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0
雖然度假的日子很美好,但是過的也很快,轉眼又到了該回歸日常生活的時候,再不舍這片美麗的海也要回到該回去的地方了。
崔勝弦是一個不愛出門的人,如果可以他寧願一個人待在家裏,什麽都不做也可以。
孤獨?這個詞他不認同,他有許多陪伴着他的“朋友”,比如那些玩具,每一個都那麽的精致,他相信它們是有靈魂的,不僅僅只是一個玩具,而且它們絕對不會背叛不會欺騙,永遠永遠的都是他的所有物。
占有欲,他承認。
不僅僅是玩具,還包括人。
崔勝弦看了一眼身邊已經睡着的徐秀智,很想很想占用這個人,讓她完完全全是他的人,喜歡的就要得到,這是他的法則。
随着火車輕微的晃動徐秀智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晃動起來,崔勝弦幹脆伸出手把她的頭往他肩膀上靠,這樣會讓她更舒服一點,早上起來的時候徐秀智一直念着困,竟然還賴起床了,真是少有的幼稚模樣。
崔勝弦(認真臉):不過很可愛,她怎麽樣都可愛。
火車依舊緩緩的行駛着,徐秀智睡得很安慰,崔勝弦看着窗外,他身邊的景色倒退着,歲月流逝的既視感,有種另類的美麗。
從包裏拿出一瓶水來,輕輕扭開瓶蓋,這是徐秀智經常喝的水,她似乎喜歡固定某個牌子的東西,包括水。
一直跟在徐秀智身邊的崔勝弦似乎也習慣了這樣的習慣,戀愛是會被同化的,喜歡她或他喜歡的,習慣她或他習慣的,這樣的變化,讓人感受到指尖開始傳遍全身的顫抖,這是一種興奮感,不能說明的感覺,他不是說過嗎,他是一個相信直覺和第一感覺的人。
他不想放手,他已經盯上她了,那麽從現在正式開始好嗎?
“秀智……”聲音很碎,散在風裏聽不清。
假期真好,雖然短暫。
差不多二個小時的車程,徐秀智踩着首爾的水泥地時還有些恍然,舉起雙手來伸伸懶腰,揉揉眼睛,其實她還沒有睡醒,現在有種回學校然後繼續睡的沖動,繼續做那個還沒有做完的夢。
她很喜歡旅行,到各種各樣不同的地方去,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和不同的人說話聊天是她向往的生活,短暫的二天,不,只有一天都讓她額外的留念。如果可以的話,她未來或許會背起一個畫板幾支筆,去完成一個說走就走的旅行,最好是一個人的那種,即使很夢幻的只存在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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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rolloveranddie,歷經生活,掙紮和死亡。
想想徐秀智心裏有些許的觸動呢。
可是生活又将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努那,到了。”崔勝弦伸手在徐秀智面前晃了晃,她剛剛就一直在發呆,從坐上公交車開始就一直。
“啊,到了啊,謝謝你了。”崔勝弦說要先送徐秀智回學校才回家。
“我幫你拿上去吧。”徐秀智的行李雖然不多,不過作為男朋友,即使她一個人可以做的事情他也一定要幫她做,戀愛中的人才會懂的事情。
“好~”
崔勝弦看着徐秀智上了宿舍的樓梯才轉身離開,他也要回家收拾行李,明天又到了該上課的時候了,他不是不想上課呢。
周一的下午,上完課的徐秀智抱着已經完成的畫,經歷了一個月才完成的——《葵》,今天下午抽空要送到首爾的一家畫廊裏,進行寄售。
徐秀智已經是大三的學生,身邊的人已經開始計劃畢業後的打算,本來她學的這個專業就業前景還是不錯的,但是因為現在學的越來越多,找份稱心的工作也不是那麽輕松的事情,充滿競争的現實社會是殘忍的,一份好的工作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再大的夢想也要為之屈服,不過慶幸的是她已經有了目标,在首爾的一家畫廊裏,她經常會拿自己的作品去寄賣,別的不多說養活自己的沒有問題的。
一來二去的和那裏的負責人也熟悉起來,畫廊的創辦人是一位女性,不知道名字,人們都叫她金女士,年紀估摸着是四十出頭的人,上了一定年紀的女人,氣質不是現在的年輕人小姑娘可以作為比較的,這麽說明呢?大概就是時間歲月的沉澱給予的內斂和沉着。
徐秀智對這位金女士很尊敬,原因呢,大概是因為那位金女士生活得很随性,有些破格的生活着,至今還未婚的女人卻一直充滿着自信,也許人們會議論着她,但是卻無法真正插手她,她的生活并不需要男人來填充,擁有足夠的多,不需要借助別人來體現她的自我完整。
是個很讓人羨慕的一個人。
“來了。”畫廊的崔大叔很熱情的招待了徐秀智,她的畫在畫廊出售的價格很可觀,質量比很高,确實是很有實力的人,而且本人的性格也很好,說話談吐都讓人很自在,他和徐秀智的關系一直挺不錯的。
“下午好,這次還是麻煩您了。”徐秀智把手裏的畫小心的靠在牆上,然後才面帶着微笑的走過來。
“怎麽會呢,對了。”崔大叔打開記錄的本子,把她的作品進行錄入,一旦有人看上這個畫就會通知她。“今天金女士來了,就在廳內。”他知道徐秀智對畫廊的主人很感興趣,經常會問起他來,關于金女士的一些事情,無不細致的,而今天正好金女士來了。
“來了嗎?那我去大廳看一下了。”徐秀智聽到大叔說金女士來了,心下一陣激動,就想立馬趕過去,生怕就這樣錯過了一次見面的機會,哪怕遠遠看着她都很好啊,這種小米分絲的心理也只是對着金女士而已,金女士可以說是她的偶像,也是她很尊敬的前輩。
金女士偶爾才會來畫廊,徐秀智真的意義上見過她的次數寥寥無幾,不是她前腳剛走,就是後步就來,總是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錯過。
徐秀智來到大廳,遠遠的就看見了金女士站在一幅畫面前,她做了個深呼吸平緩自己激動的心情,露出一個剛剛好的微笑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