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chapter37

雖然矮人他們在許多方面都極為讓人無語凝噎，但是有些時候不得不佩服矮人，即便他們被密林精靈搜刮一番後，他們依舊能與來自長湖的某人士協商，并且拿出金幣作為報酬交予對方，而且報酬看上去還頗為豐富。

由巴林出面談妥事宜後，他們乘船前往長湖鎮。船身劃開浮冰圍繞的水面，在散發着森森白霧的湖面緩緩向前，為一個目的前往孤山以及都靈之日。

在目睹矮人集齊所協定的酬勞交付巴德，比爾博不得不佩服矮人索林對于每位矮人錢財的精準計算。然後他們按照巴德所說避開檢查，但是随後進入鎮中的道路使得比爾博覺得對方當初所說的辦法，果真是極為特別的辦法。

不過總算成功進入長湖鎮，裹着毯子喝着一杯熱茶，盡管對方所提供的衣物并不合身，但這是比爾博歷經這麽長久以來覺得最為像自己家一次。

夜晚的到來掩蓋他們的蹤跡，因為索林·橡木盾這個名字，古老的記載再度被提及，歡樂的鐘聲将會響起，慶祝孤山之王的回歸，然而山下萬物都将化為烏有，長湖終将生靈塗炭。

曾經流傳的故事再次被回憶，曾經象征着光輝榮耀随着落敗而消匿關閉的大門等待再次開啓，盡管有人受傷，但矮人依然決定盡快前往孤山，不過在此之前他們需要武器，他們決定前去鎮上所有武器彙集之處。

索林·橡木盾用他的誓言，承諾已往的榮輝，他們獲得長湖的支持，他們滿載希望懷抱滿腔激情前往目的地。

理想和現實終歸有着差距，即便他們有鑰匙有地圖還有注釋以及提示，當最關鍵的一步實施時，然而作為都靈一族的傳承者他們卻找不到鎖眼。倘若這種事情發生在其他人身上也許十分難以理解，但是在矮人身上卻十分容易理解，畢竟在矮人身上一切皆有可能，所以最後找到鎖孔位置的是比爾博·巴金斯，毫無疑問。

比爾博回憶思考他們停留在瑞文戴爾，埃爾隆德領主所解讀關于地圖文字，“月之文字，月亮的形狀和季節要和書寫時一致，這些符文是在夏至傍晚所書寫，在兩百年前的新月月光之下，命運眷顧着你索林·橡木盾，同樣的月光，今晚照耀你我。當畫眉鳥敲擊的時候，站在灰色岩石旁邊，借以都靈之日最後的餘晖，将會照耀于鎖孔之上……”

“秋季最後的末月與冬日的初陽同時在空中交會……”，比爾博喃喃自語，所以都靈之日所意指的餘晖是新月之光，而這個絕對不在矮人的思考範疇內。

封閉的石門被開啓，曾經契合于縫隙的塵土散落，流傳的光輝榮耀，歷載輝煌的牆壁大廳，坐落于此的山下王國再度被打開——埃瑞博。

矮人的建築着實不得不驚嘆，比如雕刻比如某些結構再比如某些工藝手法等等。

然比爾博看着眼前曲折的回廊，不由回想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多問，也許會是另一番情景，然而事實卻并非是比爾博他所期待的那樣，盡管在許多過程中比爾博貢獻卓越，但無數次事實都與他說明，他不該對矮人抱有任何正常的思維思考模式。

即便他們不洗澡，不洗頭發，不用手帕不講衛生等等但這并不是重點，重點在于他們往往選擇死胡同到底，并且一旦認定某一件事情，就會持之以恒縱然不合時宜，他們也依舊堅定不移。

所以當比爾博問及矮人王國的象征阿肯寶石時，無可或非對于比爾博的期望，以及在隊伍中的聲望達到前所未有之高度。理所當然被索林賦予最為重要的任務，但一下子面對所有矮人直勾勾的眼神，比爾博覺得這種感覺并不大好，雖然事實情況的确如此。

安靜，無比的安靜，這是比爾博順着回廊小心翼翼向前所得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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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所給與他尋找寶石的信息，不得不說充分考驗他的理解能力，一顆又大又白寶石，唯一的一顆阿肯寶石，只要見到一眼就可以認出來，巴林如是描述。

好吧，按照上述所描述這一條線索，他口袋裏現在就有一顆，還無比滿足上述條件，又大又白不僅唯一而且還很亮。

當他自我安慰，從長廊的石梯轉身而下，所入眼琳琅滿目金碧輝煌，黃金覆蓋的大廳金銀所堆砌的山丘成片成山，比爾博被眼前的這一幕所震驚，傳言非虛。

無數金幣銀幣寶石堆積，精美絕倫的工藝品遍布，看似無比明确的線索，卻無從下手。當比爾博牽一發後，金色的山丘如同河流順勢而下，他看到了金幣之下的巨龍。

整個殿內的金幣随之流動，沉睡中蘇醒的巨龍，無比令人恐懼的氣味在大殿中蔓延。即便是比爾博的無意之舉，但是事實無疑在說明，一切正向着越來越糟糕的方向發展。

“我聞得到你，我聽得到你的呼吸，我感覺到你的存在，你身上有着某樣東西，比如金子打造之物……”那是腐朽的氣味，即便他此時帶着戒指，藏匿于石柱下依舊毫無作用，“陰影中的小偷！”

“我不是來偷您東西的，您擁有無人能及的財富……我只是想瞻仰一下您的威嚴。”

緊張到手足無措的比爾博，依照剛剛藏于石柱後，蕾琳小姐的話語複述，“看您是否正如古老傳說中那樣偉大，但我從不相信那些話！”

随後對方的行為，讓他相信蕾琳小姐所給的建議是可行的，盡管他依舊緊張不已，但是比起先前來說要好上許多。但是他們卻忽視最為致命的一點，那就是矮人的氣味，那是對方無比熟悉的氣味。

劇烈的晃動，随之而來的震動，“我的盔甲堅不可摧刀槍不入，我的牙齒劍如利劍，我的爪子利如長矛，我的雙翼強如風暴，黑暗即将來臨，淹沒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追逐中他拿到了阿肯寶石，如所給于的線索那樣描述，再次戴上金色戒指躲避而開的烈焰，那顆被委托的寶石他帶走，而後抛落的另一顆，被暴露與烈焰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