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二天蘇可又像之前一樣準備兩份冰糖雪梨，不過這次宋随倒不是附帶的。
畢竟人家昨天可是請造型師給自己做了個可愛俏麗的新造型啊。
雖然自家老板一定不會知道他自己是被順帶的，但……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事蘇可有些做不出來。
所以這次是特意為宋随做的，沒放他不喜歡的紅棗。
不過将東西送進去的時候，和昨天一樣人不在。
這讓蘇可抱着焖燒杯“唔——”了幾秒鐘後，将東西往桌子上一放，就噠噠噠往外跑了。
好！今天她就去七樓晃一眼就上來！
趁着老板不在就不務正業，試圖偷懶的追星少女抱着要送給愛豆那一份，直沖電梯。
風風火火的樣子讓剛好從茶水間出來的接待助理見了，正揚了笑準備叫住蘇可，并趁着宋随不在和她閑聊兩句，最好是能問問她的發型是在哪裏做的時候。卻連開口都來不及，蘇可便已沖進了電梯。
“咦？”接待助理眨眨眼，聳聳肩後便繼續往回走。
估計是急着給小宋總送東西吧。
接待助理倒也沒多想，準備等蘇可回來後再和她聊一聊她新做的發型。
但剛回到座位上便發現公司內部群異常熱鬧。
當然熱鬧的是私下小群，除了一樓的接待外，還有一些助理和各樓層職員。總之可說是彙集了所有資深的八卦成員。連群名也取的是“茶水間八卦”這樣的名字。
接待助理好奇點開，往上滑了好一會兒又看了幾分鐘，這才明白這次讨論的竟然是自己剛剛才見到的蘇可。
原來她的新發型是昨天去三樓的時候，趁着宋随高興，搶了人家一女團成員原本的發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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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張老師親自操刀？？！
這面子也太大了吧？
接待助理看着裏面的人，一個個在表示羨慕的同時，還忍不住冒酸。
【我見過這個新來的助理，看起來乖乖巧巧的，話不多人也挺老實的呀。】
但剛說完便有人跳出來反駁，【切，哪個有心機的是寫在臉上的啊？她這樣的才是最可怕呢，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陰你一把，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說得有道理。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這個助理估計沒那麽輕易被小宋總給辭退。哎，我跟人打了賭，看這樣子是要輸掉了。】有人唉聲嘆氣的表示這一點都不科學。
接待助理又看了一會兒便将小群關掉往打印室走，至于剛才那些話，她作為一個早就在這種八卦群混了很久的資深群員來說，估計就沒多少真的。
說白了也不過是一群三姑六婆沒事幹的嚼舌根而已。
至少她這段時間接觸的蘇助理，看上去并不是這種人。
并不是這種人的蘇可在七樓晃了一圈後，依舊和前兩天一樣沒看見自家愛豆，焉焉兒的她只好抱着焖燒杯往回走。畢竟小小偷懶幾分鐘可以，時間久了也不太好。
想到這裏蘇可腳步便加急了些，恰好此時靠近電梯處的錄音室從內打開，屬于少女的嘻嘻哈哈聲音便傳出，然後是七八個風格各有一同的女生便說說笑笑的走了出來。看樣子應該是剛剛錄制完歌曲。
正走近的蘇可自然讓人産生下意識的動作，朝她的方向瞥了一眼。
這一瞥不打緊，七八個女生立刻認出是昨天跟着小宋總來的助理，愣了一下後互相交換了眼神，随即有些期待的看向四周。好像是在找尋理應和她一起出現的宋随。
萬萬沒想到蘇可其實是在“開小差”。
當然和同伴站在一起的短發女生自然也看見了蘇可，只是比起其他人對宋随的期待，她現在的注意力反而是在蘇可的新造型上。
越看越覺得蘇可微卷俏麗的短發好看，越看就越生氣。
要不是因為蘇可，說不定自己就能做這個造型了。現在可好，就因為她橫插一杠，就變成她的了。
憑什麽啊？！
短發女生看着走近的蘇可，心裏很是的不服。
但就算再不服臉上也不能顯，還跟着同伴紛紛招呼“蘇助理。”
蘇可一愣，一門心思只想着回去的她倒是沒留意這群少女是誰，直到對方開口打招呼，才停了腳步從其中一兩個較為眼熟的女生認出是昨天才見過的女團成員。
忙停下腳步沖她們笑，“不好意思，剛剛沒留心。”
“沒關系嘛，我走路的時候也經常喜歡開小差。”其中一長發女生笑着開口，很善解人意且親昵的上前挽着蘇可，一副關系不錯的樣子好奇問，“蘇助理啊，你到這裏來……是小宋總也在嗎？那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聽聽我們剛錄制的歌啊？”
話音剛落其他人也眼睛亮亮的附和點頭，“是呀是呀，我們這次錄得很棒的。”
“額……”蘇可對于這份突如其來的熱情感到有些不自在，但還是笑着沖她們耐心解釋，“老板沒來，我是以為老板在這層樓，所以來找找看的。”
“哦……這樣啊。”大家有些小失望，別看女團成員均是十八、九歲，最多二十出頭的年紀，但她們多是從小就接觸這個行當，比起蘇可不知道“成熟”多少，所以恰好到好處的表現失望後，卻又反過來勸她，“沒事拉，我們就是随便問問的，那蘇助理你有事你先忙？”
說完便一面笑着一面給她讓路。
蘇可雖覺得女團們對自己說“沒事”時感到哪裏怪怪的，但見對方主動道別，倒也覺得能立刻結束交談不錯，便沖她們笑着點點頭，随即擡腳準備離開。
但才動，卻不知道被什麽給絆了一腳，在衆人的驚呼中整個人都向前跌去。
悶騷杯砸到地上，和地板發出摩擦聲滑出不遠的距離，然後滾到角落才勉強停下。而蘇可也摔得不輕，膝蓋和手肘都火辣辣的疼。
這變故太快，誰也沒料到，所以蘇可摔下去時也沒人反應過來扶住。直到現在才回神，七手八腳的伸手将蘇可扶起來，臉上帶着焦急的詢問她，“蘇助理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們陪你去醫護室啊？”
“沒事沒事？”蘇可忍着痛在衆人伸手虛扶的姿勢中自己爬起來，沖她們笑了笑，“謝謝，就是摔了一跤，是我自己沒當心。沒事沒事。”
其中一女生跑去幫蘇可撿起焖燒杯交回到她手上，“蘇助理，你的東西。”
“謝謝。”蘇可接過，又拒絕了女團成員要陪她去公司醫務室的建議，道謝後自己忍着痛朝電梯走去。
等電梯門關上，确定蘇可已離開後，女生們才互相彼此看看後繼續往回走。一面走一面笑着讨論剛才，“這個蘇助理走路真不當心，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平地摔？”
這故作幽默的玩笑，放在剛剛才跌倒的人身上，說實話很不合時宜。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年紀還沒怎麽經歷過同樣的戲谑，所以除了從小踏足娛樂圈的幾個女團成員外，其餘三個新人都有些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其中便包括那名短發女生。甚至一面笑的時候還問剛才第一個主動和蘇可打招呼的女生，好像真沒察覺到什麽似的開口，“隊長，你們怎麽不笑？哇……你們笑點好高啊。”
說到底這種事也只能算是小事。
但人品卻偏偏是從小事中看出的。只是因為不關自己的事所以雖然反感，卻又不到能夠為此引起争吵的地步。所以隊長和其餘三人彼此看了一眼後，對另外三人開口，“走吧，我們還要去練習舞蹈呢。”
“好啊。”剛剛趁機“報仇”的短發女生爽快的回答，剛才的心中郁悶，此時已一掃而空。
真可惜。怎麽沒摔破下巴，或者磕斷牙齒呢？
短發少女想着，卻不知道她臉上極力隐藏卻還是露出了些許的得意，讓其中一女團成員看得清楚。
而且短發女生一定想不到，剛剛她偷偷伸腳絆蘇可的舉動，也被對方看了個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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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可一出電梯，剛剛彙總完資料要交給陳秘書的接待助理，一擡頭便看見她這個狼狽樣，“哎？”了一聲後趕緊放了手上東西從接待臺繞出來扶蘇可一把，“蘇助理，你這是怎麽了？”
“哦。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蘇可沖接待助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是我的焖燒杯摔掉了漆。”
底部還凹進去一點呢。
一定是摔倒地上的時候，剛好那個角落地。
“哎，杯子嘛，要是壞掉了再買個就是，重要的是人沒事就好。”接待助理沖蘇可笑着說，和她一起回到她的辦公桌，看了看手肘上的青紫後說，“你等等，我打電話讓行政送藥上來。”
“嗯。麻煩你了。”蘇可點點頭，很感激的沖接待助理說。
“小事。”接待助理笑應後便回自己的位置，打過電話給行政後正準備拿上資去交給陳秘書。卻在欲轉身時好像想到什麽，便又慢慢回身，思索了下點開剛剛關上的內部小群，敲打鍵盤。
【哎？你們說的那個助理，我好像聽人說她自己不小心跌倒了？】
發完這句話後，消息群裏立刻有了反應。
【什麽自己不小心啊，我跟你們說啊，我有可靠消息，聽說是被人故意使絆子絆倒的……】
【快說快說，怎麽一回事？】
一聽這裏面有貓膩，愛八卦的一群人也來了精神。接待助理看了幾分鐘後便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這才又關掉消息群，拿上資料朝陳秘書的方向走去。經過蘇可辦公桌時不忘沖她笑，“蘇助理，你稍等一下，行政這就拿東西上來。”
“好，謝謝你。”蘇可忍着手肘上的疼，暫停敲打鍵盤，沖接待助理微微一笑。
等人走後便嘆了口氣，覺得這一定是自己不認真上班的小懲罰。
因為原本就将這事當做是個插曲，所以蘇可倒也沒糾結太多，随即收了心思投入到工作中。
倒是另一頭，接待助理敲響陳秘書的辦公室門，一面将資料放在桌上一面沖她笑，“陳秘，您要的東西都在這兒了。”
“嗯，好。謝謝。”陳秘頭也不太的點了點頭，但察覺到接待助理沒動後便擡頭看向她，“還有事？”
接待助理點點頭，“陳秘，剛才蘇助理說她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但是……我聽人說她是被故意絆倒的。”
這就是她為什麽會在八卦群裏的原因啦，頓了頓後接待助理又說，“好像和小宋總最近在籌劃的女團有點兒關系，所以我想着應該跟您說一聲。”
陳秘書聽了點點頭，有看向她說，“好，我知道了。做得很好。”
“應該的，那我出去了陳秘。”接待助理說完，這才在陳秘書點點頭後往外走。
等宋随開完會回來後，陳秘恰好将手上的東西整理妥當要和他彙報，便出了辦公室敲響副總裁辦公室，專業嚴謹的說完正事後才将視線移到宋随剛剛已打開，喝了一半放在一邊的焖燒杯上。
半開玩笑的和他“閑聊”，“還好蘇助理想得周到準備了兩杯，不然剛才一摔小宋總您今天就喝不到了。”
宋随立刻聽出陳秘書的弦外之音，“唔？”了一聲後擡眸看向陳秘，開口，“出什麽事了？”
“剛才小王跟我閑聊了幾句聽來的話，也不知道真假。”陳秘書嘴裏的小王便是接待助理了，頓了頓緩緩道來。
宋随聽了微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但點點頭後便擡頭看向陳秘書，淡淡開口，“我知道了。”
“那我就先出去了。”陳秘書做完自己份類的事，笑着沖宋随點頭颔首後這才往外走。
她将事情告訴了宋随，至于接下來要怎麽做，那就看老板的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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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過了幾天後，蘇可手肘、膝蓋的淤青也消散得差不多，想着那天接待助理的好心。蘇可便自己做了曲奇，分四盒裝給接待助理、陳秘書以及宋随帶去。頗有種和辦公室的小夥伴兒偷偷分享零食的開心。
果然奶香酥脆的曲奇讓大家很喜歡，尤其是接待助理，拉着蘇可一定要給她泡紅茶，兩人一起吃曲奇配紅茶。
其實這層樓除了蘇可、宋随和陳秘書，以及接待助理外，陳秘書手下還有兩名秘書以及助理。之前蘇可才來在茶水間聽見用她能堅持幾天打賭的，也就這四人了。
大概是因為不小心聽到了這些，所以蘇可平時雖和她們也有交集，卻聊不起來。
相比之下倒是和接待助理挺談得來的。
所以現在忙完了手上的事又沒其他事做，蘇可便在接待助理這兒捧着紅茶杯偷偷小懶，随便聽她聊八卦。
聊一聊的便聽她聊到昨天被換掉的女團成員，讓蘇可愣了一下，“這個時候換掉？我聽說前段時間她們的歌曲、舞蹈都才練習好，這個時候換掉不會影響宣傳嗎？”
接待助理咬了口曲奇，随意的揮揮手後對蘇可說，“這種事沒你想得那麽嚴重的。宣傳照常舉行，要是能找得到合适的就替補上去，不行就先這樣。後面再進新成員也可以。”
頓了頓後又說，“只要核心成員不大動就好。”
蘇可慢慢點頭，一副恍然的模樣。
“聽上去和公司的人事調動，好像沒什麽差別？”蘇可看着接待助理，試探的問。
“就是這個意思了。”接待助理拍拍手上的曲奇屑，單手托着下巴繼續開口，有些感慨，“不過你也不用替那個人可惜了，她啊，也算是自作自受，再有人扶但也攔不住自己作死啊。”
頓了頓後接待助理又看向蘇可，補充，“老板這是在替你報仇呢。”
“……我？”蘇可一愣，莫名。
“咦？！”接待助理見她這個表情，好像也才發現自己失言，捂着自己的嘴沖蘇可眨眼，扮無辜狀沖她嘿嘿笑，“我以為你知道呢。”
見蘇可真一臉懵，便跟她說了跌倒的事不是意外，有人看見是其中一女生伸腳絆她了。
蘇可聽接待助理一說，倒也重新憶起自己那時的小疑惑。
她确實是被絆倒的，但蘇可一直以為是自己多心，并沒放太多心思在上面。
現在看來，還真是被人陰了一把啊。
“哎，還好我運氣好。”蘇可後驚的拍拍自己，自己個兒安慰自己，一面沖接待助理笑，“要是我不小心跌倒摔斷牙可怎麽辦。”
以前大學的時候，她就親眼見到過一次惡作劇。有人故意在人經過的時候伸腳，把人家絆倒後下巴磕破，送到醫院封了五針呢。
所以她才會慶幸自己的運氣好。
正聊着時，宋随從電梯出來，一眼就看見偷懶的兩人。
蘇可和接待助理聊得太投入，根本沒留意到上行的電梯燈。所以現在見宋随走出來手忙腳亂的趕緊站好，沖他點頭打招呼。
“小宋總。”
“老板。”
“嘿……你們兩個竟然有小餅幹吃。”宋随倒也不以為然，走過去探頭看了眼曲奇後，左右看看蘇可和接待助理問，“你們買的？”
“不是，蘇助理做的。”接待助理擺手，“很好吃的。”
“是嗎？”宋随一面說着，一面在接待助理有些心疼的視線中拈了一塊，吃了一口後一面咀嚼一面看向蘇可，相當理直氣壯，“我那份呢？”
“哦。”蘇可恍然，立刻回答，“我放您辦公室了。”
宋随很滿意的點點頭，又拿了人家接待助理的一塊，沖蘇可招招手後一面往裏走，“小助理你跟我來。”
“好。”蘇可應聲，趕緊跟上宋随。不過趁機回頭見接待助理捧着沒剩幾塊的曲奇“暗自神傷”的時候，沖她偷偷眨眨眼，并無聲做了個“明天再給你做”的口型。
立刻惹得接待助理捧着剩餘的曲奇，沖蘇可笑眯眯的直點頭。
——她決定這一個月蘇可的紅茶，自己都包了！
當然，接待助理指的是替蘇可去茶水間泡紅茶這件事。
畢竟茶水間可是有準備各種茶包、咖啡的。
跟着宋随進了辦公室後，宋随便指指手上放在一邊的資料對蘇可說，“這些你親自去複印室處理一下，然後和我一起去會議室。”
說完便打開裝曲奇的盒子。
“哦。好。”蘇可應聲，拿了資料就走。
不過才邁出兩步就被宋随至後叫住，扭頭便見他已經在啃曲奇了，“老板，還有什麽要做的。”
宋随點點頭，擡擡手示意蘇可看向自己手上的曲奇盒後開口，“下次我的要比他們的多些才可以。”
蘇可被宋随要求“差別對待”的說法給逗笑，點點頭後便打算繼續往外走，但還未動便想到剛剛接待助理對自己說的事，便又躊躇了一下不太好意思的沖宋随道歉，“老板，那個……嗯，我摔倒的事，謝謝你。”
“小事。而且我個人也确實不喜歡這種行為。”宋随随意的揮揮手，頓了頓又說，“再說了，你除了是我助理外還是我粉絲，從哪方面來說都是自己人，我當然要維護你啦。”
“……”我特麽真不是你粉絲……
剛剛因為宋随當她是自己人出現的感動，一下子就被他自己對號入座的粉絲給弄得什麽都不剩了。
但就在蘇可百味雜陳時，宋随又像是想到什麽随意開口，“對了。過兩天我要去客串MV，你也一起來吧。”
……等會兒？MV？！
誰的MV？！
蘇可內心砰砰跳，怕自己又想錯瞅着宋随認真問，“老板，是誰的MV啊？”
“怎麽說呢。”宋随想想回答，“不是什麽大牌明星，都是一些組合樂隊，每人一兩首、三四首拼湊出來的專輯。”
“是……是不是叫《十年有約》？”蘇可激動地都有些結巴了。
“咦？你知道啊。”宋随先是疑惑蘇可怎麽知道，但想想她是自己助理，了解公司最近宣傳也是應該的。便贊賞的點點頭後表揚蘇可，“不錯，看樣子你有關注公司最近宣傳嘛。”
不錯不錯。
當然知道啦！因為那張專輯裏有她愛豆待的樂隊啊！
所以……她這是要見到偶像了嗎？！
而且還是以“一起演戲”的方式見面？！
哎喲好激動。
一想到這裏蘇可便擡頭看見宋随，眼睛亮亮，“老板你明天的曲奇要加什麽嗎？花生、巧克力、葡萄幹什麽都可以！”
“……咦？”宋随對于蘇可突如其來的熱情感到莫名，但随即明白這是小助理想到可以和自己一起客串MV，正高興呢。
想通這點後宋随随意的揮揮手，“不用那麽麻煩，就今天這種就好。”
“沒問題！”蘇可大聲回答，暗下決定承包自家老板一個月的小餅幹！
老板！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新牆頭！打榜留言上熱搜！都會略盡綿薄的！
蘇可眼睛灼熱的看着宋随，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宋随？
宋随搖頭嘆氣。
覺得自己只是做了一點點小事，怎麽就讓自家小助理越發仰慕自己了呢？
哎~真是的~
宋随覺得“苦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