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封神榜盡備新戲
賴詩杏與于方聊天很愉快,看得出他們之前應該有過更多的合作,只是這樣的話,淩蘭與齊萱插話的機會不多。
這樣齊萱沉默下來就更是用一種微妙的表情看淩蘭,而這樣繼續着,氣氛就越來越奇怪了。
四個人正在一種很奇妙的氣氛之中聊天,淩蘭被齊萱看的自己有些尴尬得想要退出來。
這時候陳妮走過來,把又熱過一次的快餐遞給淩蘭,但沒有說什麽話。
“陳姐,謝謝。”淩蘭正餓了,看到有吃的,就高興。不過她也沒忘記陳妮是幫她找文菲的,所以正想借機從這個談話圈裏面出來。
“喲,小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麽能只給淩蘭準備夜宵呢?”于方指着陳妮,似乎是在吃醋。
陳妮笑道:“大方,誰不知道你,晚上八點過後不吃任何東西,就怕我給你準備了也浪費。”
“你們聊着,我先過去吃東西了,不怕長肉的一起來。”淩蘭笑着揚了揚手裏的快餐,在場的女孩子都沒有過去。就算想吃,也要忍住了!
畢竟,她們就算瘦也想着更瘦啊。宵夜這種東西,實在是太讓人覺得萬惡了。而齊萱看着淩蘭就這麽走了也感到松了一口氣。
淩蘭走了之後三個人的談話興致依舊不減,齊萱甚至還要更自在一點。
陳妮與于方打了一聲招呼馬上追上了淩蘭。
“文菲家裏發生了一些意外,所以她現在已經回家了,具體的等着路秀回來和你說說吧。”陳妮看着淩蘭,眼睛也瞥到了淩蘭脖子上的一圈印記。
伸手要去摸,淩蘭向後縮了一下。陳妮問道:“這是怎麽的了?”
摸着脖子上那一圈痕跡,淩蘭感覺到手下的皮膚裏面那種疼痛。齊萱與她素來沒有糾葛,只能說那時候絕對的掌握感讓齊萱太過不能控制了。淩蘭只有一瞬間的窒息感,而且後來齊萱也松開了,她也不打算揪着不放。
“沒什麽,拍戲的時候不小心勒到了。”淩蘭随口解釋一下。
陳妮想了一下,道:“淤痕還是散開比較好,大方那裏有藥酒,不如我拿給你?”文菲也顧不上淩蘭,而路秀實在不像是什麽能照顧好淩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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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陳姐,文菲什麽東西都準備好了的。”淩蘭想着文菲應該是發生了什麽大事,所以也有些想快點看到路秀。
知道她現在擔心文菲,陳妮也就不拉着淩蘭了,說道:“你先回休息室吧,路秀開着車送文菲去機場,現在還不一定回來了。”
淩蘭想了一會兒還是想知道文菲到底怎麽了,便問道:“文菲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陳妮嘆息道:“文菲父親突發腦溢血。”
“哦。”淩蘭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實際上淩蘭對腦溢血并沒有什麽概念,她對現代醫學名詞并不了解。
陳妮想着那邊于方沒有人守着,于是和淩蘭告辭。淩蘭也沒有多留,她現在也是在想自己該怎麽幫文菲。
淩蘭自己一個人要走到休息室那邊,手裏提着一個飯盒。想了半天,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幫助文菲,于是決定用錢。
文菲父親生病了,雖然淩蘭不知道腦溢血到底是什麽概念,但是應該是挺嚴重的病。文菲到底只是一個助理,工作上雖然很受器重,可她的工資也沒有那麽高。錢應該是現在的文菲需要的東西。
打開手機銀/行看了看自己的賬戶,上面還有幾十萬……想了想文菲的賬號,淩蘭轉手就将這些錢轉了一半到文菲的賬戶上。
坐在休息室裏面吃了一點東西之後,手機震動起來。
“喂,我是蕭淩蘭。”淩蘭接通之後沒有看手機屏幕。飯盒裏面還剩下一大半食物,可是她現在沒有什麽食欲。
“淩蘭……你打了這麽多錢給我做什麽?”文菲的聲音帶着太多的不可置信。
“預支你的薪水,折算一下,你要給我白打工五年才還的清。”淩蘭淡定地解釋自己的行為。沒有說自己是想到了文菲家庭條件不好,先借錢給她。
“哦,那我的獎金沒有算進去吧?算進去五年明顯不止這麽點。”文菲這個時候甚至有心情開玩笑了。淩蘭的行為讓文菲感覺很溫暖,而現在她的父親情況也沒有那麽嚴重。心情放松之下,也沒有那麽慌亂了。
淩蘭将打包的盒子扔進自己身邊的垃圾桶:“沒算獎金,你要預支?”
“算了吧,已經夠了。”文菲笑道。這些錢完全夠了,手術,術後恢複,都夠了。
“祝你父親早日康複。”淩蘭仰望星空道。這些天裏面一直做夢,淩蘭的精神狀态也并不好。
“好的,多謝了。淩蘭,你還有戲,自己忙去吧。作為助理,我擅離職守,你還沒有扣我的工資呢。”文菲的聲音很輕松。錢的問題,她還沒有開口淩蘭就為她解決了,當然輕松了很多。
淩蘭感覺到自己有些無聊,眼睛四處亂轉,突然就看到路秀站在房車外面抽煙,淩蘭沒有對路秀打招呼,只是繼續對文菲說道:“你想我扣工資?算了,念在初犯,我給你一次機會,今後可沒有這麽便宜。”
“當然,老板。”文菲那邊傳來一陣嘈雜聲。
“你先忙,我也要開始了。”淩蘭聽到文菲的肯定回應之後就挂了電話。她父親生病,應該是需要照顧,繼續說下去會打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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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蘭從休息室裏面走出來,向路秀那邊走過去。
“蘭花。”看到淩蘭走過來,路秀将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了兩下,确定沒有火星之後撿起來扔到車裏的垃圾桶內。
“文菲回去的時候還好吧?”淩蘭特意過來也就是問問文菲的狀态。
路秀點頭:“文菲看上去還不錯,她外柔內剛的個性,只是父親大病,她不會挺不住的。”路秀和文菲也是在一起很多年的朋友了。
“路秀秀,這兩天你就要多費心了。這個月結工資的時候,讓文菲把她的獎金都給你。”淩蘭打趣道。
路秀擺擺手道:“我可受不起,文菲這個丫頭的錢不好拿。”又不是沒試過,一起上學的時候,就拿了文菲一塊錢就被追殺到天涯,這種事還是不想經歷第二次。
“噗嗤,”淩蘭笑開來,“你呀,把車鎖了,去看看我演戲怎麽樣?”呆在這裏也沒什麽人,路秀沒有人陪着,也無聊啊。
路秀選擇自己在車上玩兒手機,拒絕了淩蘭的邀請。他對淩蘭演戲狀态并不負責,要是淩蘭餓了熱了渴了,他還可以端茶送水,不過他對圍觀沒有興趣。
本來也不指望路秀能給她端茶遞水,淩蘭也就自己回去了。估計那邊也要重新開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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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蘭,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又往哪裏跑了?!”馮焦海不高興地拍腿。
“抱歉抱歉,剛剛解決小事去了。”淩蘭搓着手,抱歉道。
馮焦海揮揮手,讓淩蘭快進入狀态,今晚趕進度,把一些細碎的晚上的戲趕出來。
淩蘭累得找不着北之後,馮焦海總算放人休息了。迷迷糊糊地往回走的時候陳妮在于方的指示下扶着淩蘭。
看淩蘭上了房車才算放心了,于方回到自己車上也馬上就睡着了。
馮焦海真是太會剝削人了,現場的無論演員還是其他工作人員都是可以和大熊貓争寵的人。太久沒有睡一個好覺了,都快忘記躺在床上是什麽樣幸福甜蜜的事了。
路秀看着淩蘭躺下就睡着了,在想着到底要不要把淩蘭叫起來先洗洗再睡。但老板已經這麽累了,還是讓她休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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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純瞪着一雙無神的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前面的淩冷瓊,真不明白為什麽就能這麽快回來。巴黎她還沒有逛夠,還沒有調戲夠漂亮男人們。
不過想想自己還有十張“緣來是你”的演唱會門票,慕純也就感覺自己沒有那麽吃虧了。早知道現在一張門票的價格已經被炒到了五千多塊錢一張,而土豪們為了一張門票也是出價極高,卻沒有一個人願意賣出。
這麽想想還是很有面子的,可惜淩冷瓊不願意去。除了門票,慕純知道淩冷瓊也是受邀嘉賓之一,但被淩冷瓊自己推了。真可惜,如果不拒絕,慕純知道自己就能跟着淩冷瓊近距離觸摸原緋歌了。
淩冷瓊一個人坐在頭排,手中翻閱着朋友給他的新樂譜,都是比較簡單的主題,然而旋律非常動人。
經典的曲目已經被那些歷史上的鋼琴天才們幾乎窮盡了,比如貝多芬,比如李斯特。鋼琴界有些尴尬,新湧出來的曲目卻又缺乏一種力量可以震撼人到重回鋼琴的黃金時代。
這是一件很遺憾的事情,可鋼琴永遠都是音樂界不可缺少的東西。而淩諾一力推行的七弦琴雖然從來都有人在學習,在堅持,可地位依舊沒有明顯提高。
古典音樂界,現在缺少活力。但淩冷瓊依舊有樂觀的心理,因為一代代的天才仍然會不斷的湧現,用他們的光芒來照亮時代。
原緋歌如今能這樣受到期待,正是最好的證明。
如果可以,真想帶淩蘭一起去看看原緋歌的音樂會。
急着回家,大概也是為了讓自己與淩蘭近一點。
近一點是為了什麽,淩冷瓊也不太清楚,但既然自己想了,那就去做。
這是淩冷瓊的處世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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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片場裏面蹉跎了很久,淩蘭總算在自己還活着的時候等到自己的戲份殺青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淩蘭的身上。
破敗的宮室,散落的绫羅綢緞,淩蘭的身上穿着一件鮮紅的宮裝,戴着繁重的首飾,半躺在偌大的床上。
摘星樓燃燒起來,鹿臺也燃燒了起來,于方所飾演的帝辛***于鹿臺,滿目的蒼黃悲涼,他的眼睛看向後/宮深處,無限的留戀。然後于方在淩蘭之前先殺青了,在一邊作圍觀黨。
九尾狐化作人形的鏡頭已經拍了,就剩下補拍蘇妲己的片段了。
“跟我走,我會保護你,你不會死。”秦玉聲現在淩蘭的對面,就在床邊。
“總有人會死。離開這滿室富貴,誰有養得起我?”淩蘭端莊地跪坐起來,一半的身子在黑暗裏嬌美的臉顯出幾分鬼魅,一半又在陽光下卻又更加詭異,透出濃重的恨意。
“富貴過眼虛妄,長生逍遙才是修行的正途。”秦玉聲的聲音很穩,但她的語速有些快,她的聲線也有些抖。
“你可曾真逍遙過?”淩蘭的目光落到前方的秦玉聲身上,黑色的眸子又冷又鋒利,“總有人要擔下這滅國的責任,聞太師殉國了,帝辛***了,孤也要死了,這才是天下衆望所歸。”
“孤不走,大商最繁榮的時刻是孤帶來的,大商最破落的時候也是孤一手造就的。大商永遠屬于我——蘇妲己!”淩蘭擡起頭,顯得無比的驕傲。
秦玉聲看着淩蘭現在的表情,眼中異彩連連。
“姬發不過是有神仙相助,申公豹就是個騙子!滿天諸神都是騙子!他們又憑什麽拿走我的朝歌?”此時的淩蘭面上又是無表情的,無表情卻有火焰在燃燒。
“神是騙子,仙也是騙子!那些聖人就更是騙子!他們都沒有資格拿走朝歌。”淩蘭滿頭的珠寶叮呤當啷作響,一般人帶這麽多的首飾,都會讓人覺得浮誇,但是淩蘭硬生生的穿出了雍容華貴。她的表情平靜,死意已決,目光堅定。
“九尾狐,你逃吧,逃到聖人也不能随便伸手的地方去吧。孤誓死與殷商共存亡!”淩蘭額間的妖紋璀璨生輝,她的目光冷凝,她的表情莊嚴。
“如此,本座……便走了。”秦玉聲知道這個時候的九尾狐是想要讓蘇妲己活着的,可是她沒有辦法帶走蘇妲己。而九尾狐妖活的時間太長了,長到她根本不想死。
“不要走後門,也不要去前門,通過蓮池,一路游出去,不要顯出妖身。”淩蘭揪住秦玉聲纖細白嫩的手腕,在秦玉聲的手腕上用自己的血畫下一連串的妖紋。
一陣閃光過後,淩蘭背對秦玉聲中氣十足道:“妖氣已經封印,滾吧!”
在門被打開後又迅速關上,淩蘭站起來,下了床,甩袖,打開大門,熾烈的陽光将淩蘭的影子拖出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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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兵荒馬亂的幫助淩蘭換上另一套花紋差不多顏色卻完全不同的衣服。一開始她穿的并非正裝,而現在淩蘭的衣服是黑紅色的,象征着帝王的衣服。
走出後/宮的淩蘭,一張嬌豔的臉,臉上是莊嚴的妝容,鮮紅的宮裝變成黑色的帝王之服。
淩蘭一步步踏出去,道具組将一些特制的光打開,蘇妲己這個人是學的妖法,而現在是她的最後一刻,她應該将自己的氣勢升到頂點,所以她的妖氣是要随之行動而散開的,這些特殊的光效就是為了表現這一點。
淩蘭穿過正殿,上到城牆。
刺目的光,無數人的逼視,陽光下,她的臉如此妖嬈美豔,偏生她又如此決絕狠辣,她目光落到這些人身上,目光冷而嗜血,道:“殷商,是孤的殷商;帝辛已死,姬發欺我,孤一死以封印朝歌城,賤人之足不可踏入一步!”
“阻止她!!”胡瑬先生大叫,他便是飾演姜子牙的,姜子牙的反應應該是最快的,所以他要先聲奪人。
這一幕戲有很多的群衆演員,為了顯示殷商的無人與天下大勢所趨,人心所向都在周。
然而,所有的人幾乎都被此時這個妖妃的昳麗容姿給鎮住。他們一愣,淩蘭已經一躍跳落下城牆吊威亞保證她的安全,而她在落到城下的時候黑紅的朝服在豔麗的陽光下面漾開一片血色。
淩蘭安靜地閉着眼睛,感受着特制血漿破開後的奇怪氣味。特效化妝師過來給淩蘭上妝,讓她看起來死的樣子非常凄慘,又要顯得很美。
淩蘭順從地趴伏在地,任由化妝師在她臉上動作。黑紅的血被淩蘭弄破更多的血漿之後蔓延開來。
“也不知道這個血漿能不能被洗幹淨,這衣服真的挺好看的。”淩蘭還在想一些有的沒的。
妖後蘇妲己的殉國似乎就像假象一般,胡瑬手按在“四不像”的頭上,看着地上裝死的淩蘭,露出一絲驚訝,然後又知道自己不能真正的占領殷商王宮而嘆息一聲。
群衆演員依舊敬職表現着大周将士被蘇妲己的死帶來的震撼卻久久不能散去的呆若木雞的樣子。
馮焦海馬上給了一個特寫轉換成長鏡頭,将整座城都拍攝進去,做後期可以做成很宏偉的效果。
淩蘭雖然幾次被打斷,但是情緒很飽滿,馮焦海感覺非常完美。
“咔,休息休息!”馮焦海再一次宣布休息。
入秋以來“秋老虎”依舊厲害,這麽一會兒大家都被熱出一身汗。能聽到休息這個詞,都是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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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工作人員扶起來,淩蘭馬上去換下自己的衣服,身上的血漿也是陳妮幫着一起弄幹淨的。
現在距離黃柳霜選角兒還有幾天,已經有無數人開始飛往美利堅,準備面試了。
諾藍已經說了,女主角的選取就在美利堅,在他的別墅裏面。
而文菲已經處理好了自己父親的事還有家裏面的其他雜事,及時的回到淩蘭的身邊了。淩蘭已經吩咐了文菲幫她把東西都準備好了,今天就要先飛回去,再從BJ市直飛美利堅。
淩冷瓊一定要與她一起走,說是他在黃柳霜的電影項目中擔任了後期配樂。淩冷瓊竟然還是專業的配樂師,這讓淩蘭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依照淩冷瓊以前的病歷來說……他的配樂真的令人滿意嗎?能順利畢業還真是不簡單啊。不過大多數的天才都是有病的,淩冷瓊有點小毛病應該沒有人介意。
淩蘭已經理順了大半的記憶了,自從那一晚看到那個名叫花風姿的女人去世之後,記憶就像被打開閘門的洪水一樣湧出來。
休息不好,外加記憶不斷恢複,淩蘭的臉色一度非常難看。她依靠路秀的化妝技巧才能瞞天過海,沒有被看出什麽不适。
這些日子也真的非常難熬,馮焦海的要求越來越高,淩蘭也只有拼盡全力才能滿足馮焦海的要求,有時候經驗不是勝利輕松的保證,也有可能會成為一種阻礙。
演員的感覺和導演不一樣的時候就會有兩種結果,要不他們互相妥協,要不就是他們大吵一架慢慢磨。
幸好馮焦海也并不是什麽獨/裁者,合理地中和了一下,馮焦海更多的給了淩蘭自己發揮的餘地,拍出來的效果非常好。
淩蘭真的是相當感激馮焦海對她的指點,雖說被壓迫剝削得很嚴重,可在馮焦海的手下,淩蘭還是演技有所精盡。算是有了一種全新的體驗。
雖然淩蘭的戲份已經結束了,可在戰争方面的戲份還有一些,馮焦海除了在看他們的文戲還要監督另外一邊的武戲,雖說他的副導演還算不錯,可相比馮焦海而言還是差了幾分的。
淡然地喝了一口濃茶,馮焦海給自己扇了扇風,有些惬意。
這一次的翻拍《封神演義》,馮焦海相信,一定會給大家帶來驚喜。
淩蘭這個小姑娘,也一定會給所有觀衆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