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幸福成劫
時光在靜默中悄悄流淌，流年早已在歲月中被偷換。
轉世的小斑，已經五歲了。
一轉眼，五年過去了。自己離開木葉已有五年之久，不知道卡卡西怎麽樣了，過的好不好，他會怪我嗎？他不會恨我吧
“爸爸，爸爸。”
黑發小孩板起臉，用力的扯着帶土的袖子。抗議眼前這個想事情想的出神的臭老爸，自己剛剛那完美的豪火球他居然全然沒有看到！！
“啊，小斑，怎麽了？”帶土嘆了口氣，五年了，被這個臭老頭叫爸爸還是不習慣啊！！雖然他已經失去前生的記憶了。雖然自己經常故意拿走，小斑喜歡的木制玩具用以刺激他開眼，可是這完全沒有效果！！
“我的火遁豪火球啊？你到底看到沒看到？？”你到底是不是我爸爸？一點都不關心我。小孩拳頭緊握，臉色瞬間由青轉綠，再由綠轉黑。
突然，眼睛裏閃爍着紅光，一勾玉的寫輪眼大大方方的呈現在帶土面前，顯得有些耀眼。
“啊————你的眼睛！！我們走吧。”帶土二話不說，焦急的連神威都忘記用了，抱起小斑朝木葉的方向飛奔。
小斑使勁的掙紮，“臭老爸，去哪裏！！快放我下來！”
“去找你的小情人啊。”
小孩的臉整張開始發黑，我才五歲啊！魂淡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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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久，漫長的等待促使卡卡西沒日沒夜的工作。被告知身體虛弱的卡卡西不再适應火影工作之後的他，親手将火影之笠交到了自己的學生，鳴人手裏。
鳴人順理成章，成為了木葉萬人矚目的七代目火影。
而卡卡西則隐退挂名火影助理，事實上不用再操勞木葉的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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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間，卡卡西的學生都已結婚生子。
鳴人和雛田在一起後，生下了傅人和向日葵。
佐助和小櫻結婚後，也順利産下佐良娜。
傅人和佐良娜一樣，今年都是五歲。不過稍許不同的是，佐助常年任務在外，五年以來，從來都沒有回村看過一次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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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的小河邊。
卡卡西和凱正躺在自己常去的那條小河邊發呆。他發誓自己只想一個人呆着，是那個蒼藍猛獸自己要粘着自己的
紅日西沉。
黃昏落日的殘陽刺痛了他的眼，他擡起手掌，試圖阻擋這有些刺眼的夕陽。
五年了，帶土。你到底在哪裏，再也不回來了嗎？難道真像我之前開玩笑所說，提褲子不認賬，不負責任的逃跑了卡卡西嗤笑，又或者也許帶土早就把我忘了吧。記憶的碎片裏，仿若有個人回轉身來，對他笑得宛若燦爛的星河，夜雨初霁。
指縫之間。
卡卡西模糊的看到，夕陽拖着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風塵仆仆，朝他緩緩走來。
是誰？看不清楚。卡卡西眯起了雙眼，揉了揉眼睛。
“卡卡西。”帶土牽着小斑的手，叫了他的名字。
帶土？卡卡西猛的起身，一頭紮進了帶土懷裏。不知不覺，夕陽已不再那麽刺眼。我的帶土回來了！
看見完全被白毛占有了的臭老爸，心裏有些不爽的猛地松開了本來牽着他的，帶土的手。指着他懷裏的卡卡西問道。
“爸爸，他是誰？”
咔嚓一聲————
卡卡西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爸爸？這個小孩是帶土的兒子？
卡卡西的心比聲音還要冷，那聲爸爸讓他突然間由重逢的天堂堕入無間的地獄。
“帶土，原來五年前你躲躲閃閃的出遠門，是為了他嗎？”
“是。”帶土覺得有些愧疚，“不過這個小鬼是我撿來的。”
撿來的？卡卡西仔細打量着這張酷似誰的臉，一頭張揚的黑發，漆黑如夜的眼眸，宇智波标志性的臉龐和輪廓。帶土，用這麽低級的謊話來騙自己嗎？連用心編謊話的耐心都沒有了嗎？
“果然走了的人就不該回來。”
卡卡西轉身，努力的不讓自己的淚水流下，指甲把掌心掐出血紅。再回頭的時候，卡卡西對着帶土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只聽見心底一個絕望的聲音在耳邊不停的回蕩：說再見說再見不不要
突然一道綠色的旋風朝帶土飛速卷來，他沒有躲，凱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帶土臉上，口中瞬間充斥着鮮血的腥鹹。
“帶土你這個仁渣。卡卡西怎麽會看上你這樣一個仁渣？”凱為受盡了委屈的卡卡西打抱不平。
帶土怔在原地擦着流血的嘴角，想了很久他都不能回答。他看見卡卡西眼裏忽明忽暗的星光，美麗的猶如夏夜的星空，僞裝的平靜如水。
對不起，卡卡西。我先把小斑送到鳴人家，再回來和你解釋。
什麽話也沒留下，帶土拉着小斑轉身走了。
卡卡西看着他的背影，腦子裏想了幾百種他接下可以做的事。我要不要追上去？要不要和他說我是開玩笑的？要不要說有孩子我也能接受？要不要說我其實好想你
但是卡卡西他還是呆站在原地，什麽也沒做。凱剛想追上去，繼續揍這個欺騙卡卡西感情的秦獸，卻被卡卡西拉住了。
“凱，算了。讓他去吧。”
“卡卡西你也太好說話了！”凱緊緊握拳，他拉起卡卡西，“我先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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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宅大門口。
走到卡卡西家門口，凱轉頭看見站在門口猶豫着進退的卡卡西，正拼命隐藏着糾結痛苦的眼神。
凱拉起了卡卡西的手臂，“不想進就先去我家吧！我家裏寬敞！”
“不用了，凱。我先回我的上忍公寓。”卡卡西掙脫了被抓住的手，“不用送我了，謝謝。”
卡卡西轉過身，脫垂着無力的雙手，一個瞬身，消失在夕陽中。
他在想，幸福是什麽？反正絕對不是人世間可以承諾的山盟海誓。
那一定是相依相偎相伴，相濡以沫的度過人生的每一個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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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樓。
啪嗒————
帶土一如卡卡西擔任六代目火影時一樣，一腳踹開了火影辦公室的大門。
“宇智波帶土！”沒有注意到帶土身邊的小孩。鳴人瞬間站起身來，一個青蛙跳躍過了火影辦公桌，飛到了帶土面前，拽起了他的領口，“這幾年你去哪了？你害卡卡西老師還嫌不夠嗎？為什麽還要回來？！”
“漩渦鳴人，七代目火影。我有東西要交給你。”帶土甩開了鳴人的手，把小斑提到了鳴人面前。
什麽叫有東西給他？臭老爸！！小孩幾乎要張牙舞爪。但是一想他好像要把自己交給別人，突然眼眶有些濕潤。
“臭老爸！你不要我了？”
小孩聲音哽咽着，一臉委屈，眼眶裏的眼淚幾乎淌出。
老爸？？鳴人一臉問號。難道，宇智波帶土這個仁渣在外面啊！！太複雜了，想不清楚。
“別問我為什麽，小斑。去鳴人家找他兒子是你自己的意願。”帶土把小孩塞進了鳴人懷裏，甩了甩手，“我走了，以後鳴人才是你爸爸。”
“臭老爸！！你不愛我了？”意識到帶土真的要把他丢下要走的時候，小斑哭的有些撕心裂肺。他發了瘋般的去拉扯帶土的衣袖，“不準走，不準不要我”
帶土看到這樣的小斑，覺得心好痛又有些于心不忍，卻又無法繼續僞裝他的‘爸爸’。最後的他，還是殘忍的推開了小斑，開啓寫輪眼，一陣空間波動，消失不見。
留下搞不清狀況的鳴人和滿臉淚水的小斑兩人呆在原地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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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輕狂的靈魂綻放着刻骨銘心的憂傷，
風花雪月的年華親眼見證直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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