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霸道的獨占欲
不遠處的廊檐下,一個男人含笑看着這一幕,那笑明顯是帶着幸災樂禍的,畢竟,能看到某人吃癟,有時候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如今得以看到,人生總算也是圓滿了。一個不留神,那笑聲就沒控制住。
冷眼一掃,厲恺威的臉色登時沉了下來,“戲好看嗎?”
“馬馬虎虎吧,互動的時候有點生硬,配合不夠默契,不過能看到厲少如此吃癟的模樣,也算是将這些缺點都彌補了,打個八十分吧。”手插在口袋裏,一身純白色的西裝,來人像是沒骨頭似的晃了過來,看到顧歌,彎了彎腰,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嫂夫人好,初次見面,多多指教。”
“滾開。”還沒等顧歌說話,厲恺威直接擋在了她面前,“想要開屏一邊去。”
“吆,吃醋了?”挑眉看向他,來人笑了起來,那一笑,猶如春光霁月、撥雲見日,又仿若一瞬間春回大地,讓人的心也跟着顫了幾顫。就連顧歌這種一向認為美貌不過就是皮囊的人都不由得暗暗咂舌。
“司空珃,你信不信你敢再廢話一句,我讓你這輩子都回不了江城。”厲恺威咬牙切齒的說道,同時轉身将顧歌的頭按向自己的懷裏,那姿态那叫一個霸道。
看着他的舉動,司空珃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年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呢,只要是你喜歡的,別人哪怕是看上一眼都不行,啧啧,你說就你這麽霸道的男人,哪個女人能受得了你啊,嫂夫人真是辛苦了。”
“司空珃”,厲恺威的臉色陰沉的都快要出水了。
“OK,我不說了,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先吃飯,吃過飯我們再好好敘舊,嫂夫人可要多嘗嘗哦,全是這裏的招牌好菜,今晚我請客。”說完,沖着顧歌擠擠眼睛,又一臉挑釁的看了看厲恺威,司空珃轉身走開了。
站在那裏,厲恺威的唇抿的緊緊的,圈在顧歌腰間的手臂都快要将她的腰都給勒斷了。
終于,顧歌再也忍住了,使勁的掙紮起來,“你放開我,疼。”
“啊?哦。”看着她緊皺的眉頭,厲恺威下意識的松開了一些,只是依然維持着環抱她的姿勢。
“拜托,我沒那麽人見人愛,你大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裏。”對于這點,顧歌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的容貌勉強算上中上之姿,如果真說有什麽優點的話,那就是她的腦袋瓜要比很多人轉的快一點。
“不吃了,我們換個地方。”冷不丁的,厲恺威冒出了這麽一句。司空珃這人有多賤,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從他那聲“嫂夫人”喊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很多事情瞞不住了。
摸摸自己癟癟的肚子,再聞着滿院的飯菜香,顧歌的臉上籠上了一層惱怒之色,“厲恺威,你沒完了是不是?要來這裏吃的人是你,現在要走的又是你,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帶你去一個比這裏更好吃的地方。”厲恺威讨好的笑。
“今晚我在這裏吃定了,你要去自己去好了。”說完,顧歌在侍應生的帶領下向房間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厲恺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及至聽到角落裏又傳來那低低的笑聲後,他轉過身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大踏步的跟在顧歌身後走進了房間,末了,還将房間的窗簾拉的死死的,勢必不能讓外面的人看到裏面的一絲一毫。
對于他如此幼稚的舉動,顧歌已經無力吐槽了。
這種強烈的獨占欲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倒是一點都沒有變過,熱戀的時候還能說甘之如饴,可現在只感覺是壓力,壓的人喘氣都覺得困難。
一頓本該愉快的進餐,就這樣在沉悶的氣氛中開始,又在沉悶的氣氛中結束。
回去的路上,誰都沒有說話,回到家後,顧歌直接拿着衣服進了浴室,聽着那嘩啦啦的流水聲,厲恺威的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着,最後終是拿了換洗的衣服去了客房的浴室。
等到顧歌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端坐在床上,手裏拿着吹風機,看到她出來,對她招了招手,“過來,我幫你弄。”
無聲的咽了一口唾沫,抿了抿唇,顧歌走到了他面前,下一刻,直接被他拉進了懷裏,“坐好了,不要亂動哦。”
異常乖順的坐在他的懷裏,顧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感受着那修長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發間帶來的些許悸動,四周突然變的那樣安靜,縱使在吹風機的轟鳴聲中,她竟出乎意料的聽到了他心跳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她都要睡着了,吹風機的轟鳴聲終于停了,看着她那迷迷糊糊的可愛模樣,厲恺威不由得笑了起來,再也忍不住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
四唇相接的那一刻,顧歌猛地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就想要推開他,卻被他輕輕松松的便按住了雙手舉在了頭頂,“顧歌,我們是夫妻,以後你要習慣我這樣對你,明白嗎?”說完,他又用力的啄了一下她的唇。
只覺得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顧歌再次目瞪口呆。
看着她那呆萌呆萌的小模樣,厲恺威吞咽唾沫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後,像是終于忍無可忍,他的手觸向了她胸前的第一粒紐扣,卻在看到她漸漸清明的眸子時終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我忍,不過,總有一天,我會加倍的索要回來的。”說完,他直接翻身而下進了浴室。
自作孽不可活。
這句話果然是沒有錯的。
看着他的背影,聽着浴室裏傳來的水流聲,顧歌的小臉酡紅一片,他身體的反應她知道,只是她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只因她知道,一旦賭出去,那麽賭上的就是自己的一生,而現在她還不确定厲恺威是不是真的就是他這輩子的良人。
一個小時後,帶着一身的涼意,厲恺威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直接将她摟進了懷裏,末了還不忘威脅一句,“不許亂動,否則今晚絕對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