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童年的初戀(二)

“李傑,怎麽是你?”

婉零的聲音中夾帶着一絲冷漠。這個男生不僅腳踏兩只船,欺騙了她的感情,更是傷害了樂樂,差點破壞了她們的姐妹感情。

李傑微笑:“我約了朋友在這裏,恰巧碰到你們,婉零,你還好嗎?”

婉零愛答不理的說:“不用你操心。”

如果不是欠着錢,婉零早就繞過李傑出去了。

李傑看服務員,說:“我幫她們付錢,可以刷卡了。”

婉零搶先拿過銀、行、卡,甩在李傑的身上,“不用你的錢,我用不起,我們不是很熟。”

李傑接過銀、行、卡,并沒有生氣,只是微笑着。

眼前的李傑和那時候的李傑完全就是兩個人,婉零還記得她第一次見李傑,他害羞結巴的樣子,那個老實巴交的李傑,上大學後,這麽短的時間就變了,現在的他才像是一個富家少爺,婉零差點忘了,他本來就是富家少爺。

婉零把手絹拍到櫃臺上,說:“我把這個壓在這裏,一會我過來贖回去,千萬別弄壞了。”

婉零繞過李傑走出門去,突然婉零回頭說:“李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張假惺惺的臉,讓人惡心。”說完,攙扶着樂樂出了酒吧。

婉零知道,如果樂樂是清醒的,這件事絕對不會這麽簡單就過去,以樂樂的性格,絕對會把李傑罵得狗血淋頭的。

李傑嘴角抽搐着,終究是沒說出什麽話。

服務員收起手絹,小心的放到盒子裏保管,李傑笑問:“我可以把手絹贖回來嗎?”

服務員搖頭,說:“對不起,先生,只能那位小姐自己回來贖。”

李傑還想再說什麽,卻見另一個服務員把裝手絹的盒子端走了,李傑心裏疑惑,這手絹有那麽貴重嗎?怎麽可以抵得上好幾百的酒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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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想不出什麽結果,李傑走進酒吧裏面。

婉零出了酒吧門口,直接打車去樂樂家,樂樂醉了,早些把她送回家休息的好。而且她還着急回去把手絹贖回來呢,婉零心裏也疑惑,為什麽手絹可以抵押呢?而不是手機或者其他什麽貴重物品。

婉零本來是要問的,結果李傑的意外出現,氣的她都忘記了。

樂樂媽見樂樂喝醉了,很擔心,拉着婉零的手問東問西,婉零半真半假的搪塞過去了,她不想讓樂樂媽太擔心。

出了樂樂家,婉零急忙趕回家取錢,盡早贖回手絹。

拿了銀、行、卡,婉零直接趕往天明酒吧。

她氣喘籲籲的沖到了吧臺,把銀、行、卡拍到吧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我…要…贖回…手…絹。”

服務員并沒有接過銀、行、卡,而是微笑問:“這位小姐,我家老板很喜歡那張手絹,請問您可以出售給我們嗎?”

婉零幾乎忘記了喘氣,張着小嘴表情僵硬在臉上,她沒想到對方會提到這樣的要求。

“這位小姐,我們會給您滿意的價錢的。”

婉零回過神,搖頭,說:“抱歉,我不想賣。”婉零眼神堅定,态度決絕。

服務員微笑:“我們老板說,如果小姐您可以出售手絹,您以後在天明酒吧的消費全部免單,包括您帶的朋友。”

婉零震驚的捂住小嘴,不敢相信,就算這個手絹是讨厭鬼家獨自訂做,是絕版的,也不是很值錢吧?再說,讨厭鬼家只是華城首富,并不是說很有名的大明星,也不用把手絹收藏起來之類的。

“小姐,您覺得滿意嗎?”

“對不起,我要贖回來,這個手絹對我有很特別的意義。”說什麽都不能賣的,這個手絹承載着她童年最美好的回憶。

服務員有些可惜,“今天您不能贖回去了,我們老板拿走了,這樣,明天您再來?為了表示歉意,今天給您免單,明天您來直接還給您。”

婉零生氣了,語氣不善:“你們店怎麽可以這樣?買賣不成還要強買嗎?還講不講道理了?我今天就要贖回去,不給不行!”

服務員哭笑,“真對不起,我說的都是真的,您要是想在這裏等到明天,您請便。”服務員不再理會婉零,接着忙他自己的活了。

婉零感覺心裏好像有一座火山就要噴發了,累死累活快速趕到酒吧要贖回自己的東西,結果卻是這樣?真是店大欺客,可就算發火也沒辦法。

婉零反複勸說自己,最後終于冷靜下來了。

“我明早過來取,要是手絹弄壞了,哼!”

婉零對天明酒吧的印象差到了極點,她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到那裏去了。

晚飯過後,樂樂給婉零打來電話。

“婉零,白天謝謝你陪我喝酒,送我回家,以後我們還是最好的姐妹,以後我們還去喝,下次我請你。”

“我們是好姐妹,那麽客氣幹嘛,不過酒就不要喝了,太難受就。”

……

婉零和樂樂聊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才挂斷電話,本來婉零想要和樂樂說童年初戀的男生找到了,可多次話到嘴邊都咽下去了,等他們真的在一起再和樂樂說吧。

婉零很有信心能追到讨厭鬼,雖然那壞蛋身邊曾經女生不少,可她決定先把讨厭鬼收拾服帖了再追他,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而婉零更得意的是她知道讨厭鬼是隔壁班的男孩,而讨厭鬼卻不知道她是隔壁班的女孩,将來有一天他知道了,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吧?

每每想到這裏婉零都想要笑出來。

睡覺前,婉零還是習慣的把白天的事情和殘陽說一說,三個月的時間,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而殘陽是最好的聆聽者,偶爾也會給她好的建議。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窗戶照耀進房間,婉零睜開朦胧睡眼,陽光有些刺眼睛,昨天晚上聊天聊睡着了,睡覺都忘記拉窗簾了。

婉零翻身,把腦袋藏在枕頭底下,好不容易放假了,她才不要起那麽早。

突然,婉零滕的坐起來,她才想起來,有事還要做呢,她要去酒吧贖回手絹。

婉零搓揉着散亂的頭發,嘴裏發出不情願的哼聲,她在心裏把酒吧老板埋怨好多遍了,害她早起。

婉零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已經八點了,和正在打掃衛生的母親打了招呼就出門了。

酒吧門口出來的人特別多,這些應該都是嗨了一晚的人,婉零很不理解通宵泡吧的人,用婉零的感受,純粹是花錢買醉受。

婉零來到櫃臺,服務員已經換人了,正在忙着洗杯子。

“那個…請問我是來拿手絹的。”雖然對酒吧不是很滿意,可她還是心情氣和的說話。

服務員将手機的被子倒挂到頭頂的杯架上,疑惑看婉零,“什麽手絹?”

婉零着急說:“就是昨天我抵押在這裏的一款紫色的手絹,昨天的服務員告訴我今天早上來取的。”

服務員接着洗下一個杯子,手上的動作娴熟流利,“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不然您登昨天的服務員上班再來?”

婉零想要抓狂了,氣沖沖說:“你們店怎麽回事?就是這樣坑客人東西嗎?昨天推到今天,今天又往後推,是不是推着推着再說丢了,然後再賠償我?”婉零氣壞了,聲音學說越大。

一個穿着黑色,剪裁合體西裝的男生從吧臺後面的房間走出來,看他的年齡也就是三十歲左右。

服務員看到男生走來,很客氣的打招呼,婉零猜測應該是管事的領導了。

婉零對酒吧的印象差到了極點,雙手掐腰,挑着眉毛,一副兇巴巴的樣子。

男生走過來,還沒有說什麽,婉零語氣不善:“喂,你是領導吧?快把我手絹還我!”

男生一臉和氣的微笑,“李小姐,請跟我來。”男生說完轉身就走。

婉零感覺蓄力到達最頂峰,然而一拳卻打到了棉花上,說不出的不舒服,婉零更加奇怪,這男生知道她姓李,看他的态度好像是認識她。

男生已經走進房間,婉零也顧不得多想,也跟着走進去,看樣子,想要拿回手絹,還需要在這個男生身上下功夫。

房間的陳設很簡單,靠窗戶一側擺放着褐色的沙發,前面一個深色玻璃的茶幾,門的對面是一套辦公桌椅。

然而讓婉零吃驚的是,讨厭鬼竟然坐在那裏,正埋着頭寫着什麽。

此時,婉零忘記了關門,也忘記了繼續往前走,而是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讨厭鬼,突然一個想法湧進腦海,難道說讨厭鬼就是那個老板?

如果是這樣一切就都說通了,怪不得這個手絹可以抵押,怪不得服務員說他的老板對手絹感興趣。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樣,那該有多害羞啊,婉零突然緊張起來,慢慢的低下頭看着腳尖,偶爾挑起眼睛瞥讨厭鬼一眼。

婉零在想着,現在這個局面該怎樣去面對,她怎麽才能把手絹要回來。

穿西裝的男生微微一笑,悄悄地走出房間,然後帶上了門。

在輕微的關門聲響起之後,少陽放下手裏的筆,緩緩的擡起頭,看向婉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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