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小同桌他哭聲沙啞32
秦昭:“......”
小玺兒:“這女人真不要臉!不僅颠倒黑白還倒打一耙!啊啊啊氣死我了!阿昭姐姐上!揍她!”
秦昭被小玺兒憤慨的小語氣逗笑,先安慰小家夥:“別急,這種東西,姐一拳能打一百個。”
秦昭鎮定地把一只不鏽鋼魚形盤裏面的娃娃菜下進紅鍋裏,然後拎着盤子站起來,“哐”的一聲砸在桌面上,發出巨響。
秦筝和方靈瞬間一哆嗦,驚恐萬狀地看着秦昭。
“你你你想幹什麽?!”
“秦昭你——”
魚形盤的盤沿猝不及防地抵在秦筝脖子上。
秦筝頓時吓得面色發白,瞳孔劇震。
只見秦昭淡然平靜地攪了攪火鍋裏的菜肉,神态從容不迫:“怎麽,怕了?造謠全靠一張嘴,秦筝,你還真是惡臭,要不要讓你同學知道知道你在一中都幹了些什麽,在秦家又幹了些什麽,到底是因為什麽被趕出秦家?嗯?”
秦筝嘴唇抖了抖,強自鎮定:“你血口噴人!”
秦昭冷笑一聲,說:“敢不敢讓大家看看你的手?我當初為抓賊,給我卧室門把手上塗的膠水可是特殊的,遇水則變紅,要不要試試?或許你現在在想怎麽向他們解釋淩晨四點多進我房間幹什麽?”
秦筝面色陡然煞白。
旁邊方靈聞言看到秦筝的神色,忽然就意識到了什麽,緩緩放開挽着秦筝的手。
“筝筝,只要你解釋,我就相信你,別怕她,她不敢對你做出什麽的。”
秦筝苦笑一下:“靈靈,我以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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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別過臉,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
這一幕真真是我見猶憐,能瞬間把人的愧疚值拉到最高。
秦昭收回盤子。
對于秦筝怎麽把自己的朋友哄回來她根本不在乎,只要給那朋友心裏播下一顆懷疑的種子,總有一天會生根發芽。
方靈見秦筝哭了,連忙先把剛才的疑問抛到腦後安慰起好友,結果不知怎麽的回過神來時就已經被好友拉遠了方才秦昭那桌。
徐天溟回來的時候滿頭大汗,先把手中提着的東西送到秦昭面前,俊臉露出醉人心脾的笑容:“阿昭,快看看你想喝哪杯奶茶,我還買了一份楊枝甘露,這個是涼的,不過配火鍋更好,你可以試試。”
秦昭怔怔看着那張白皙如玉的俊容發了會兒呆,然後從袋子裏拿出一杯珍珠奶茶和那杯楊枝甘露,把楊枝甘露遞給了對面的徐天溟。
徐天溟:???
秦昭垂下睫毛,淡淡說:“既然只有一杯,那就對半分,我們一起喝。”
徐天溟:!!!
整個吃火鍋的過程中,徐天溟都帶着甜甜的笑容,每次給秦昭燙好菜送過去時都一副笑容滿面的模樣,讓人忍不住跟着他彎起唇角,聽他講那些或有趣或無趣的事。
故事好壞不論,只要聽着他含笑的聲音,就覺得世間十分美好。
曾有一人,逗我笑,跟我鬧,把他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分享給我,猶如那天上的太陽照耀人心,又猶如黑夜的月亮溫柔皎潔。
令我心怦然。
市賽結果出來後,徐天溟不負衆望拿到了第一名。
十月底,徐天溟和同樣入圍市賽前三名的陳南書一同去往省賽舉辦地,一周後,陳南書回了學校,徐天溟繼續北上,去往京都參加全國物理競賽。
雲城一中高二1班。
已經十一月,同學們都換上了較厚的毛衣或保暖衣,坐在窗邊的秦昭校服外套裏穿的卻仍然是夏日的白T恤衫,單薄的衣衫更顯得她纖小瘦弱,望着窗外天空的側臉白皙幹淨,周身仿佛籠罩着一層淡淡的寂寥。
“阿昭姐姐,天溟哥哥進考場啦。”
“嗯。”
“阿昭姐姐,天溟哥哥做題速度好快,第一個翻卷子呢。”
“哦。”
“阿昭姐姐,天溟哥哥做完了,在發呆。”
“唔。”
“阿昭姐姐,天溟哥哥在草稿紙上畫Q圖,哇啊,畫的是你嗳!”
“嗯......嗯嗯嗯???投個屏。”
眼前出現畫面,秦昭從第三者的角度看到了徐天溟在草稿紙上畫的東西。
二頭身的小人兒穿着黑白拼接的校服,臉蛋圓鼓鼓的,頭發等身長,小小的臉蛋上面無表情,看着就十分嚴肅,酷酷的小表情配上小女孩兒圓嘟嘟的臉蛋,怎麽看怎麽萌。
秦昭:“......”
畫完了Q版秦昭,徐天溟又在旁邊畫了一個Q版的自己,同樣是黑白拼接的校服,男孩子笑容十分陽光肆意,英俊帥氣的小臉快要湊到女孩面前,兩只小手背背後,緊緊握着一束黑筆畫出的卻幾乎能明顯看到每一片花瓣的玫瑰。
男孩頭上寫了一句話:阿昭,做我老婆好不好呀?
緊接着徐天溟又在女孩頭上寫:好。
然後徐天溟無聲笑起來,明亮的桃花眼中滿是愉悅和思念。
秦昭本來挺無語的,可看到徐天溟控制不住上揚的唇角,眉目間的冷意又緩緩消融,化作一道微彎的弧線,唇角勾起。
這小同桌......還挺甜。
不再看某人的傻笑,秦昭讓小玺兒關了投屏,專心聽課。
徐天溟從考場出來,迎面走過來一個身穿銀灰色西裝的年輕男人。
男人和徐天溟差不多高,只不過氣質成熟穩重,清俊的眉目與徐天溟相似度達到五分,任何人一看都能察覺到這兩人肯定有關系。
男人走到近前,先遞上自己的名片,徐天溟接過之後再進行自我介紹:“徐同學你好,我是徐氏集團董事長徐天胤的特助文琛,我們董事長想請您過去說幾句話可以嗎?”
徐天溟:“......”一臉懵逼。
只不過,回過神來,靜靜思索一番便猜到了男人的來意。
可能在某個他不知道的時候被人看到了,在那董事長面前提了一嘴,而他偏偏身世又特殊,就被人調查了,現在他們可能猜測他是某人的親生兒子,所以就像把他叫過去看看。
——可是,憑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