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警察抓走
悲憤交織,唐無心飚車到姐妹們所在的酒吧“媚風”。駐唱歌手正在唱王菲的《紅豆》,好聽是好聽,少不了風塵味。
“喲,我們的大財主唐無心來了。”蕭沉香迎接她,把她拽到衆姐妹前,狠狠調侃,“先付錢,再‘收禮’。”
其他幾個一陣鬧哄。
唐無心咬牙,從包裏拿出一疊現金,不大情願每人扔一份:“正好一萬,多了我也沒有。”
蕭沉香有模有樣點錢,嘴上叨叨:“誰不知道你已經嫁給的是c市赫赫有名的趙家二少趙良夜,随随便便沾點油水就是個百十萬。”
“呵,”唐無心冷笑,“是有名。”
c市誰不知道趙良夜病弱無權,更甚者:不舉。她昨晚都裸睡了,丫都規規矩矩沒動靜!
割錢肉痛,唐無心坐下,悶頭灌酒。阮蘇木緊挨着她,悄悄将錢塞給她:“無心,我不要你的錢,你自己存着,你以後也收點心。”
衆多姐妹,真心假意唐無心懶得去管,但她知道,阮蘇木待她最好。她“吧唧”在阮蘇木上親了一口:“沒事,蘇木,以後我有的是地方去撈油水。”
唐無心堅持,阮蘇木拗不過,只得把錢放進包裏。
不知何時,酒吧的音樂由輕緩轉至勁爆,舞臺上畫風也陡變。清純歌手變成了熱辣舞女,姐妹幾個都挺野,喜歡這樣的場景。蕭沉香難得不熱衷那些場景,推搡躲在角落裏喝酒的唐無心:“給你準備的送別禮,必須去!”
唐無心微醺,耍性子,撂一大嗓子:“不去!”
衆姐妹架開阮蘇木,拖拽唐無心:“誰讓你賭輸了,必須去!”
唐無心沒什麽好,至少願賭服輸。臨了,她輕盈一躍,翻上舞臺,脫了長至腳踝的大衣。
剎那之間,舞臺上立即爆發出口哨聲贊嘆聲:她依舊是色誘蕭逢程時的三點式——純黑,料少,招人。
挺享受男人們接連不斷的吹捧聲的,她貼上身邊的舞女,跟着熱舞起來。
唐無心才跳了個熱身,舞女都消失了。臺下依舊歌聲、喊聲不息,她正要詢問臺下的蕭沉香,音樂旋即響起,一群寬肩窄腰的型男魚貫而出。他們上半身全都裸露,肌肉勁爆。唐無心不太喜歡這款,不過既然是蕭沉香她們的意思,她硬着頭皮繼續上!
“你們要幹什麽?”當男人團團圍住她,并縛住她手腳時,她頓時警覺。
領頭的男人雙手搭住她肩膀,漸漸收攏,愛撫性輕觸她的臉龐:“蕭小姐說,這是給你的驚喜。”
唐無心瞄向臺下的蕭沉香,她眉梢吊起興致高昂,決不罷休。
願賭服輸!t
唐無心恨恨地想,在她被全身綁住後,她低咒:蕭沉香,你最好下次別栽我手裏!
雙眼被蒙住,唐無心整個人懸空。動彈不得,耳邊依舊炸開了鍋似的吵鬧,她頓覺無趣。吊了幾分鐘,她耐不住喊:“快放我下來!”
仍然是機械的吵鬧。她察覺到不對,擰眉認真聽,吵則吵矣,和之前的吵鬧感覺不一樣,好像是播放出來的。
她還在思考到底是怎麽回事,突然聲音全部消失,霎時萬籁俱寂。黑沉沉一片,她感到一絲惶恐:蕭沉香臭丫頭,不會玩大發了吧?
眼前一松,布條移走,唐無心睜眼,入目的是陳幼枝嫩得出水的臉龐,在五光十色的燈光裏,尤顯誘惑。她眼睛一閉一睜,人兒穿着警服,臺下一排警察,全是正兒八經的樣兒。
艹!蕭沉香,你怎麽不去死!
陳幼枝替唐無心松綁的過程中,唐無心內心咒罵了蕭沉香無數遍。衆姐妹沒人喜歡攤上警察,獨獨蕭沉香仗着蕭逢程最為寵愛,跋扈慣了,從來無法無天。
唐無心猜到大概:他們把她吊在半空,全都撤走,提前跟警方舉報這酒吧有色、情、服、務。
既來之則安之,等身上束縛消失,唐無心腦子又靈泛起來。
唐無心穿的少,陳幼枝替她解開,免不了碰上她的身體。陳幼枝是個小雛兒,沒碰過女人沒見過這陣勢,唐無心放下來了站好了,他倒是滿臉通紅,半天憋不出一句話。
瞅了瞅陳幼枝的嫩臉和紅雲,唐無心忽而心情挺好,故意打趣:“警察同志,你踩了我的大衣。”
吓得頓時一退,陳幼枝差點摔了,才發現他根本沒踩到。陳幼枝懊惱之餘,撿起紅得豔麗的大衣:“你……你快穿上。”
暖氣關了,她确實冷了,麻溜披上:“好呀。”
陳幼枝原以為她穿上了自己就能正常了,結果渾身扔在發燙。他努力捋直打卷的舌頭:“請您跟我們去趟警察局。”
裹緊大衣,她跺腳取暖,吊兒郎當:“好呀。”