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一回合,宋言修VS周程昱

婦兒啊,我今兒個真是太高興!”聊着聊着,宋雲豪伸出一只爪子拍在陳明鳶肩上,後者原本還在笑着和莫母聊婚紗的設計,見狀不由細眉一蹙,然後看向宋言修和莫曉,見二人估計也是吃得有些無聊了,便道,“時間不早了,我看你們小兩口先走吧,你爸喝多了,我一會讓司機接我們回去。莫姐,今天就別住酒店了,我們家客房已經收拾出來了,親家也喝多了,就一起回去吧。”

莫母看了眼莫曉,再看向喝得臉色通紅的丈夫,自然是點頭,“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哈!”

陳明鳶将宋雲豪的手不動聲色地揮開,笑,“一家人哪裏需要客氣。”

莫曉猶豫,宋言修卻抓了她的手,站起來,“那我們先走了,阿姨,伯母,這裏就交給你們了。”

然後禮貌地和二老道別,這才拉着莫曉離去。

……

“你是不是早就想出來了?”出了門,莫曉甩開宋言修的大手,畢竟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她還是有些不自在。她昵了眼宋言修的臉,因為胃不好,他并沒有多喝,所以一點醉态都沒有。

宋言修霸道地牽起她的手,手指摩挲着鑽戒的位置,傳說無名指有一條血管是通向心髒的,而以後,這條通往莫曉心髒的路上,有他宋言修留下的證明。

“我想好好和你過二人世界。”他理所應當地看向她,揚眉不避諱道,“莫小姐,你是不是還沒發現,戒指裏側刻着的是我們名字字幕的縮寫?”

莫曉聞言就去摘戒指,拿到眼前看,果真,裏側刻着“SYX&MX”,她輕輕摸了摸刻上去的字,只覺得心髒一處塌陷,軟得一塌糊塗。

她吸了吸鼻子,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飛快抓住那絲念頭,脫口而出地問道,“我怎麽覺得我爸媽還有你爸媽早就知道你今天要求婚……啊,宋言修你準備多久了!”

宋言修沒有想到未婚妻這個時候不是感動……而是聰明地猜到了自己的預謀,不由幹咳了聲,往前走,臉不紅心不跳地道,“啊,被你發現了啊。”然後腳步加快,像是怕莫曉追上來揍他似的。

莫曉想到自己之前恨嫁……咳咳,而宋先生那一臉一無所知的模樣,再想到劉晨若有些古怪的前後表現,還有徐傑西……

頓時一下子明白過來。

她先是好氣然後就是好笑,最後嘴角揚啊揚,看着前面挺直的背影,腳下一動,便追上去,哼哼唧唧地說道,“宋言修你這大騙子!太不要臉了,你算計我!”

男人愉悅的笑聲随即爽朗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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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只要莫小姐可以嫁給宋先生,臉要了做什麽?我可不是騙婚,我這是——守株待兔,正中下懷!”

“無賴!”

“恩,宋太太。”

“滾,誰是宋太太,我還沒嫁你呢!”

“那戒指還我。”

“才不,戴上了就摘不下來了!”

“對。一輩子都別摘。”

“……勉為其難地考慮下吧。”

男人摟着女人,女人靠着男人的肩,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交纏在一起,仿佛天生就該是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世事再毫無道理,我但願每天握着同樣一雙臂。

(正文完)

給讀者的話:

突然寫着寫着就完結了(懵逼臉)

接下來是番外,宋宋和曉曉的,還有若若和傑西的,以及心歌和周天王的。

然後這幾天也會完結傲嬌那本,之後就是籌備新文,一部古言一部現言。

當然我這個老是欠更拖更斷更的人實在是沒臉保證什麽,只能保證每本都好好寫,盡量不爛尾(感覺很難)哈哈哈,愛你們~

宋&莫番外1:有了

宋&莫番外1:有了

番外1:有了

莫曉和宋言修的婚禮是在塞班島舉行的,因為宋先生知道宋太太有多喜歡海邊,所以直接豪氣地給所有賓客……承包了往返機票、住宿、餐飲,只為給宋太太一個隆重不帶遺憾的婚禮。

但是隆重的同時也意味着……麻煩。

莫曉至今回憶起來都會頭疼地想要敲身側男人的頭,你說你有錢沒處花幹嗎連周程昱、葉青這一圈随便跺跺腳都能引起海嘯的知名藝人興師動衆請來?她和葉青關系還不錯,這倒沒什麽,只是周程昱……想想當時他光是機場的圖就霸占了幾天的頭條,再後來……因為他帶了女伴,這女伴不是別人,還就是她那個追星追得天昏地暗的表妹袁心歌。

很好,徹底成了國內一周的熱點。

當時伴娘劉晨若的臉黑得比她這個新娘還厲害,莫曉忍不住問她為什麽黑臉,結果別人回一句,“我只是擔心哪一天我結婚了,袁心歌直接帶着周程昱說這是她老公……想想婚結了也沒意思。”

當時的莫曉:……我怎麽聽出你幸災樂禍呢==

而宋先生顯然沒有想到原本只是想氣氣情敵的,卻反被蓋住了“風頭”,這個一向喜歡低調的男人,幼稚到後來做了一系列啼笑皆非的事來。這些,不提也罷。

莫曉原本以為結婚後會有什麽不同,咳咳,的确有些不同。但總的來說,兩人相處模式還和以前差不多。

只不過她從劉晨若家搬到了對面==然後每天回劉晨若家做早餐……

不過這種情況只持續了一周,某位醋勁一直很大卻苦于之前沒有正當理由的男人,便将自家廚房如法炮制了劉晨若家廚房的陳設和工具,美其名曰“都結婚了不能天天去打擾表妹的清修”,氣得劉晨若當場要掀桌。

好在,劉晨若在莫曉結婚度蜜月回來後的半個月後,再次回到了日本,并且這次一去就是兩年。這事也暫且不提。

婚後,如果說最大的變化……那一定是某人在夫妻咳咳夜生活上的毫無節制,叫莫曉吃不消。

別看宋言修瘦還病怏怏的,但是一個素了三十多年的老男人,一旦新婚夜開葷了,呵呵,之後的日子裏,用莫曉的話來講,那就是——

煎小黃魚。

正面煎完反面煎,翻來翻去,循環往複。

……

“老婆,早安~”莫曉從睡夢中驚醒,是的,如果你脖子處挂着一個腦袋,脖子上的皮膚還濕漉漉的,能不驚醒?

莫曉幾乎是沒擡眼之前就下意識伸手,推開在自己身上作亂的男人,沒好氣地哼了聲,“你也知道早啊!”

一大早就開始發情!

氣哼哼地扭過身子,莫曉側躺着,閉上眼背對着某人,打算繼續睡。

然而……

“早起運動對身體好。”某人恬不知恥的本領在婚後是變本加厲,朝以恥為榮的地步發展了。大手不老實地從莫曉睡衣下擺伸進去,又開始撩撥。

莫曉皺着眉,彈起,一腳踹開男人的手,她頂着微亂的頭發,溫婉秀麗的臉上帶着一抹妩媚的嫣紅。美目簇火,“宋言修,你适可而止點啊!”

視線卻不是很自然地自男人性感的胸膛移開。

宋言修晨起的聲音很是性感,微啞低沉地扮作無辜地問,“怎麽了我?”說着手又不老實地去摸莫曉的大腿。

莫曉忍無可忍地再次踹開他,直接抱着被子下了床,站在衣櫥前,面癱着臉警告床上衣衫淩亂,渾身透着禁欲美(實際她呸!)的男人,“你這身子骨這麽折騰,小心早衰……”

宋言修知道妻子婚後對自己的“美色”反而更加把持不住,所以他經常迷惑她,尤其是在求歡一事上。他愛極了莫曉的身子,怎麽都不覺膩,而莫曉又是那種悶騷的性子,不逼着她點,就不會動一下的。

他只好哄騙或“硬上弓”,但是……

想起結婚前這女人不只一次懷疑他不行,還在別人懷疑他不行的時候幸災樂禍,他存了“報複”的心思,便索求過了些,不過——

“早衰?”他微微起身,慵懶地靠坐在床上,睡衣的領子大開,露出性感的鎖骨和胸膛,眼睛眯起,唇角玩味地勾了勾,咀嚼着這兩個字,似笑非笑,“老婆,你不乖啊,這麽質疑你老公的能力可不好……”

莫曉在“早衰”兩字落下之際便後悔了,不說她了不了解宋言修瑕疵必報小心眼的黑心腸,就說她這個寫小說的網文作者也知道,男人,像宋言修這種渾身散發着“優越感”的男人,怎麽受得了你質疑他這方面不行?

所以她臉上微抽了下,心裏也是後怕的,她咽了咽口水,抱進被子,見宋言修已經穿了拖鞋要過來,有些結結巴巴地警告道,“我警告你,不許過來!”

“再過來你就喊人了?”宋言修慢悠悠地下了床,朝她走來,像是在回憶這個熟悉的橋段似的(沒錯就是各種狗血言情必備的場景臺詞之一),他很入戲地接道,“你喊啊,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風中淩亂成化石的莫曉:……

媽的智障吧!

再然後,她閉上眼,心一橫,便将一個原本打算忍幾天再爆出來的秘密喊出來了——

“你別過來,我有了!”

一般的,宋言修知道莫曉紙老虎的性子,是不會理會她“你別過來”後面的說辭的,但是今天!

他大手生生在莫曉杯子上頓住,甚至抖了下,眉峰擰起,有些不敢置信似的倒吸一口氣,問,“你說什麽?”

有了?如果他日益精進的中文沒有理解錯,這有了是那個“有了”的意思?

莫曉睜開眼,将被子牢牢護着胸前,背靠着衣櫥,見宋言修這傻愣愣的模樣,不禁好笑,她也的确笑了。

眉眼舒展,伸手掐了下宋先生觸感完美的臉頰,聲音含着惡作劇似的笑,答,“是啊,你沒有聽錯,恭喜你要當爹了!”

喜當爹的某人卻是傻乎乎地看着莫曉被子下掩蓋的肚子,抖着手摸上去,“我……我……真有了?”

莫曉聞言噗嗤笑瘋了,“哈哈哈哈,是我有了!傻!”

給讀者的話:

喜當爹!

宋&莫番外2:圓滿

宋&莫番外2:圓滿

十月懷胎,自從莫曉懷孕後,不止是宋言修對她千依百順,還有兩家長輩更是将她當成易碎的玻璃娃娃似的供着。電腦……她是不被允許碰的,然後她那還剩下一萬字結局的小說,最後是她手寫,宋言修替她一個一個敲着鍵盤更新的。

然後,宋先生直接用官博昭告天下,宋太太有喜了,小說不寫了,然後又給網友發了一波紅包。

莫曉自此便過上了枯燥的斷網生活,但宋先生比她還有慘,直接過上了苦行僧的日子。

就這樣,宋家小王子和小公主在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幹爸幹媽,以及親爸親媽的期盼下,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誕生了。

莫曉生的一對龍鳳胎,這可高興壞了一幫人,徐傑西更是羨慕嫉妒恨了很久,而宋言修那因為不能行魚水之歡的怨念,徹底在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寶貝的降生後,化為烏有。、

成了一個孩奴。

兒子取名宋默(取自諧音莫),女兒取名宋暖。

咳咳,原本宋先生還想出宋與莫、宋戀曉這樣直白肉麻的名字……最後被坐月子氣得差點吐血的莫曉否決了,只同意了他取的兒子的名字宋默,女兒的名字是宋雲豪取的,說是小丫頭喜歡笑,就叫小暖好了。

兩個孩子肯定是鬧人的,但到了莫曉這兒,她這個當媽的反而是最清閑的那個。

只因為宋雲豪太喜歡小丫頭了,陳明鳶對小暖也是疼愛不已,二老在孩子離得開母親後便經常帶着小丫頭到處玩。

而在孩子還小的時候,宋言修更是做足了二十四孝老公和二十四孝老爸該做的。夜裏孩子尿了哭了,都是他起來一手抱一個地哄着,給小家夥泡奶粉喂奶,換尿布。甚至有時候直接帶着孩子就去了公司,一邊處理公司事務一邊帶孩子。

反倒莫曉這個當媽的,成了擺設。

只不過,孩子五歲後就成了小惡魔……

默默和小暖是異卵龍鳳胎,兒子長得像爸爸,女兒像她。但是兒子的眼睛随她,女兒的性格像爸爸。而兒子的性格,恕莫曉直言,不知道像誰……可能比較像宋言修他爸?咳咳,一個愛惹事的熊孩子。

兩個都是小人精,鬧得莫曉是一個頭兩個大。

“媽媽,妹妹今天又将班上的男孩子說哭了!”這天,莫曉去幼兒園接兩個孩子回家,兒子默默看到她的車,興高采烈地甩了身後繃着小臉的妹妹宋暖,撲到靠着車的莫曉身上,抱着大腿仰着小腦袋就開始告狀了。

莫曉無語地瞥了眼兒子幸災樂禍的小臉,敷衍地問,“怎麽又說哭了?”

宋默一臉傻白甜卻自以為小心思瞞得過莫曉地答,“大胖說要娶妹妹做新娘子,妹妹冷着臉說不喜歡胖得和球一樣的大胖,還說大胖再吃下去以後就是廢柴了!”

莫曉:……天地良心,廢柴這一詞不用想,肯定是劉晨若禍害的她女兒。

她不理會喜歡惡作劇的兒子,對性子和丈夫還有閨蜜有些像的冰山面癱女兒輕聲笑問,“小暖怎麽又将同學說哭了呢?”

瞅着女兒和自己七八分像的小臉,她就愁了,怎麽三歲前那個笑容甜美可愛的小棉襖生生成了一個小冰山呢?

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車上,莫曉透過車鏡看了眼津津有味地玩小汽車的兒子一眼,然後視線落在了安靜捧着一本小人書微擰着小眉頭抿着小嘴一派老成的女兒身上,不禁心中好笑,覺得女兒這樣倒有幾分反差萌了。

她不禁問,“一會去爺爺家吃飯,小暖高不高興啊?”公公最喜歡小暖,而她父母更寵默默,陳明鳶是兩個都喜歡,但明顯也比較喜歡閨女點。但長輩雖說難免心裏偏點,但對兩個孩子都是實打實的喜歡。

哪知宋暖原本只是微擰的眉頭一下子擰成了麻花了,她唇角拉了拉,然後悶悶地回了句,“不高興……”

莫曉一怔,“怎麽了?爺爺可是最喜歡你了。”

說完宋默聳了聳小鼻子,剛要不滿,莫曉就淡淡地瞥了眼兒子,“如果默默不淘氣的話,爺爺肯定也最喜歡默默。”

想起自己上回去爺爺家才将爺爺的胡子給拔了……宋默小朋友理虧地低頭繼續玩他的小汽車。

兩個孩子,名字都是娶反了,宋默淘氣頑皮,宋暖呢,小時候愛笑,長大了點就成了個小老太太似的。莫曉經常哭笑不得地和丈夫抱怨,宋言修卻說,挺好的,姑娘要是太傻白甜了,以後被外頭的混小子給騙了就不好了。

對此莫曉只是呵呵,“也對,她媽媽那麽聰明也被她爸爸給騙上船了不是。”

每當這個時候宋言修都會厚顏無恥地哄妻子道,“錯,首先不是騙,再者,我只騙你上床,上什麽船,恩?”

莫曉:……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有經驗。

小丫頭的聲音清脆甜美,但是語氣卻透露着嫌棄,擰着小眉毛悶聲道,“爺爺……好幼稚。”

多的就怎麽也不肯說了,低頭看書。

莫曉原本想教訓女兒幾句,但一想到公公那性子……頓時覺得吧,女兒就是說話太耿直了,也沒說錯。

不過還是對女兒說,“小暖要孝順爺爺,爺爺喜歡小暖,知道嗎?”

車停了。

女兒也沒有回答她的話,因為注意力完全被宋家門外站着的男人吸引住了——

“爸爸!”莫曉給她開了車門,還沒牽她小手呢,這丫頭就燦爛着一張小臉,朝宋言修跑去……

她回頭看着宋言修蹲身寵溺溫柔地抱着女兒親臉頰,女兒那一臉傻白甜的模樣……心裏就不是滋味了。

兒子宋默下車了,見狀,撇了撇嘴角,這一刻母子倆倒是同一陣線般,他抱着莫曉小腿,精致漂亮的小臉上滿是得意,“哼,妹妹就喜歡爸爸,不過也好,默默最喜歡媽媽!這樣爸爸和妹妹就不會和我搶媽媽了!”說完仰着小臉嘿嘿樂,伸手就要莫曉抱。

莫曉被機靈的臭小子逗樂了,正要蹲下抱,身後便傳來一道低沉好聽的男聲——

“臭小子,誰說我不和你搶你媽媽了?”宋言修将懷裏的小女兒放下,一把摟過妻子的肩膀,在莫曉晃神之際偷親了下她光潔的臉頰,然後眉梢微擡地看向癟着小嘴哀怨的兒子,“你媽媽是我的。”

宋默跺腳,“爸爸你無賴!”

莫曉回過頭有些無語地瞪了眼丈夫,“都這麽大人了,怎麽和兒子吃醋?”

宋暖小大人似的抱着手臂,一針見血,“爸爸對媽媽占有欲太強了,哥哥,我們去找奶奶玩好了!”說完還瞅了瞅爸爸,突然覺得爺爺不幼稚了,爸爸才是最幼稚的那個。

哼,爸爸也這麽幼稚,她還是和漂亮親切的奶奶玩。

宋默見狀,牽起妹妹的小手,看着被爸爸抱在懷中的媽媽一眼,“媽媽,我不和你一個陣營了!爸爸壞!”然後又對着宋言修做個鬼臉,随即像是怕宋言修打他似的,拽着宋暖飛快溜了。

只剩下夫妻倆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宋言修蹭了蹭莫曉的額頭,聲音一如當年戀愛那會兒的寵溺溫柔,“我再寵女兒,曉曉也還是我最心肝寶貝的。”

活脫脫一副“別害怕,我不會冷落你”的自得模樣。

莫曉翻了個白眼,掙脫他,轉身朝裏走,但是嘴角卻是止不住地揚起一個甜蜜的弧度。

前面一雙兒女古靈精怪,活潑可愛地朝她招手,“媽媽快來,爺爺又表演雜技了!”

後頭丈夫故作委屈的聲音也傳來,“老婆,等等我!”

莫曉微微擡頭,看了看晴空萬裏的天,內心是無比的滿足。

生活依舊繼續,并且一直美滿幸福地下去。

給讀者的話:

昨天後臺進不去發不了,今天将這章又加了點。發現我真的是一到番外就寫不了多==

原本還想寫個長點的番外,但沒辦法,寫不出。

接下來另外兩對的故事應該也長不了,大概2——4萬字

番外:不棄(1)

番外:不棄(1)

“嘀嘀嘀——”

昏暗的書房內,書桌前卻很亮,一盞明亮的臺燈靜靜地開着,書桌前坐着的女人右手握着鉛筆在素描紙上“沙沙”畫着,聽到鬧鐘聲響,頭也沒擡地将鬧鐘按倒。

書房再度恢複一片靜谧,只餘沙沙作畫的聲音。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畫紙上的人物終于五官輪廓清晰明朗,劉晨若才輕輕松開手中的筆。

右手又是一陣熟悉的痙攣,她抿着唇,蒼白憔悴的臉上帶了一絲隐忍和不耐,左手輕輕按摩了下右手的手腕和五指,等右手恢複知覺了才慢慢身子往後靠。

鬧鐘定的時間是淩晨三點半,她給自己強制性規定必須睡覺的時間。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又一不小心忘了時間啊。

四點了,東京的天還灰蒙蒙的,她望着窗外不算陌生又絕對不能說熟悉的街道,精神一下有些恍惚。

拿起一旁倒扣的手機,開鎖,沒有未接來電,沒有未讀短信。

微信,qq,甚至微博……

沒有一條他的消息。

倒是有幾條莫曉的私信,叮囑她好好休息,還有生日快樂。

她一愣,是啊,生日到了。26歲了。

每年生日,莫曉都會在零點給她發祝福,與其同時,還有一個人,會在私聊中、QQ空間、朋友圈還有微博中發生日快樂的祝福,一定要和莫曉搶那個第一。

如果不是擔心打擾她畫畫或者睡覺,他甚至都會打電話來吵……

只是今年,一條都沒有。他的頭像均是暗下去的。

那個人,真的生氣了吧。不,她閉上眼,太陽穴突突地疼,身子憊懶無力,右手酥麻,腦海裏卻想起那人最後的臉孔——

豈止是生氣,大概是真的對她失望了。

劉晨若閉着眼回想莫曉婚禮結束後的第二天,她見時機很對,便面無表情地告訴徐傑西,她收到了著名漫畫家queen的短信,願意收她為徒。

Queen,那是她設計動漫漫畫後最喜歡的畫家,也是她的偶像和目标。在收到她的短息時,她先是震驚錯愕,而後便是激動和狂喜。

然後便收到了徐傑西的短信。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的,叫她再一次面對這樣困頓的選擇。

理想和愛情。

現實中其實真的存在這樣的矛盾。

她太知道徐家和徐傑西對她的期望,甚至她的父母,他們當初支持她來日本留學,不過是看在她年紀還輕,徐傑西也贊同,所以願意讓她繼續她的學業。

只是現在,不同了。

莫曉都結婚了,而她卻還要回到日本,不知道還要繼續學畫畫多少年,但肯定不少于一年。

徐家等不了。

徐傑西不會再等。

她也……

沒有那個理由再讓人等。

所以她故作冷靜地說,“如果……你就找個好女孩結婚吧。”

誰也不知道她在說出這話時,桌下的五指深深攥緊,心裏一陣疼。

她承認,她從來覺得理想和事業比愛情重要,所以在這樣的選擇面前,她選擇的依舊是自己的夢想。

可是她對徐傑西,從來都不是敷衍和無動于衷。

但她不能自私到讓人一再耽誤。

她至今還忘不了徐傑西當時的眼神,那是一種不敢置信、憤怒、傷心、失望……百味夾雜的眼神。

“劉晨若,你真自私,你永遠只想到你自己,你還是這樣!”然後第一次,他沒有回頭,離她而去。

再然後,她收拾行李,直到候機室裏提示登機的語音響起第二遍,她才收回望着入口的視線,提着行李,上了飛機。

那時候她就知道,這次她是真的傷了他的心。

那個從來都嘻嘻哈哈跟在她身後任勞任怨不怕她冷淡無視的徐傑西,是真的真的,對她失望了。

也許,還是真的要放棄她了。

沒有錯,她自私。太自私,所以她沒有任何理由再主動找他,哪怕是道歉。

莫曉也許是知道他們之間出問題了,所以總會有意無意提起,他變了很多,成熟了些,聽宋言修說工作上可以獨當一面很出色了。

還有他家裏似乎在給他物色結婚對象……

每次聽到這裏,劉晨若一顆自以為無堅不摧、冰冷無情的心髒就會鈍鈍的疼。

是吧,徐家再喜歡她,也被這些年她對他們兒子的無情和冷淡冷了心,更何況他們一直希望他早點成家生子。

睜開眼,劉晨若覺得眼前有些模糊,她無力地用左手摘下自己的眼鏡,伸手揉了揉酸疼的眼睛。

只覺得太陽穴疼得快要炸裂似的。

虛虛嘆氣,這段日子為了完成師父交代的畫稿,她每天熬到淩晨,身體也是吃不消的,但沒辦法,她想要提高,就必須付出更多的心血和努力。

起身,拿起一旁的馬克杯,她沒有戴眼鏡,摸索着出了書房,打算倒一杯熱水。

“叮咚,叮咚——”

客廳漆黑一片,她卻懶得開燈,這時候靜得有些可怕的客廳裏,劉晨若放下杯子,聽到門鈴聲響,不禁警鈴大作。

聽樓上一位阿姨說……最近有不軌的陌生男子喜歡按門鈴吓唬獨居的女性。

很不巧的,在這個小區裏,獨居的不多不少,她就是其中之一。

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想起這事來,眼皮子跟着跳了跳,但是太陽穴同時也抽搐了下。

她閉眼按了按,小聲吸氣,忍着不适,輕輕挪動腳步,雖然天還昏暗,但是淩晨四點還是蒙蒙亮的,所以她不是很艱難地摸索到門口。

拿起鞋櫃裏放置的防狼棒(這個還是莫曉千叮萬囑教她防身的一招),這會兒哪怕是透過貓眼也不一定能看清來人。

開還是不開?

開的話要是猥瑣男怎麽辦?

對面鄰居是一戶溫厚老實的,那家妻子起很早,如果真是壞人,她先教訓下用防狼棒打暈他,然後叫對面的鄰居出來,再報警……

如果不是壞人,誰會這個點叫她?

神游着,她突然覺得右手一陣刺疼,太陽穴也是突突地疼,然後右手一個微痙攣就按動了門把手……

突如其來的疼痛叫她左手無力地将防狼棒滑落,而她自己,兩眼一閉,直接跪坐在地。

暈了過去。

昏迷之前隐隐約約看到門口是一個男人,她苦嘲地想,這下完了。

劉晨若你還想教訓壞人?自己都弱不禁風了,真是不自量力。

給讀者的話:

劉晨若和徐傑西,青梅竹馬、歡喜冤家啦啦啦~

番外:不棄(2)

番外:不棄(2)

劉晨若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下意識擡右手卻發現右手麻麻的沒有力氣,她吓得驚起——

“醒了?別動!”徐傑西和日本醫生聊完便回到病房,正巧看到劉晨若一臉慘白地看着綁了繃帶的右手,他長眉一凝,立即上前。

按住她還挂着點滴的左手。

劉晨若還沒從自己右手的狀況中回過神,就被眼前的男人吸引住全部心神。

他怎麽……會在這?

她記得自己右手突然刺疼,然後暈過去了,所以……那個按門鈴的男人是他?

說不上是什麽滋味,肯定慶幸比惱怒多,但劉晨若看着眼前一年沒見的男人,心情有些複雜。

他依舊英俊,以往總是亮晶晶帶着些玩世不恭的眼睛裏多了些沉穩,她看不懂的深沉。以前……他不愛穿西裝,而現在,他醫生黑色的西裝,一絲不茍。

這個男人,還是她記憶中那個吊兒郎當、嘻嘻哈哈的徐傑西嗎?

徐傑西按捺住心中的激動,面上繃着,“你不要命了?每天半夜還在畫畫?”

他險些脫口而出“畫畫對你而言就那麽重要”,但想到和她如今的關系,便忍住了。

是啊,怎麽不重要?

這下他是不是該感到一絲安慰?至少,她覺得畫畫比她自己還重要,那麽,輸給她熱愛的事業,他不算虧?

但一年前她冷淡的話語還在耳邊反複萦繞,他微抿了唇,神色顯得有些疏離。

劉晨若有一瞬的怔愣,這是她所沒見過所不了解的徐傑西,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和他相處,甚至一句話都開不了口。

最後還是右手上的繃帶叫她轉移了注意力,有些幹澀地問,“我的手……”

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徐傑西凝視女人輕顫的長睫,心疼不已,但是随即而來的則是生氣,她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把自己搞成這樣……

“像你這樣不要命地長時間畫畫,再強的手也會受不住的,醫生說是腕關節炎,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別再動筆,配合吃藥就沒事了。”徐傑西人忍住安慰她的沖動,一字一句複述給她聽。

劉晨若只是失神地望着自己的右手,仿佛沒有聽見般。

腕關節炎……

她早該知道,這樣高負壓的練習是不會有任何作用,反而會讓身體承受不住。但沒有想到,手也會被她弄成這樣。

有那麽一刻,她看着他疏離的面孔甚至想,會不會下一句他就說,“你再也不能畫畫”?

但很快覺得這樣狗血的劇情好像不會在她身上發生。

但是徐傑西的冷淡疏離,叫她心裏有點難受。

心中再多情緒,劉晨若面上都是面無表情,她想了下,長睫顫了下,然後語氣平靜地問道,“你怎麽來了?”雖然語氣平淡的,但如果徐傑西仔細看,便會發現,劉晨若左手無意識地揪着床單,表明她內心其實有些緊張和期待。

徐傑西背對着她給她倒水,聞言将早就準備好的說辭順溜地說給她聽,“今天你生日,剛好我出差,阿姨讓我來看看你。”

劉晨若眸子裏的光稍稍暗淡下去,這樣的解釋再對不過。他沒說他不願意來看她,他還記得今天是她生日,但是前提是……

她媽讓他來看看。

什麽時候兩人之間只剩下長輩的叮囑情分了?

下意識吸了下鼻子,劉晨若想起莫曉說的,他家裏已經開始物色他的結婚對象……

是了,也許現在他已經有了對象?

胡思亂想着,劉晨若神色愈發冷漠,她每次心情不好或者心緒不寧的時候臉色就會很冷,這一點,其實徐傑西也知道。

所以他不動聲色地勾了下唇角,說不上是嘲諷還是幸災樂禍的笑意一閃而逝,随即歸于平靜,将杯子遞給她,“喝點水。”

劉晨若呆呆地伸手,然後兩人皆是一愣,左手打點滴,右手綁着繃帶,她咬了咬唇,然後收回手,低低道,“不用……”

然後後面的“了”字便沒了。

徐傑西直接端着水,往上移了移,杯口便抵着她的唇,她擡頭,望着男人有些不耐煩但又明顯是關心的神色,有種回到了高中那會兒見他的感覺。

像是被蠱惑了般,她有些呆呆地低頭,小口小口地抿着杯子裏的水,動作自然又優雅。

徐傑西這時候才能光明正大地看她,只覺得她櫻唇輕輕啜水的模樣都那麽好看,盯着她水潤的唇,他喉頭上下滾動了下,随即看向別處。

病房裏安安靜靜的,只聽得見呼吸聲,以及偶爾窗外輕輕搖動的風鈴聲。

劉晨若喝了水後便尴尬了,她掩飾尴尬的方式便是佯裝睡覺。

徐傑西似乎也并不想多待的樣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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