
他扔下了手中的文件，伸了一個懶腰，起身準備回家。
一年任務歸來的帶土，還是向往常一樣，跳進了影樓的窗戶，坐上了辦公桌的一角，就把卡卡西推到在案。
“帶土？”身下的人有些驚訝，“提前回來了？”
“提前一個人月而已，把你驚訝成這樣？不希望我回來？”
“等等，帶土這裏是火影辦公”
還沒等卡卡西說完，帶土狠狠的打斷他，“火影，火影，火影的，在你心裏除了火影還容得下別的東西嗎。”
“先回家好不好，吶，帶土讓別人看見的話”
帶土覺得他快要瘋了，差不多一年半都沒有碰到卡卡西一次，總是把火影，木葉什麽的挂在嘴邊，自己對卡卡西來說到底算個什麽。
“讓人看見又怎樣，最好讓他們看看我們敬愛的火影大人在火影辦公室都幹些什麽。”
帶土這次不打算向往常一樣去暴力的撕扯卡卡西的衣服。
“脫衣服。”帶土冷冷的命令到。
卡卡西一動不動目不轉晴的瞪着他。
“聽不懂？我讓你脫衣服。”帶土又加重語調，重複了一遍，他最讨厭一樣的話，要讓他重複兩遍。
卡卡西只能乖乖的脫衣服，發抖的雙手像是在告訴帶土他現在很緊張和害怕。
帶土看卡卡西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你在害怕什麽？”怕我狠狠的占有你？還是怕被別人看見他們的敬愛的火影大人在辦公室做什而對你敬而遠之？
“沒有在害怕什麽。”卡卡西強裝着冷靜。
“手不許抖！”卡卡西便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左手，試圖停止顫動。
不是神威空間，沒有宇智波結界，就在火影樓裏。
沒有吻，沒有戲，存粹是索取與發洩。蓄勢待發。
連夜工作廢寝忘食又好久沒做的卡卡西，害怕的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帶土開始全身躁動起來。“卡卡西，你怎麽回事？這麽久不見你不想我的？搞得每次都好像我在強迫你一樣，是不是這樣你才有快感？”
卡卡西撇過頭，“怎麽會我只是今晚身體不舒服”
身體不舒服？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想和我做！
“接着編。”編不出來，你今晚別想休息。
“一天沒吃東西，覺得有點反胃”
“覺得惡心？所以你想說和我做你覺得惡心？”
“不是帶土你怎麽了？只是一年不見，突然的”被日以繼夜的工作折騰的全身無力，睜不開眼，連飯都沒時間吃的卡卡西驚愕的看着身上的人。
一年？卡卡西，一天不見你我都受不了，所以你和我說一年對你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麽？！帶土沒有再多和卡卡西廢話，一頓亂撞，發洩着自己的憤怒與不滿。
“嗚慢一點帶土”卡卡西乞求般的嗚咽着一點一點往前爬。
“老實點，火影大人。”
嗚咽終于成功變成哭喊。
半小時後。
卡卡西似乎停止了反抗，連哭聲也逐漸變成抽泣，最後停止。
“怎麽不哭了，卡卡西？給我哭！”
似乎是感覺到癱軟的身體，他猛地掰過卡卡西沉在桌上的頭，脖子軟軟的，雙眼緊閉，嘴唇有些發白，表情有些痛苦，領口還被咬破了，留下一灘透明的液體，浸潤，散開。昏過去了？啧，體力真差。
然而他只是呆跨坐在卡卡西身上，看着被折磨到沒反應昏死過去的卡卡西，心裏有些難受。帶土清楚記得卡卡西繼任火影以來，成天沒日沒夜的工作批閱文件，按他說的又一天沒吃東西。又被自己強行摁上了辦公桌，所以才會體力不支倒下嗎
帶土心裏有些自責，嘴上卻口不對心的低聲罵了幾句。“真沒用，等你醒來再繼續收拾你。”
帶土思索了良久，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
在床上，帶土從來不會輕易放過卡卡西，而今晚也是一樣，他不打算給他休息的機會。
帶土撥開卡卡西的眼皮，三勾玉寫輪眼旋轉，卡卡西被寫輪眼喚醒。看見被喚醒掙紮着睜眼的卡卡西，帶土嘶吼出聲。
“卡卡西，你是不是火影當的太過瘾了，把我給徹底的忘了？？”
帶土他要等卡卡西醒來，然後瘋狂肆虐的一進到底，把心裏的不滿與焦躁全部發洩在卡卡西身上。
“我不是，我沒有”卡卡西瘋狂的搖頭，又開始低聲抽泣起來。
你沒有？我不信！先是半年，再是一年的任務，會不會下次直接安排個永世不得回村的任務？？卡卡西！卡卡西！！。
帶土已有一年半沒碰過卡卡西了，他實在是饑渴難耐，他不明白為什麽身為火影的卡卡西為什麽盡給自己安排些長期的遠征任務。是對自己膩了嗎？還是覺得惡心了。膩了，惡心了。帶土神經質的自己給自己扣帽子，頓時憤怒暴虐的情緒噴湧而出，他取出苦無，黑色的亮光在月光下閃爍。
“卡卡西，上次的刺青被佐助用天照燒掉了，今天我要讓它重現在你身上。”
帶土心情複雜的摸了摸卡卡西胸口沒有傷疤比較光潔的位置，“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耐一下。”
“嗚不要疼。”卡卡西嘶喊出聲。
帶土并沒有理他，苦無硬生生的刺了下去，頓時鮮血流出，血肉模糊。卡卡西胸口一起一伏，他痛的拼命求饒，哭喊的嗓子叫的有些啞。
‘帶土愛卡卡西’從上至下，五個帶血的小字又被印刻在卡卡西身上，不過和上次的‘卡卡西愛帶土’相反，順序颠倒了。
帶土俯身下去，吻去了胸口的鮮血。突然有些溫柔的說，“我愛你。卡卡西。”
一整夜，卡卡西就這樣被狠狠的按在桌上，昏倒被喚醒，被喚醒昏倒的耗了一晚上。
此後，卡卡西就算再難，再也不敢給他的暗部大隊長安排任何任務。
對于帶土來說，沒有什麽不是一張床不能解決的問題，如果可以，一張火影辦公桌也不錯。
而對于卡卡西來說，雖說是高高在上的火影，卻只能對他暗部大隊長的話言聽計從。
雖說有點不甘心，但那又怎樣。
————‘帶土愛卡卡西’，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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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困難，沒有力氣，潮濕的雙眼，
差點丢了半條命，
這種感覺一生只想有一次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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