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彈簧啊,竟然把人都彈起來了,彈彈彈,彈走小肥肉嗎?

後面有冷冷的微笑,白包砸不用猜就知道。心裏暗自打定主意,今天晚餐一定要多吃兩個包子,來撫平姐姐我受損的驕傲。

随後一邊走出院子一邊嘀咕,“就算姐是包砸,也是不屈高冷的包砸。”

茫茫的白雪仍然紛紛揚揚的飄灑,一片兩片,像是這素白大地無處不在的精靈,跟着那嬌小又萌動的身影,沒入兩人眼中。兩人沉思了一會兒,似乎有什麽在兩個人心中回轉。

“師弟從哪裏找到的小姑娘,這般有趣。”如沐春風的聲線,綿長有力的拉長,帶出少年獨有的魅力。

“城門口撿的。”樓紫峪放下藥瓶,明明已經加了糖水,為什麽小姑娘還嫌棄他的凝神湯不好喝,小姑娘外熱內寒,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神魂并不安穩,随時都會飄出去。

納蘭玧北也許只是來看看他,畢竟當今的天機閣,只有他們兩個才是嫡傳的弟子。

因為吃得太多,朱小茄憋了很久實在憋不住了,才磨磨蹭蹭從被窩裏爬出來,小腿一蹬,就往外跑去,妄想用最快的速度解決平生最急的事情。

此時天空暗沉沉,無星無月,還飄着小雪,整個南苑,一片安靜,但是越是安靜她心裏越是發毛,二十多歲的心裏就像如今這小孩子的心情一樣,怕黑怕冷怕什麽東西。

說什麽來什麽,眼前忽然有什麽白影飄過,朱小茄一吓,身體往後一趟,馬上就要倒了下去。卻在這個時候,後領卻被一提,整個人就像一個破布娃娃被提了起來。

她左右掙紮,像是一只蹩腳的螃蟹,被人掉了起來,那模樣滑稽可笑又呆萌。

“噓。”是白天出現過的白衣少年,那個百分百美男子的神秘面具君。

淡淡的香味傳來,沁入心脾,在這冰雪天氣裏,這香氣也能這般芬香讓人歡喜,在朱小茄的心中,他的形象頓時噌噌噌往上增加了三個好感點,至少比樓紫峪那個冷冰冰的木頭醫生強多了。

人好不容易站定了,她捧着手哈着氣,眼神一閃一閃的去看眼前這高高的男孩子,覺得這畫面好清純好唯美,一顆小心髒也砰砰砰跳了起來,好有節奏。

男子低着頭,注視着這個像小白兔的小包子,才這麽點大,瘦弱的皮包骨下這靈魂竟然這般活潑。

“姑娘,你願意和我去看樣東西嗎?”

朱小茄心裏樂滋滋,大半夜的幹什麽,有什麽好事被我碰到了?賞雪嗎?偷東西?偷牛?難道是…。采花?

納蘭公子一定不知道她心裏多麽奇怪的想法。

“好啊好啊,我雖然個子小,把風放哨什麽的還是能做得很地道的。”走了兩步,停了下來,兩手戳着,面上怪不好意思的。

“我先去茅廁,你在這等一會兒啊。還有,不知道公子你會不會給工錢,畢竟一去前途不可知,風險系數也明确不了…”她的腦袋東張西望,眼睛咕嚕嚕轉,在這南苑待了也好幾天了,她算是明白自己的處境,就是一個穿越菜鳥。

要她說她是穿越大戲裏的女主角,她打死不幸,她好吃懶做耍流氓厚臉皮逼急了打架都不在話下,絕對沒有那些瑪麗蘇小說中那些女主應該具有高尚人格尊貴節操。

所以,她還是想怎樣就怎樣,眼前這個可能只有幾面之交的大人物,一定很有錢,既然找她做事,那就一定要付薪酬的,至于多少,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想起薪酬,樓紫峪強加給她的,她一定要加倍收回來。

男子看着她尿遁的背影,只露出來的嘴角上揚,看來他的心情很好,如果今野在這裏看到自家主子這個樣子,一定張大了嘴巴,這真是一年難有一勾嘴啊。上一次微微上揚嘴角,好像是擊退了東岳的敵軍,那個時候,主子才十歲。

等她再回到原地,手中就被放着一塊通體雪白的羊脂玉。她心中也不知道值多少錢,但是她想她不需要,她想要銀子,能花的銀子。但是礙于顏面,只得放到內衣裏放好。

幾個起落,一男一女一高一低就來到了很偏遠處的祠堂。

少年也不說話,朱小茄只得安安靜靜跟在後面一蹦一跳的跟着往裏走,感覺這;裏好陰森,還有點陰風,身體馬上潛能的靠近他,沒想到前面的人似乎感覺到她的絲絲害怕,反手握緊她的小手。

他的手也不是很大,畢竟只有十二歲,被握住後她立馬感覺到一股溫軟的熱氣從手心傳來,這是,內功?好神奇的東西,聽說還可以烤幹衣服,烘幹頭發,甚至還可以烤面包烤燒烤,一邊想着一邊擦嘴角,然後不好意思的在衣服上擦擦擦擦。

男子這個時候注意力全在那祠堂的正前方。

愛妻樓氏賈珍之位。

原來這小哥大半夜不睡覺,就是為了來偷祠堂的,朱小茄搖搖頭,再怎麽看這祠堂也不是一個錢多的地方,就是那錢,又不是這個世界能用的。

更沒想到,這小哥竟然一下就跪了下去。

“母親…”朱小茄大驚,卻在只聽到這兩個字後好像被什麽蒙住了耳朵,再也聽不到周圍的任何聲響,咦這真奇怪,但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聽不到。難道是撞鬼了,她看着淡定跪在那裏唠唠叨叨的男子,只是往他身邊靠近,和他一起跪在那裏,有這麽重的陽氣,應該不至于要命吧。手卻是不敢松開他。

晚上回去後,朱小茄感冒了。

一邊流鼻涕一邊打噴嚏,樓紫峪的臉更冷了。一邊把脈一邊皺着眉不知道在想什麽,朱小茄一個噴嚏打過來也躲閃不及,噴了他一臉。

006俺被錢砸成身份低賤的小女仆了

一邊流鼻涕一邊打噴嚏,樓紫峪的臉更冷了。一邊把脈一邊皺着眉不知道在想什麽,朱小茄一個噴嚏打過來也躲閃不及,噴了他一臉。

朱小茄看到哈哈大笑,嗡嗡的聲音傳出來,悶響悶響的,口裏還嗚嗚說,“哈哈,俺說過要一口唾沫噴死你的,哈哈。”

樓紫峪小小少年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不看了,自己去院子裏跑兩圈,死了最好。”說着甩下手中的那小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樓紫峪,不行,回來。我有錢請你看病,來來給姐好好看看,開點不苦的正宗的藥就行了。”樓紫峪轉過頭一臉狐疑。

“錢?”

“說道錢,你還好意思和我提錢。你喂了俺那麽多歪瓜裂棗亂七八糟的湯藥水,又是把我當小白鼠又是讓我聽你指揮做這做那,話說工錢總是時候給結了吧。”她抱着手臂,一副看資本主義剝削者的眼神挖着他。

看他半天沒反映,朱小茄一下氣憤的跳起來,站在床板上嫉惡如仇的說,“我就知道,我們兩的想法又不在一條平行線上。反正沒工錢我走人,有錢姐留下,除了錢,你還得改善夥食,天天包子包子包子,姐快成包子了。”

一口氣說完,一下跳下床,感覺頭一暈,一下又倒了下去。

樓紫峪條件反射接住,好像氣不過她這麽大嗓門對着他吼來吼去,他這麽大還沒被什麽人這麽大聲的說過。一想手就一松,朱小茄華麗麗摔倒,頭上一下起了一個大包。

眼淚嘩啦啦啦一下像是下雨,頃刻控制不住流下來。

“大老爺們兒欺負小姑娘,還把我嬌嫩的額頭撞了一個包,你賠錢,賠醫藥費,精神損失費,感情折磨費,我碰瓷了,碰瓷了,碰瓷了!”樓紫峪頭疼的看着她,聲音越哭越大,不要說她二十多歲別人不信,就是說她八歲別人都會說她看起來身體年齡好大。

樓紫峪聽不懂什麽叫碰瓷,什麽是精神損失費,什麽是感情這麽飛。

朱小茄一猜,咬牙狠狠的說,“賠錢就是甩銀子砸我,能甩多少甩多少,看我多不順眼就給多少,來吧,土豪,需要你安慰的時候到了。”

朱小茄心裏其實委屈極了,你想你一個貴胄公子哥,這個國家一等一大戶人家,我一個窮酸小孤兒,小乞丐,小流氓,我們兩碰到的概率本來就小,所以一定要好好珍惜緣分,能敲你一棒絕不只是收你一筆了事。

樓紫峪真想撬開她腦袋看看裏面究竟裝了些什麽。不能理解的時候他通常之采取一種措施。

面無表情向後轉大步往前走一定不回頭。

朱小茄憤恨的看着他背影,又是耍高冷,一步并作兩步,沖到他身前,用小身板豪邁的一堵,好像擋住了他的去路。

“萬惡的資本主義啊,哦,不,窮兇極惡的封建主義啊…。”正要窮兇極惡的哭訴,每當這個時候,南苑就會圍觀好多看熱鬧的人,其中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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